七百六十七章兒媳婦的娘家哥哥,又是老穆家的第三代接班人,郝泉友夫婦自然是熱情接待,唯恐有哪個地方讓客人不滿意,丢了他們家的人。
可以看得出來,郝泉友這個集團軍的軍長在西北這個苦寒地區當的還是有滋有味的。
短短的幾個小時,準備的宴席竟然十分豐盛。
山珍自然不可或缺,居然還弄來一盤四個頭的鮑魚。
樓下的餐廳裡,是穆國興的三個徒弟,由郝泉友的秘書和幾個身邊的工作人員陪着,而郝泉友居然把他們三人吃飯的地點設在了樓上的會客室裡。
從這個會客室的布置來看,這裡是郝泉友和他的私交好友在一起談話聊天的地方。
這樣一來,更無形的拉近了兩家之間的關系。
吃完飯,郝泉友讓他的秘書把穆國興送進了軍部招待所略事休息。
晚上又是一頓豪飲。
不過這次的地點倒是設在了軍部的高級軍官食堂裡了。
陪客的自然是政委、副軍長、參謀長之類的高級軍官,軍銜最低的也是一個大校。
從這些高級軍官對穆國興的态度來看,穆國興就知道,一定是郝泉友把他的身份給大家講明了。
這也難怪,誰家來了有地位的客人,能不在陪客的人面前炫耀一下啊。
主人無非是想給自己的臉上增加點光彩,郝泉友貴為一軍之長,在這方面也不能免俗啊!
第二天,穆國興告辭的時候,郝泉友從他的書房裡拿出了一個紅綢布包裹的東西交給了穆國興。
“國興啊,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
就請你把這個禮物交給老長好嗎?
”
穆國興疑惑的接了過來,入手沉甸甸的。
打開了紅綢包裹,見是一塊一尺來高,半尺來寬的石頭。
石頭本身并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在這個山區随處可見。
難得的是這塊石頭的紋路,中間的幾條黑色條紋,就仿佛一個草書壽字,這件禮物可是夠了珍貴的了。
像這麼一塊自然天成的壽石,多少塊石頭裡面也找不出一塊來的。
“哈哈,這塊石頭說來也和我們有緣。
是我年初的時候到下面部隊去視察戰備工作,在演習的場地偶然現的。
我聽穆潔說過老長的生日快到了,本想親自赴京賀壽,可是這一段時間邊境不是很太平,我也走不開。
就請你代我向老長緻賀,多敬他老人家幾杯酒。
”
回來的路上,小六笑着對穆國興說:“師父,這一次我們三個可是給你露臉了!
”
穆國興知道小六說的是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穆國興在喝酒的時候,看到那些陪客的軍官除了郝軍長和政委之外,其他的人都輪流出去了一會。
問了問郝泉友才明白,說軍裡的副參謀長聽說穆國興帶來的那三個人是從軍委的特種大隊來的,就請他們去指點幾招。
如果以穆國興兩年前的性格也早就跑去看熱鬧了,可他這次來到了北疆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使他的性格生了很大的變化,聽了郝泉友的話也隻是微微一笑,又和郝泉友和他的政委拼起了酒。
小六依然在眉飛色舞的說着當時的熱鬧情景:“師父,你不知道啊,那些戰士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幾招你傳授給特種兵的軍七式,使的不倫不類的,簡直就是糟蹋了軍七式的名聲啊!
隋橋明想去給他們糾正一下,結果他們還不服氣!
”
穆國興臉色一沉,問道:“怎麼,動手了?
”
小六聽了吓的一哆嗦,正在開車的何吉健方向盤也不由的晃動了幾下,車有些不穩定的左右搖擺了幾下。
小六看到穆國興的臉色不高興,喃喃的說道:“師父,也沒怎麼動手,就是切磋了一下。
”
“嗯,結果肯定是你們赢了!
”
小六又有點興奮了,笑嘻嘻的說道:“他們選出來的三個最能打的,結果一個照面下來被何吉健全都給扔了出去,他們這才服氣了!
”
穆國興想了想,他的這幾個徒弟做的也沒有什麼錯,軍人尚武,這是天經地義的。
如果像官場上講究那麼多的虛僞和客套,那還能稱為一支軍隊嗎?
不過,好為人師這個做法可不好!
“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以後少在人面前逞強好勝的!
”
“是,師父!
我們記住了!
”三人異口同聲的答應着。
“師父,巡視組這一次揪出了這麼多的大貪官,北疆省老百姓的日子會好過一點了!
”
穆國興沒有吭氣,他知道,貪官在哪裡都有,也并不是我們國家的專利。
西方一些達國家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在少數,從媒體上也經常可以看到他們一些部長級,甚至還有總理一級的高官一些貪腐新聞嗎!
隻不過人家的監督機制建立的比較完善,貪官相對來說還是少一點!
這次中央派巡視組下來,就是想通過這種形勢反映出上層的一種态度。
畢竟巡視組下到地方,在廣大群衆的眼裡,巡視組代表的就是中央,也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都是國家的最高層。
回到巡視組駐地,穆國興剛剛坐到辦公桌前,曾帥林就敲門走了進來。
“組長,給中央的巡視總結報告已經寫完了,請您過目一下!
”
穆國興接過了報告,看到曾帥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笑着問道:“帥林同志,還有事嗎?
”
“組長,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北疆省的省委和省政府得知我們的巡視工作已經結束了,想為我們舉行一個送行的聯歡晚會。
我不知道怎麼答複他們,特來請示你!
”
穆國興笑了:“帥林同志,我們紀委幹部也是人,大家都辛苦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應該好好的放松放松了!
再說了,省委和省政府這麼熱情,我們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
”
曾帥林笑了笑:“那行,我就和北疆省委的辦公廳說,我們出席他們的這場聯歡晚會!
”
曾帥林剛要擡腳走,又轉回身來說道:“組長,還有我們的這些辦公設備你看怎麼處理啊?
另外,當時我們講明這個小四樓租用半年,這個費用是不是要照常付給他們!
”這裡的辦公設備呢,等一下我和這裡的市委書記講一下,看看他們殘聯或者是學校有需要的就捐給他們得了!
至于費用嘛,既然我們和人家有言在先,咱們也不能講話不算話嘛。
那夫妻兩人這麼長時間為我們跑前跑後的,也不容易!
”
曾帥林走後,穆國興打通了京城碧波湖别墅的電話。
“老公!
”童彤驚喜的大叫了一聲,把穆國興的耳朵震的嗡嗡直響,随即笑道:“都快當媽媽了,還這麼調皮!
”
“哼!
你在北疆省優哉遊哉的當你的欽差大臣,這麼長時間了,電話都不打回一個來,人家這不是想你了,聲音才大了點嗎!
”
穆國興笑了,腦子裡浮現出了童彤那調皮的神情。
穆國興笑着說道:“好了,好了,你的嘴巴厲害,我認輸,再過三天我就回京了!
”
“真的?
”電話裡又傳來了童彤驚喜的聲音,穆國興聽後笑了笑心想,也不知童彤現在遇到高興的事情還會不會再扭屁股了!
想着童彤挺着大肚子扭屁股的樣子,穆國興心裡是一陣笑。
電話裡傳來了鐘靈的聲音:“老公,童彤說,你再有三天就回來了?
”
“是啊,這裡的巡視工作已經結束了,中央要求我們最近回去,進行巡視工作的總結,然後進行休整!
”
電話裡又傳來了鐘靈的聲音,但是這次卻不是和穆國興講話了:“麒兒不要搶,媽媽要和爸爸講話!
”
鐘靈終于沒有搶過他們的兒子,電話裡傳來了兩個小家夥的聲音:“爸爸,爸爸,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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