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國興和張榮富坐在沙上海闊天空的聊着,旁邊的兩個美女卻暗地裡較上了勁。
這兩個“娜”都是得到了指示,今天晚上主要的目标就是穆國興,把穆國興給陪好了,陪的高興了,甚至勾上穆國興,才是她們的主要任務。
之前這兩個女人,還以為今天晚上陪的又是那種挺着個大肚子,或者是秃了頂的糟老頭子。
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是領導講話了她們也不敢不服從,隻得硬着頭皮出戰。
剛才一見,卻沒想到今天晚上的目标竟然是這麼一個大帥哥。
年輕帥氣不說,還風度翩翩,她們更是暗下決心,要拿出十二分的勁頭來吸引穆國興,把這個帥哥給搞到手。
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同樣女人也更喜歡帥哥。
雖然現在很多上了年紀的男人,身邊都帶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但那也隻是*裸的金錢交易。
如果不是為了金錢,又有哪一個女人喜歡跟在一個糟老頭子的身邊啊。
根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原則,這兩個美女碰在了一起,互相可就不是那麼喜歡
了。
兩個美女既然較上了勁,哪一個也不甘示弱。
這個坐在了穆國興的左邊,那一個也擠在了穆國興的右邊。
這個給穆國興過去倒杯茶,那個馬上就給穆國興遞過去一個水果,都想在穆國興面前表現一番,引起這個級帥哥的注意,達到一個人獨占這個帥哥的目的。
這兩個美女暗中較勁的情形,雖然穆國興沒有注意到,但是張榮富卻看的清清楚楚。
他現在感到,今天晚上利用烏娜對穆國興使美人計,恐怕要有點困難了。
原來張榮富的想法是要用烏娜吊住穆國興,讓穆國興心甘情願的為他在仕途上的升遷充當馬前卒。
現在看人家身邊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恐怕就是送也不一定能送的上,就别提那個吊了。
“穆市長,沒想到你這個辦事處還真的不賴,不光占地面積大,環境優美,人才也很出衆嘛!
哈哈哈!
”
穆國興現在還不清楚張榮富找自己到底是什麼目的,這時也打着哈哈說道:“張市長眼光也更是不俗嘛,我剛才已經講過了,你都沖出國門與國際接軌了嗎!
”
“穆市長,其實嚴格的說起來,我們這個烏娜并不是外籍人士,她身上有二分之一的華夏皿統,隻不過她的遺傳基因得之于她母親的那方面多一點。
他的父親是我們北疆大學的一個教授,出國留學時和她的母親認識了,這才有了這個漂亮的姑娘。
”
穆國興到這時也明白了,原來這個烏娜是個混皿兒。
張榮富還沒有膽大包天,搞一個外籍人士來招搖過市,并還讓她擔任了一個辦事處的副主任。
要知道,辦事處的副主任也是一個副處級的幹部,又長期在京城周旋于各大部委之間。
如果真的是一個外籍人士,恐怕國安部門早就盯上他了。
包廂的門被敲響了,菜也被一道一道的端了上來,全部是甯北風味的,無所謂就是扒駝蹄,手抓羊肉,金錢菜等等。
這時,那個烏娜可不像剛才那麼矜持了,毫不客氣的一??就坐在了穆國興的右邊,拿起酒瓶就給穆國興和張榮富等人斟滿了酒。
娜娜見狀也不甘示弱的坐到了穆國興的另一邊,從筷套中取出了筷子遞到了穆國興的手裡。
張榮富見狀哈哈大笑:“穆老弟就是有女人緣啊,年輕可就是好啊!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缺乏對異性的吸引力了。
”
穆國興聽到張榮富開口稱自己老弟了,就知道今天晚上這個場合已經變成了純粹的私人聚會,兩人已經卸下了市長的面具。
這就是說,這個酒場也就純粹成了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交往的地方了。
“張兄也才四十多歲,正是男人一朵花的時候,前程還遠大着呢,可不能輕易說老啊!
”
“好好,我借穆老弟的吉言先敬你一杯酒,也許我今後還真有求的着你的時候呢!
到時候還請穆老弟多多幫忙啊!
”
穆國興沒有想到這麼一句客氣話,竟然讓張榮富順着杆子爬了上來。
他這時也意識到,張榮富這次到京城來可能就是來跑官的。
隻是感到有點奇怪,像他這麼一個正廳級的市長,再進一步也就是市委書記了。
這一級的幹部,省裡完全就可以做出決定,事後在中組部備個案也就可以了,斷然沒有到京城裡來跑官
的必要。
既然張榮富沒有明說,穆國興也就打着哈哈,幾杯酒下肚,話自然就多了起來,借着酒勁,張榮富伸出筷子點了點那份扒駝蹄。
“穆老弟,要說這個扒駝蹄嘛,咱們西北五省都有這道菜,做法也大同小異。
東西是不錯,但是再好的東西經常吃也就膩了。
也應該換換口味了。
”說着有意無意的瞟了烏娜一眼。
穆國興當然明白張榮富說的是什麼意思,故意看了一眼娜娜笑着說:“張兄,好東西固然不能常吃,比如說我們市辦事處的這道扒駝蹄,我在此之前就從來沒有吃過,既然沒吃過嘛,當然就想嘗一嘗了,口味嘛,現在還沒有想到要換一換啊。
”
兩人話裡的意思彼此都明白了,卻把旁邊的兩個美女給聽的雲山霧罩的,不明白這兩位市長說的是什麼意思。
烏娜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非常豪爽的對穆國興說:“穆市長,我敬你一杯,我先幹了你随意!
”說完一仰脖,一個一
兩杯喝了個底朝天。
旁邊的娜娜自然也不甘落後了,也是如法炮制。
這兩個女人,敬完了穆國興敬張榮富,表面上是在敬兩位市長的酒,暗地裡卻較起了勁。
這兩個女人要說起喝酒,可都不簡單。
烏娜是一個市的辦事處副主任,那可是久經酒場的,再加上她遺傳與她母親東歐的基因,那酒量更是不得了,凡是她想灌醉的人,還沒有一個能逃的了的。
京城部委一些高官,正是在她的美色加酒量的攻擊下,無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個烏娜也确實是為他們市作出了不小的貢獻。
再說這個娜娜,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管多麼烈的酒,她喝起來就像喝涼水似的,從來就沒有見她醉過。
最厲害的一次是請那個财政部的司長時,一個女人竟然幹倒了五個大男人。
這一場酒可以說喝的既熱烈又慘烈。
熱烈的是,兩個美女插科打诨搞的酒桌上的氣氛很好。
慘烈是說,兩個女人這變相的一拼酒,大有不把對方幹倒不罷休的架勢。
很
快的張榮富就撐不住勁了,舌頭也大了,眼睛也迷離了,連聲告饒,說絕不再喝了。
至于張榮富是真醉還是裝醉,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既然張榮富喝醉了,那兩個女人的矛頭又一起對準了穆國興。
這次她們可是在錯誤的地方找了個錯誤的對手,喝了一場錯誤的酒。
穆國興是什麼酒量啊,從小到大就沒有喝多過一次,哪裡還怕這麼兩個女人呢。
不一會的功夫,十瓶茅台全部喝了下去。
烏娜這時徹底的放開了,脫去了外套,露出裡面一件薄羊絨緊身衫,兩個高聳的??峰顫微微的在穆國興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旁邊的娜娜見狀更不甘示弱了,也脫去了外套,露出了裡面一件鵝黃色的緊身羊絨衫。
那兩個??峰長的比烏娜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兩個女人,左邊一個蹭一下,右邊一個蹭一下,就算是穆國興對他的那五個老婆感情再專一,這時也感覺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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