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穆國興打出這一槍,是決定他命運的一槍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件事情就像滾雪球般的越滾越大,到最後展成為軍隊和歹徒的槍戰了。
這也是穆國興未曾預料到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穆國興,最主要的還是海花區的黑社會太狂妄了。
再往深裡探究,還是由于這個區的區長張澤宇買官賣官造成的嚴重後果。
假如不出現賣官和買官這種現象,幹部的選拔全部由組織部門嚴格按照組織規定,選上一個清正廉潔的公安局長,海花區的黑社會就不會展到如此嚣張的地步。
所以說一個地方的官員隻要是集體腐敗了,黑社會必然是猖獗的。
這也就是說貪和黑是一對孿生兄弟,有了貪,必然縱容了黑;有了黑,又必定助長了貪。
穆國興也意識到他開這一槍的重要性了,假如他開的這一槍,能夠把那個用槍指着人質頭的歹徒一槍擊斃的話,其他的狙擊手也就會順利的拿下周邊的歹徒。
這樣人質就能順利的解救出來了。
假如他這一槍打不準,那個歹徒在槍聲的刺激下,必然會傷害人質,然後孤注一擲的和軍隊拼個
你死我活。
在這個時候要是想活捉那些歹徒,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雖然這幫歹徒與軍隊拼是雞蛋碰石頭的事情,他們也是死有餘辜,但是一旦傷害到人質,這件事情也就徹底的鬧大了。
雖然調查不出穆國興有什麼問題來,但是,穆國興也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讓他的爺爺對他産生一些不好的看法,認為他是一個行事莽撞不計後果的人。
如果讓老爺子對他有了這種看法,在今後相當長的時期裡,老爺子壓着他在目前的位置上磨練那麼個十年八年,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雖然磨練就是為了更好的培養他,今後依然還會通過一系列的運作對他提拔重用,但是真的要讓他在目前這個位置上待個十年八年的,這可不是穆國興想要得到的。
所以說穆國興射出的這一槍,就是決定他今後命運的一槍,這也是非常恰當的。
通過瞄準鏡,穆國興清晰的看到,那個用槍指着人質的歹徒樣子,他那持槍的手在不住的哆嗦着。
像這種情況極易生走火,如果歹徒走火把那個人質給打死了,那穆國興也就隻有磨練個十年八年那條路可走
了。
調勻了呼吸,讓心髒的跳動盡力平緩,穆國興透過瞄準鏡将裡面的十字牢牢的鎖定在那個歹徒的眉心,手指慢慢的壓着扳機。
随着“?”的一聲槍響,穆國興輕輕的放下了狙擊步槍,他在瞄準鏡裡清楚的看到,那個持槍歹徒的眉心冒出了一個紅點,人也向後仰去,指着人質的那支槍也随着摔落到一邊,人質脫險了。
幾乎在同時,其他的幾支狙擊步槍也響了起來,那幾個歹徒應聲而倒,早就做好了準備的特種兵也互相配合着沖了進去。
經過一番搜索,這幾個歹徒都是一槍斃命。
這場戰鬥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結束了。
這件事情也是湊巧,或者說穆國興太有運氣了。
随後南粵軍區軍事情報部門對這些歹徒的窩點進行搜查的時候,在崔有智房間的保險櫃裡,意外的現了當地軍港各個角度的照片,以及每一艘軍艦出港和返航的記錄,甚至還有一些軍隊高級将領的家庭住址和電話号碼等。
經過軍事情報門的審訊,這個崔有智還就是某個境外軍事情報組織的成員。
在審訊中,崔有智交代了他是如何成為一個境外軍事情報人員的。
去年穆國興扳倒了崔文強之後,又利用法律手段收回了被崔文強賤賣的國棉二廠,使香港的得力集團損失巨大。
當時得力集團認為對國棉二廠的收購會有巨大的利潤,所以不僅在香港給了崔有智一大筆錢還給他提供了住房。
後來他們的希望落空了,就把崔有智一家從豪宅裡趕了出來,又用一些非法的手段收回了送給崔有智的錢财。
正當崔有智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早就注意上他的境外軍事情報組織找到了他,把他們全家接到了境外,又對他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培訓。
這個境外組織把他派往花雲市的主要目的就是刺探軍港的軍事情報,利用黑社會拉攏一部分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幹部下水,把這個地方營造成這個境外軍事情報組織的一個基地,為他們潛入内地提供方便。
這一年多來,崔有智通過金錢和美色也确實收買了幾個當官的,那個公安局的胡局長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利用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先後為多個境外組織派進來的特務提供了身份掩護。
那起震驚中央軍委的導彈技術洩密事件,就是境外特務利用胡局長給他們提供的身份證明,混入某科研所接觸到兩個科研人員而得手的。
如果說穆國興不來到南粵省考察,崔有智也不洩私憤組織人馬去追殺他,也許這個間諜組織還會存在一段時間,正因為這麼一次小小的追殺,才一連串的引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樣的結局不僅是那個境外軍事情報組織沒有想到的,崔有智也沒有想到,穆國興更想不到。
就連鐘老看到這份報告也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他這個孫女婿還真是一個福将。
原來是為了不讓他惹麻煩上身,給他搞了這麼個軍事情報軍官的身份,卻沒想到他還真的帶人搗毀了一個間諜組織。
這一夜,花雲市海花區生了這麼一件大事,迅驚動了南粵省的黨政領導,特别是當他們聽到,指揮這次行動的竟然是來南粵省考察學習的甯北省金山市的市長穆國興時,覺得這個事情是太不可思意了,一個地方政府官員什麼時候又成了中央軍委情報局的一個大校軍官呢!
不僅南粵省委的其他領導一頭霧水,就是省長高旭正也想不明白,于是調查這個事情真相的任務就落在了南粵省政法委書
記兼公安廳廳長陳星吉的身上。
經過一番溝通與磋商,陳星吉與南粵軍區軍事情報部門的長一起找到了華雲大酒店,和黃大觀講明了他們的來意。
黃大觀也感到非常的驚訝,可是又一想也感到很正常,軍事情報軍官為了執行任務的便利,可以有好多種身份作為掩護。
像穆國興這種根紅苗正的紅色子弟,又是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孫女婿,有這麼一個身份也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黃大觀打通了穆國興的電話,問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在房間的話,請他馬上到自己房間來一下,有人要見他!
穆國興這時正在他的房間的穿衣鏡前整理自己的軍容呢,看着身上那套??的軍服,又用手摸了摸肩上那兩杆四星的大校肩章,不由的裂開嘴得意的笑了。
今天淩晨戰鬥結束後,穆國興就随着劉國楷一起來到了南粵軍區,軍區司令孟令軒早就等在那裡了,這個人也正是春節時穆國興在鐘老家碰到的那幫軍官中的一個。
由于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少了許多的客套,孟司令聽完了劉國楷的彙報後,揮揮手就把他打走了。
然後咧着嘴笑道:“你小子怎麼還有一個軍事情報軍官的身份?
要不是長告訴我,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
“孟叔叔,這件事情鐘爺爺沒告訴你也是有原因的,當初他和我爺爺把我派到金山市,就是提前布了一個局,今天終于收場了。
咱們軍區的軍事情報部門對這些人窩點的搜查,現在有沒有一個結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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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微笑一直很努力,說出的話也是算話滴,您就把鮮花當做是對微笑的獎勵,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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