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警衛伏在穆國興的耳邊悄悄的說道:“長,我看這裡不太安全,我們還是護送你回去!
這裡有我們幾個人處理就行了。
”
穆國興也知道在這個國家裡,還沒有那個瞎了眼的混賬東西,敢直接和執行保衛任務的警衛們對抗。
要知道,中警内衛在執行警衛任務時,可以對任何危害警衛目标的人和事做出必要的反應,從某種程度上就給與了他們生殺予奪的特殊權利。
他看了看茶室裡的人都已經跑的差不多了,隻有幾個膽大的茶客還在那裡探頭探腦的看着熱鬧。
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站着的那個琵琶女,也正在瑟瑟抖的望着自己。
心想自己留在這裡還真是不太方便,如果被人記住了自己的這張臉,日後真的擔任了金山市的市長,還确實是有點麻煩。
想到這裡穆國興站了起來,對那幾個警衛戰士吩咐道:“通知李大江,讓他過來一下。
這裡的事情結束後,讓他去一下公安
局,了解一下這個茶店究竟生了什麼問題。
為什麼會縱容包庇黑社會對外地客商欺壓和勒索。
如果他們不能處理,就由他們的市委書記和市長負責。
”
說完,穆國興站了起來,沖着那個老闆點了點頭,又對那個琵琶女笑了笑說:“你的琵琶彈奏的不錯,為什麼不去考一下中央音樂學院?
”
穆國興帶上自己的蛤蟆鏡,在兩個警衛簇擁下大搖大擺的出了茶室,老遠穆國興就現一大群人手持棍棒氣勢洶洶的向茶室跑來。
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鬧大了。
第二天的早上,穆國興正在總統套房寬大的健身房裡進行鍛煉,電話響了起來,原來是李大江打來的,想向穆國興彙報一下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和最後的處理結果。
原來穆國興剛剛離開那個茶室,刀疤臉就糾集了幾十個地痞流氓拿着管制刀具和自制火槍向茶室沖來,正好李大江在聽到警衛的報告後也帶着幾個人趕到了。
雙方一見
面立即生了激烈的沖突,頓時,鐵器的撞擊聲,人在受傷後的哭喊聲,不時還夾雜着一兩聲火槍的槍聲,響徹了金山市的夜空。
那些地痞流氓都是一些烏合之衆,那裡是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中警内衛的對手,一個照面下來就被打的哭爹喊娘,全趴在了地下。
刀疤也被警衛們用槍指着腦袋,乖乖的被拷了起來。
那個田市長的公子,一開始以為刀疤帶來的人絕對會擺平這一切的,就給公安局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推遲出警時間。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黑衣人的身手是如此的厲害,見識不妙,連忙從後門偷偷的溜走了。
就這樣,當警察趕到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全部被中警内衛們制服了,雙手抱頭臉沖牆,在茶室門外蹲了一片。
繳獲的管制刀具和自制槍械也被中警内衛全部集中起來,堆在了地上。
李大江此時也充分了揮他優秀的指揮才能和随機應變的能力,當他看到對手隻不過是一群地痞流氓時,也就不屑于和他們動手,為了更好的取得這些人的犯罪
證據,就給甯北省電視台打了一個電話。
當省電視台的記者來到茶室的時候,警察依然沒有趕到。
這些記者們訓練有素的對現場生的情況進行了拍攝,一大堆長短不齊的管制刀具和自制火槍令人毛骨悚然。
那個茶室的劉老闆也抓住了時機,面對着鏡頭哭訴着自己遭受的敲詐和勒索。
他從江南一起帶來的幾個茶室服務人員也在鏡頭前泣不成聲。
這時,幾輛閃爍着警燈的警車才姗姗來遲,帶隊的正好是金山市公安局的一個姓喬的副局長喬偉剛。
這個喬偉剛早就對以刀疤為的黑社會犯罪團夥恨之入骨,無奈這夥人能量确實太大了。
前腳把他們抓進去,後腳就由一些來頭不小的人出面來保,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連去年生在第二棉紡廠入室強*奸,造成一死一傷的重大案件中,明明知道就是刀疤幹的,到最後也被他們找了兩個小喽?來頂罪,讓刀疤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就連這次出警也是在案件生十幾分鐘之後,他才接到通知的。
11o指揮中心說生了黑社會團夥鬥毆。
由于事情嚴重,接警的派出所不敢出警,就直接把電話打倒了他那裡,這才由他親自帶人趕來,當時他心裡那個火啊就别提有多大了。
可是當喬局長下車一看,心裡馬上就樂了。
隻見刀疤被一個黑衣人用槍指着頭,他的同夥也全部被其他幾個黑衣人制服了,正乖乖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呢,旁邊就是一大堆的刀具火槍。
喬局長心想,今天這是哪裡來的高人啊,把這夥人給制住了,到是省了自己動手的力氣了。
這時,喬局長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向自己走來,一見面就毫不客氣的問道:“你就是當地公安局的負責人嗎?
怎麼案子都過去快半個小時了你們才趕到啊?
要是長生了意外,我看你有幾個腦袋?
”這個黑衣人一邊說着,一邊從内衣口袋裡掏出一本印着一個碩大國徽的證件遞給了喬局長。
喬局長雙手接過證件打開一看,上面清清楚楚的
印着中央警衛局上尉李大江。
喬局長也是多年的老公安了,對這些中警内衛的職責權限是一清二楚,此時一見證件,又聽到這個人口裡提到了長的字眼,不由的心中一陣巨跳,連忙向來人敬了一個非常生疏的禮。
這也難怪,這麼多年來,都是别人給他敬禮,他早已忘記了向别人敬禮是一種什麼感覺了。
“報告領導,我是金山市公安局副局長喬偉剛,我在五分鐘前才接到了出警命令,所以才來遲了。
不知領導還需要我們做哪些配合嗎,請指示!
”
李大江看了看這個副局長,敬的禮别别扭扭的就想笑,就憑你還想來配合自己執行任務,快算了,你能把這件事處理好就不錯了。
“喬局長,剛才這夥人,圖謀不軌,嚴重的影響到了長的安全。
現在,我們已經把他們制服了,就交給你們負責處理。
另外,長指示要嚴肅打擊這些敲詐勒索外地客商的不法之徒,如果你們處理不了的話,就由你們的市委書記和市長負責。
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
李大
江一臉嚴肅向喬局長命令着,十足過了一把領導的瘾,一邊的警衛石碾子也差一點憋不住笑。
“是,我們堅決執行長的指示,保證完成任務。
”喬局長連忙答應,又挺了挺自己的腰,卻不知本來就福的肚子此時顯得更大了。
喬局長回答完後,又換了一副笑臉問道:“請問是哪一位長光臨本市啊,我們怎麼沒有接到上級的通知啊?
”
“這個事情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能知道的,難道你不懂這裡面的規矩還是懷疑我們的身份啊?
”李大江臉色一沉,就想火。
“不是不是,我隻是想關心一下長的安全,想為他做點工作,絕對沒有别的意思。
”
喬局長一看李大江火,那裡還敢問下去,急忙解釋道。
“這是中警局的電話,這裡的事情一有結果,馬上通知我,由我向長彙報就可以了,現在你去忙。
”李大江邊說邊把中警局值班室和鐘老警衛秘書魏鋼的電話寫下來,遞給了喬局長。
那個喬局長聽到了李大江口中的長指示,連夜對刀疤等人進行審訊,初步掌握到了一些證據後,就把這夥人全部的關進了拘留所裡。
喬局長想了想,這件事情絕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可以擔當的,于是又向局長馬繼明作了彙報。
馬局長一聽感到事情重大:中央長來到了甯北怎麼上級沒有通知啊,要是一不小心在自己的轄區出了問題,那可就麻煩了。
于是馬局長也不敢怠慢,又連夜向市委和市政府的領導作了彙報,金山市裡忙的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市裡的幾個主要頭頭聚集到了市委會議室,聽喬副局長的彙報。
當大家聽到喬局長的彙報後,又見他拿出了李大江交給他的電話号碼,就有點明白了,感情是中央哪個長秘密來到了甯北,上級才沒有通知。
但是他們又拿不準究竟是不是中央長來了,要是碰到一些騙子那可就鬧笑話了。
于是幾個人就決定由公安局的馬局長來打這兩個電話,詢問一下這李大江的身份是否屬實。
第一個電話先打通了中警局,馬局長對着電話畢恭畢敬的說:“您好,我是甯北省公安局的局長馬繼明,我想請問一下,中警局裡有一個李大江警衛嗎?
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今天有人在我們市裡見到有人使用這個證件,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馬局長放下電話,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中警局裡确實有一個叫李大江的上尉警官,屬于六大隊,正在執行任務。
”
六大隊又是哪個部門啊,他們負責的又是哪一位長啊.這幾個人又起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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