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變化,用眼花缭亂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整個專案組
上午還是愁雲籠罩,到了下午就雲開霧散了。
所有的紀檢幹部都知
道,隻要是掌握了焦甯軍的犯罪證據,就不怕他不開口。
即便是他不開口講話,憑借這些有利的證據,檢察院也完全可以對他提起公
訴了,焦甯軍也必将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這也就意味着任務即将完
成。
回家的時間就要到了。
王紅仔仔細細的看完了那六份由焦甯軍親筆填寫的銀行卡開戶
申請表,又拿起六張銀行卡問曹鳳山:“這六張卡上的餘額都确認
過了嗎?
”
曹鳳山點了點頭:“确認無誤!
與焦甯軍的交代是完全一緻的。
“談談你們去執行任務的經過!
”
當王紅聽完了曹鳳山的彙報之後。
也忍不住了,有些不顧形象
的大笑了起來。
“鳳山同志,這個焦甯軍确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不是他自己币代了,誰能想到他能把銀行卡藏到寺廟裡去,而且還有
那麼有趣的接頭暗号。
我感覺就像在戰争年代地下工作者似地,一
切都充滿了神秘。
這個故事情節如果讓一些作家好好的加工一下,
可以編出一部不錯的電視劇來。
”
曹鳳山也笑着說到:“是啊,我當時與那個了因和尚接頭的時
候,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後來,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了因和
尚有可能猜到了我的真實身份。
但是他并沒有說破,依然把這些至
關重要的證據交給了我。
我估計他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迫不得已的才
為焦甯軍隐藏了這些東西。
他也是為了實現自己的諾言才這樣做的。
”
王紅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了因和尚不走對你講過。
焦甯
軍的大恩已報。
不要再打擾和尚的清修了嗎?
了因和尚和焦甯軍之
間一定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過這件事情,也就出了我們
的工作範圍,我們也就不必過問了。
”
“佛家說出家人不打诳語,了因和尚猜到了我的身份,但是我
卻說對了暗号。
他也是将錯就錯把這些東西交給了我,從這一方面
來講他并沒有做錯什麼。
今後能不打擾他。
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為好!
”曹鳳山的話音剛落,王紅接着問道:“焦甯軍現在在幹什麼?
我看你們是否趁熱打鐵,再審問他一次。
争取兩天之内。
把他所有
的問題都落實了!
”
曹鳳山笑了:“焦甯軍還在那裡閉目參禅呢。
我真沒法想象,
等一下他看到我們出示的這些證據之後,他會有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你們去提審焦甯軍。
我也要給忠勝書記打電話了。
這一段時
間他受到的壓力也是非常大的,如果聽到了這個好消息,他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
王紅猜的一點也不錯,當他在電話中向李忠勝報告了這個好消
息。
李忠勝在電話裡高興的一陣哈哈大笑。
“好。
好,好!
這件事情又是穆國興給你幫的忙?
”
“李書記,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還沒想到要穆國興幫忙呢。
他從軍委給我借來的這兩個人。
确實是不簡單啊。
我們中紀委要是有這麼兩個人就好了,這次在雙規焦甯軍之後的審訊問題上。
也就不
用承受這麼大的壓力了。
”
電話裡又傳來了李忠勝的一陣笑聲:“哈哈,王紅你肯定會請穆國興給你幫忙的,算上這次,一共有兩次了,都是穆國興從軍委借來的人。
才破了案。
”
“還有一次?
那一次是什麼案3啊?
”
“那一次啊,是穆國興還在中央巡視組當組長的時候,他在北
疆省巡視時,現了北疆省副省長路鴻來的問題。
第五紀檢室的主任載中利去查辦這件案子,也是遇到了類似的問題,他們那次辦案
經曆更充滿了戲劇化。
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在電話裡說不清楚,等你
回京後,我再好好的講給你聽聽,保證會讓你大開眼界的!
”
稍作停頓李忠勝又繼續說道:“至于你想打軍委那幾個人的主
意,我看就算了。
不光是你,戴中利那時候比你的要求更迫切。
天天纏着我讓我去軍委要人。
結果人家毫不客氣的就拒絕了我,并
告訴我說,要是再打這樣的注意,以後人也不借給我們用了。
行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抓緊時間審訊焦甯軍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我也要馬上打電話向六号長彙報!
這幾天他也吃不好睡不下的。
”
曹鳳山帶着兩個紀檢幹部走進了審訊室,看到焦甯軍坐在椅子
上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微微一笑說道:“焦甯軍,
你不要以為你不小代,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今天我們不審訊
你了,咱們兩個聊聊佛學,參參禅怎麼樣啊?
”
曹鳳山的話音剛落,就現焦甯軍緊閉着的雙眼上面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又繼續說道:“大師參禅二十年,生死二
字早已參破,弟子久司大師佛法廣源。
特從京師趕來請教!
”
焦甯軍睜開了眼睛,依然是不動聲色的看着曹鳳山,也沒有開
口。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猛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
行識亦複如是!
”
曹鳳山自顧自的念起了這段經文,搖頭晃腦的,頗有一些自娛
自樂的樣子。
接着,又把焦甯軍告訴他的和了因和尚的接頭暗号說訪問四…!
涵良明朝時代網遊專區出。
舊”日四…的盯着焦甯軍。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
焦甯軍自被雙規以來,第一次開口講話了。
兩個負責記錄的紀委幹部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又俯下身子用筆刷刷的記錄了起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焦甯軍自以為智力人,定力
人。
做的事情是天衣無縫,可你沒有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強
中自有強中手!
”焦甯軍這時才隐隐約約的想了起來。
今天上午進來了兩今年輕
人,圍着他轉了一圈,突然感到脖子一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整
整睡了三個多小時才醒了過來。
難道問題就出在睡覺的那段時間?
是被人催眠之後,在無意識當中透露了秘密?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
焦甯軍在曹鳳山的注視下,又一次低下了頭,他此時預感到不好了。
曹鳳山知道了這個秘密。
肯定會找了因和尚取回那六張銀行
卡的。
他們有了這六張銀行卡,也就掌握了重要的證據,看來這一劫難是逃不過去了。
好像是要證實焦甯軍的判斷似的。
曹鳳山拿出了六張銀行卡,像玩撲克牌一樣。
呈扇形攤開,慢悠悠的說道:“焦甯軍,你認識這六張銀行卡嗎?
好家夥。
整整兩幹六百萬啊!
你說你一個副省級
幹部,不吃不喝你要多少輩子才能攢出這麼多錢來?
咱們現在就談談這些錢的來曆!
”
雖然焦甯軍預感到不好了,但他依然不肯輕易認輸,還想做進一步的頑抗。
擡起頭看了看那六彬艮行卡,說道:“我不知道這六
張銀行走從哪兒來的,無從知道這些卡裡有沒有錢,也更不清楚這
些錢的來曆!
”
曹鳳山此時的神态就像一隻在戲弄老鼠的貓似的,又從檔案袋
裡取出了六籽民行卡開戶申清單。
慢悠悠的走到了焦甯軍的面前。
“焦甯軍,事到如今,你依然頑抗不肯如實交代。
難道你以為
我們中紀委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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