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決定,聶雲不去多想,随即向街道兩側看去。
不愧是火神宗的老巢,強者的數量遠遠超出想象,店鋪外面叫賣的,很多都是主宰級别,一些店主,路上的散修,都是半步封王。
走了一會,還看到數位封王強者,個個實力都不在他之下,甚至還有皇境強者。
看到這些,聶雲才知道為何火神宗允許志爻将軍等人随意進入了,他們這種實力,在對方眼中,什麼都算不上,可以輕易滅殺,自然也就毫不在意。
如果一直在混沌海洋,還以為封王就是天地間最巅峰的強者,到了這裡才知道,這種想法是多麼渺小。
“這叫神兵閣,出售各種各樣的兵器,封王神兵都有出售,不過價格,不是一般人能夠購買的!
”
“這是靈藥殿,許多藥材都能買到,不過,并非丹藥,丹藥每一個都價值不菲,沒有玄極殿的人出手,普通丹藥效果不大……”
“這裡是陣法堂,裡面擁有完整的陣盤,隻要煉化陣盤,想要布陣的時候,灌輸力量扔出去,就會形成陣法,非常方便……”
“……”
路兩側各種各樣的店鋪,費瞳一個個解釋。
不愧是寰宇神界,物資豐富程度,讓人驚奇,這裡每一樣扔到混沌海洋都能讓無數強者搶破腦袋,而在這裡,大部分都是地攤貨,随便一些火神币就可以購買。
費瞳雖是個話唠,見識卻是不少。
一路解釋,讓聶雲增加了不少見識。
“住處到了!
”
住的地方距離城門不遠。
很快,志爻将軍微微一笑。
聲音響起。
擡頭看去,一座府邸出現在眼前,不算雄偉,卻十分寬敞,數千人住進去,絲毫不感到擁擠。
“集合……”
衆人來到門口,一個聲音喊出,随即無數兵士齊刷刷集合,在寬闊的院子裡站成了方隊。
之前聶雲去志爻營的時候。
大部分将士都不在營地,此時全部彙聚,人數果然不少,足有兩、三千之多,最低都是主宰級别,加在一起,氣息集中,聲勢駭人,讓人宛如置身浪潮之中。
心生恐懼之意。
這些兵士經過戰鬥的洗禮,一個個意志堅定,配合命令,可以施展出超出想象的力量。
“參見将軍!
”将士齊刷刷拜倒。
“起來吧……”志爻将軍道。
“聶銅呢?
”
不去看志爻将軍統領軍隊。
聶雲在人群中尋找。
按照道理,聶銅如果在這裡,看到他出現必然會過來。
怎麼到現在還沒見到?
眉頭皺起,心中隐隐生出一種不安。
就算修煉。
外面這麼大動靜,應該也會出來看看。
怎麼半天不見人影?
不太符合弟弟的性格啊!
不過現在不是着急的時候,這件事再急也隻能等志爻将軍整完了隊伍,再進行詢問。
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志爻将軍并沒耽誤太多時間,很快,将士全部回到住處,衆人眼前隻剩下九個分隊統領。
“範重,留在營地讓你好好照顧的那位聶銅去了哪裡?
怎麼沒見到人?
”
志爻将軍知道“皇子”擔心什麼,沒說其他話,直接開口問道。
當初走的時候,将聶銅交給範重照看,怎麼自己等人回來,卻沒見到?
“将軍……”聽問道聶銅,範重語氣踟蹰,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怎麼回事?
他去了哪裡?
”
看到這副表情,聶雲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彌漫心頭。
“這……”
範重猶豫了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來說吧,這位聶銅是飛升者,入城的時候被查了出來,已經被聯合執法隊抓走,現在估計已經被殺了!
”
一個統領見他說不出來,開口道。
“你說什麼?
”
聶雲頭皮炸開,兩步來到這位統領跟前。
“我說什麼你沒聽到嗎?
那個聶銅事飛升者,被執法隊認出抓走了……”這個統領并不知道聶雲的身份,一臉的不屑。
對于飛升者,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寰宇人,天生帶着排斥,覺得他們搶了修煉資源和機會,從内心深處帶着仇視,聶銅被查出是飛升者,被執法隊抓走,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什麼時候抓走的?
為什麼不說?
”
聶雲臉色陰沉下來。
如果剛被抓走就通知志爻将軍,完全可以讓他将自己飛着帶過來,那時候想辦法解救,應該比較簡單,現在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肯定麻煩大了。
“前天入城的時候被抓走的,一個飛升者而已,被抓了正好,這種事有什麼要說的!
”
這位統領臉上一道興奮之色,非但沒有因為人被抓感到難過,反而還帶着暢快之感,斜眼看了聶雲一眼:“你是什麼人?
這麼關心一個飛升者,不會也是飛升者吧!
”
“閉嘴!
”
見對方這副表情,聶雲正要發怒,一側的志爻将軍當先呵斥出來。
眼前這位可是“皇子”殿下,說皇子是飛升者……這不是找死嗎?
“告訴我,在哪裡被抓的,你說的那個執法隊在什麼地方,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的話語!
”
不理會志爻将軍的話,聶雲冷冷等着眼前的統領,眼中殺機裸毫不遮掩。
龍有逆鱗,聶銅就是他的逆鱗,如果這家夥乖乖配合倒也罷了,不配合,自己不介意将其斬殺!
“計較?
你算什麼東西,和我這樣說話……”
這位統領沒想到一個封王中期的少年敢和他這樣說話,火氣一下竄了上來,氣的放聲大吼,不過吼聲還沒結束,一個手掌突兀出現在眼前。
“什麼?
”
這位統領足有封王後期的實力,本以為對方就算生氣,封王中期也不算什麼,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誰知手掌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才一發現,已經來到跟前。
雙手急忙迎了上去,想要抵擋。
咔嚓!
一連串脆響,擋在兇前雙臂被手掌一抽,全部斷裂。
啪!
擊斷他的手臂,手掌餘勢未消,狠狠印在這位統領的臉上。
這家夥慘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一個跟鬥倒飛了出去,滿嘴鮮皿,牙齒掉了一地,躺在地上,極其狼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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