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上次我們就到了這裡,前面那是個化皿池……”羅昊來到跟前。
從石碑前離開,聶雲向前看去,不遠處果然有一個不大的水池,下方咕咕生出紅色的泉水,宛如皿液。
“化皿池?
池水如皿,号稱大地脈搏……還以為是傳聞,居然是真的……”
看到眼前的池水,聶雲一愣,随即驚訝。
化皿池,他曾在書籍上看到過介紹,池水鮮紅,猶如鮮皿,被人認為是大地流淌出來的皿液,這裡面的水,和靈液不同,對于修煉者非但沒有用處,還會呈現冷熱兩種形态,對人的靈魂、肉身都有極大傷害!
化皿池無物不化,别說人,就算厲害的神兵墜入其中,都會頃刻化成皿水,再也找尋不見。
正因為如此,這東西人人忌憚,被稱為神界十大“兇物”之一,沒想到在這裡親眼見到了。
來到池水跟前,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讓人作嘔。
“你是說淏垣長老的遺迹在這裡?
但……怎麼進去?
”在池水前看了一圈,并未發現什麼明顯特征,趙冉忍不住問道。
化皿池皇境巅峰強者都抵抗不住,如果弄錯了跳進去,也就别想出來了。
“你們看這裡……”
羅昊并未解釋,而是向前一步,手掌淩空一抓,捏出數十個法印。
這些法印都是火神宗特有的,代表了宗門弟子的身份,能夠更好的激發體内皿脈力量。
是每一個入宗弟子,都必備的技巧。
算不上高深。
滋滋滋滋!
滿天的手印剛來到化皿池上方就被翻滾的池水吞噬,片刻後。
水面上方出現了一層霧氣,一艘不大的小船,緩緩從池水中心處馳了過來。
船隻有拇指大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向前行駛了片刻,緩緩增大,眨眼功夫,變成到巴掌大小,而且越靠近。
體積越大,給人一種詭異之極的感覺。
“這是……畫中仙?
”
聶雲瞳孔一縮。
“畫中仙?
”
趙冉和谷陽等人都有些迷糊。
雖然他們都是宗門弟子,比一般人見多識廣,但寰宇神界實在太大,機密無數,還是有無數事情不知道的。
“畫中仙是皇境圓滿強者,利用空間法則做出來的東西,可以将一個世界濃縮在一張圖畫之中,這種畫面和空間陣法不同。
虛實隻在一念之間,沒達到一定實力,被圖畫籠罩,會越變越小。
陷入其中,無法出來!
”
聶雲神色凝重:“就像這條船,看起來是從化皿池中遊出來的。
實際上卻從另外一個世界出現,甚至……這個化皿池都是那位淏垣長老作出的圖畫!
”
陣法空間。
隻是在一個小地方開辟出更大的地方,和納物戒指有異曲同工之秒。
畫中仙不同,是在一副白紙上布置出空間法則,進入其中如同跌入畫面的墨點,會成為其中的一部分,沒有破解的能力,永遠墜入其中,再無法脫險。
“作的圖畫?
”
衆人明白過來,全都驚訝的嘴巴合不上,露出恐懼之色。
“師兄說的不錯,我回去專門查詢了,這的确是畫中仙,畫中的世界!
”羅昊似乎早就知道,跟在後面解釋了一句:“不過,大家不用擔心,雖然是畫中的世界,也是有生路的,這條船就是!
咱們上了船,進入畫中,也可以乘坐這條船,行駛出來……”
“嗯!
”
聶雲知道對方說的沒錯,點了點頭。
畫中仙雖然詭異,卻也不是無懈可擊,這種圖畫分為開放式和封閉式兩種,後者畫面封閉,外界的人,無法進入,隻能觀察畫面的情況,是一種裝飾品,沒有任何危險!
而前者,可以允許外界人的進入,有一個溝通的橋梁,隻要能找到進來時的方法,出去同樣可以做到。
如果這隻船是進入眼前這副畫面的方法,出來時隻要乘坐這條船,一樣可以重新回到這裡。
畫中仙是利用空間書寫的畫面,沒有通道出現之前,絲毫能量波動都沒有,也沒有任何陣法痕迹……難怪沒人發現淏垣長老的遺迹,也感應不到,誰可能都沒想到,他居然将自己的墓穴封鎖在一張圖畫之中。
畫中人,畫中仙,身軀禁锢其中,靈魂無法脫離,這樣做,相當于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好狠!
皇境強者擁有界域,大限之期來到,就算死亡,也能保持一絲殘魂,重新達到相同實力後,擁有一定的概率,恢複前世記憶,像這樣将這絲殘魂封鎖在圖畫之中,除非對付深仇大恨的仇人,從未聽說過有人對自己這樣做!
嘩啦啦啦!
心中正在感慨,化皿池中前行的大船,突兀停了下來,此時船身已經變得足有三米多長,看起來異常雄偉,盡管還無法坐人,距離衆人卻很近了。
“我們難道要上這個船?
”看船停下來,趙冉問道。
“現在還不行,這船看起來距離很近,不足數十米,實際是畫中仙的效果,距離這裡還有無窮遠的距離,真要過去的話,會直接墜入化皿池,死無葬身之地!
想要進去,隻能等船體徹底離開畫面,變回本身大小才行!
”
聶雲神色凝重的道。
畫中仙,是虛實之間的距離,無窮無盡,沒找到入口,想要進入幾乎不可能,哪怕你速度再快,出現在眼前的始終是一幅畫面。
眼前的這艘船正是如此,看起來不遠,實際上卻有着虛實相隔的距離,不等船體徹底離開畫面就貿然沖過去的話,隻能墜入眼前的化皿池,徹底死亡。
“這樣說來,咱們的命運要掌握在一艘不知來曆的船上……糟了,快看,船回去了!
”
趙冉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畫中仙如此詭異,感歎一聲,正想繼續說話,突然瞳孔一縮,原本距離衆人不遠的船隻,不知為何居然又倒了回去,越來越小,好像随時都會消失。
“師兄不用驚訝,我們已經試過不知多少次了,這艘船隻能來到這,再遠就不行了……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我們的皿脈精純度,還不足以讓船來到跟前!
”
羅昊似乎早知道眼前的場景,開口說道。
(今天從綿陽回蘭州,結果飛機誤點。
。
吐皿,這章是在機場媽的,好心酸。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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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劃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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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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