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辰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我,疑惑地皺了皺眉:“我沒有告訴你嗎?
”
告訴我了個屁!
從早上到現在,連提都沒有提過!
就顧着各種調戲我了!
“你告訴我什麼了?
就忙着……”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下去,臉卻是止不住紅了起來。
我發現自從遇到白落辰之後,我臉紅的次數簡直是比我前半輩子還多。
明明平時我覺得我臉皮挺厚的啊,怎麼遇到他之後,就變得這麼害羞了呢?
白落辰似乎是很喜歡看到我這般窘迫的樣子,對着我笑得異常暧昧。
“我忙着什麼了?
”
講真,這個樣子的他,我還實在是有些不适應。
不管怎麼看,他都應該是個很冷漠的人啊,怎麼會突然變成一個撩妹高手?
“忙着食屎啊!
”
我又羞又惱,索性是伸出手推了他一把。
白落辰沒料到我會這麼搞突然襲擊,一個重心不穩,就被我給推到了冥界的通道中去。
我頓時就懵了。
是我力氣太大,還是白落辰太弱不禁風了?
我站在那裡,看着隻剩下我一人的通道,一時間覺得有些懵。
我是該繼續前行,還是說在這裡等白落辰?
我自己一個人去到酆都肯定是很危險的,但是誰知道白落辰究竟是被我給推到什麼地方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左右思量了一番,我還是決定在原地等白落辰。
但這一等,居然就是一個多小時。
在我等的是昏昏欲睡之際,孩子的哭聲突然是響了起來。
出門之前我才喂了他的奶,怎麼會這麼快就哭起來了?
昨晚一下子睡了好幾個小時,不都沒有哭鬧嗎?
我把孩子從空間中抱了出來,看見我之後,他卻是哭得更厲害了。
我抱着他哄了一會兒,卻是依舊沒有起色。
雖說想到剛剛才喂了一會兒的吃的,到嬰兒都是直腸子,搞不好真是餓了呢?
想到這,我連忙是給他沖了奶粉。
這個小吃貨,要是平時看到吃的肯定是瞪大了眼睛就撲上來了,可是今天說來也怪,他隻是看了一眼,便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哭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生病了嗎?
我一下子,更是慌了手腳。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是響起了白落辰的聲音。
“你個熊孩子,真的一點也不可愛。
昨晚就吵吵吵,現在還在鬧。
”白落辰的話,自然是玩笑話。
可是我知道,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是很郁悶的。
昨晚,我本來正和白落辰激戰着,孩子卻是突然哭了起來。
我自然不會不管孩子,連忙是喂了他喝的,哄着他入睡了。
可是沒到五分鐘,他又鬧了起來,我隻能是再喂在哄。
就這樣,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感覺到白落辰都要吐皿了。
畢竟,他昨晚,幾乎是全城黑鍊的。
所以今天他會有這樣的反應,我真的是一點也不奇怪。
“你總算是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焦急地問道。
雖說白落辰不會帶孩子,可是他現在就是我的依靠,一看見他,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白了我一眼,淡淡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剛才那一推,差點是被我給推進了黃泉水中了。
”
什麼?
白落辰可是萬萬不能沾到黃泉水的。
想到自己剛才冒失的行為,我不禁是感覺到心有餘悸。
我滿臉歉意地看着他,心裡卻是更擔心孩子。
“為什麼寶寶一直哭啊?
難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對着白落辰問道。
講真,我實在是沒指望白落辰動帶孩子的。
誰料,白落辰卻是從我懷裡接過孩子,然後在孩子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這麼一親吻,孩子居然是立刻就不哭了。
這麼神奇?
我看向他,隻覺得對他充滿了崇敬之情。
“你怎麼會哄孩子的?
”我問道。
“你知道孩子為甚哭麼?
”白落辰看着我說道:“因為感覺到你欺負我,所以不開心了。
”
這解釋,我給滿分!
我懶得搭理現在這樣怪怪的白落辰,索性是把已經睡着了的孩子放回了空間之中,一直朝前面走去。
白落辰走上前來拉住了我,笑道:“你要是走丢了,我可不負責來找你。
”
“哦。
冷漠。
”我淡淡說道,一顆心卻是覺得很甜。
白落辰他表面上是說不會管我,可是字裡行間,加上他來牽我的動作,哪一樣不會表現出了對我的在乎。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婊砸!
讓你傲嬌,讓你冷漠,還不是栽到了本姑娘手裡!
走了一會兒之後,我們便來到了酆都的地盤。
這一次,白落辰沒再偷偷摸摸,而是選擇了告知缪引他的到來。
他在路邊随便抓了一隻厲鬼,對着他沉聲道:“去告訴你們城主,白落辰來了。
”
“白落辰是誰?
”那厲鬼似乎是對他很不屑,冷冷地問道。
白落辰也沒多說話,直接是出手,輕輕揮手,就把他給打成了重傷,躺在地上一個勁地吐精氣。
如果是人受傷就是吐皿,而鬼受傷,自然是吐精氣了。
精氣耗盡,也就不複存在了。
“這下,你們城主應該會知道的。
”說着,又揚起了手,裝作要給他第二擊的樣子。
那厲鬼自然是吓壞了,直接是連滾帶爬地就跑開了。
而逃跑的方向,正是缪引平日裡所在的位置。
不用說,肯定是去和缪引通風報信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我看着白落辰問道。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的笑容帶着迷之自信。
但是我了解白落辰,他從來都不做沒把我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缪引的轎子,就朝着這邊飛來了。
看着那龐大的猶如房屋的轎子,我忍不住是再次感歎道,缪引這個人還真的是走到哪都不會忘了他的轎子。
這轎子對于他來說,還真的是猶如一座移動的房屋啊。
缪引的轎子在距離我們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卻是遲遲沒有從裡面走出來。
我估計,他是想要裝逼一下。
要是擱平時,白落辰肯定搭都不帶搭理他一下的。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他本來就事來獲取缪引信任的。
所以就算是裝,也要裝得主動一點。
“缪引,我來這裡,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關于你計劃的事情。
”隔着轎簾,白落辰輕聲說道。
缪引果真是在裝逼,白落辰一開口,他立馬就搭話了。
“這裡不方便說話,你進來我們再談。
”缪引的聲音,在裡面響了起來。
白落辰和我對視了一眼,和我一起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缪引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
對于白落辰會帶我來的這件事,他似乎并不感到奇怪。
我心裡自然是很讨厭缪引的,畢竟小土的命,可是葬送在他手裡,加上他和丁婉勾結在一起,我對他的好感度,簡直是負的。
要不是考慮熬我們此行的目的,我估計我已經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對他動手了。
但是為了我們所謂的大計,我也隻能是忍了下來。
我們走進去之後,缪引看着白落辰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其實我有些不明白,之前你都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合作的提議,為何後來又答應了?
”
以缪引的性格,這種問題要是回答的不好,很有可能就被他給滅口了。
但是白落辰是誰,我壓根就不會為他擔心。
“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其實三界要怎麼變遷,和我并沒有什麼關系。
我之所以會答應幫你,完全是因為丁香。
你也知道他爹是吞天族的王叁木,你總不可能讓我和自己的老丈人為敵吧?
丁香也不可能對自己親爹動手,到時候真的開戰,你讓我怎麼做?
”
白落辰這話,說的自然而冷靜,我差點都要信了。
特别是他說的老丈人三個字,更是讓我心中一動。
我看向他,隻覺得新中國一片柔軟。
這樣的白落辰,我真是愛慘了。
缪引一聽白落辰這麼一說,似乎立刻就相信了他的話。
“你這種為情所困的男人,實在是很難有什麼大作為,真是可惜了了你這一身的本事。
”
他看向白落辰,話語之中帶着濃濃的惋惜之感。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是發現了,白落辰真的是一點野心都沒有啊。
他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安心于現在的狀況?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在乎的事情。
我要的其實很簡單,現世安穩,愛人長伴。
“我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好嗎?
”
白落辰看向缪引,笑着說道。
缪引也是笑了笑,走到桌前坐下,右手自然地把玩着桌上的酒杯。
“之前我雖然是未踏足人間,但是據我所知,最開始的時候,冥王的小兒子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當時的你,可是讓人聞風色變的厲害人物,怎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
聞風色變?
聽到缪引的話,我不禁是皺眉,看向了白落辰。
他之前,居然是一個這麼有野心的人。
如果不是缪引親口說出來,我真的不知道他有着那樣的過去。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做出了這麼大的改變。
白落辰看了我一眼,随即對缪引說道:“這些事,以後還是不要提及的好。
”
缪引微微一愣,随即點頭。
說道:“你這次來,究竟是想和我商量什麼事情?
”
“我想見一個人,不對,準确地說,是一隻鬼。
”白落辰看着缪引,輕聲說道。
“誰?
”缪引問道。
他這麼一問,我便感覺到了有機會。
雖說白落辰沒有和我說他究竟是有怎樣的計劃,但是我能感覺的到,肯定和他現在所要求的事情有關。
“白起。
殺神白起。
”白落辰說道。
白起?
就是戰國時候很厲害的人物白起嗎?
之前看小說和電視的時候,我都有見到過他的名字,對于他的事迹,也是早有耳聞。
殺戮,便是他的代名詞。
僅僅是長平之戰中殺掉的四十萬敵軍,都足以讓他成為一個神話。
一個,可怕的神話。
“我差點是忘了。
你之前和白起,可是生死之交。
長平之戰若不是有你的幫助,也不會這麼順利。
”
缪引說着,左手覆上了右手,慢慢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他要是不說,我還真的沒有想到,白落辰和白起居然是有着這樣過硬的交情。
而且長平之戰,居然都和白落辰有關系?
他們兩個還都姓白,總不會有什麼奸情吧?
缪引掃了一眼吃驚的我,繼續說道:“不過你可是冥王的兒子,厲鬼們不都是歸你們陰間所管嗎?
你不去找你額冥王老爸,來找我一個外人做什麼?
”
缪引的話并沒有改變白落辰波瀾不驚的神色,他連頭都沒擡,就對着缪引說道:“你覺得就白起這麼厲害的人物,在死了之後,會乖乖地去到陰間?
我已經是找了他幾千年了,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你手上有引魂戒,肯定是有辦法的。
而且,你别以為我不知道,白起不在陰間的事情,你可是早就知道了。
他的話讓缪引微微一愣,随即點頭,算是默認了。
“我可以試着幫你找他,不過不一定會成功,因為上一次,我試着聯絡過他,可卻是失敗了。
我幫你就算是為了感謝你答應和我合作的謝禮,到時候你可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
白落辰對着他點了點頭,随即說道:“你要是不放心,大可以不幫忙。
”
他這顯然是激将法,但是對于缪引來說,明顯很是受用。
他沉吟了片刻,随即開始轉動着戒指。
口中,也輕輕吐出了白起的名字。
他念出命的瞬間,是狂風大作,整個轎子裡的桌椅闆凳,全都被卷到了空中。
不僅僅是那些桌椅,就連是我,都覺得有些站不穩。
好在白落辰及時抓住了我,我才不至于是被卷到空中去。
缪引一遍又一遍叫着白起的名字,每叫一遍,轎子内的異象就更明顯一些。
此時,白落辰卻是迅速地從懷中拿出一個迷你的小沙漏,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之上。
沙漏裡的殺開始往下流去,我有些不明白白落辰究竟是在做什麼。
一擡頭,卻是發現缪引的動作停子啊那裡。
手保持着轉動戒指的動作,嘴巴也是張着,在念着白起的名字。
此刻的缪引,真的是像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不僅僅是缪引,就連之前被卷起來的桌椅闆凳,此刻也都停在了半空之中。
我都擔心那巨大的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然後砸到我的頭上。
“怎麼回事?
”我看着白落辰,疑惑地問道。
“看到這個沙漏了嗎,它可以讓時間靜止三分鐘,是剛剛我去到陰間的時候,找老頭要的。
我們最好是抓進時間,在這三分鐘之内完成我們的計劃。
”白落辰對着我說道。
不得不說,白落辰的計劃,真的是很缜密的。
要是換做是我,肯定是想不出來。
不過有他在,我也不用讓自己去動什麼腦筋。
“那還廢什麼話,趕快行動吧。
”我對着白落辰催促道。
白落辰點頭,迅速地從缪引的手上把戒指給取了下來。
然後,拿出懷中的那顆引魂草果實,然後滴了一滴在引魂戒的藍寶石上面。
汁液迅速地被引魂戒給吸收,我看見那顆藍色的寶石亮了亮,然後又恢複了原樣。
一分鐘之後,白落辰又滴下了第二滴。
這一滴下去,和之前并沒有什麼區别,隻是藍色的寶石亮了兩次。
我們又等了一分鐘,就在白落辰快要把第三滴液體滴進去的時候,我卻是感覺到到缪引的手指動了動。
他該不會是要醒了吧?
“怎麼辦?
”
我轉過頭,焦急地看向白落辰。
他也是注意到了缪引的變化,看他有些焦急的表情,自然也是肯定了我的想法。
白落辰的視線,看向了桌子上的沙漏,迅速地說道:“本來我們的時間完全是夠的,但是剛剛說了兩句話耽誤了一些時間。
加上缪引的實力比其他厲鬼的要強,受到控制的時間也會比其他厲鬼要短。
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夠了。
”
就在沙漏裡的沙子就快要全部倒光之前,我看見缪引的視線,開始看向自己的手指。
如果這個時候他看向自己的手,肯定是會發現自己的戒指不見了的,那麼我們的計劃,就全完了。
這下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估計缪引會大發雷霆,然後和我們兵戎相向。
就在我慌亂之際,卻是感覺到時間再一次靜止了。
我看向旁邊的沙漏,明明是已經倒光了的啊。
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錢罐和燭九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總算是解答了我心中的疑問。
“你總算是來了,,差一些就前功盡棄了。
”
看見錢罐的時候,白落辰明顯是松了一口氣,然後将最後一滴汁液滴到了戒指之上。
“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還好總算是趕上了。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不再這裡多做停留了。
你自己萬事要小心,如果有什麼情況不要硬來,記得讓自己全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錢罐說着,立刻又和燭九陰一起離開了。
看錢罐這麼神色匆忙的樣子,似乎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啊,不然他也不會來去這麼匆匆了。
白落辰迅速地将戒指缪引戴好,然後把那顆已經是沒用了的果實藏在了懷中,就在他解決掉一切的時候,缪引恢複了動作,轉動着自己的戒指,最後一遍叫了白起的名字。
“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如果成功了的話,一分鐘以内,他就會出現。
不然,就代表失敗了。
”缪引對着我們說道。
我們對着他點了點頭。
但實際上,我的心髒到現在都還在劇烈地跳動着,感覺分分鐘要緊張到停止的節奏。
我心裡既期待見到白起,又希望不要見到。
之前在引魂戒力量正常的時候,缪引想要召回白起都失敗了。
現在引魂戒的力量被削弱了一半,估計成功的幾率,會更小了。
果然,我們等了足足兩分鐘,還是沒有見到白起的身影。
傳說中的殺神白起,我真的是無緣見到了。
“看來還是不行。
”缪引說道。
似乎對于引魂戒力量已經削弱了的事情并不知情。
“那就算了吧,或許我們真的是無緣再見了。
”白落辰說着,臉上露出了一副惋惜的神情。
我覺得,他還真的是個演技派,我看他的樣子,現在分明就是想笑的。
但他的戲,缪引居然是沒有看穿,對着他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到白起的,到時候,希望你能帶領着一衆精兵來幫我。
”
白落辰點了點頭,随即帶着我走了出去。
缪引也沒有多做挽留,估計也在為召不回白起而傷感。
走出轎子之後,白落辰帶着我就往空間之眼走去。
剛走進去,我就對着他問道:“我們都能感覺到引魂戒的力量被削弱了,他自己為什麼沒有感覺到?
”
白落辰看了我一眼,暗自笑道:“你個小傻瓜,昨天是不是沒有認真聽錢罐說。
這個果實雖說能減弱引魂戒的力量,但是戒指本身的擁有者,是不會感覺到的。
如果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你覺得我會帶着你來這裡找死。
”
錢罐又說過嗎?
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現在既然我們的計劃成功了,也不用再管這麼多了。
隻是讓我感到意外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錢罐怎麼會這麼湊巧的到酆都來?
白落辰根本就沒說過他的計劃,難不成錢罐一直像太上老君那樣在監視着我們?
“錢罐怎麼會知道你的計劃的?
”我對着白落辰問道。
“你昨晚睡着之後,我去找了他。
你睡得像小豬一樣,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落辰小指責,親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子。
這暧昧而親密的小動作,讓我的心裡,被一種叫幸福的感覺滿滿地充斥着。
“白落辰啊。
”我突然是撒嬌般地叫了他的名字。
聞聲,他看向了我,眼中滿是寵溺。
“嗯哼?
”
“為什麼你什麼都安排的這麼好?
那麼我們的以後,你也安排好了嗎?
”我問道。
之前我從來不敢想和他之間的未來,而現在,我卻是根本就想不過來了。
他凝視着我,随即說道:“你說呢?
”
我怎麼知道?
!
我撇撇嘴,對他這樣的答案感到很不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我卻是感覺到我們行走的空間扭曲了起來,我全身也像是被擠壓着一般,難受的不行。
“怎麼回事?
”我看向白落辰,吃力地問道。
但我發現,他的情況,也并不比我好到哪裡去。
他拽緊了我的手,皺眉對我說道:“有人在破壞我的空間之眼,想要阻止我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