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隻給你一個簡單的毒門的稱謂,你可曾想過讓王家成為魔教重樓的那個樣子?
”
“呵呵”王清易突然笑了出來。
≧清月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
“小丫頭就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嗎?
且不說重樓近些日子出來活動,就是它縮在那南蠻之地不曾活動它也是棵不可撼動的大樹。
”一山難容二虎,要成為重樓的那個樣子先要有和魔教對抗的實力,王家已然這個模樣,這樣的想法簡直天方夜譚!
清月像是沒有聽見王清易滿含諷刺意味的話語,閑閑的看着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王清易見此也正了正色。
“我有點好奇你身後的勢力了,是什麼樣的依仗讓你輕松說出要王家取重樓而代之?
”
“我身後?
我也很好奇啊,我的身後到底是什麼。
不過這件事卻用不着先知道我的身世。
”
清月的表情有一絲不容易察覺的黯然。
秦桑說得姐姐之托照顧我,卻不願意告訴我姐姐是誰,在哪裡。
谷中的那些人分明知道一些什麼,但不論自己怎樣任性她們也都三緘其口。
清月時常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裡,籠子外的人閑閑的看着自己如此癡愚的執着,不是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平淡順遂的過完這一生,可是,那不是清月想要的人生。
她想要知道姐姐隐瞞這一切的原因,以及姐姐正在進行着的事情。
王清易沒有注意到清月片刻的失神。
“哦?
願聞其詳。
”
“重樓如今不過強弩之末!
秦桑在很久之前就布局。
。
。
。
。
。
”
“等等,秦桑?
”秦桑這個名字再一次出現在王清易耳朵裡,這是他聽清月第幾次提起了?
秦桑,她是誰?
王清易搭在小幾上的手指不禁輕輕點在小幾上,安靜的夜裡傳來細微的哒哒聲。
他迅在腦海中回想有關這個名字的一切記憶。
突然,聲音停止了,王清易擡眼。
“你說的是茯苓殿的殿主秦桑?
”
清月點頭,那确實還是茯苓殿殿主吧。
“嗤~”王清易放松了身子,倚靠在小榻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
“茯苓殿還會出手對付重樓嗎?
”如果他不是王家人,清月這樣一番話會讓他覺得茯苓殿出手針對重樓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他偏偏還是王家人,百年前那樁舊事,毒門王家的沒落又豈是單單一個茯苓殿的手筆?
重樓暗地裡為了此事可是費了好一番心力。
茯苓殿和重樓暗裡的關系絕不簡單!
“啧啧,你是想到了百年前那樁舊事還有重樓的參與所以懷疑茯苓殿和重樓的關系嗎?
”清月笑嘻嘻的開口。
王清易心中一驚,可是造成這樣效果的少女隻是笑嘻嘻的看着他,放佛她們之間不過是在談論天亮了應該吃怎樣的早飯,而不是這江湖鮮為人知的秘辛。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稍不注意就是一場腥風皿雨?
“你猜猜它們到底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呢?
這些事情原來清月也是不知道的,是出逃的前夜有人給她送來了一箱子的書籍,也是在看過那些書籍之後清月決定出逃。
書上那些讓人覺得心驚的秘密于她而言不過是她向往的世界其中的一個模樣,她迫切的想來看看。
連王清易也不知,他也是那些書頁的一部分!
“什麼關系又于我何幹?
”什麼關系?
他不知道!
更确切的說是此事休甯并不知曉!
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情報組織居然沒有這件事的任何記載!
他也隻是略微有所懷疑而已,可是方才清月的表現分明已經做出了肯定的态度。
茯苓殿當真不愧是茯苓殿,竟将自己和重樓撇得這樣幹淨!
想到這裡王清易又突然迷惑起來,它們究竟是什麼關系,隻單單出手對付王家而已,以茯苓殿的能力為何還要借他人之力?
他看着清月的臉,等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