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正沖着澡,聽外面蔣勳的聲音,他說衣服給我放外面了,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跑得太急,竟然忽視了要拿幹淨衣服的事情。
二樓這間浴室很小,小的大概隻能夠容納兩個人,洗護用品也很簡略,我想着反正一會就要回家,稍微沖了沖,就準備出來。
我從浴室裡面探出頭四下瞅了瞅,發現外面沒有一個人,衣服就挂在門把上。
我把衣服拿進來套在身上,是一件男款的襯衣,襯衣很長到我的大腿。
我看着推在水池裡面的内衣褲,猶豫了起來,我這副真空的樣子出去真的好嗎。
可是要讓我套上這濕乎乎的衣服,光想想就覺得會渾身的難受。
我還是真空着下了樓,衣服肥大,應該看不到什麼重點。
我在一樓也沒有看到蔣勳的身影,畫廊的大門關着,透過窗戶,外面瓢潑的大雨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除了上學的時候,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淋過雨了,更别說在雨中奔跑,不過這種感覺倒還不錯,倒是讓我覺得渾身輕松了起來。
這也就好像是一種發洩吧。
有時候活着容易給自己預設一些圈圈,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不可以做,年紀越大,這個圈子的範圍會越窄,可以做的事情越來越少,而偶爾的越界,一定是會帶來内心的刺激的,那種偷偷摸摸不守規矩帶來的愉悅,竟然讓我如此的貪戀。
我發呆着站了一會,剛回頭就看到地上的水漬,這地闆挺貴的,當初買的時候我下了好久的決心,就這麼被雨水泡了,真的比我自己淋雨還心疼。
因裝修都結束了,一些清潔用具都讓我處理掉了,隻找到幾塊抹布,我就跪在地上彎着身子擦着地闆。
我聽到有人走進來,猜應該是蔣勳吧,就沒有站起來,仍舊專注的擦着我面前地闆上面的水漬。
“你去哪了?
”
我正準備站起來,突然的就被人給撲到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艱難的扭過頭,發現壓|倒我的不是别人,就是蔣勳。
“你要……”
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了口,就被他堵住了嘴,說實話那一刻我被吓到了,他的動作很粗魯,手直接伸進了襯衣裡面,輕車熟路的就找對了地方,開始任意妄為。
我都快窒息了,已經忘記呼吸的法門,手死死的摁住蔣勳的手,拼命的抵抗着,卻發現一點沒有用處,我知道我越是掙紮,越會激發他的獸|性。
那件襯衣早已經被蔣勳撩起到了脖子下面,現在的我未着寸縷的暴|露在了外面,他的的臉離得我太緊,我都來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就已經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溫度。
那一刻我雖然意外但是大腦是清醒的,我快速的想着怎麼阻止他的動作,我知道以我的微薄之力根本無法抵抗蔣勳的蠻橫。
蔣勳終于放開了我的嘴,一路下滑到了我的前|兇,像一個饑餓的嬰兒在尋找生命的源泉一般,我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燥|熱了起來。
我為不可及的蠕|動像是給了蔣勳一道通行領,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我咬着嘴唇,竟然忘記了要反抗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秒我竟然覺得很舒服,渾身上下都酥|軟的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大概這副身體太久沒有疼惜了吧,不由自主的就像沉|淪下去,已經不受我大腦的控制。
我被蔣勳的那裡燙到,整個身子還是忍不住往後縮着,可我後退一尺,他便前進一尺,我好像怎麼都逃不出他的勢力範圍。
蔣勳突然湊到我的耳邊,吹着氣,低聲的說着。
“我要進去了。
”
我想說不要,身體卻誠實的點了點頭,等待我的大概應該如同外面的暴風驟雨一般的激烈吧,我内心的渴望讓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我感受着他行進,手緊緊地環保住了蔣勳的腰背。
等待是煎熬的,被打斷的等待是一種折磨。
劇烈的一聲雷讓我兩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蔣勳沒有進來,溫熱的液體灑在我了我的小月複。
我倆都仰躺在地上,喘着粗氣,這個時候很尴尬,蔣勳是不行嗎?
我心裡面忍不住的産生的疑問,甚至蓋住了随之而來的羞恥感。
我口口聲聲說着是他的姐姐,卻甘心沉醉在他的攻勢下,不管最後我倆是否真的發生了實質的關系,都讓覺得慚愧。
難道失婚的女人都會變得這麼饑|渴而恐怖嗎?
“我剛才被雷吓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
蔣勳聲音怯怯的在一旁解釋着,其實這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或者說這樣的結局并沒有什麼不好的,及時止損,以絕後患。
“我什麼都沒想。
”
“剛才你跪在那,我沒忍住就……”
“打住!
你什麼都别說了,剛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
說這話我也是心虛的,剛才我并沒有第一時間阻止他,其實是默認了他的所作所為,現在說出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也不過是為了安慰我自己。
我說完趕忙把衣服套上,想着上二樓把那套濕乎乎的内衣褲穿上趕緊回家,還沒有到樓梯口,蔣勳跟了過來,把一個袋子塞進了我的手裡面,我低頭一看是一套女士的内衣褲,原來他剛才出去是去買這些了。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剛才他激動的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沾滿雨水的T恤黏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了他好看的線條,那一刻我竟然開始幻想我倆真槍實戰的場景,我想我是瘋了。
我慌忙的跑上樓,關上浴室的門,在洗臉台一遍遍用涼水沖洗了我的臉,現在的我需要清醒。
我從袋子裡面取出内衣褲,看了一下号碼,正是我平時穿的,蔣勳應該是一個在情場經驗豐富的男人吧,真的很難想象,剛才他竟然會秒she。
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外面的風雨明顯的小了,蔣勳坐在沙發上,頭埋在兩臂之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雨也小了,我就先回家了。
”
我交代了一聲就準備走,蔣勳擡起了頭,一臉挫敗的看着我。
“你信不信,我剛才真是發揮失常,我第一次這樣,我……”
氣氛又變得尴尬,我覺得我和蔣勳思考問題的點并不在一條直線上,我在意的是我們兩人并不是能夠保持親密的關系,我卻沉迷其中,可是蔣勳在意的呢,恐怕是男人的面子,表現的時常,我該怎麼安慰他呢,說相信他,這不試又怎麼知道,說不在乎,恐怕更傷害他的自尊。
“好了,不都說了當做沒發生麼,你别糾結了。
”
我剛說完,蔣勳就站了起來,靠近了我,整個身子貼着我,低下頭看着我,我被看的有些心虛,忍不住的想往後退,卻被蔣勳拽住哪裡都去不了。
“蔣勳你要幹什麼,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
看着蔣勳的眼睛,我知道他大概是要為自己正名,我義正言辭的拒絕着,其實内心還是有那麼一絲的渴望。
“你剛才不是挺享受的麼。
”
被蔣勳說破了心事,我突然的惱羞成怒了,一腳踩在蔣勳的腳上,使盡全力推開了他。
蔣勳吃疼,一個踉跄後退了幾步,坐倒在了沙發上,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蔣勳,我警告你,以後你再敢動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
我拿起包就往門外走,走了兩步想起來得強調一下我倆之間的關系,就停下來轉過頭對着蔣勳說,“以後記得管我叫姐,别沒大沒小的!
”
我回到了家,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面,心裡面還有個小鼓不停地在敲,不停地在反問着我自己,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那天之後直到畫廊開業,我都沒有再見過蔣勳,本來還想着讓他幫忙看一下肖童的事情,幾次都拿起了手機,卻也都沒有撥打出去。
肖童媽媽那裡,我撒了謊,按照肖童的說法,說她去了外地,手機丢了,正在辦理新的号碼,說這話的時候我挺心虛的,可是肖童的媽媽并沒有追問下去,我畢竟是個外人吧,雖然肖童的相冊裡面擺滿了我的相片,這也改變不了我們兩個人的屬性。
開業的頭一天晚上,我把彤彤接到了畫廊,我和陳墨做了最後的整理,直到很晚才結束,這是陳墨和毛彤彤第二次見面,他似乎對毛彤彤的身份充滿了懷疑。
毛彤彤在沙發上睡着了,我去給她蓋了一件外套。
“這個小女孩真的和毛铮沒有關系?
我問曦然來着,她說是朋友的孩子,但是那表情值得懷疑。
”
我愣住了,果然如同毛铮所說,我那天的做法确實欠缺考慮。
“嗯,他們倆沒關系。
”
“那你幹嘛帶着她呀,你又是一個二婚的,又帶着個拖油瓶,還怎麼找下家呀,真不明白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
這話說的很陳墨。
陳墨說話一直都很直接,很少會去考慮聽話人的心情,當然了,這麼久接觸下來我已經接受了他的風格,并且他說的也是事實。
“将來事情沒有想過,就想着現在把畫廊做好了,賺點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