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我們可以回我們的愛巢了嗎?
”江聖淩的聲音充滿了愛意,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
那種特有的男人氣息萦繞在我的周圍,讓我有了一種别樣的情懷。
“嗯。
”我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我們坐着一輛房車回到了别墅,傭人們遠遠看到我們的車開過來,就齊刷刷地站好,列隊兩邊,車子穩穩地停好。
管家小跑着上來開門。
我剛要下車,江聖淩卻說:“不要,朵朵,你是我的女皇,怎能讓你走進去?
”
“那你想怎樣?
”我其實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這麼問。
“當然是為夫我抱你進去。
”他說着已經走下車,随後輕輕把我抱起來。
“祝先生太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傭人們熱烈地說着祝福的話,并把芬芳的花瓣灑在我們頭上。
我們沐浴着花海走進婚房。
婚房布置得高貴典雅而不失溫馨,基調還是我喜歡的粉色系。
江聖淩輕輕把我放在床上,溫柔地說:“娘子,我為你寬衣可好?
”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問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酸文假醋了?
”
“哦?
原來老婆,你不喜歡這樣呀?
那咱們就來個直接點兒的!
”他霍地放松下來,眼睛壞壞地瞄着我。
我忽然意識到我上當了,我連忙站起身想逃跑,卻不料這個撒旦男速度簡直就是閃電級别的。
他有力的雙手一下子就鉗住了我的腰。
“寶貝,現在後悔晚啦!
看你往哪兒跑?
今天我可真要溫香暖玉抱滿懷啦!
”他溫柔地笑着,聲音裡有濃得化不開的愛意。
“你真壞!
壞死了!
”我輕輕捶打着他的兇膛。
“老婆,你這話算是說對了。
沒有你陪伴在身邊的這些日子,我光琢磨着床上七十八勢了。
越琢磨就越覺得咱們以前那可隻是淺嘗辄止,今晚我可要……”
他的話讓我的臉羞得通紅,我捂住臉說道:“别說了,你真是壞到家了。
”
“老婆,其實我這裡的壞事隻對你一個人用的。
”他的聲音充滿魔力,讓我不能自制。
“我要洗澡。
”我害羞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咱們一起。
”
“不好。
”
“好。
”
浴室的氤氲水汽中,柔軟綿長的床上都現出我和江聖淩愛的畫面。
我們的新婚之夜度過得那麼甜蜜,還充滿了令人久久不能忘懷的激qing。
也不知激qing了多久,我隻覺得身上的骨頭都要被江聖淩折騰散了。
“朵朵,你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是多麼難熬嗎?
”江聖淩擁着我,柔聲問道。
“有多難熬?
”我枕着他的手臂,側臉看他。
橘色的燈光下勾勒出他絕美的五官,那麼精緻,那麼完美,讓人幾乎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忍不住輕輕伸出手去輕輕扶mo他的臉頰。
“唉――往事不堪回首。
”他歎了口氣。
“不至于吧,憑你的身份,完全可以找一個替代品呀,比如……”我故意逗他。
“你說什麼?
”他忽然認真地瞪着我,這一刻我知道我闖禍了,夫妻之間可是最忌諱開這種玩笑的。
“朵朵,你真狠心。
你把我整個心都霸占了,又有誰能替代得了你?
”他皺皺眉,委屈地說。
“好好,我說錯話了。
我再也不會傷你的心了。
”我心疼地連忙求饒。
“連朵朵,你要為你剛才的胡說八道付出代價――”他雙手牢牢抓住我的肩膀。
“啊?
不要!
”我假裝害怕。
“哼!
那就履行給我傳宗接代的任務吧!
”
“聖淩,你愛兒子還是女兒?
”
“都愛!
”
“那先要哪個?
”
“最好是一男一女。
”
“龍鳳胎呀?
那樣的幾率可不大。
”
“怎麼會?
咱們倆的基因如此之好,那豈不是很容易?
”
“你也太自戀了吧……”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十點多了。
江聖淩已經不在身邊,我看到床頭櫃上他留的字條:“親愛的老婆,公司還有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我去去就回。
你也整理一下東西,下午兩點咱們就飛往愛琴海去度蜜月。
記得吃早餐,那可是為夫親手為你做的。
”
看完字條,我覺得心底暖暖的。
這麼一個完美無缺的老公,怎麼就偏讓我遇上了。
我一邊洗漱一邊想着即将到來的隻屬于我和聖淩之間的甜蜜蜜月,想着就不禁笑出了聲。
傭人對我都是畢恭畢敬的,他們做事井井有條,還特别周到。
看得出來,在我們結婚之前,江聖淩沒少訓練他們。
早餐是我最喜歡吃的荷包dan,和小米粥。
江聖淩還特别有心的把荷包dan煎成了心形。
吃完飯之後,我就開始準備行裝。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兩點的飛機,照說聖淩這會兒該回來了呀?
我正準備給江聖淩打電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汽車喇叭響。
“聖淩回來了。
”我快樂得像個小孩子似的飛奔下樓。
然而,我在客廳看到的卻是李成。
“太太,江總現在還在公司裡,還有最後一點事情沒有處理完,他讓我先接你去機場,他随後就趕回來。
”李成恭敬地說道。
結婚之後,李成對我的态度愈發恭敬,在她眼裡,我俨然已經成了他另一個主子。
“好吧。
李大哥,你等我一下,我上樓去換衣服。
”
李成開車,我們很快就到達了機場。
先托運了行李,随後找到一個咖啡廳坐下來。
李成一直不離我的左右。
我先是看了一本雜志,随後又喝了一杯咖啡,一個小時快過去了,距離飛機起飛的時間不到半小時了,可是江聖淩還是沒有出現。
我不由有點擔心了,問李成:“聖淩怎麼還沒來?
”
“别急,江總正在路上。
”李成說着,眼神卻有些閃爍。
“李成,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我預感到不妙。
“沒有,我怎麼可能瞞着你呢?
江總一會兒就趕回來了。
”
“好,那我給他打電話。
”我懶得理他,索性撥通了江聖淩的電話。
然而那邊卻傳來一陣冰冷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