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的女人
她立刻像是換了一張面孔一樣,委屈的像個小白兔的看着蔣成,“阿成,我的戒指,你送給我的鑽戒我剛剛洗手的時候,脫下來,然後就沒有了,肯定是她拿的,一定是她恨我。
将你奪走,沒有人養着她了,她沒有錢用。
”
我見過不要臉的人多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這麼有自信的,“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
你有證據嗎?
”
胳膊越來越疼,她卻沒有半點要放開我的意思。
我原以為蔣成會有點相信我的,結果他也是猶豫的看着我說:“顧初,你。
。
我給你錢你為什麼不要?
戒指,戒指是我和小雪的訂婚戒指,你快還給她。
你要是缺錢的話可以和我說。
我給你。
”說着他還真從錢包裡拿出來錢。
這個餐廳過來的人非富即貴,大家都在議論指指點點的看着我。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怎麼人家的結婚戒指也偷。
”
“這樣的人怎麼會來這裡。
”
“這個女人看着還挺人模人樣的,怎麼做出這種事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
你看看她穿的那麼風-騷,還強人家老公。
”
等等這些話,一句句的傳進我的耳朵。
我看一圈這些人。
個個穿的也人模人樣的,卻一點腦子都沒有。
“我告訴你,蔣成,你女人在衛生間裡出言侮辱我,現在還在這裡污蔑我。
我可以告她的。
”
“如果沒有的話,你讓我看看你的包,不然你就是拿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哪來的自信,就以為的笃定我包裡有,但是我沒有拿就是沒有拿。
我不怕。
“憑什麼?
我沒有拿,為什麼要給你看包?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
你沒有權利看。
就連警察來了也不一定能翻。
”我有我的立場。
身正不怕影子斜。
見我這麼說,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小姐,你不是說你沒拿嗎?
看看包又怎樣,難道裡面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還是說。
。
。
。
”下面的話她雖然沒有說下去,卻已經暗自的表明我拿了。
心裡有氣,跟多的是覺得難堪,外面沈景言還在,我不能讓他覺得丢臉。
“好,我可以給你檢查包,但是如果沒有你必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我道歉!
”
“好。
”
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沒有拿,那個女人的眼神中透着詭異。
我打開包,這個包本來就不大,我隻裝了一個口紅還有手機和面紙。
我将東西一樣樣的拿出來。
“我包裡就這麼多,你也看到了,并沒有什麼東西,現在你是不是該道歉了?
”隻想早點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對男女太可惡。
要不是念及沈景言,我不會在這裡和他們啰嗦。
我說着就要将東西放進包裡,“等等。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還很準确的抓着原來的位置。
她抓着我,一把奪過我的包,放在蔣成的手裡,“阿成,你看看,再檢查一下,不可能。
一定是她拿的。
”
我扯開她的手,跟将一塊肉扯下來一樣,“好,你看吧。
”
我已經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态看着他們兩個人了。
東西我是絕對沒有拿。
蔣成看了我一眼,然後真的伸手進去摸了摸。
一會,他還是什麼都沒有摸着,我笑了笑,“現在是不是該給我道歉了?
”
蔣成臉上面露尴尬,想要說什麼,卻又一下子臉色凝重,我看他,然後像是一個慢動作一樣,他的手從我的包裡慢慢的拿出那個不知怎麼就出現在我包裡的鑽戒。
鑽戒的大的真的像是那種能讓人垂涎欲滴一樣,而現在在他們眼裡我也真的很像是那個偷戒指的人。
“不是我拿的。
”我否認。
我看着那個女人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的過分的笃定明顯的說明這其中有肯定有貓膩。
我雙手環兇,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怎麼這麼确定這個戒指就在的我的包裡?
為什麼我不是将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還是其實這戒指是你自己放我包裡的?
戒指我拿沒拿你心裡最清楚。
”我目光一片坦蕩。
我顧初在最窮最困難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要去偷一分,去搶一分。
以前不會,現在更是不會。
她像是被我說中心思一樣,臉色略微有些難看,卻又強撐着,目光犀利,上前一步,在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時候,眼看着她帶着一股力的手就要扇上我的臉,我下意識的閉眼,一股掌風先在我的臉上拂過。
我聽見有人倒吸的聲音。
等了一會兒,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而是被一隻手給攔了下來。
我睜眼就看見沈景言沉着一張臉,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我,“被人打了還乖乖的将臉送上前?
”
我嘴角一抽,這男人還真是會講冷笑話。
沈景言握着那個女人的胳膊的力度絕對比她握我的還要再強幾分,“放開,你放開我。
阿成,你快幫我,這個男人弄疼我了。
”女人之前嚣張的氣焰一點都沒有了。
蔣成看了眼我,冷聲說:“這位先生,你這樣在一個大庭廣衆之下握着一個女人的手臂不好吧?
而且你握住的是我太太的手。
”
我看着沈景言滿臉嫌棄的松開那個女人的手,聲音比蔣成的還要冷上幾分:“大庭廣衆之下?
那你們剛剛是在做什麼?
兩個人欺負一個人?
這麼多人看着呢。
”
看過去的時候大家都假裝正在吃飯的樣子,沒有一個人現在敢站出來。
蔣成臉色很不好,那個女人倒像是又發現什麼新的事情一樣,“這位先生,你和她認識嗎?
認識的話最好防着點她,不認識的最好,和這樣的女人認識就是倒黴。
你看,我這結婚戒指她都偷。
”
說的像是真的一樣,一個人就能唱雙簧了。
我觀察着沈景言臉上的神情什麼都沒有,沒有我從蔣成臉上看到的失望,也沒有路人臉上的瞧不起,那這個說明是不是他是信任我的?
我想要去拉他的手,“沈景言我。
。
”卻被他一下子攬了過去,我看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再擡頭看他,安全感,這是我很久沒有找到的安全感。
沈景言說:“我的女人,你說我認識不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