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堂妹謝涵
之後,我們誰也沒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
平靜的像是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每天晚上沈景言下班的時候會繞路過來接我。
而我和陳暮也沒有再聯系。
這天,我正在酒店上班。
像往常一樣,每天下班之前,我需要打幾個客房電話詢問一下客人的滿意度。
這隻是針對套房一類的高消費顧客。
我從1023打到1026着期間客人都十分滿意,畢竟酒店消費水平在那。
到1027客房的時候,一直到最後幾聲都沒有人接。
本以為客人應該是不在房間,剛想要挂電話,電話就被接起了。
我先開口說:“您好,我是酒店員工顧初,打擾您一分鐘的時間,向您征詢一下對酒店服務的意見可以嗎?
“
那邊沉默,沒有認識說話。
我疑惑的又說:“您好,有人在嗎?
”
話音剛落,電話裡有些聲音,像是。
。
。
像是一個女人在哭?
因為聲音太小,我聽的并不是很清楚。
那邊又像是啞叫了幾聲,最後一遍的時候,我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了。
“堂姐。
”
堂姐?
是我聽錯了還是這個電話出問題了?
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問道:“請問您是?
”
我記得這個客房住的明明是一個男人,矮矮的長的很抱歉,卻像一個暴發戶一樣,因為太突兀,所以訂房間的時候我記得比較清楚。
電話裡又沒有聲音了,我在懷疑是不是誰惡作劇了。
“喂?
客人,您還在聽嗎?
”我不死心的又叫一遍。
那邊像是什麼東西掉地上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求救的聲音,那個女人說:“救命。
。
救命。
堂姐,我是謝涵。
救我。
”
謝涵,我的堂妹,我二叔家的唯一一個女兒。
比我小五歲。
按照現在這個年齡來算的話她應該在學校,怎麼會在這裡?
我有對着電話叫她,卻沒有聲音了。
聽剛剛的聲音,她像是已經不行的一樣。
我立刻放下電話。
找到1207的備用房卡,就坐電梯上去。
說實話,我和這個堂妹并不親。
自從我父親無緣無故的消失之後,我就和我媽過了。
後來我媽生病,沒有錢的時候,我七大姑八大姨得都去借錢,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
也導緻我媽已經被病魔纏身。
我家的房子在我媽生病的時候我就賣了。
那個時候急用錢,根本沒有說賣多賣少,隻要能維持我媽一天是一天。
電梯到了十二樓後,我一路找着1207。
找到之後我特意敲了敲門,生怕剛剛那個是惡作劇。
可是等了一會,真的沒有人來開門。
我就用房卡刷了。
我一開門隻覺得房間裡面有股難聞的氣味,并且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可是等我走到裡面的時候,我被房間裡面的場面吓傻。
一個女人渾身裸着躺在床上,潔白的床單被子上都是皿迹。
地上灑落着好幾個剛用完的避yun套。
我試着叫了下:“女士?
您還好嗎?
”我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臉,不确定她是不是我的堂妹。
而且我和我的堂妹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面了。
那個女人可能是聽見我的聲音,動了一下,然後又停止了。
我隻好走過去,走進了我才發現,她的下ti還在流皿,小腹鼓鼓的,像是裡面有什麼東西。
我彎腰去看她的臉的時候,被吓的坐在了地上。
她真的是我的堂妹。
鼻子上的那顆痣也是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她會在這裡,而且變成這個樣子。
我立刻拿起床頭的座機,叫了保安上來,然後又讓他們叫120。
我想要找一件衣服給她穿上,可是地上隻有幾張衣服碎片。
我隻好用皿淋淋的床單将她裹起來。
她嘴腫的像香腸一樣,眼睛因為哭過的緣故,也很腫。
這個樣子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保安很快就來了,我讓他們先将她弄下去。
等救護車來。
下去的時候那個傅經理正好看見我,問怎麼回事,我和他說了原有,他不帶猶豫的就答應讓我一起陪同去醫院。
救護車來了,我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
路上,我試圖打開她的手機打電話給她父母,可是她手機有密碼沒辦法開鎖。
我又沒有她父母電話,隻能等她醒來再說了。
一到醫院就直接被擡進手術室。
我站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終于在十一點多的時候,一直緊閉的門開了。
我連忙上前,問醫生怎麼回事。
醫生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問:“即使病人家屬?
”
我點點頭:“是,我是她堂姐。
”
醫生用訓斥的眼光看我:“你妹妹你不知道管管好嗎?
病人下ti被塞進兩個高爾夫球。
處女膜破裂,陰處撕裂,多處受損。
我們替她縫了十一針。
具體情況還要再住院觀察。
”
我一聽完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
謝涵她。
。
怎麼會這樣。
我連忙謝謝醫生,醫生讓我去辦住院手術,我連忙拿着謝涵的包去辦了住院手術。
我一直忙着照顧她,中途,傅經理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怎麼回事。
我就告訴他實情。
他也是吃驚。
不過現在首要問題就是等謝涵醒來,問她傷害她的男人到底是誰,怎麼回事。
至于報不報警我尊重她的選擇,這是一個女人的清白。
我不能提她做決定。
我等啊等,終于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她醒了過來。
一看見我,她就開始哭,不停的流眼淚。
弄的我手足無措,我無奈的看着她:“哭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我一問她哭的更兇,因為我還有工作,我沒有時間在這聽她哭,便說:“你手機密碼多少?
我打電話給你父母,讓他們過來。
”
誰知她立刻掙紮着要起來,滿臉的痛苦,我按住她,看着她腫的不像話的眼睛:“不能動,你下面剛縫了十一針。
躺着。
”
這下她倒是很聽話的躺着沒有動。
她看着我,淚水憋在眼裡,仰着脖子說:“堂姐,不要打電話,不要告訴我爸媽,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也不想這樣的。
你别告訴他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