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事出原因
知道她是怕他們擔心,處于考慮我說:“我可以不告訴你爸媽,但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那樣躺在酒店?
”
她眼睛裡充滿着恐懼,仿佛面前都是可怕的畫面一樣。
看樣子是真的吓不輕。
平靜下來後,她捂着臉說:“我爸生病了,得了腦癌,醫生說醫藥費要20萬,我們家全部積蓄都拿不出20萬。
我急需要錢,我爸還咋等着我。
後來我朋友介紹我一個煤老闆,說隻要和他睡一晚,就能拿到50萬。
我沒有辦法,然後就答應他了。
可是,可是我沒有想到那個煤老闆是個變态。
竟然對我用藥,然後用各種手段在我身上使。
我要是知道會這樣,我不會答應他的。
堂姐,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讓我爸媽知道。
”
雖然我和她并不親,但是我知道,她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學習好,人長的也清秀。
早些年在老家那邊被保送到江市上高中,現在應該也在江市上大學吧。
我看着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裡替她惋惜,再怎麼樣也不能拿自己的清白說事,我問她:“你爸現在在哪?
”
她說:“在縣城的醫院。
”
“那個煤老闆錢給你了嗎”總不能讓人白睡了。
她又開始哭,“給了。
在我的包裡。
是支票。
”
我歎了口氣,看着她現在行動都不方便的樣子,“你先在這,我去請假,這兩天我先照顧你。
等你能下床了之後我再上班。
既然你錢也拿來了,找個時間告訴你媽,讓她把你爸接過來吧。
”
她哭着點頭。
我臨走前和護士說了一聲,讓幫忙照顧着謝涵。
我要先回酒店看能不能請假。
如果實在不給請的話,隻能找護工了。
好在傅經理好說話,最終給了我兩天的假。
正好着兩天我開導開導謝涵,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在她的心裡留下痕迹,可千萬别做傻事。
而我請假的的事情我沒有打算和沈景言說。
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關于我們家裡人的事情。
他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他已經幫過我不少了,我不想再麻煩他。
更何況他已經見過我不少狼狽的一面了,我打心底裡害怕他再因為這件事覺得我整個親戚都是不清不白的。
所以這幾天要在醫院小心點,省得撞上他,幸好這裡和他的科室不是一層樓。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又去醫院,剛出電梯的時候,可能因為一整天沒有吃飯了,胃一抽一抽的疼的我直不了腰。
我蹲在一遍緩了緩。
視線裡就多出了一雙蹭亮的皮鞋。
我一擡頭,就看見蔣成那張臉,沒有來的煩躁,真的是在哪都能遇上。
蔣成皺着眉頭看我,“顧初,你在這裡做什麼?
”
我做什麼要他管?
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我怕我的胃更疼。
我手撐着牆壁站起來。
想要走。
他卻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走,要不是胃疼的厲害,我直接擡手就一巴掌上去了。
我厭惡的看着他:“放開,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怕你的妻子看到?
”
他瞪了我一眼,然後松開我,我順勢貼在牆壁上,他一臉不悅的說:“顧初,上次那個男人是誰?
你不會真的和他有什麼關系吧?
”
我嗤笑的看他挑釁道:“我和他有沒有關系,幹你什麼事?
蔣成,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
他臉色很難看,為什麼每次碰見他都要我讓他看清事實?
當初甩我的時候不是挺利落的?
我捂着胃,想要從他邊上走過去,結果沒有想到他竟然一把将我按在牆上,肩膀撞的生疼,我推他:“蔣成,你有病是不是?
放着你的嬌妻不照顧,老來纏着我做什麼?
”
我剛說完,電話就響了,伸手過去想要掏,卻被他一個胳膊擋住,下巴被他捏住:“顧初,你怎麼就那麼賤?
給你錢你不要,非要出去賣嗎?
好,既然你犯賤,不如陪我睡一晚,想想這幾年我都沒有碰過你,我現在還挺後悔的。
”
無恥,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我伸手就是一巴掌:“不要臉。
想睡我?
對,我就是犯賤,我就是出去賣也不會和你搞在一塊。
蔣成,你他媽說這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
你怎麼不去死啊?
”
他往邊上呸了一口,眼睛裡都是狠色,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蔣成,我想要推他,這裡有點偏,一般很少有人路過的樣子。
他見我可能有些害怕,便笑道:“顧初,你他媽的不要不識好歹。
這幾年我對你不錯吧?
怎麼你也應該報答報答我啊。
看來你跟了那個男人過的還不錯。
還打扮起來了。
為了取悅他?
當初你要是打扮成這個樣子勾-引我的話,說不定我也不會嫌棄你了。
”
我冷眼看着他,沒有說話。
就是這個男人,我耗費了三年的光陰,結果換來離婚,現在還被他這樣的侮辱。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放開,不然我叫人了。
”
他面目猙獰的看着我,作勢就要親下來,我吓得一閉眼,卻沒有等到他親下來。
聽見他一聲慘叫,随即身上一輕,我一睜眼就看見穿着白大褂的沈景言。
和躺在地上的臉腫的蔣成。
沈景言打了他?
沈景言眼神冷淡的看着我,我心裡一驚,他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
“哈哈,原來你的相好就是個醫生啊。
顧初你就這麼饑不擇食的住院的時候還勾搭個醫生?
”說着他又看向沈景言,一副挑釁的說:“你最好看好她,這個女人可不老實了。
和我結婚當天就别别人睡了,現在又來找上你,你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總是相遇,還不是她老跟着我想,想和我複合。
可是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
兄弟,我勸你一句,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離遠遠的才好,小心引火上身。
”
我瞪大眼睛,“蔣成,你給我閉嘴。
滿嘴胡謅,你有病吧?
”
我看向沈景言,雖然蔣成剛剛說的絕大部分是假的,但是我還是擔心沈景言會相信他。
轉念一想,我心裡泛起絲絲苦澀,是不是真的說明我和他的關系還沒有到達那種可以信任彼此的地步?
罷了,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