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就當風沒吹過,你沒來過

第78章 她還被蒙在鼓裡

  還給他?

  我迷離的看着眼前已經變成三個人人影的霍祁。
真的可以那麼簡單的把我欠他的還給他就可以了嗎?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但是誰又能夠真正看到當局者的角度是怎麼樣的?
道理似乎誰都懂。
可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後面迷迷糊糊我可能醉的睡過去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泛黑了。

  我好像是在一間卧室裡面。
雖然霍祁那樣的人我覺得他并不會對我做什麼,但是還是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
還好。
衣服都在,身體上也沒有什麼異樣。

  不過我這樣是不是很對不起人家。
人家好心給我這個醉鬼一個舒适的地方睡覺。
但是轉念一想,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他。

  我穿好鞋子,開門出去。

  整個别墅空蕩蕩的,燈光迷離,很刺眼。
我站在樓梯出往下看去,霍祁好像不在下面。

  我說着走廊,一路望盡頭走去。
那邊好像有聲音。

  等走到最後一扇門的門口,門沒有關緊,我透過縫隙看見霍祁正在裡面。
這是一個微小型的健身房。
而霍祁現在正在裡面健身。
全身隻穿了一件短褲,上半身裸着,要是平常,我可能會直接非禮勿視。
但是霍祁上半身的八塊腹肌加上人魚線看的我愣愣的。

  沒有想到他穿衣服的時候看着挺清瘦的,脫了衣服之後身上簡直就是男模的标準啊。
不,比男模還要有型。

  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直白,霍祁好像發現了我,朝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吓的我立刻轉身就躲起來。

  躲了一會,見他好像并沒有出來,我這才舒了一口氣。

  誰知就在我擡腳要穿過門前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我一隻腳懸在半空中還沒有來的急放下,而且位置正正好好就是在門的中間。

  尴尬的轉頭看過去,霍祁正好整以暇的半倚在門框上挑眉看着我,“顧小姐,對于剛剛你所偷窺到的還滿意嗎?

  我瞪大眼睛看他,結巴的否認:“什麼偷窺,我才沒有!

  “那你心虛什麼?
你現在這裡難道不是因為剛剛被我發現所以心虛的偷躲起來嗎?

  這個男人真的無恥!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我那不叫偷窺,隻不過誰讓你不把門關好的,我之前湊巧的看見了而已。

  他笑的一臉欠揍的樣子。
但是我還指望着他送我回去。

  “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你快點送我回去,我爸還在家等我呢,他會擔心的。
”其實後半句隻是我的借口。

  原本上半身沒有穿衣服,現在像是随手套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不過已經濕透一半了。

  霍祁看了我一眼,然後關上門邊走邊說:“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

  十分鐘之後,他一身灰色休閑服出現在我面前。

  天生衣服架子,當然這一身穿在他身上也很好看。
比起将身體包裹嚴實密不透風的西服,這身顯得更随意,也讓他沒有距離感。

  “走吧。
”他說。

  這次也沒有意外的他将我送到了念楚居的門口,我看着外面的夜色,對他說了聲謝謝。

  雖然今天過得很糟糕,但是因為這樣的糟糕讓我暫時的忘記了我和沈景言之間的糾紛。
至少我度過還算愉快的一天。

  我說着就要下車。

  霍祁突然叫住了我:“等等。

  我轉頭看他:“怎麼了?

  他一副陰沉的看着我,看的我心裡面直發毛。

  “怎麼了。
”我笑了笑。

  “你……你要是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和我說。

  我笑的很尴尬的看着他:“怎麼了?
霍先生說笑了。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

  霍祁眉頭緊皺,“反正你記得有事找我就行。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如果你欠他的還不了,我替你還。

  “啊?
”到底什麼和什麼阿。

  不對,讓我想想,我喝醉酒的時候難道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欠他的就還給他。
”“分不開,我欠他好好好多的。
”這些話突然像是影片一樣在我的腦海裡回響着。

  我驚恐不已,不會吧,我還說了什麼。

  我尴尬一笑:“那個,我喝醉了是不是說了不好的話?
如果還有說什麼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說完我就匆匆下車了。
逃也般的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繞道了之前的那個公寓樓下。

  向上看去,這邊正對着的是廚房的窗戶。
但是這麼看去,很黑。
一點燈光都沒有。

  念楚住院,沈景言現在應該是已經住在了醫院裡面了。

  念楚的眼睛,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心裡還是很不安。

  “欠他的,就還給他。

  這句話突然在我腦海裡呈現。

  還給他?

  ……

  我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雖然是晚上,但是醫院的人也不少。

  我到了相應的樓層,因為不知道念楚住在哪間病房,便問了前台。

  前台告訴我在七樓的vip病房。
還一直追問我是她的什麼人。
我随便瞎編了一個,說我是她的朋友。

  我坐着電梯到了七樓,走廊空蕩蕩的。

  我一路找7130。

  等找到之後,這裡是vip病房,這裡的門和一般的普通病房不一樣,門上沒有那種可以看到裡面的小窗戶。

  我現在門外聽裡面的動靜。
幾乎就是隔音的。
什麼都聽不到。

  我在想我要不要敲門進去,但是假如沈景言也在裡面怎麼辦?

  剛想到,突然裡邊有人轉動門把。
我立刻轉身就逃忘樓梯口處。

  我側身看去,是沈景言出來了。
他面前是一個醫生,兩人像是在讨論什麼。

  接着,沈景言就和醫生一起下樓了。

  我趁着他下樓的空隙,進了病房。
其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眼睛上還蒙着一層紗布的念楚,就那樣毫無靈氣的躺在那。
我心裡愧疚越來越深。

  我盡量讓自己輕手輕腳的,但是對于失明的她,還是聽見了細微的動靜。

  她帶着柔軟又細膩的聲音問道:“景言哥哥,是你嗎?

  我緊張的現在床尾處一動不動。
生怕她發現異常。

  但是她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而是柔柔的笑着說:“景言哥哥,我口渴了,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謝謝。

  我看見茶水壺和杯子就在她右手邊的櫃子上面。
我一聲不響的走過去,倒水的時候,她笑着說:“景言哥哥,醫生說我的眼睛什麼時候好啊?
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太陽了,你能不能問問醫生啊?

  我心一緊,沈景言他還沒有将她眼睛看不見的消息告訴她嗎?

  “嗯?
景言哥哥?
”因為我一直沒有說話。
她語氣帶着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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