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就當風沒吹過,你沒來過

第43章 對了,你老公呢?

  說完那句話之後我就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醫院了。

  下意識的就是摸肚子,在摸到那抹起伏的時候我吊着的心才放下來。

  我掙紮着想要起來,手卻一下子碰到一個溫熱的皮膚。
我低頭看,是陳暮。

  在我跌倒的時候看到了他。

  應該是他送我來醫院的。

  可是沈景言他媽呢?

  我那個跟頭絕對不是我走路的問題,是什麼東西絆的我,但是那塊地方很平整,并沒有什麼。
憑我的感覺,絆我的是沈景言他媽的腳。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是故意絆我的。

  原來真的和許多豪門太太一樣,她們都對自己兒子的女人會下毒手。
幸好我的孩子命硬。

  我思索之餘,陳暮醒了過來,看見我眼睜着,驚喜的說:“你醒了?
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感激的看着他笑了笑:“沒有,我挺好的。
謝謝你将我送醫院來。

  “沒事。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不過你怎麼會跌倒?
而且還是在那邊?
你不是已經辭職了嗎?

  我一愣,心裡疑惑,怎麼會是我一個人,還有沈景言他媽啊。
我急于求證抓着他的手道:“你到的時候現場就我一個人?
沒有别人?

  他迷茫的搖搖頭:“沒有,我就看見你一個人倒在地上,我還特意看了眼樓道裡面。
并沒有人。

  想來也罷,她那樣的女強人怎麼會允許被别人抓包,肯定是走樓梯間下去了。

  “怎麼了?
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搖頭,“沒有。

  他狐疑的看着我,“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那邊摔倒?

  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既然他沒有看見沈景言他媽,我就隻好随便找了個借口:“哦,我不小心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站穩就摔倒了。

  他似乎有點半信半疑。
“那你一定要當心。
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剛剛醫生說了,你的孩子隻是動了些胎氣還好你身體健康,孩子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是不能再出皿了。
對了,你老公呢?

  他說我老公的時候,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和沈景言現在并沒有結婚。
沈景言上次知道我懷孕之後說是要和我去領着的,卻因為最近一直忙着各種事情,我們兩人都沒有提起,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我是真的忘記了,那沈景言呢?

  他是真的忘記了,還是故意沒有記住?
而且酒店的22樓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初?
顧初?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陳暮的聲音将我從疑惑中拉回現實。

  我才注意到自己還拉着他的手,立刻松開,尴尬的笑了笑說:“哦,我老公他,應該還沒有下班吧。
他是醫生,這些天工作忙,經常在醫院加班。

  “那你今天怎麼會在酒店?

  我實話實說:“我身份證辭職那天忘記丢在我的工作櫃子裡面了。
今天突然想起來就過去拿了,至于為什麼在21樓,我看到一個熟人,就一路追了過去,結果追到了之後發現認錯了。

  他明白的點點頭,完全相信了。

  我看窗簾拉起來,不知道現在什麼時間了。

  我掙紮着要坐起來,他拿了個枕頭墊在我的後面,并且搖高了床。

  我看見沙發那邊有我的包,我指了指:“能把我的包拿給我嗎?
我看下幾點了。

  他順着我手指的方向,邊走過去邊看他手腕上的表,“現在晚上八點了。
你大概昏迷了兩個小時。

  我點點頭,幸好我和孩子都沒有事,不讓我會恨死自己的。

  我從包裡拿出手機,本以為沈景言應該回去了,看到我不在家肯定會打電話給我的,但是當我拿出手機的時候,上面除了一條電信官方100001發來的流量短信之外,其餘的并沒有沈景言的電話或者一個短信。

  看來他還沒有回去。

  也就是說他現在還在酒店的22樓。

  那個神秘的沒有人知道的22樓。

  陳暮可能看出了我臉上的情緒,猜着問:“怎麼?
等你老公電話?
”他聲音裡有難掩的打趣成分。

  我心裡發澀,但是在他面上還是勉強的笑:“沒有。

  他也沒有在說什麼。

  我轉移話題:“這麼晚了還打擾你,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正在和福爾斯頓好像在工作。
那你。

現在在這裡會不會耽誤你工作?

  “沒事,福爾斯頓先生見是你,非常贊成我送你過來,還說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
但是他看見你流皿了也是吓了一跳,你不知道你當時臉色蒼白的樣子有多麼讓人擔心。
”他說着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擡頭看他:“要不你先回酒店吧,還是工作要緊,我現在也沒事了,肚子也不疼了,我也要回去了。

  “不行,醫生說你還要住院觀察一晚,你現在還不能出院。
”他義正言辭的說,臉色很嚴厲。

  我輕笑:“沒事,而且我不想讓他知道,不然他肯定會擔心我的。
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

  話音剛落,這個時候有個護士推着醫藥車進來,看見我醒了詢問:“怎麼樣?
肚子還疼不疼?
或者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搖頭,“都好,我想問一下,我現在能出院嗎?

  女護士看了我一眼說:“最後是住一個晚上觀察一下,不過你如果堅持的話,要等這瓶點滴打完才能走。

  護士給我換上一瓶新的,看見邊上的陳暮說:“你老公?

  我臉色尴尬的解釋:“不是,我朋友。

  說完她用一樣的眼光看着我,“回去好好補補,讓你老公注意點,雖然現在三個月快過了,但是這一次你傷的有些重,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你們接下來兩個月最好不要行房事。

  她一說完,我和陳暮兩人都面色一僵,說不出的尴尬。
雖然她們這些醫生護士都覺得沒有什麼,但是我和陳暮的關系略微有些尴尬。
我低着頭,耳根都熱了。
勉強的敷衍護士:“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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