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阿舒到了現場,調取監控,走廊的監控顯示,二人誰都沒有出屋,就是這麼詭異!
檢查地上的腳印,他确定,除了警察和當事人,沒有任何人進出過,這和以往的九起案子幾乎相同,基本上可以并案處理。
阿舒問那個男士:“你的手包放哪了?
”
那個男人努力回憶着,然後指着電視櫃:“就在電視櫃那裡。
”
阿舒走過去,把手按在了桌面上,片刻過後,他點點頭,阿舒也不說話,他走向窗台,果然,在窗台上看見了擦拭的痕迹,阿舒把紗窗推開,往外邊窗台看一眼,果然,在外窗台上有一點痕迹,很淺,不易覺察,随後往下邊仔細查看,阿舒心中有數。
派出所民警不敢問,随行的刑警大隊長一直關注着自己的老大,直到阿舒走出客房,衆人一頭霧水:到底是怎麼事啊?
阿舒到了樓下,阿舒對男女雙方當事人說道:“你們都沒有說謊,你們的包丢了是事實,不是你們互相偷的,而歹徒是從窗戶進來,拿走了你們的包。
”
不會吧?
八樓!
歹徒也太強了,爬樓到了八樓,悄無聲息地把包盜走,竟然遇到飛天大盜,那個男的不好意思地道歉:“小靈兒,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
女人不依不饒:“風之子,一個大男人還冤枉我?
我們處了三年,哼!
不想理你!
”
阿舒懶得理兩個野鴛鴦,案情已經定了,可是誰能徒手攀爬八樓呢?
他又是怎麼确定當事人睡着的?
還是犯罪分子随機作案?
通過調查這十起案子,阿舒找到了一個共同點,就是男人的年齡均為35左右,這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年齡,也有老少配的,四十多歲男人帶着二十多歲女孩的,全是野鴛鴦,而且丢錢的數目都不少,全用現金結賬,估計當事人就是怕刷卡有記錄,容易被查出來。
阿舒忙着這事的時候,家裡那邊出事了,她收到了楚天大酒店的電話,聽完以後,秦可人的臉都白了:金子丢了!
這事決不能瞞着阿舒,她把電話打給了阿舒。
金子丢了...阿舒倒是很冷靜,他在分析着幾種可能,第一種,走丢,那種可能很小,第二種是人販子,這倒是有可能,第三種,金老怪出手了,他要帶走自己的孫子,畢竟金子是金翰的骨肉,金老怪帶走孫子,阿舒倒也不反對,他隻是擔心,金子到了金老怪的手裡,能不能成為下一個金翰?
!
那樣的話,就毀了一個孩子。
想到這,阿舒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打給桓澄縣公安局長焦原的:“焦局長,秦可人領養的一個孩子叫金子,今天剛剛不見了,麻煩你幫着去楚天大酒店調查一下,最好能幫着找回孩子。
”焦原局長滿口答應,而且親自過去調查。
回到局裡,阿舒的電話響了,是越洋電話,那位梁厚實的大兒子梁守邦打來的,梁守邦很客氣:“您好,楚局長,我是梁守邦。
”
阿舒拿出衛星定位儀,冷冷地答道:“梁先生,有什麼事?
我很忙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在衛星定位儀上輸入号碼,查到了對方的位置,竟然在最著名的醫療機構梅奧診所,猜想就是他的兒子梁浩東耳朵的事。
果然,梁守邦說道:“楚局長,我兒子的耳朵出了問題,我想麻煩您給治一下,診金您可以随便開。
”
阿舒冷冷地說道:“可以,你把從大陸非法得到的3.9億轉回來,我就給你治療,否則免談。
”阿舒咔的一下,後挂斷了電話。
三億九千萬,那絕對是天文數字,那是施傑公司五年的非法所得,他不交稅,把所得利益轉移到國外,進入到了梁守邦的腰包,阿舒豈能容他。
梁守邦再一次打來電話:“楚局長,您提的要求太多了,這樣吧,我給您五千萬,您就别追究了好嗎?
我的爸爸、我的兩個弟弟都被你弄進了監獄,這還不夠嗎?
”
阿舒說道:“請注意你的言辭,你的兩個兄弟不是我弄進監獄的,他們貪贓枉法,收受賄賂,克扣部隊資金,那叫自作孽,你爸爸仗着自己是功臣,拉幫結夥,幹擾地方政府的決策,私自安排自己人從政,搞暗殺排除異己,這些,已經夠他死一百回的,我提醒你,本月,我就去美國捉拿你兒子梁浩東,還有,清算被你掠奪走的三億九千萬,當然,這隻是你拿走的一部分,你爸爸給你轉移過去的錢我們還沒有查清楚,到時候咱們慢慢算,我再一次提醒你,強奸加上迷藥,你兒子在美國會被判上二十年監禁,而且不得保釋,自己想好在回答我!
”
大洋彼岸的梁守邦,手心出汗了,他是懂得美國法律的,但是他現在有依仗的就是:兩國之間沒有達成完整的引渡協議,不然真就是麻煩,可是兒子怎麼辦?
他本身就英文不通,再加上耳聾,在美國簡直寸步難行,難道自己要一輩子雇保姆?
終身陪護的保姆?
他恨,恨楚天舒,兒子的耳朵絕對是楚天舒給打壞的,但是他卻拿楚天舒沒有任何辦法,現在,楚天舒被提拔到了京城,氣不氣人?
!
五月三号,阿舒繼續關注那個高樓失竊案子,結果,這個案子沒有頭緒,又出大事了!
五區公安局接待中心,一個女人報警說男朋友昨晚沒回家,打電話關機,到今早也沒消息,懷疑男朋友出事了,隻要有人報警,公安局一定要出警,接待女人的是一位小隊長,簡單詢問了情況,做了如下的記錄:吳俊遙,35歲,無業,昨晚七點,走失,至今未歸,其女友劉女士懷疑其遇害......
小隊長問話:“這個吳俊遙無業,那他靠什麼生活?
”
女人答道:“他說他是遊戲代練,靠打遊戲賺錢,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
小隊長問道:“你們住哪?
他平時有沒有什麼朋友,比如遊戲好友?
”
女人搖頭:“我和他認識五個月,對他不太了解,他白天上班不在家,我晚上要去酒吧上夜班,所以見面時間較短。
”女人提供了男人的身份證明,網站的遊戲賬号。
小隊長問道:“他能不能是去了親屬家?
也可能手機沒電了。
”
女人還是搖頭:“不可能,昨晚吳俊遙說先去找老闆要工錢,然後說要給我個驚喜,我想和他一塊去,他說不用,結果我等他到半夜也沒有消息,所以我懷疑,是不是他開錢以後,被人家瞄上了,出了意外。
”
現在是五一放假,警察也想放假休息,可是現在卻要管事,警察的态度自然不願意,隻做了簡單記錄,然後給出個意見:“案子我們先立上,現在人手不夠,再說了,一個大男人離開家,也許晚上就回來了,你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