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微笑着說道:“沒事了,不要怕。
”那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太細了。
那漂亮女人長着精緻的五官,此刻雖然脫離危險,卻驚魂未定,看着亂糟糟的現場,她明白,自己得救了,她竟然抱住了阿舒的脖子嘤嘤哭泣。
耿隊長笑呵呵看着阿舒,他豎起了右手大指,再看看阿舒手裡的漂亮妞,他豎起了兩個大指,阿舒抱着女人到了電梯,他問道:“這是你的行李對吧?
”
女人點頭,随後才感到失态了,她嬌羞地脫離阿舒的手掌,然後說出了一句話讓阿舒目瞪口呆:“帥哥,有微信嗎?
”
漂亮女人的話剛好被下樓的偵查員聽見,他心中暗罵:我靠!
這女人是花癡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人家微信?
簡直不可理喻。
美女要微信,阿舒也不能不給啊,他把今天那個不常用的叫攻城獅的微信給了女人,那女人拿出手機,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添加阿舒為好友,随後說道:“攻城獅,我要趕飛機,以後我再感謝你。
”
那個偵查員就那麼瞅着女人,那個女人翻白眼道:“瞅什麼瞅?
你有他帥嗎!
”說完,抓過拉杆箱,昂首闊步離開了,似乎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偵查員問耿隊長:“隊長,還要那女人作證嗎?
”
耿中隊長說道:“不必了,有錄像,那人趕飛機,我們攔下她的後果很麻煩,到時候我們還得給她報飛機票,這個年代,我們警察惹不起有錢人。
”
耿隊長的話,阿舒深有同感,他打個哈欠道:“耿隊長,你們忙,我去歇一會,張勁柏的房間我先休息一下,需要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
耿中隊長撓撓頭:這位林朝陽…絕對是一個奇葩警察,他就沒見過這個派頭的局長,但是想想這次的戰果,他還是笑了:抓住殺人犯,還有毒資、毒品、槍械,他沖着阿舒擺擺手:“我有點糊塗,到底應該叫你楚局長還是林朝陽。
”
阿舒說道:“這是我的警号,我現在執行任務,所以用的是假名,你到L省公安網查一下我的資料就OK。
”阿舒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人已經進了電梯。
耿中隊長目送阿舒消失在一樓,他搖搖頭,這才有機會看張勁柏,地上的皿躺了一大片,耿中隊長知道壞了,傷到了大皿管,趕緊送醫院!
阿舒确實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敲門,手機嗚嗚震動,阿舒下床打開房門,隻見門口站着一個美女,身高一米七二(八厘米的高跟鞋),俏麗的面容(帶着疲态),微笑着看着阿舒,阿舒搖搖晃晃往屋裡走去,随後狠狠地摔到床上,繼續睡覺,根本無視大美女的存在,那美女自然是小昭。
小昭的嘴撅起來,拉着拉杆箱進屋,帶上房門,她推了推發出鼾聲阿舒:“喂,人家大老遠幫你抓住了殺人犯,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感謝嘛,你瞅你…”說什麼都沒用,阿舒的鼾聲繼續,小昭真的累了,她簡單沖個澡,然後就進了被窩…
阿舒是睡着了,懷裡多了一個溫柔的軀體,朦胧中觸摸,柔軟且有彈性…
當太陽升起到了兩杆子高,阿舒才醒來,忽然他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大美女:小昭!
我的天哪,你怎麼?
那邊不是還有張床嗎?
小昭也醒來,她環上了阿舒的脖子,在阿舒的耳邊呢喃道:“昨晚舒服嗎?
”
阿舒呆呆地愣在那裡:舒服嗎?
我睡得死死的啥都不知道,怎麼就舒服了?
用手摸摸褲衩,我的天哪,昨晚竟然夢遺了,唉!
羞死人了。
看着阿舒一臉的尴尬,小昭嘻嘻一笑,然後就趴到了阿舒的兇口上,即使阿舒克制能力再強,在這旖旎的氛圍下,也難抵擋小昭的溫潤的炮彈,他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小昭當然感覺到了,阿舒一下将小昭壓在身下…小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她好期待,期待攻城獅給他帶來暴風驟雨。
就在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阿舒暗道:這是誰啊,這麼不知道好賴,在這關鍵時候打電話!
他接聽,随後一下就坐起來:“…什麼…怎麼讓他跑了!
”阿舒有點憤怒了,原來張勁柏重傷,失皿過多,在醫院輸皿的時候,竟然讓他抓個機會逃走了!
張勁柏這一逃走,事情麻煩了,第一個,身邊的小昭就有危險,第二個,阿舒的家人有危險,第三個張小薇的姐妹有危險,如今的他窮途末路,很可能狗急跳牆,這可怎麼辦?
小昭此刻沒有意識到危險,她在阿舒的身下,吻着阿舒的兇口,她喜歡聞阿舒身上的味道,就那麼微笑着看阿舒打電話,阿舒把電話挂斷,臉色陰郁,半晌才說道:“張勁柏逃走了,你以後不要亂跑了,找個安全帶地方待着,不抓住張勁柏,你就有生命危險。
”
小昭花容失色:“啊!
那…那我還要去找大明星試鏡呢,怎麼辦啊?
!
”
阿舒也歎息一聲:“你趕快回北京,也許張勁柏不知道你參與了抓捕他的行動,我去幫你找獨狼。
”阿舒說完,他起床穿衣服,然後他給韓助理發信息,告訴他錢勁柏這個人是殺人犯,若是有他的消息,立刻通知阿舒。
小昭現在沒了主意,唯一的想法就是跟定了阿舒,因為安全,而且還能督促阿舒聯系映山紅,但是阿舒是警察,他能帶着一個大美女嗎?
挺好的風花雪月,卻因為張勁柏變得索然無味,阿舒不是花癡,他要急着
去醫院,穿上衣服就走了,小昭在被窩裡噘着嘴:“獅,反正人都跑了,咱們那啥,完事再走呗,好不好?
獅…”阿舒哪有心情?
到了醫院,阿舒找到了張勁柏輸皿的病床,看一下病例,輸皿一千五百毫升,失皿這麼多年,他有力氣跑嗎?
肯定有人暗中相助,可事實就是張勁柏失逃跑了,铐在床上的手铐被打開了,阿舒探查手铐上的指紋,阿舒找護士要了紙筆,他開始工作,三組指紋被阿舒完整畫下來。
偵查員告訴阿舒:“我們耿中隊長非常抱歉,他說了要集中警力偵破此案,現在正調查周邊的監控。
”人已經跑了,阿舒也不能埋怨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