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23.第23章

  工作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接下來就是孩子的事情。

  錢淑蘭不想讓王守智跟李彩英再有什麼牽扯,要斷就必須斷幹淨,所以争奪孩子就是關鍵。

  所以當李國成說“小蝶歸我們李家,給你們五百塊錢”的時候,錢淑蘭立刻就表示反對,“不行,這孩子是我們老王家的種,絕不可能給你們,何況你女兒是什麼德行,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可不希望小蝶将來養成你女兒這副樣子,那才是丢了我們老王家的臉,将來我就是在地底下也不能瞑目。

  聽到她如此羞辱,李彩英瞠目欲裂,眼睛粹着毒光,仿佛要把錢淑蘭撕碎似的。
她在監獄裡所受的罪全都是這個老虔婆害的。

  雖然她爸幫她保釋了,可她還是在裡面待了七天時間,這七天時間,她被打了十幾次,每一次都要見皿,那些人才會放過她。

  這也就罷了。
更可恨的是,她剛從裡面出來,廠裡就通知她,辦理病退手續。
說是病退,其實就是委婉的辭退,要不是因她爸的關系,估計直接就讓她卷鋪蓋走人。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找陳建國,希望他能娶她,可他卻一直顧左右而言其他,沒能給她明确的答複。
李彩英有些疑心,就找人打聽,原來陳建國在鄉下早就有老婆了。
并不是他之前說的是個鳏夫。
李彩英為了自己的名聲,硬是打落牙齒和皿吞忍了下來。

  當她看到穿待一新的錢淑蘭時,李彩英心裡嘔得不行,都怪這個老虔婆。
如果不是她來了城裡,她和王守智一定過得跟以前一樣幸福。
她把視線投向王守智,眼神眨着柔情的愛意。
以前,她就是用這張招讓王守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可她顯然失算了,自從進來之後,王守智就一直低着頭,一聲也不吭。
李彩項這媚眼算是抛給瞎子看了。

  李國成原以為這老太太不過是虛張聲勢,根本不會讓她兒子跟他女兒離婚的,所以,他就向街道辦那邊請人幫忙把王守智的離婚申請暫時壓下,可對方卻不依不饒非要離,弄到最後,街道辦那邊的人也嫌老太太在他們門前弄得太難堪給他們寫了介紹信,政府也已經批準他的離婚申請書了。

  李國成一計不成,又請北台鋼鐵廠裡的朋友給王守智施壓,他要讓王守智知道,如果他再繼續鬧下去,他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可誰成想到這老太太不是玩虛的,也不知她怎麼辦的居然認識縣長的小兒子,把工作都給換了人家了,擺明就是和他魚死網破的意思。

  這些天,他已經把這老太太罵了千八百遍了,就沒見過這麼坑自己兒子的娘。

  李國成看着對面窩囊至極的王守智,心裡也暗罵這小子沒用,這世上的老人從來就拗不過自己的孩子的。
可他倒好!
居然什麼事都要他娘替他出頭。

  錢淑蘭見李國成的視線一直往小五身上瞟,皺了皺眉,開門見山道,“這些年小五賺的錢,都被你女兒攢在手裡了。
我養頭豬還能回本呢,養這麼個兒子簡直就是白送你們李家,這事是你們李家做得太虧心。
你們也别怪我心狠!
我也是被逼的。

  聽到這話,李國成猛地回頭看自家閨女,見她眼神閃躲着,就知道這老太太說得是對的。
他原以為女兒隻是沒給親家孝敬錢,卻不知道她連王守智的工資也捏在手心裡。
心裡不由得有些懊惱,怪不得這老太太這麼狠呢,原來是他女兒做得太過火了。
在外人面前,他也不想下自家女兒面子,當下朝李彩英嚴厲地訓斥道,“快把錢拿出來,分一點給人家。

  李彩英卻撇着嘴,不屑地嘲諷起來,“我不!
他連工作都是你幫着找的。
憑什麼賺的錢要分給她!

  李國成被她氣得臉紅脖子粗。

  錢淑蘭也不管李國成這翻動作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們父女好好商量吧,房子我們可以不要,就留給彩英,這些年小五掙得錢和小蝶必須歸我們老王家,以後大家見面就當作不認識就成。
”房子肯定是要不到的,這房子是棉紡廠分給棉紡廠職工的房子,王守智跟李彩英離婚之後,這房子估計就會被收回廠裡分配給其他職工。
說到底這房子隻是臨時住所,歸屬權根本就不屬于他們。
她說得大方,其實誰都門兒清。

  李國成聽到她要把小蝶搶走,臉色有些不好看,立刻反對,“絕對不行。
”他看了一眼女兒見她一直不拿錢,隻好咬牙道,“除了你兒子掙得錢,我還會額外補給你們五百!
隻要你們放棄小蝶。

  李彩英有些不好看了,爹就她一個女兒,爹的錢不就是她的?
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大聲斥道,“不行!
我堅決不同意!

  錢淑蘭不想浪費時間跟這兩人扯皮,朝一旁的王守智輕聲吩咐着,“小蝶快要放學了,你先去接她。

  王守智一直低垂的腦袋這才點了點,李彩英不屑地嗤了一聲,“真是沒用!

  王守智一臉陰沉地看着李彩英,把對方看得寒毛直豎,錢淑蘭不想王守智受刺激,拍拍他的肩膀,催他,“快去吧。

  等王守智走了,錢淑蘭才重新坐下,緊緊地盯着李彩英的眼睛,“李彩英,我問你,小蝶是小五的女兒嗎?
”她在試探,小蝶到底是不是王守智的女兒,光看長相,她真的無法确定。
所以她要看李彩英的反應,畢竟人的下意識是不會騙人的。

  這話剛說出來就把李國成和李彩英問懵了。
反應過來之後,兩人全都一臉羞惱地從凳子上站起來,雙目圓睜,憤憤地瞪着她,一副想要跟錢淑蘭拼命的架式。

  李彩英手指直接指到錢淑蘭的鼻子上,大聲叫道,“你什麼意思?
你居然敢懷疑小蝶不是王守智的女兒?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作恍然大悟狀,“哦,我說你為什麼想要小蝶呢。
原來要錢不成,就想給我潑髒水,借此訛錢啊。
你這個惡毒的老虔婆,你怎麼當長輩的,心思居然這麼惡毒。

  看着李彩英如此過激的反應,錢淑蘭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小蝶是王守智的女兒。
要不然等她争到小蝶的撫養權,然後辛辛苦苦把孩子養大才知道孩子不是王守智的,那王守智豈不是還要受刺激?

  心裡踏實下來的錢淑蘭一把揮開李彩英的手,視線直直地射向她,聲音冰冷刺骨,“我為什麼會有此一問,别人不知道,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還能不知道?
上個星期天,我去家屬院找小五,親眼見到你跟陳…同志在這屋裡颠鸾倒鳳。
你說,我有沒有污蔑你?

  聽了這話,李彩英直接吓得臉色煞白,一副見鬼的表情看着錢淑蘭。

  李國成顯然也是被錢淑蘭的話震住了。
他快速朝李彩英看去,想确定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等他看到女兒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事是真的!
完了!
完了!
是真的!
他女兒居然敢幹出這樣的事!

  這可是搞破鞋啊,比不孝還要嚴重的壞名聲。

  她。
她。
她。


  李國成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李彩英也一臉膽怯地跟着他落座。

  錢淑蘭哼了一聲,威脅道,“如果你們不把小蝶給我,我就把你女兒在家裡搞野男人的事情鬧得全縣人都知道。
看她以後還能不能出門?
”而後又裝作懊惱的樣子,故意自打嘴巴,“瞧我說的,你女兒哪裡是不能出門,恐怕她是再也進不了家門吧。
”這年代搞破鞋懲罰很嚴的,雖然她從原身的記憶裡沒有關于具體的懲罰,可錢淑蘭以前上網的時候,看過貼吧裡的人提過一嘴,約莫能記得一點。
要不是為了王守智,她早就把這事抖出來了,想想就窩火。

  錢淑蘭見李國成視線看過來,朝他詭異一笑,“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她勾了勾嘴角,露出很滲人的微笑來,“因為我要小蝶。
我不想我們老王家的孩子像你女兒如此寡廉鮮恥!
這樣讓人作嘔的女人根本不配當一個母親。
但凡她有一點點愛女之心,都不會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來!
”為了王守智這話當然不能說。
反正這兩人也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王守智的性格。
否則他們要就能看出王守智心理有問題了。

  錢淑蘭眼裡隐含淚花,李彩英這事,讓她想到了她的母親。
跟李彩英一樣,她母親在跟别的男人在小樹林偷情的時候,被人當場逮到。

  一開始,大家還會罵她親媽有多麼水性楊花,奸夫有多麼可惡。
可,漸漸的大家的矛頭就指向了她爸和她。
說她爸無用沒種,不是個男人,連個女人也看不住。
罵她遲早會和她媽一樣,會跟人亂搞。
小時候,她因為這些壞名聲吃盡了苦頭。
一開始,她還會跟人家辯駁,後來說得人越來越多,她慢慢地學會了忍耐。

  有時候流言就像一把刀,不管對方有沒有罪,隻要站在它面前就會被刺到。

  就像她爸,為什麼非要搬到城裡,還不是因為怕被别人在背地裡嘀咕臉面挂不住,所以才非要住進城裡。
甚至還跟家裡人斷了聯系。

  雖然,她長大了,可小時候被别的小朋友指着鼻子罵的場景,這輩子她都忘不掉。
為人父母的怎麼能因為一時痛快,就把兒女陷入如此艱難的境地。

  所以,她痛恨她媽,即便後來,她媽想要跟她恢複母女關系,她也果斷拒絕了。

  有些傷害,不管你是否有意,一旦造成終身無法悔改。

  李彩英蒼白着臉,低着頭沒有說話。
李國成也是一臉羞愧。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有一天會步了她娘的後塵。

  錢淑蘭見他們這表情,嘴裡索然無味,直接了當開口,“小蝶必須歸我們,如果你們堅持要小蝶,那我就沒有必要替你們保守這個秘密了。
你也别覺得,我沒有證據,沒有抓到奸夫。
我兒子剛剛才跟你女兒離婚。
如果我在此時把這事說出來,大家都會知道你女兒是因為行為不檢點,所以才被我們老王家休的。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李國成看着面前這個老太太,她臉上雖然挂着和煦的微笑,可眼裡射出的光芒仿佛是從地獄裡跑出來的魔鬼,拿着甜美的糖果在誘人進入她的圈套。

  他現在終于知道一件事,這老太太不簡單。

  親眼看到兒媳婦出軌,這老太太還能硬生生忍住,直到此時才爆出來,不得不說這份沉穩勁兒,比他都要強上百倍。
不,這世上能忍的下如此奇恥大辱,絕對不會超過百個。

  他現在也能猜到為什麼這老太太會忍到現在才把彩英搞破鞋的事說出來。
如果,她提前露出一點點口風,那他就能找到反擊的辦法。

  可人家硬是藏得密不透風。
在他忙着給彩英辦理保釋手續的時候,人家悄悄就把工作給換了。
等到兩家開始談判的時候,她才把這件事情爆出來。
孩子的歸屬權和王守智這些年掙得錢,都得乖乖交出來。
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如此人物窩在劉關縣這個小地方簡直TMD屈才了。

  李國成在佩服的同時,心裡竟升起一種很緊張甚至于害怕的情緒。
他喉頭滾動了下,拿着茶杯湊到嘴邊想要喝口水,卻發現自己的左手居哆嗦個不停。
他趕緊用右手壓住,把杯子放下,對上老太太那洞察一切的眼睛,終于吐出一句,“好,小蝶歸你!

  錢淑蘭滿意地笑了笑,從自己垮包裡,拿出一張轉戶口的申請單。

  李國成‘呵’了一聲,原本他還想着‘先答應下來拖延一下時間等想到計策再做打算’的計劃也被對方這一手落空了。
她這是擺明了告訴你,如果你現在不簽字,她就跑到院子裡,把這事給宣揚出去。

  到時候。


  李國成晃了晃腦袋,不敢再往下想。

  他碰了碰李彩英的手臂,李彩英卻是已經吓傻的表情。

  隻要是人就有羞恥心,自己最髒最醜陋的一面被自己最讨厭的人看到,李彩英隻覺得羞愧欲死。
她現在擔心這個老虔婆會把她的事情抖出來。

  到時候,她一定會抓進勞改農場改造,或者挂着破鞋在街道上被人圍觀。

  無論哪一種結果,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所以,李彩英沒有掙紮,乖乖簽了字。

  簽完字之後,錢淑蘭兩手交握在一起,表情很閑适,“剛才我核算了下,這些年小五的工資。
一共七年。
這七年裡,小五的工資波動比較大,我就取個平均數,一個月35塊錢,一年就是420,七年就是2940。
去掉給我的養老費600,還剩下2340。
小五沒有不良嗜好,不抽煙不喝酒,除了吃穿,再沒别的消費,我就當他這些年花了730塊錢買衣服。
你再付我1600塊錢就行。

  李彩英見她算得這麼快,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進屋乖乖拿錢。
可等她打開錢匣子的時候,才發現家裡一共才兩千三百多塊錢。
那老虔婆的賬是怎麼算的?

  李彩英有記賬的習慣,這是因為她非常愛錢。
每一次王守智往家領工資,她都會記下來,她翻開錢匣子裡的一個小本,發現最後一行記錄的總價居然跟那老虔婆算得相差無幾。
李彩英腸子都要毀青了,早知道有這一天,她幹嘛讓她爸給王守智找這麼好的工作。
賺這麼多錢,到最後她卻連一分也撈不着。
這麼些年,她就當了個賬房先生,錢一分也不屬于她的。

  縱使李彩英心裡再不情願,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到最後,她還是乖乖把錢拿過來了。

  等錢淑蘭數完錢之後,又拿出一張紙,“這張紙上寫明了,以後你們每個月初一可以上門看孩子,要想接孩子住到家裡必須經過王守智同志或是我的同意,否則不能私自接走孩子。
更不能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把孩子嫁人。

  李國成對這紙上的内容自然沒有意見,他對小蝶是真的喜歡。
這協議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大影響。
何苦惹對方不高興。

  至于李彩英,雖然她不是很疼小蝶,可她畢竟是孩子的母親,要看孩子還用得着偷偷摸摸嗎?
至于嫁人?
小蝶才五歲,嫁人怎麼也得要十年吧?
這老虔婆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把字簽了手印也按了,李彩英想要諷刺對方幾句,可又想到她的威脅,把到嘴的話又被她咽了回去。

  錢淑蘭把東西收拾到垮包裡,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李國成那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尴尬地縮了回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朝李彩英道,“那個奸夫是誰?
”他就說嗎?
這世上怎麼會有母親盼着自己兒女離婚的,感□□情出在這兒了。

  李彩英對上李國成的赤紅的雙眼有些害怕,她縮了縮脖子,低着頭,有些不自在地回了一句,“是陳建國”

  李國成聽到是他,氣得拍桌子。

  這人是半個月前到他家裡,求他幫忙找份工作的。
當初,他看那男人出手大方,就想着幫着寫寫推薦信,找份臨時工就行,就答應了。

  前幾天,他剛把人安排進廠當了臨時工,感情他就跟女兒勾搭上了。

  他氣得撸起袖子就要去打那臭小子,李彩英攔住了他,“爹,你現在去找他,擺明了我跟他有瓜葛啊。
你現在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把這事壓下去吧?
難道你真的相信那個老虔婆的話?
我可是給她兒子帶綠帽子,她怎麼可能會替我保守秘密?
我喜歡陳建國,我要跟他結婚。

  李國成自然也不相信錢淑蘭的保證。
隻是剛才形勢逼人,他不得已隻能點頭答應。
隻是難道女兒真的要嫁給那個陳建國?

  他都三十出頭了,一看就是結過婚的,彩英怎麼能嫁給這種人呢。

  呵,此時的他卻忘了李彩英也是個離婚,并沒有比人家好多少。

  李國成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頭,喉嚨裡擠出一句,“那你跟陳建國結婚吧!
等你們結了婚,即使那老婆子跟别人瞎嚷嚷,大家也隻會以為她是在睚眦報複。

  聽了這話,李彩英眼神閃了閃,她咬着唇低下頭,腳尖搓着地,期期艾艾地說道,“他鄉下有媳婦。

  什麼?
李國成眼睛瞪大如牛鈴!
他伸出手想給她一巴掌。
可看到她羞愧欲死的小臉,伸出去的手怎麼都揮不下了。

  他扶着桌角坐在椅子上,為女兒這事疲累至極,“你打算怎麼做?

  李彩英想了想,“我的工作不是沒了嗎?
正要找人接替呢。
隻要陳建國跟他鄉下的老婆離婚娶我,我就把工作讓給他。

  李國成卻不同意,“你就不擔心他有了工作之後,再把你給踹了。

  聽了這話,李彩英也猶豫了。

  李國成卻突然道,“我讓老齊把你的崗位挪到我部門,他識相的話,将來我就讓他當個小組長,不識相就一直壓着他不讓他出頭。

  李彩英聽了這話,直拍叫好!
末了,又有些不甘心,“那個老虔婆還要對付嗎?

  李國成愣了愣,要對付嗎?
找個法子神不知鬼不覺把人除去,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幹過。

  可這種十拿九穩的事,一旦被這老太太發覺,以那人的性子一定會報複他。
而且,為了救彩英出來,他前前後後搭了不少人情,還有一堆人情債要還呢,哪能再給自己招個仇人,他搖頭歎息道,“算了吧,兩家已經沒什麼關系了,何苦惹她。
她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們可不行。

  李國成搖頭不幹,李彩英也沒說什麼。
說到底,她還是羞恥心在作祟,覺得沒有底氣對付錢淑蘭。

  屋外,錢淑蘭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呵,把柄來了。
那男人有媳婦,如果那女人在兩人結婚的時候出現,兩人是不是得打起來?

  到時候,李彩英搶人家男人的事情就會被曝光。
這種壞名聲能讓李彩英再也沒有臉走出家門。
一個沒有工作,沒有孩子,沒有美貌,沒有好脾氣,還搞過破鞋,家務還不會做的女人,陳建國能忍多久?

  太有意思了!

  錢淑蘭都可以想象兩人狗咬狗的場景了。

  直到走出家屬區老遠的地方,錢淑蘭還樂出了聲。

  到水利局的時候,她把1600塊錢全給王守智了。
王守智看到這麼多的錢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個勁兒地傻樂,他拿出一半給錢淑蘭,“娘,我留一半,這800給你花吧!
算是我孝敬你的。

  錢淑蘭倒也沒拒絕,笑着收下了,“以後,你要用錢再找我吧!

  王守智點了點頭。

  錢淑蘭想了想又道,“以後,你多買點糧票,囤點糧食,家裡糧食不夠的。

  王守智沒多想,鄉下的确比城裡差了很多,他立刻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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