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20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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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王守智是鋼鐵廠的技術工,雖然剛入職的時候,工資隻有22塊錢,可六年下來,提了三個級别,現在一個月有42塊錢,一年就是252塊錢。

  錢淑蘭沒有厚此薄彼,一年50塊錢,不高也不低,不會讓人有說嘴的地方。

  隻是,李彩英是個把錢當命看的人。
小時候,她的親娘就是跟一個有錢人私奔,抛下年僅五歲的她。
從此以後,她就把錢抓得特别緊。
隻有錢才能給她安全感。

  所以,一下子花掉這麼多錢,可把李彩英氣得半死。

  一個晚上,嘴裡就長了三個燎泡,火辣辣的疼。

  明明,錢淑蘭燒得是素菜,可她偏說錢淑蘭故意把菜炒鹹了,故意害她。

  錢淑蘭涼涼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什麼,面無表情地撇了她一眼,“不愛吃,你就去吃食堂,你當鹽不要錢啊?
”她是經過後世的人,自然知道低鹽飲食的健康,所以鹽放得并不多。
這李彩英純粹就是找茬。

  李彩英委屈的眼淚汪汪的,又找李國成給她稱腰。

  李國成怕女兒氣壞了,隻能安撫她,一定會幫着說情。

  李國成登門的時候,錢淑蘭正在竈房忙活。
她剛得了350塊錢,心情正好着呢。

  對于李彩英,她是真的不在意。
雖然李彩英是自己的改造對象,可她從來不覺得刷滿三觀就要讨好别人,那樣太委屈自己了。
她必須要找出李彩英的弱點才能對症進行改造。

  就她觀察來看,李彩英雖然為人高傲冷皿,可心機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把王守智牢牢抓在手裡,毫無反抗之力。

  就她這幾天觀察,李彩英仿佛就是個無腦又沖動的傻大姐,隻是她裝得太過,所以适得其反了,才會讓自己更加忌憚。

  不過,前世她做兼職時,什麼樣的刁難顧客她沒遇過。
那時候,她就是個最低級别的員工,一點優勢也沒有。
可她照樣過得很好。

  現在,她的身份就是她最大的優勢。
所以,即使李彩英心機再深,她也能應付。

  錢淑蘭哼着小曲兒,唱着歌,很快就把兩盤菜燒好了。

  哎,空有一身好廚藝,可沒有材料也是白瞎。
錢淑蘭有些可惜。

  “親家,正忙着呐?
”李國成見錢淑蘭心情這麼好,對比女兒的氣急敗壞,心裡直歎氣,女兒還是不夠穩重啊。

  錢淑蘭見李國成進來,忙招呼他坐下,學着原身的說話做派說話,“哎喲,親家,真是失禮,昨天剛來,剛想吃完飯,就去拜訪一下你的。
可巧了!

  說着,給他倒了杯茶。

  李國成見她在這裡像個女主人似的,眉頭皺得死緊,但随即又松開了,“親家,彩英脾氣大,咱們都是老人了,心要放寬點。
如果,彩英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來教育她。

  這話真假!
錢淑蘭在心裡腹诽。
不過,李彩英能有這麼好的老子,還真挺讓人羨慕。

  錢淑蘭甩開腦袋裡的想法,笑得一臉和煦,“親家說得這是哪兒話!
我一個當長輩的,我能跟她一個小輩的計較,那多磕碜!
就比如說,昨天晚上,她指使小五給她洗腳,我說她了嗎?

  這話一出,李國成頓時驚得不行!
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
這!
這簡直荒唐!
他想替女兒遮掩一下,可對上親家那似笑非笑的眼,又說不出來了。

  你閨女這麼欺負人家兒子,人家都沒坑一聲,你還想咋樣?

  最後,原本攢了一肚子大道理的李國成隻憋了一句就被她臊得不行,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李國成走在路上,捏了捏眉心,神情有些頹廢。

  想到錢淑蘭剛剛說的話,心情十分糟糕。

  “親家,說實話,我們小五娶了你家彩英确實是高攀了,這點我承認。
可兩口子過日子,你得有個度啊。
彩英這麼使喚小五,我這個當娘的可以當作看不到,可小五心裡會怎麼想?
這娶得是媳婦呢?
還是祖宗啊?
親家,你是個男人,你應該比我更能懂男人的心思。
你覺得這事擱你身上,你能樂意啊?
我知道你疼閨女,舍不得她受委屈。
可她又不是腿瘸了,手斷了不能動的主兒,為什麼不自己幹呢?

  “你要是覺得我說這話有些多餘,那你就左耳進右耳出,當一陣風刮過,沒聽見得了。
我們都是當老人的,為的都是兩個孩子好。
這些日子,我瞅着小五的狀态可不太好。
他們這小兩口要想繼續過下去,我看彩英得學會長大。
我跟彩英說話也不好使,她對我意見似乎挺大。
所以,我才跟你說。
這話聽不聽在你。
将來,這兩口子過得怎麼樣,我一個鄉下老太太也不管了。

  。


  李國成心情很低落,想到女兒還在家等他回話。
他趕緊加快腳步回家。

  李彩英坐在家裡吃東西,地上青棗核被她扔得到處都是。
看到他進來,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嘴裡含着東西就說話,“爸,那個老不死的,什麼時候走?

  李國成眼皮直跳,仿佛像看陌生人一樣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兒。

  如果不是别人說,他都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樣子了?

  沒有禮貌,沒有教養,嘴裡還不幹不淨,對長輩一點恭敬之心都沒有。

  李國成想到親家說得那些話,難道這小兩口真的出現問題了?

  他面無表情地坐下,卻突然彈跳起來。

  側頭去看,隻見沙發上放了一盒包裝精緻的餅幹。
李國成皺緊眉頭,這種鐵盒包裝的餅幹得要五毛錢一盒了吧?

  他剛想開口問,隻見李彩英咋呼起來。
看到他爸把她的餅幹給坐了,有些不滿地斥責起來,“爹,你也小心點,這麼貴的餅幹,我攢了一個月的票才能買這麼一回呢,全被你給糟蹋了。

  李國成都要被她氣樂了,沒好氣道,“你怎麼不把餅幹放在茶幾上,你放沙發上,合适嗎?

  李彩英卻朝茶幾上撇了一下嘴,上面堆了剛剛被她掃蕩過的碗碟,幾面上到處濺着湯湯水水,這要是夏天,估計都得招蒼蠅。
她皺着鼻子,仿佛很惡心似的。

  李國成也看着茶幾,皺緊眉頭,氣得不行,學着親家的話斥責道,“你吃完飯就不能收拾下?
你手斷了,還是腿瘸了?

  他是真的生氣了!
在娘家都不願意幹,那在自己家還得了,他現在是真的相信親家的話了,這女兒是真的被慣壞了。
想到親家說得那些話,李國成就有些忐忑,如果守智那孩子真得沒有耐心了,會不會跟彩英離婚?

  他也是個男人,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媳婦在家裡跟個太上皇似的,屁事不幹,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王守智之所以還能忍着彩英,不過是感激彩英給了他份工作,讓他有了體面。
可任何事情都是有時效的,一旦超出那個度,事情絕對會超出預期。

  李彩英聽到她爹罵他,也有些火了,這些年,她不僅變得更懶,更饞,脾氣還更大了,她皺緊眉頭反駁他爸,“爹,我是個客人,哪有讓客人收拾飯桌的道理,再說了,我在家都不幹家務的。

  李國成氣樂了,指着李彩英的手指都有些哆嗦起來,“你個混賬東西!
你是人家的媳婦,你怎麼能這麼幹?
”到底是自己親生女兒,不忍心斥責太過,苦口婆心勸道,“彩英啊,聽爹的,和守智好好過日子,你是個姑娘家,家務活一點不做,全推給守智,你覺得像話嗎?

  李彩英卻像看個神經病似的看着李國成,“爹,你是不是被那老太婆洗腦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M主席都說了,咱們女人能頂半邊天,憑什麼我就得在家幹家務活?
你到底是哪頭的呀?

  李國成揉揉眉心,語氣緩和一點,繼續勸道,“我也沒說全讓你一個人做啊,你和守智輪着來,别全推給他一個人,他是你男人,不是你仆人。

  李彩英扁着嘴,不想跟她爹吵,敷衍似地哼了兩聲,又問起讓她爹辦的事兒,“爹,你和那老太婆談得怎麼樣?
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走?

  一提到這個,李國成更頭疼。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女兒了,“你就這麼不待見她?

  李彩英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小的時候,我娘就跟我說過,婆媳天生就是敵人。
不是她赢就是我死。
你别看她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心裡不定怎麼憋壞呢?

  李國成沒想到女兒對親家的成見居然是因為她那水性揚花的娘,登時火了,氣得一拍桌子,“别提那個賤女人,難道你也想學她紅杏出牆嗎?

  茶幾上的碟子碗筷被他一巴掌拍下去,咚咚作響,有那湯汁還濺了出來,滴到地上。

  李彩英惡心得不行,站起來,就往外走,“爹,我先走了,你趕緊打掃衛生吧。
”說話得時候退得很快,仿佛就像被人追似的。

  身後,被她氣得不行的李國成卻抖成風中的樹葉。

  錢淑蘭回到家的時候,飯菜已經燒好了。

  修河渠的王守義也回來了。
看到他娘頭上的傷,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皺了皺眉,卻什麼話也沒說。

  錢淑蘭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雪梅沒過來的事上了,她該不會是回娘家了吧?
于是問道,“老四媳婦怎麼沒過來?

  衆人面面相觑,李春花坐在離門最近的地方,就想站起來去喊人。
還沒等她站起來就看到,王守禮拉着小桃從偏房出來。

  剛才,他走到堂屋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娘的話,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娘,雪梅她眼睛哭腫了,正在屋裡消腫。

  實際上是周雪梅怕婆婆發難,在飯桌上給她難堪,她擔心自己的暴脾氣收不住,再跟婆婆吵起來。
到時候,左鄰右裡都會知道,她昨晚幹的糊塗事了。

  所以,她得躲着點,不能讓自家男人夾在中間為難。

  王守禮聽到媳婦這麼貼心,心裡軟得一塌糊塗,也就沒叫她出來,想着,一會他給雪梅留兩個紅薯填肚子。

  他剛拉起閨女的手突然發現怎麼都拽不走她。
他低頭一看,隻見閨女低着頭一臉倔強。

  小桃早上起來就聽大伯母說,娘是為了她才和奶奶吵架的,心裡怕得不行,奶奶是家裡的權威,村裡人都怕她,可,娘卻跟奶奶吵起來了,還推倒了奶奶,娘會不會被罰不吃飯呢?
村裡小花她娘就是這麼懲罰她的。
不吃飯一定會很餓吧,她餓得時候,渾身難受,可疼可疼了。
現在聽娘真的不吃飯,以為自己猜中了。

  小桃吓得臉色蒼白,無聲哭泣,拉着周雪梅的手攥得緊緊的,任王守禮怎麼拉都不願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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