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六零之穿成極品他媽

202.第202章

  作者需要養家,請買正版吧,隻有晉江是正版,其他地方都是盜版錢淑蘭歎了口氣,這個鳳凰男還在和原身怄氣呢。
他倒是不難改造,有句老話說得好,有愛才有恨。

  隻要她解開王守智對她的‘誤解’,說不定就能讓孝心值上升。

  可關鍵是,李彩英是個大麻煩。

  按照原身的記憶和王守智的支言片語,錢淑蘭覺得那就是個孔雀女,高傲得不行。
而且,這兩口子似乎是出現問題了。

  她待在這裡,恐怕還會介入他們的婚姻問題。
到時候,她幫誰都不好,但是不管,似乎更不合适。

  錢淑蘭揉了摟額頭,傷口似乎在結痂了,一直癢癢的,總想撓一下,但她又不能真的把傷口撓破,隻能揉傷口旁邊的地方,好緩解一下癢意。

  她朝王守仁笑道,“沒事,娘帶你到附近吃大餐。

  王守仁還沒在城裡吃過飯呢,聽到他娘說要帶他吃飯,立刻高興起來。

  錢淑蘭拿着王守智給的鑰匙,帶着王守仁出了門。

  至于馬車就鎖在門口,王守仁給它喂了幾把草料,它吃得很香甜。

  兩人剛出了家屬區就聞到一股香味,兩人順着香味往右拐,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家飯店。
這家飯店是屬于公私合營的。

  解放後,一些出身貧寒的手藝人開的鋪子,被國家歸攏到一塊,盈利按“四馬分肥”原則分配。
“四馬分肥”就是說:國家稅金約為30%,企業公積金餘額為10%~30%,職工福利獎金約為5%~15%,股東紅利、董事、經理、廠長的酬金約為25%。

  不過,這種公私合營的形式,到了文|革時期,就會轉變為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也就是這店是公家的。
到時候,這些手藝人不會有分紅,隻能拿些死工資。

  錢淑蘭曾經也在小飯店打過工,也知道這些小店的利潤其實還是不錯。

  這飯店從外面瞧着特别不起眼,木制的門面上用紅油漆刷着“紅旗飯店”四個大字,門前土竈上架着個油鍋,旁邊鐵架子上豎着一根根炸得金黃的油條,旁邊一個土竈上架着好幾層的蒸籠,最上面一層是包子,正冒着熱氣。

  菜香不怕巷子深,說得就是這家。
不大的門鋪前擠得裡三層外三層,許多趕着上班的人拿着錢和票一疊聲地喊着。

  一個十五來歲的小夥計正在給客人拿東西收錢,那老闆站旁邊一個勁兒地喊“排隊,不許擠!

  錢淑蘭和王守仁不趕時間,倒也沒往裡面擠,不到五分鐘,時間指到八點,剛剛還喧鬧的飯店立刻寂靜下來。
那些來不及買早餐的人,全都急急忙忙跑了。

  兩人趕緊走過去。

  老闆見他們穿的樸素,想來他們應該是鄉下人,便笑着問,“咱這飯店是要糧票人的,二位有嗎?

  他的态度很友好,跟剛才兇巴巴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錢淑蘭愣了一下,王守仁卻是尴尬得臉都紅了。

  錢淑蘭回過神來,剛想問,糧食怎麼抵糧票的,就聽那老闆下巴一擡,往對面的小巷子裡指了一下,“那邊是倒賣糧票的,二位可以去買一點,應應急。

  錢淑蘭心下一喜,這是黃牛嗎?
當下也不準備用糧食換糧票了。

  錢淑蘭這次沒有讓王守仁出頭,讓他在飯店裡等,自己順着剛剛老闆手指的方向,進了對面的小巷子。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長得消瘦,顴骨突出,一副營養不良的架勢,他的頭發亂七八糟,兩眼無神,倚在牆邊一邊用腦袋磕牆,嘴裡一邊數着數。

  錢淑蘭在心裡暗暗琢磨應該不是這人吧,這人似乎有點傻的樣子,她小心越過他,伸着脖子往裡探了一探,這條狹窄的小巷子裡隻有他一人。

  “老奶奶,您是想要糧票嗎?

  錢淑蘭心裡一突,定定朝他看去,剛才還兩眼無神的小夥子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雙眼冒着精光,犀利地眼神直直往她臉上掃,錢淑蘭在心裡暗贊一聲,好演技!

  她從來沒有看過哪位演員能把演技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的,這人簡直是屈才了。

  錢淑蘭收回視線,立刻道,“對,對,我要糧票。
多少錢一斤?

  “一毛錢一斤。

  錢淑蘭心裡一突,這麼貴?
她試探着問,“現在供銷社一斤大米多少錢?

  小夥子不明白她問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老實答了,“一毛四”

  錢淑蘭點了下頭,“你手裡有多少糧票?
我都要了。

  小夥子驚訝了一下,見老太太神情很嚴肅,似乎是認真的,心裡忍不住雀躍起來。

  而後,飛快從自己上衣兜裡,褲子兜裡,袖子裡,鞋子裡,褲腿裡,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全被他翻了個遍。

  然後,把所有糧票全都疊整齊,數了一遍,一共有五十三斤。

  等錢淑蘭付了五塊三毛錢之後,小夥子才把糧票往她手裡塞。

  交易完成之後,錢淑蘭便向他打探,“小夥子,你知道黑市在哪嗎?

  小夥子見這老太太似乎挺有錢,也有心交好她,“在成安街那邊。
早上五點,别起晚了。

  錢淑蘭點點頭。

  回到飯店的時候,錢淑蘭點了三屜小籠包,兩碗胡辣湯,兩根油條。

  價錢也不便宜,一塊五!

  時下無論是國營還是公私合營的飯店,跟菜肉沾邊的都不收糧票,唯獨兩根油條收了一兩糧票。

  錢淑蘭點一樣東西,王守仁就吞一次口水,把他纏得口水都快流下了。
等服務員走了,他才反應過來,“娘,一頓飯就吃這麼多,太貴了吧?
”他是個勤勞節儉的農村漢子,還從來沒吃過這麼豐盛呢,饞過之後,就擔心太浪費了。

  錢淑蘭用那雙混沌的雙眼慈愛的看着他,“今天你起了大早,拉着娘趕了好幾個小時的馬車,太辛苦了。
娘怕你身子虧,特意給你補補。

  這話說得王守仁直想落淚,也把那孝心值從9分漲到10分。

  錢淑蘭激動得不行,她拍了拍兇口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終于刷滿一項了,雖然隻漲了兩分,可也是一項壯舉有木有。

  等菜上來的時候,王守仁也顧不上感動,拿着筷子就開始大快朵頤。

  錢淑蘭雖然是個老太太,可她年紀還算輕,隻有52歲,牙口也不錯,油條也能吃下去。

  兩人吃得滿嘴是油。

  包子沒吃完,還剩下好幾個,錢淑蘭直接從垮包裡(其實是空間裡)拿了一個鋁制飯盒,把剩下的小籠包全裝了進去。

  數了數,感覺不夠家裡孩子分的,又向老闆再要了一籠,裝了起來。

  叮囑王守仁,“家裡幾個孩子都瘦得不成人樣了,這些包子是留給孩子們的,人人都有份。
你記得要公平分給他們。

  王守仁立刻答應下來。
雖然他更疼自己的孩子,可其他孩子也是他侄女,再加上平時侄女吃得很差,臉色蠟黃,他看了也于心不忍。

  現在能改善一下夥食,他也不能太自私。
何況,他娘還是最心疼他,剛才那三屜小籠包子,他吃了兩籠。
他娘一個勁兒地催他多吃。

  吃完飯後,王守仁就趕着馬車回去了,錢淑蘭怕他記不住路,又重複了一遍路給他聽。

  還不放心地叮囑了好幾次,王守仁都一一記下。

  送完人,往回走的時候,錢淑蘭開始問路人附近哪兒有糧油店。

  原身從來沒有來過縣城,所以,她不知道糧食在哪買,隻能問老闆。

  好在路人挺熱心,幫她指了路。

  錢淑蘭到達糧店的時候,把剩下的糧票全買了。

  她手裡的這堆糧票居然全是細糧,所以她買得是每斤一毛一的細糧--白面。
她沒有買那種級别高的富強粉,畢竟那價格太高,她們家吃不起。

  等她拎着半袋面粉從糧店出來的時候,她找了個背靜處把白面全放進空間裡去。

  回到家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狂喊系統。

  她迫切想要看到金币增加,等系統把商城界面打開,看到20已經變成30,錢淑蘭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她又刷了一下自己發布的求購信息,比較悲劇,已經被壓到二十頁之後了。

  她也沒興奮往下翻。

  她反思一下,是不是應該買個廣告位,畢竟靠她手裡這點錢,要想讓一家老小度過災荒恐怕有點困難。

  最後,錢淑蘭還是一狠心決定買了,隻是買的時候,還是不忘碎碎念,這商城簡直坑人,第一個坑位居然要十五個金币,它怎麼不去搶啊。

  系統似乎屏蔽了她的碎碎念,一直沒有說話,好在錢淑蘭也就是發發牢騷。

  她一咬牙,買了個中間位置,卻要10個金币。

  發出去之後,錢淑蘭在等人來接她的單,但這些人似乎都忙着修仙打怪,愣是沒人理她。

  錢淑蘭有些喪氣,直接把商城關閉。

  錢淑蘭自然看出他們的戒備,在離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來,笑着問,“你爺爺呢?

  大的小女孩叫錢月秋,今年十二歲,聽到她問話,小手往右一指,抖着嗓子回道,“在屋裡”

  錢淑蘭沖她點點頭,笑着贊了一句,“好孩子”

  錢月秋驚訝地張大嘴巴,和她爸之前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如出一轍。

  錢淑蘭心裡歎了口氣,自從知道原身的記憶,錢淑蘭對錢明華的态度就能理解了。

  順着剛才錢月指的方向到了東屋,門并沒有鎖,她輕輕敲了敲門。

  屋裡人咳了一聲,才道,“進來吧。

  聽到回應,錢淑蘭立刻走了進去。

  一個個子矮小,皮膚幹癟的老頭子正坐在床上聽着床頭櫃上的收音機,他的面容有些嚴肅,眉心更是緊擰着的。

  錢明華正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跟他一起聽,他手裡還搓着麻繩,表情同樣的嚴肅。

  看到她的時候,錢明華臉上微微有些驚訝,趕緊站起來,朝她問好。

  錢淑蘭朝他淡淡點了點頭,不是她故意擺譜,而是早上那一出,差點讓這人懷疑她有問題。

  雖然錢淑蘭的态度很冷淡,可錢明華卻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錢淑蘭沒有在意錢明華的局促,她朝錢維漢打招呼,“大哥,正忙呐?

  錢維漢回過神來,看到是自家妹子,忙把收音機關上,招呼她坐下,笑着問,“幺妹,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找我有事?
”原本想吃完飯去看她的,沒想到她先過來了。
錢維漢還挺意外。
自家妹子已經十來年沒登過門了,往常有事找他,也都讓守仁守義過來,今天怎麼親自過來了。

  錢淑蘭坐在床邊,點點頭。
她是有事兒。

  從原身的記憶中她才知道為什麼錢明華為因為她說了一聲謝,就跟看鬼似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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