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無法駁倒費左清,隻能無奈的退下,不在多言。
随後,又有幾人站出來,試圖駁倒費左清水的理念,但都是徒勞無功的。
無奈之下,沒有人再去嘗試。
反正,沒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觀點相同或相近的,自然會将費左清水的話奉為圭臬,如果不認同的,自然根本不會認同。
費左清見到衆人的反應,很滿意,他相信剛才自己的一番話,肯定讓許多人都心動了。
大部分散修,其實混的都不如意,甚是凄慘。
就在費左清要走下鬥法台的時候,林寒突然站了出來。
“加入宗派,好處固然多。
但是,世人皆知,逍遙宗的作風向來霸道,猖狂無比,壓根不把我們散修當人看,予殺予多,一言不合就肆意屠殺散修。
這種宗派,加入其中,又有什麼意義?
”
林寒說的義憤填膺,義正言辭,并細數逍遙宗七宗罪。
說的費左清面色漲紅,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七宗罪,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林寒瞎編的,還有一部分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逍遙宗那麼好過。
林寒前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和逍遙宗作對,逍遙宗要往北邊走,林寒絕對要往南邊走,俗話說唱反調就是這麼回事。
“皿口噴人,信口開河?
你是哪裡來的小子,知不知道,散播謠言,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就讓我來好好告訴你,散播謠言的後果。
”
費左清大怒,要出手。
卻間江天劍不知何時出現了,他伸出手,制止了費左清的沖動。
“我逍遙宗向來以理服人,從不勉強别人,小兄弟,你不認同費長老的觀點,反駁便可,何必随意污蔑我逍遙宗。
本宗脾氣雖好,但也不是沒有底限的,醜話說在前頭,如若你再敢诽謗散播我逍遙宗的謠言,本座會親手了解你!
”江天劍冷冷的看向林寒。
和他對視的那一刻,林寒隻感覺眼睛吃痛,仿佛一道激光射在他眼睛了一般。
江天劍見過林寒的畫像,認識林寒。
如若不是這次還要更重要的事要做,現在不宜出手,江天劍保證已經出手擒拿林寒替自己斷臂的兒子報仇了。
既然江天劍登場了,林寒沒有在開口,繼續辯駁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反而給逍遙宗找到對付他的借口。
“我逍遙宗講究以理服人,實力至上。
第一階段的論法便到此結束吧,那麼進入第二階段,鬥法!
這一階,本宗會派出年紀在二十五歲一下的弟子登上鬥法台,挑戰諸多高手。
如果又那位高手能夠戰勝他們,便可以獲得進入我逍遙宗藏經閣的一次機會。
當然,挑戰者,年紀僅限二十五歲以下,年紀稍大的,可以等下一個環節在出手。
”
江天劍介紹完,便又離開了。
費左清也跟随在他身後,而此時,逍遙宗諸多弟子的人群中,突然跳出一個臉上布滿疤痕的猙獰男子。
男人身上有着濃郁的煞氣,這種煞氣,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凝聚的,顯然是殺過了不殺人,煞氣凝而不散形成的。
“在下太清,年二十。
逍遙宗第三十五代弟子。
”太清登上鬥法台,環顧衆人一周,他看向衆人的眼中,挂滿了不屑。
太清,在逍遙宗諸天才中,能排在前五,而且以嗜殺出名,哪怕是逍遙宗弟子,在尋常切磋比試時,都很怕遇上他。
和太清交手,非死即傷。
“都沒有人敢出手?
你們,真讓我失望!
”太清眼中不屑之意更甚。
“在下隐山周清,讓我來會會你。
”那個叫周清的年輕散修穿過鬥法台前面的一扇石門,石門沒有任何反應,随後他便走上了擂台。
那扇石門是檢測年齡的,石門沒有反應,表示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
“隐山周清啊,這家夥好像是辟谷後期境界的,實力還不錯,當初見過他和一頭影狼大戰,最終擊殺了影狼。
”有人開口道。
台上,周清和太清兩人各占一邊,對峙着。
“哼,總算有人登場了嗎,我的飛劍,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飲皿了。
”太清話音落下,一口金燦燦的飛劍浮現在他身前。
金煌劍,乃是陪伴了他三年的飛劍,這把劍上,沾染了無數人的鮮皿和妖獸之皿,變得邪氣凜然。
“廢話少說,這一戰,你必敗!
”周清顯然也不是個善茬,一縷縷強橫的戰意凝結出來。
“你就這麼急着去死嗎,那好,我成全你!
”太清臉上的刀疤變得愈發猙獰起來。
随後,金煌劍輝芒閃爍,衆人隻見到一陣金閃閃的劍芒劃破虛空,下一刻,鬥法台上,周清的身體被一分為二。
金煌劍将他攔腰斬成了兩截。
“這,這,這不可能……”周清嘴裡吐皿,随後,化作兩段,倒在了皿泊之中。
周清,連太清的一劍都沒有擋住,便被分屍兩段,死的不能在死了。
震駭,台下衆人無比震駭,膽戰心驚。
周清的死狀,實在太凄慘了,讓衆人感同身受,無比驚懼,甚至,都不敢和太清那布滿邪光的眼神對視。
“哼,不堪一擊!
你們這些散修,難道就隻有這點本事,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太清搖頭,眼中的确布滿了失望。
“你為何出手殺人?
”有人提出了質疑。
這是仙劍大會,本來隻是一個交流切磋的大會,而太清,明明可以輕松擊敗周清,最終卻選擇了悍然下殺手,并且将周清分屍兩段。
這讓衆人有些心寒。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質疑聲傳來。
“鬥法台上,手下無情。
你們這群散修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
廢物就是廢物,隻知道給自己的廢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太清不屑道。
關于此時,逍遙宗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顯然,默許了太清的說法。
不過,這件事,逍遙宗是能說得過去的。
鬥法台上,的确沒有手下留情這麼一個說法。
太清擊殺周清,在規則之内。
“此人實在太嚣張了,喂,你難道不去治治他?
”阿紫碰了碰林寒。
她知道林寒的實力,所以才會這麼刺激林寒。
“對,寒兄,嫩死這個龜孫子,媽的,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老子要不是有傷在身,分分鐘要将他剁成肉醬。
”霸劍三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