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很平靜的就過去了,郝建為了躲避謝芊芊這丫頭的報複就一直躺在床上沒去開門然後慢慢的也就睡着了,然後謝芊芊原本還用力的砸着門,可是後來裡面沒有了聲音,郝建不跟她說話了,她也覺得有點無聊了,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幹脆倒在沙發上睡覺了。
于是,這一夜就陷入了平靜,悄然的逝去了。
…………
花市。
先知端着茶然後望着天邊的月亮,郝建所在的米國雖然是暴風雨,但是花市卻是一番風平浪靜無風也無雨,更無雷電。
先知端着茶然後看着外面,此情此景雖是一番平靜,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嚴肅,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随後,他把茶杯放了下來放到茶幾上面,然後走出來負着手擡頭看着月亮,無奈的歎了一聲氣,随後又用推演之術為郝建推演了一次。
“唉!
沒想到郝建這小子這次居然逃過了一劫,可是逃過此劫未必是一件好事啊,逃過這一劫後面的劫難反而更大,不知道這小子還能不能幸運的躲過這一劫了。
唉!
”
先知掐着手運算着推演之術,嘴裡默默的念叨着,心思惦記着遠在異國他鄉的郝建,然後無奈的發出了幾聲歎息,他雖然算出了這件事,但是無奈卻不能告訴郝建,告訴郝建隻有壞處沒有益處,所以對此他很無奈,隻能默默的歎息一聲然後看郝建自己的命數到底如何了。
随後他又回到了住處,默默的端起茶杯,然後小口的泯了一口,又是無奈的幾聲歎息。
此夜,他未眠。
…………
米國。
卡爾斯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魚肚泛白的時候,郝建就睜開了眼睛。
五星級酒店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也不愧是總統套房,無論是服務還是細節或者是給顧客的享受,那都是無比細緻到位的。
郝建躺在床上,雖然是獨立的卧室,但是也有獨立浴室和衛生間,關鍵是一早上透過落地窗便可以看到外面美景,簡直是讓一天的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郝建坐起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随後将目光朝窗外望去,景色雖好,但對于他來說他見慣了世界上的各種美不勝收的極美美景,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不過大清早的這麼一眼看過去倒也是能讓心情愉悅起來。
随後郝建便穿好衣服起身來,一番洗漱之後在陽台上面好好的伸了一個懶腰做了一個預備運動,讓整個身體都活躍了起來。
今天,他的心情很好,果然腦海裡面沒有煩惱了之後幹什麼事情都是開心的,就像現在這樣,沒有了四大聯盟這個一直存在的大麻煩之後,他的心情便異常的開心,昨晚的睡眠可以說是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舒坦的一次了。
簡單的舒展了一下身心之後,郝建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出來,謝芊芊這丫頭昨晚上還堵在門外,不知道她現在在門外還是在哪,但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經過一晚上的時間的消耗,這丫頭的脾氣不說沒了,肯定也會減少很多。
時間可以解決很多事情,包括昨晚上的那件事,郝建一陣微笑,然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料,第一眼就看見了謝芊芊這丫頭居然在沙發上睡着了,果真還是不依不饒啊,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居然都要守在這裡,郝建有點小無奈。
但想着這丫頭睡覺居然都沒蓋被子,然後還吹着空調的冷風。
郝建像來是憐香惜玉,看着這副場景不禁一陣肉疼,這可是祖國的花朵啊,要是讓祖國的花朵吹了一晚上的冷風沒蓋被子感冒着涼什麼的他可于心不熱啊,這簡直是辣手摧花罪不可恕。
于是他便走了過去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點點,調到了剛好跟人體溫度适應不涼又不熱恰巧舒适的那種,随後他又走到房間,拿了一床大被子給謝芊芊這丫頭蓋上了。
從上面看下去,謝芊芊這丫頭睡的可真香,尤物就是尤物,睡覺的睡姿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惹人犯罪。
恰巧現在又是大早上的,郝建剛起來,男人嘛,早上不都是會那個麼,所以現在還沒有消退,然後又看到這樣的場景,情不自禁的那裡就用腫脹了起來。
不過想法歸想法,郝建可沒有什麼膽大妄為的行動,開玩笑,他可是君子,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他是君子怎麼可能趁人之危呢是不,最多也就是過過眼瘾罷了。
可剛把被子給謝芊芊給鋪上,這丫頭突然一下子醒過來了然後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郝建看,睡眼惺忪,但是她的眼神卻是特别的有光,盯着郝建看,然後一下子爬了起來,然後四下無物拿起枕頭就朝郝建扔了過來。
“你行啊,你不是不出來嗎!
”謝芊芊賭氣似的口吻說。
郝建無奈的慫慫肩,雖然一大早起來就被人給用枕頭給砸了,但是這枕頭就像是小粉拳一下錘在他的兇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身心倒是異常愉悅。
想是這樣想,可郝建的嘴上從來都是沒繞過人。
他就說:“好心當成驢肝肺,老子看你在沙發睡覺怕你着涼特意拿了一床被子過來給你蓋,這才剛蓋下去就遭到了你一頓暴打。
”
郝建的語氣十分的委屈,把被扔枕頭說給了暴打,也着實是大大的委屈了。
謝芊芊低頭看了看,郝建的确說的不假,的确是拿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了,臉上氣消了一點,但是一下子又想到郝建昨晚的所作所為,一下子就又是氣不打一處出,抓起一個枕頭又是朝着郝建扔了過來。
郝建剛開始還想扔就扔誰怕誰,一副打死不怕的氣勢,可是後來一下子看到了謝芊芊這丫頭抓起了昨晚上的那把大水果刀,一下子就吓的臉都白了。
立馬求饒說:“不,不不……姑奶奶我錯了,我求饒還不行嘛,求求你放過我吧!
”
大丈夫能屈能伸,稍微委屈一點又算的了什麼,委曲求全懂不懂,隻有懂得隐忍的人才能笑着走到最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隐忍就是為了以後的痛快。
郝建如是想着。
本來經過一晚上的睡眠謝芊芊她的氣也是消得差不多了,而且又想到剛才郝建怕自己着涼給自己蓋被子的這件事,再加上郝建此時一副求饒的樣子,她的脾氣頓時也就消了,然後就把本來已經拿住的大水果刀放了下來。
謝芊芊突然看着郝建,然後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兇?
”
“兇!
兇得很!
又兇又惡!
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兇狠的女人!
”郝建心想。
但這句話他也隻敢在心裡面說一說,嘴上卻是不敢這樣說的,要是他這麼說的話謝芊芊這丫頭還不要了他的命啊。
郝建便說:“不兇,怎麼可能兇呢,我們芊芊小姐是最溫柔最體貼最文靜的了,誰要是說咱家芊芊兇的話我就去砍了他!
”
說到最後郝建已經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了,完全可以去申請那個什麼什麼影帝了,絕對可以當選上。
謝芊芊聽着郝建的話,雖然隻是郝建是違心說的是假的,但是此刻聽在心裡卻是異常的溫暖加開心,她從小自記事起就是一個孤兒了,然後被殺神帶進了殺神組織培養,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經曆的冷皿和暴力,還從來沒有人給過她溫暖。
所以,當聽到郝建這樣說的時候心裡一下子暖了起來,很暖很暖的那種。
想起以前在殺神組織的那段歲月,她雖然身居殺手榜的第一名,但是身為殺手,通常面對的隻有死亡鮮皿與黑暗,沒有光鮮亮麗的身份也不能和普通人一樣,每天不斷做的就是訓練然後接任務然後去殺人。
後來遇上了郝建,她本來是接了任務要殺了郝建的,卻不料意外的被郝建給庇護了,然後想都沒想的從殺神組織裡面擺脫了出來,殺神就算要找她麻煩也是無計可施,這讓她很欣慰。
在遇見郝建之前這些事情都是她都想都不敢想的,然而現在這些事情都統統的實現了,這讓她有一種做白日夢的感覺。
雖然表面上她一副很讨厭郝建的樣子,但是從心裡上還是很尊敬郝建的,但是她現在對于郝建的情感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了,有感謝,有讨厭,居然還有一點點意外的情緒在裡面,這種情緒她也說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但是卻又是實實在在的,她想着,這或許是不是喜歡上郝建了。
這個想法在她的腦海裡面存在過,但是她也不堅信到底是不是這樣的,畢竟她經曆的隻有冷酷和皿腥,雖然正值青春,但由于環境的局限性她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青春男女都經曆過的情情愛愛。
她很迷茫。
于是,她心裡做了一個打算,既然現在殺神已經死了,死在了郝建的手裡,那麼她現在就算不在郝建的庇護下也沒人能傷到她的生命安全了。
既然這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