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在聊什麼呢?
”而此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突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來,乖兒子,告訴你爸爸,你才是他的兒子,别人生的什麼都不是。
”
複金梅一邊對自己兒子招手,一邊譏諷的看着舒雲圖。
而此時,舒雲圖便像是下定了決心了一樣,沉聲道:
“明天我去找那小子一趟,給他點錢讓他滾蛋,如果他肯答應那就算了,如果不肯答應,我就送他倆一起歸西!
”
“媽,爸到底在說什麼啊?
”那個少年坐在複金梅的旁邊。
“别理他,老糊塗了。
”複金梅很不屑的道。
在她眼裡,舒雲圖這根本就是婦人之仁,一點魄力都沒有。
甚至還要白給人錢,直接把那賤丫頭給做了不就完了?
費那麼多事幹嘛?
“媽,最近我看上了一款愛馬仕的男包,要五萬多,你給我買吧?
”少年擡起頭看着複金梅道。
“上個月不是才剛給你買了一個三萬多的LV男包嗎?
”舒雲圖生氣的道。
“那是上個月的,早就過時了,我要的是最新款的。
”少年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的錢早晚要給你們兩母子敗光!
”舒雲圖氣急敗壞的道,大的是吸皿鬼,小的他娘的也是吸皿鬼。
“媽,你看爸這麼說我。
”少年委屈的看着複金梅道。
“你兇我們母子倆倒是本事,有本事你去兇舒雅啊?
”複金梅也惱了。
“你。
哎!
”
舒雲圖猛然一揮手,自己是遭了什麼孽啊,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大一小啊。
隔日,七兄弟按時到人事部報道,自然是郝建給他們登記資料。
“師傅,你那麼厲害,怎麼隻當個司機啊?
”七兄弟之老二奇怪的問道,光是他們當殺手一個月都不止這麼點了。
“體驗生活。
”郝建頭也不回的道,在看七兄弟的個人資料。
“你懂個屁,師傅這是看破了名利,所以返璞歸真了。
”
老大和尚以為郝建是不高興了,連忙搭了一句。
“大哥說的對啊。
”老三插了一句。
“師傅讓我們當保安,肯定是想磨練我們的意志,告訴我們武道是要從小事做起,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們都不懂?
”
和尚看着自己的兄弟,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道理。
“大哥說的對啊。
”老三又道。
郝建一頭黑線,然後看着三人的資料有些無語的道:
“李流弊,李牛筆,李沙筆,這都是什麼破玩意?
你們的師傅該有多恨你們,才給你們取這樣的名字啊?
”
郝建真心無語了,這也能當作人名?
老大李流弊苦笑道:“師傅他老人家和我們一樣,是個粗人,也不識幾個字,所以就。
”
“那我重新給你們取個名字好了。
”郝建神采奕奕的道,這個時候就應該發揮他的作用了,賜予這七兄弟新生!
“真的嗎?
多謝師傅!
”
李流弊等人趕緊答謝,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兄弟七人的名字很難聽,但是沒辦法,他們從小習武,也沒讀過書,想取個好名字都沒辦法。
“嗯。
”郝建點了點頭,依次指着眼前七兄弟道:
“你叫大娃、二娃、三娃、四娃、五娃、六娃、七娃。
”
于是七兄弟的臉就黑了,這尼瑪還真成葫蘆七兄弟了?
“師傅,我覺得我們現在這名字就挺好的,不用換了。
”李流弊幹笑道。
比起郝建取得名字,他突然李流弊這個名字很不錯,雖然奇葩了點,但至少還霸氣啊。
不像郝建取的,不但奇葩,關鍵是還土啊。
郝建臉一沉,道:“不行,這樣的話,我記不住你們的名字,還是叫葫蘆七兄弟好,方便辨别。
”
“好吧。
”李流弊等幾人都擠出一道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并且為了更方便讓我辨别你們,從明天起大娃就穿紅衣服,二娃就穿橙衣服,三娃穿黃衣服,以此類推,不知道怎麼穿的上度娘查葫蘆七兄弟。
明天要是不統一着裝,看我不讓你們好看。
”郝建哼哼兩聲,心生惡趣。
七兄弟無言以對,隻能以淚洗面,自己的這個師傅,癖好還真不是一般的特殊啊。
“那師傅你叫什麼?
”大娃突然問道,既然他們是葫蘆七兄弟,那郝建總得扮演個角色吧?
郝建挑了挑眉:“你們可以叫我爺爺!
”
“。
。
”
七人一頭黑線。
給這七個兄弟辦理好入職手續之後,郝建獨自把大娃給叫到了一旁,神色嚴肅的道:
“大娃,現在師傅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
大娃肅然起敬,沒想到這麼快,郝建就有差事交代了,忙道:“師傅您說。
”
而後,郝建便遞給大娃一個文件袋:
“你這段時間幫我跟蹤調查這個女人,這裡頭有她的照片和各種資料,你從今天開始跟着她,詳細到她每天吃了什麼,喝了什麼,拉了什麼都要告訴我,并且确保不能被她發現。
”
大娃看了一下照片上有些妖豔的女人,問道:“師傅,這女的是武者嗎?
”
“不是,她隻不過是個普通人。
”郝建回答道。
“那就沒問題。
”大娃自信滿滿的說道,隻要不是武者,他能保證跟蹤不被發現。
“那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當然,一旦事成之後,我也不會虧待你,到時我會親自傳授你們七兄弟武藝。
”郝建知道這個時候是要給點甜頭的。
聽到這話,大娃頓現激動,拍拍兇脯保證道:
“沒問題,師傅,我一定完成任務!
”
“去吧。
”
郝建對着大娃怒了努嘴,看着大娃遠去的背影,嘴角莫名的抹上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