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葉柔的承諾後,李天明放心了不少,也沒有再為難省廳來的人,主動的伸出了雙手,帶上了手铐。
坐在車裡的李天明并不知道,警車并沒有開往省廳的方向,而是向着郊區外面開去。
李天明本身就對省城并不熟悉,所以他更本就沒有懷疑過,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更何況現在的時間是晚上。
上官燕自從李天明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之後,便顯得心神不甯,等到柳好武将她帶到了,李天明住的地方後,她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拿出手機來,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這個時候,遠在千裡之外的燕京城,燕京八大家族之首的上官家族中,家主上官海的書房裡。
“老爺,大小姐打電話回來了。
”上官府中的管家上官明,向家主上官海彙報着說道。
“哼!
這個不孝女,終于肯原諒我這個父親了嗎?
她說了些什麼話?
她現在到底在那裡。
”上官海心裡一喜,卻又馬上闆着臉說道。
“大小姐人在北昌市,受了些委屈,被北昌的白家人給欺負了,她說白家的少爺想要強搶她,被她的男朋友打傷了,難後就被北昌市警察局的抓了,她很擔心男朋友的安全。
”
“北昌,難怪我們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她,原來是躲在北昌啊!
恐怕也隻有白家的人,才會在北昌發展吧!
北昌的白家人,到底知不知道,我們上官家大小姐的身份?
”
上官海輕輕的來回走動了幾步,思索着這其中的信息。
“老爺,應該是不會知道吧!
如果知道了,他們還敢這麼欺負大小姐,難道就不怕惹了老爺生氣。
雖然同樣都是燕京的八大家族,但我們上官家可是八大家族之首,白家屈居最未,随時都有可能被擠出去,得罪了老爺,可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上官明分析着說道。
“哼!
可他們現在己經惹我不高興了,競敢強搶我的女兒。
馬上給我打電話給白家的家主白昌盛,我要警告一下他,要是我女兒在北昌市,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倒要看看他們白家,是否能夠承受得住我的怒火。
”
北昌市的醫院裡,白昌平看着自己的兒子白天佑,心裡怒火萬丈。
兒子不僅兩條腿的骨頭被踩碎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醫治好,最關鍵的是,他的那兩個蛋蛋都碎了,那根東西雖然勉強能接上,但除了能夠拉尿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命令手下的人,就算把北昌市給翻過來,也必須把那個惹禍的女人找到,他要為兒子出了這口惡氣。
“老爺,人已經帶到效外的會所了。
”白昌平身邊的人,是白家的管家白不平。
“嗯!
邱老到了沒有?
那小子聽說身手了得,可别讓他給跑了。
”白昌平說道。
“邱老應該馬上就到了,老爺盡管放心,那小子帶着手铐,我們的兄弟又都帶着槍呢!
他就是再怎麼能打,難道還能打得過槍嗎?
在槍口之下,還不得乖乖的任由我們擺布。
”
白不平有些不以為然,他認為完全沒有必要,再派邱老也去郊外,就隻是為了對付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小心一點總是不會錯的,你難道忘了,邱老不就可以躲過子彈嗎?
”
“老爺說的是,不過天下像邱老那麼曆害的人,恐怕也不多吧,那小子就算從娘胎裡開始練武,他也不可能達到邱老那麼恐怖的身手吧?
”
“嗯!
走吧!
老夫要親自過去,敲碎它的兩條腿,不,是三條腿,讓他也嘗嘗我兒子所受的這種痛苦。
”
白昌平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下車!
”
李天明從入定中醒來,往車窗外一看,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裡就是省廳嗎?
這好像不對吧?
”
外面明明就是個度假酒店,怎麼可能會是警察廳辦公的地方,不過李天明還是下車了。
李天明剛一下車,那輛警車和車上的幾個警察,馬上就開車走掉了。
警車一開走,就從酒店裡沖出來一夥人,把李天明給包圍了,并且人人手上都拿着槍,對準了李天明。
“小子,不要亂動,否則我們手裡的槍可不是吃素的,乖乖的帶上腳鍊,自已把它鎖上。
”
有人扔出了一副腳鍊,用槍口指着李天明說道。
“你們是白家的人,難道那些警察也是假冒的?
”
“警察倒是真警察,而且也确實是省廳裡的,小子,在北昌你都敢得罪了我們白家的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就範,不要做什麼無謂的掙紮,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
“是嗎?
如果我在這裡把你們都殺了,警察應該也不會過來管吧!
”
李天明沒有想到,白家居然手眼通天,競然可以讓省廳派人,從市警察局裡,直接把人送到白家人手中。
既然是這樣,那他也就不會再隐忍了,原本他還打算用法律的方式,和白家人在法庭上鬥法,所以他才會偷偷的錄音了,就是想以此作為證據,證明自己是正當的防衛。
可是現在白家人,根本就沒有按照套路來,那他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了。
一副普通的手铐,又怎麼可能拷得住他?
李天明隻是微微的一用力,便震斷了手铐。
“我并不想殺人,但是如果你們誰敢開槍的話,誰就一定會死,千萬不要懷疑我所說的話。
”李天明把手铐扔在了地上說道。
“殺了他,大家一起開槍。
”為首之人說着便狠狠的對着李天明開了一槍。
李天明用藥浴鍛體己經一個月了,己經達到了鍛體的第三層,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擋的住子彈的射擊,所以他隻能用内氣逼停子彈。
于是,十分詭異的一副場景便出現了,那可是出來的子彈,在距離李天明的兇前,不到半尺距離時,便再也無法向前推進了,就好像前面有一堵無形的牆,阻斷了子彈前進的道路。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李天明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停在兇前的那顆子彈,用手輕輕的一捏,再攤開手來一看,手上隻有一層金黃色的粉末,被夜風一吹,便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