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bengcha第三十三章 惡夢重現

  木清竹背靠着門站了好一會兒,失神!
心亂!

  喬安柔的爸爸是a市的付市長,有權有勢,而精明的季旋也是看中了她的這點,而她算什麼?
現在的她挺多算個不得勢的名門閨秀。

  眼前飄過媽媽空洞失神的雙眼,這才想起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該回家去看看了。

  阮瀚宇走後,諾大的房子顯得更加空蕩無比,極為冷清,靜寂。

  木清竹心緒複雜,也沒有心思再工作了,收拾好了東西掉頭朝外面走去。

  夜風陣陣吹來,腦子更加清醒,臉上浮起的卻是凄涼的笑

  回到東山廣場時,媽媽已經睡下了,木清竹蹑手蹑腳地走了進去,怕驚醒了媽媽。

  “清清嗎?
”卧房裡媽媽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木清竹吃了一驚,原來她還沒睡着。

  隻得答應了聲,輕聲走了進去。

  吳秀萍正卧在床上,身披着一件外衣,屋子裡燈光昏暗,看不清她的臉,可她眼裡混濁的光在見到木清竹後就亮瞠了許多。

  “清清,怎麼這麼晚回來了,瀚宇呢。
”吳秀萍用手朝着站在門口的木清竹招了招手,朝着她身後張望着,眼裡的光有期待。

  木清竹心中明白,隻得走過去強作笑顔,“媽,瀚宇公司有事忙呢,我也是很忙,特意趕來看看您的,明天我又要忙開了,怕是好多天不能過來看您。

  吳秀萍的臉有些發白,頭發恍若一夕間全白了,蒼老盡顯,曾經的意氣風發也早已不見了,如今雙腿之下全部據掉了,整日躺在床上。

  “清竹,告訴我,你與瀚宇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吳秀萍嘴唇哆嗦着,心裡是巨大的恐慌不安,她不是傻子,自從木清竹,她唯一的女兒嫁到阮家後,雖然阮家奶奶每年都會聚集二家人在一起吃上幾餐飯,但阮瀚宇從來沒有登門拜訪過。

  每次借口都是工作忙。

  就算坐在一起吃飯,她也能看出他們之間并不親厚,可畢竟木清竹還呆在阮家,該有的禮節,阮家也沒有少過,她也不好說什麼!

  隻是三年前,阮家出事後,女兒說是去美國學習了,雖然二家長輩還是會在一起聚餐吃飯,但親家母季旋的冷言冷語,态度極為冷漠,而且這三年來,阮家人再沒有任何人登門拜訪過,她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蹊跷。

  每次問木清竹,她都是一付雲淡風輕,淡然若水的模樣。

  可她知道,他們之間一直都有問題,她不敢去問,也不敢去提及,這可是她唯一的女兒啊!

  每每想到這兒心都會痛,她能容許自己出事,丈夫出事,都能咬牙挺過去,可卻不能容忍唯一的女兒生活不幸福。

  “媽,您不要瞎想,瀚宇現在天天忙着新聞發布會的事情,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工作呢。
”木清竹忙着答道。

  媽媽再也不能經受雨雪風霜了,盡管她沒在木清竹面前顯露過痛苦,可母女連心,她内心的苦與不安,她感同深受。

  他與阮瀚宇的事絕不能讓媽媽知道,這是她必須隐瞞的。

  “媽,您看,這是瀚宇送給我的手機。
”木清竹彎腰摟着媽媽的肩故意炫耀着,忍不住内心陣陣抽痛。

  吳秀萍看到女兒手中的手機,有點将信将疑。

  如此名貴的手機,也隻有丈夫能送了。

  “媽,您瞧,這是我與瀚宇在一起工作時的情景,現在公司事情繁忙,瀚宇太忙了,以後有時間會來看您的,這段時間我也會很忙呢。
”木清竹特意拍了幾個與阮瀚宇一起工作的視頻播給吳秀萍看。

  為了不讓她生疑,除了剛從醫院回家那幾日,她堅持每天回家了,這些日子她刻意沒有每天回家,就是擔心,她與阮瀚宇離婚的事讓她知道了,傷心難過。

  隻要躲過這段時間,她就會帶着媽媽移民到美國去,到時就算知道了也會好點的。

  母女二人呆在房裡說着話,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

  幽揚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一手拿着水果,另一隻手慌忙去接。

  “hello.”木清竹嘴裡還含着葡萄,模糊出聲。

  “在哪裡?
”低沉磁性的聲音帶着絲愠怒,似乎在責問。
木清竹心中一慌,手中的水果跌落在床上。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忘了合同了嗎?
才這麼幾天就堅持不了?
”阮瀚宇在電話那頭冷嘲熱諷,語調怪異。

  木清竹錯愕了下,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合同。

  可是,他不是正陪着喬安柔父母嗎?
今晚的他不是應該陪着喬安柔歡度**麼!

  雖然現在不算早,但他不會回去公寓了吧!

  木清竹感到訝異。

  “我打了家裡的電話根本沒人接,不要以為我出去了,你就可以背着我為所欲為。
”阮瀚宇繼續在電話裡陰陽怪氣的責難道。

  原來如此,木清竹的臉色頓時很難看。

  “是瀚宇找你嗎?
”吳秀萍眉眼舒展開來,心中的石頭恍然落地了,眼裡閃着亮光,臉上的笑容卻是打從心裡流露出來的。

  看到媽媽欣喜的笑臉,木清竹怎能拂她的意?
她朝着媽媽笑笑,點了點頭,心底的苦澀滿滿,可她卻不動聲色的,甜美的答道:“瀚宇,我馬上就回來,你先冼冼睡吧。

  她按掉了手機,摟着吳秀萍的脖子:“媽媽,現在放心了吧!
瀚宇正在等着我呢,我要先回去了,您開開心心的,等忙完了這一陣,我就會帶您去美國,給您安裝假肢,到時我們一樣還能站起來。

  “好,好。
”吳秀萍臉上的陰霾盡褪,笑得燦爛:“清清啊,你都老大不小了,平時在瀚宇身邊要溫柔體貼點,瀚宇是社會知名人士,身份尊貴,不比一般的男人,女人啊,這輩子要能抓住男人的心才是最大的成功,自己再有本事都沒有用啊,沒有男人的疼愛女人是不會幸福的,媽媽這輩子就這樣了,隻希望你能幸福,媽媽可盼望着抱外孫呢。

  木清竹悄悄轉過背去收拾東西,她怕再呆下去會哭出聲來,不能再讓媽媽傷心難過了,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

  “媽,我先走了啊,瀚宇在等着我。
”她拂了拂額角淩亂的青絲,摁滅了房間的燈,笑笑,溫溫軟軟地說道。

  “好的,快去吧。
”吳秀萍話裡帶着欣慰的笑,躺了下來。

  木清竹逃也似的快速離開了。

  才走出家門,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鼻子酸澀得難受。

  她招了輛的士朝着君悅公館走去。

  “清清。
”君悅公寓廣場門口的玉蘭花樹下,一道欣長的身影正朝着她走來,腳步有點迫不及待,“清清,原來你真的跟他住在一起,這算什麼?
這對你來說不公平啊!

  男人的眼睛發紅,聲音空蕩幽殇,說話有點吞吞吐吐。

  木清竹吃了一驚,睜着眼睛待看清是阮家俊時,臉色變白,後退了幾步,冷冷看着她。

  阮家俊臉上的笑容僵住,心裡像被車輪輾過,從來不管他如何對她,呵護她,想要對她好,她都是一付警惕與無動于衷,冷漠似水。

  他走前一步,木清竹後退一步。
再上前,她再後退。

  “家俊,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聲音淡漠。

  他身上特制的古龍香水味直灌入木清竹的鼻中,木清竹猛然感到陣陣涼意從腳底竄起,渾身開始發抖。

  又是這種香水味,如惡魔一樣曾經纏繞着她。

  現在隻要聞到它,她就會全身發顫,渾身發抖。

  已被她刻意忽略,忘記的事,因為這股香水味卻強逼着她去回憶可怕的那晚。

  大二那年,一個夏天的晚上,晚風輕拂,綠柳依依。

  那天,她與唐宛宛一起去參加一個同學的生日派對,可剛剛走出門發現忘了拿錢包。

  她匆匆返回宿舍,經過後山那片竹林時,猛然被後面一雙有力的雙臂纏繞,她來不及驚叫,那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抱起她朝一處黑暗的角落走去,猛然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掙紮着要喊叫,男子卻掏出了一塊手絹塞住了她的嘴。

  世界瞬間都黑暗了,失望,傷心,絕望,各種情緒湧上來。

  她淚流滿面,就在以為她會失去清白時。

  清脆的腳踏聲在光滑明淨的地磚上踩出果伐有力的節奏,朝着他們走來,男人慌了,褲子還沒有脫下來。

  “嗯,哼。
”二聲重重的聲音傳來,似乎帶着憤怒。

  男人心慌之極,停止了動作。

  木清竹如獲大釋,趁着男人驚慌的瞬間,推開了男人,衣衫不整地跑了。

  直到今天她都記得那聲威嚴的“嗯,哼”聲,還有那個亵渎她的男人身上的那股特有的香水味。

  那果伐有力的腳步聲,她一直不知道是誰的?
卻如同黑暗中亮起的曙光讓她看到了光明,她心存感激,正是那個站在黑暗處的男人救了她,保全了她的清白,可她卻不知道他是誰?

  她更不知道那個亵渎她的男人是誰?
唯有記住了那個香水味,為了弄清楚那種香水味,她曾經走過國内無數香水專櫃,都沒有找到,後來在美國的一家古龍香水店裡找到了。
她才知道那是一種特制的古龍香水,一般人根本就買不到的。

  阮家俊猛地沖過來,捉住了木清竹柔弱的手,柔聲說道:“清清,不要執迷不悟了,離開阮瀚宇吧,你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他馬上要迎娶喬安柔了,今天晚上雙方的家長都已經見面了,正在商讨婚事呢。

  木清竹的臉一下變得豪無皿色,今晚阮瀚宇果然是去陪喬安柔父母談婚論嫁的。

  她薄唇緊抿,眼裡帶笑,欲要甩掉他的手,他手的力氣卻奇大,緊緊地握着她,輕輕一帶,竟把她圈進臂彎中,就要輕薄她。

  這種恐怖的感覺太可怕了。

  木清竹心中慌亂,使勁掙紮,顫抖着問道:“原來那年就是你?

  什麼?
阮家俊身子震了下,臉上浮現出一絲陰陰的笑意,他笑聲帶着寒意,急促地喘息着。

  “清清,我很想你,乖,聽話。
”他的呼吸急促,手很快握住了她的下巴,嘴唇就要強貼上去。

  木清竹伸手狠狠甩過去,卻被他反手握得死死的,她不能動彈。

  眼見得他的唇又要貼上來。

  又像夢境重新開始一樣,身後傳來有節奏的,果斷的步伐,不過這次不是站在黑暗中,而是喝出了聲。

  “幹什麼?
”冷冽的聲音從男人的口裡傳出來,一雙有力的大手迅速拉開了阮家俊,朝地上狠狠摔去。

  阮家俊被重重摔倒在地,頭磕在地上,眼冒金星。

  “阮瀚宇,你都要馬上迎娶喬安柔了,憑什麼還要管我”。
阮家俊怒火中燒,爬起來陰恻恻的吼叫。

  “你别忘了,你也馬上要迎娶張宛心了,木清竹是我們阮氏集團請的設計師,容不得你胡來,如果你再來掻擾她,那我隻能告訴奶奶,家法處置了。
”阮瀚宇厲聲喝斥道。

  “算你狠,阮瀚宇,這筆賬我給你記下了。
”阮家俊捂着臉灰溜溜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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