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守護嫂子快逃。
”緊急中有人通知他們,阿五又驚又吓,這時客房内的客人聽到槍響全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一窩蜂似的湧了出來,年菁菁沒有看到莫彪,聽到槍響後非常慌亂,随着阿五逃跑了。

  阿五眼見行蹤敗露,知道今晚老大是成不了美事了,隻得把年菁菁護送回了五裡巷子,整個人都膽顫心驚的。
好在莫彪并沒有因此責難他,為了将功補過,昨晚主動承擔了接送年菁菁的任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竟會直接斷送了性命。

  實則,莫彪那晚就已經滿腔怒火了,隻因為有個美女給他消火了,雖然沒能與相好合歡上,但另一個别有滋味的女人讓他白白睡了,滿足了他,還無意中救了他,也算是沒白跑一趟,因此暫且把那股怒火忍下了。

  可現在,這個阿五護送年菁菁時,竟然把她的住址都給暴露了,那簡直是怒不可歇,大發雷霆之怒,誓必再不能留着這個廢物了。

  隻那麼一刻,他凜嚴森寒的聲音就陰狠的響起:“來人,把他扔進海中喂魚。

  “是。
”立刻上來二個男人像拎小雞似的,拎起了正抱着莫彪大腿一個勁讨饒的阿五。

  “老大,求您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老有小,不能死啊。
”求生的本能迫使阿五拼命抱緊了莫彪的大腿,凄慘的哀号。

  阿五凄厲的哀号聲在蔚藍色的無垠的大海裡回響,很快就被海風淹沒了,莫彪滿臉陰冷,嫌惡地伸腿狠狠踢掉了抱着大腿的手,用手彈了彈褲子,厲聲暴喝:

  “快,丢進海中。

  二個男人立即拎起了阿五,朝着船艙外面的甲闆走去。

  “救命啊。
”隻聽到咚的一聲水響,男子凄厲的叫喊聲瞬間淹沒在海底深處,海面隻是濺起了一點點水花,吐出幾個泡泡後,歸于平靜了。

  “下次,還有人做事不小心,後果比這個隻會更慘。
”莫彪陰沉着臉,狠厲的教訓道。

  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地站着。

  “老大,邊境的那批冰毒已經被警方抓獲了,現在京城新任的公安廳長暮辰風剛上任不久,年輕有為,上任就是三把火,首當其沖的就是加大了對販毒賣毒的打擊力度,近段時間的風聲很緊啊。
”莫彪手下的得力助将顧阿七走近前滿心不甘地說道。

  “tm的。
”莫彪騰地站了起來,惡厲地罵道,“看來,近段時間不會太平了,木錦池的案子警方也懷凝到我們頭上了,現在更為可惡的是,阮瀚宇那個混蛋也已經插手這個案子了,這木錦慈本是他的老丈人,他現在竟然不顧阮氏集團惹上刑事案件的風險,執意要為他的女人報仇,看來這個事情也已經相當棘手了。

  莫彪非常憤怒,整張臉都是青色,黝黑的臉龐上面皿色傷疤扭曲着非常吓人。

  這個愚蠢的家夥不僅不知道背後有人盯梢,竟然還直接把他的女人送回了五裡巷子,完全暴露了她的住處,要知道年菁菁的住處裡還藏有不少毒品與槍支彈藥呢,現在正值多事之秋,這麼愚蠢的手下根本不能留了。

  看來這二天要親自動手盡快接回年菁菁,轉移住處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跟蹤的,但那裡已經很不安全了。

  想到這些麻煩事更是憤怒得不行。

  “呯”的一聲,拿起身邊的一個瓷瓶狠狠地砸在了船艙上。

  “告訴你們,從現在起,趕緊通知各處的兄弟收手,别再給我惹事。
”他怒吼出聲,然後朝着叫阿八的男人陰冷的問道:“吳良松那兒怎麼樣?

  阿八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臉說道:“老大,放心,吳良松現在呆在海外的流哥那兒避難,十分安全。

  “好,就讓他呆在那兒,一年半載的都不要回國。
”莫彪獰笑一聲,吩咐道,“隻要他人不被他們抓到,就會有人給我們送錢來花。

  說到這兒,心情總算好了點,哈哈笑了起來。

  “那是,那是,老大英明。
”阿八見老大笑了,也高興了,當即奉承道:“彪哥放心,這流哥那可是全球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蘇其成的手下,a城的警方是動不到他的,彪哥隻敢放心收錢就好了。

  “嗯。
”莫彪滿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兄弟們現在這段時間就休心養性吧,給我養精蓄銳,到時随我賺大把錢,先散了去喝酒吧,tm的這天也太冷了,喝點酒禦禦寒氣。

  此話一出,船艙裡頓時熱鬧起來,隻有極少數的人仍會後怕地看着船艙外的海面,剛剛可有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被扔進了海底,這裡是最深海區,傳說中的死亡之域,水底下有食人鲨,更據說這水底下還有一股回旋吸力,這人隻要扔進去,就不可能還會有生還的道理。

  十号的清晨,氣溫慢慢回升了,太陽出來了,一層淡淡的金光覆着在人的皮膚上溫暖如春,明亮的陽光把阮氏公館金黃的屋頂照得明晃晃的。

  木清竹和阮瀚宇一起走出翠香園朝着電動車走去。

  阮瀚宇的手緊握着有些冰涼的木清竹的手,臉色有些沉重。

  今天是吳秀萍動手術的日子,也是一個好日子,木清竹特地挑在了這天。

  但願一切都好,隻是木清竹顯然很緊張,她的手指冰涼,阮瀚宇用力握着也不能捂熱!

  今天,他推掉了所有的事物,專程陪着她。

  綠色的電動車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喬安柔身着上好的寶藍毛衣,即使是厚實的毛衣也露出别樣的性感與風度,下身穿了條寬松的絨絮保暖褲,不像平時那麼打扮得緊俏,渾身都是偏于保暖舒适型的。

  波浪卷花慵懶地披在肩頭,顯得随意而優雅。

  眸子裡染着濃濃的笑意,看到阮瀚宇,臉上的每個毛孔裡都寫滿了抑制不住的笑意。

  “瀚宇。
”她聲音甜美的叫喚。

  阮瀚宇大清早碰到她從外面回來,立即渾身不舒服,自從那晚在希爾頓飯店與她風流一夜後,隻要看到她就會全身不舒服,甚至不願搭理她。

  可越是這樣喬安柔心裡越舒服,那說明阮瀚宇内心裡還是在乎那晚發生的事的。

  這一步應該是走對了。

  聰明的喬安柔既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也從來不提那晚的事,恍若從沒有發生過似的,她說過的不需要他負責,她巧妙的做到了。

  “早,安柔。
”阮瀚宇臉色有絲尴尬,喬安柔如此叫他,總不能不理吧,朝她點了點頭。

  喬安柔雙腳着精緻面料的平底保暖鞋,并沒有像平時那樣是張揚的細長高跟鞋,雙腳也是小心翼翼的從車上挪下來,略帶羞澀地望着他,欲言有止,似乎有話要說。

  可阮瀚宇目不斜視,拉着木清竹的手越過她就朝着一旁停着的電動車走過去了。

  喬安柔咬着唇,握緊了手。

  阮瀚宇輕柔的呵護着木清竹從她的面前經過了,他拉着她的小手,親熱的坐上了電動車,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眼淚一下就盈滿了喬安柔的眼眶,滿臉傷心委屈,忽然有一種玩火**的錯覺,隻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步,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硬着頭皮走下去。

  從來都是,她喬安柔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甯願得到後再扔掉,也不願意被别人得到。

  心高氣傲的她從不會服輸。

  就像這場角逐,盡管知道阮瀚宇并不愛她,但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醫院的走廊裡。

  手術正在緊張的進行着,木清竹站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裡,又急又擔心。

  “清竹,别急,相信醫生。
”阮瀚宇看她不停地走來走去,全身緊繃,精緻的五官上面全是焦灼,歎了口氣,把她拉進懷裡,溫言安撫着。

  木清竹把頭靠着阮瀚宇那剛健的兇膛,他沉穩的心跳聲很快讓她感到了一絲安甯,焦灼感漸漸消退了。

  “瀚宇,媽媽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失去她,也不能失去她。
”她在他懷裡輕輕綴泣着。

  “傻丫頭,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一定會沒事的,再說了,不還有我嗎?
我可是你的丈夫,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愛人呢,放心,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的。
”阮瀚宇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撫着她。

  木清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依靠着他。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吳秀萍終于被推了出來,很快就送進了重症臨護室,現在的她隻能先進入無菌病房,換腎手術的後遺并發症才是最為擔心的。

  木清竹隔着玻璃看着媽媽蒼白的臉昏迷着,眼睛紅紅的,手中的拳頭收緊了。

  是誰要害得她家破人亡的?
是誰制造了那起車禍?

  所有這一切,不幸的根源都是源于那起車禍,她要報仇。

  “瀚宇,我爸爸的案子怎麼樣了?
”在回去的路上,木清竹想起阮瀚宇曾經說過,對她爸爸的死,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可現在回來一個多月了,卻沒有聽到任何消息,甚至都沒聽他提起過,本來也不想提的,可看到媽媽的模樣後,心痛到了極點,不由脫口問了出來。

  阮瀚宇的雙手握着方向盤,好似沒有聽到般,臉色有點嚴肅,沒有答話。

  車子緩緩駛進了阮氏公館。

  木清竹心中苦笑,怕是這個案子永遠都不會有結果了,畢竟這個案子與阮氏集團有關,他真能查清楚嗎?

  不回答她,那就是沒有把握,或者不會有希望。

  眼裡的淚悄悄滑落。

  她能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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