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七百九十一章 眼睛怎麼了

  第七百九十一章眼睛怎麼了

  安然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死後還是有疼痛感的。

  “那你這麼說,驚世是有疼痛感的?
”安然問,歐陽軒解釋:“确實,他現在不但有疼痛感,而且還很強烈才對,他在意識之中應該是在睡覺的,他現在在一個地方,他也試圖醒過來,但他的身體卻不允許他醒過來,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睡着。

  但是在夢境中,他會忽然一陣心驚,醫學上稱之為心髒收縮,就是這時候,可以證明他是有疼痛感的。

  但這種要是很明顯的疼痛才行,而且這樣的疼痛會造成心髒的一定傷害,如果操作不當,會造成他的休克。

  這個時候的休克,他會死亡,真正的死亡。

  安然的臉色一白:“死亡?

  “是,真正的死亡,所以我不能太激進,要一點點的來。
”冬苓解釋。

  安然站了一會,看向睡的像是個孩子一樣的阮驚世,良久說:“我明白了,你們既然有你們的計劃,那就按照你們的來好了。

  “那我們今天就到這裡,不打擾阮總休息了,我們也去休息了。
”冬苓打了招呼先一步離開,安然也說:“我們也回去了。

  安然出門房間裡面隻剩下阮驚雲一個人,阮驚雲起身走到阮驚世的面前,脫了衣服直接去床上躺着,床足夠大,别說是兄弟倆,就是三個人也是輕松睡。

  安然出了門回去,歐陽軒也回去,關上門安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再過一段時間,他們認識就一年了。

  一年而已,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回到房間安然躺下,這天的晚上安然沒有睡着,早上了渾身還覺得乏力。

  但早上安然六點已經起來,監控是放在安然房間裡面的,安然給阮驚世的房間也是安裝了監控的,當時是為了照顧阮驚世方便,沒想到阮驚雲會過來。

  安然到了早上才想起這件事情,本打算把監控關了,但想到阮驚雲不會總在房間裡面,也就沒有關上。

  早上起來安然正穿衣服,監控裡面的畫面從上面傳過來,安然愣了一下,阮驚雲正換衣,雖然是背對着監控,但身上脫下衣服還是看的很清楚。

  安然的臉一紅,轉開了臉。

  安然原本可以裝作看不見,但是明天阮驚雲要是還這樣呢?

  安然這才把阮驚雲房間裡面的監控給關掉。

  早飯的時候,阮驚雲問安然:“我房間裡面的針孔攝像頭是你叫人安裝的?

  安然聽他問愣了一下,想到早上的畫面,臉有些紅。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剛出來的時候。

  安然這才松了一口氣:“我昨晚已經關上了。

  阮驚雲端着飯碗,安然那麼說他那麼看着安然,目光深不見底。

  安然低頭吃了點東西,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也不擡頭看一眼阮驚雲,兩個人形容陌路一樣,安然多一眼都沒看過阮驚雲。

  阮驚雲手裡握着飯碗,筷子隻是動了幾下,飯吃的也不多,像是在等着安然擡頭,但是安然不擡頭,始終也不擡頭。

  吃過飯安然起來去坐着,她等着阮驚雲去上班。

  但吃過飯阮驚雲找她。

  “過來一下。
”阮驚雲的口氣像是使喚丫頭,安然扭頭去看阮驚雲,雖然有些不适應,但還是起身站了起來,跟着阮驚雲去了外面。

  出了門安然去看阮驚雲,他去了安然的房間門口,沒等安然回去,推開門就進去了。

  安然跟在後面随後進去,進了門就看見阮驚雲在看監控,安然差不多也想到了,阮驚雲是什麼意思,他是在看哪一個是他房間的監控。

  安然站在一邊,并不在意阮驚雲過來看。

  他這樣的一個人,看也正常。

  但看着看着,阮驚雲打開了他那邊的監控,跟着向後調試。

  “你幹什麼?

  安然根本沒想到這些,阮驚雲會看。

  “你怕什麼,你要是昨晚關上了,何必做賊心虛?

  阮驚雲刀子嘴似的,擡起手删了他換衣服的圖像,安然有些後悔,應該把畫面早一點删除了,那就什麼都找不到了。

  阮驚雲随後關掉了監控上他那個房監的強控,轉了一圈在安然的房間裡面找了找,他沒看到有監控,看了一眼安然,這才邁步出去。

  安然站在房間裡面一百個尴尬,這感覺就好像她要偷窺阮驚雲,沒有得手,反而被抓了個現行一樣的難看。

  安然想出去解釋,轉身又停下了,那是一開始她準備讓歐陽軒去那邊的。

  歐陽軒是不可能像是阮驚雲那樣在房間裡面換衣服的。

  安然一想算了,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阮家出了件挺新鮮的事,什麼事大家都在說,也不知道什麼人走漏的風聲,生怕京城沒人知道似的,阮家的兩個兄弟,用一個女人。

  安然一開始都不知道這件事,畢竟阮家的人沒有人敢說這件事情。

  按照歐陽軒說的,他出去了一趟,買了一些雜志回來,上面全都是這些。

  也不知道安然進過監獄的事情是怎麼走漏的風聲,也給人翻了出來,所有人都拿這件事情說事,還把安然現在的電話給發了出去,弄的安然的手機總是有陌生人的電話打進來。

  安然一開始以為是騷擾的電話,安然根本沒去理會,但是歐陽軒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些雜志,安然這才接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裡面一開始就是個男人低笑的聲音,跟着對方就說一些污言穢語,問安然有沒有時間,可以出來玩玩什麼的。

  安然聽了幾句把電話挂了,不用問其他的一定也都是。

  安然這次算是知道,外面是怎麼說她的。

  其實安然不怕别人說她什麼,也不在意被人誤會她是什麼身份,坐台不坐台小姐什麼的。

  但是四方台監獄的那件事情是怎麼給人知道的?

  照理說主謀已經死了,怎麼還會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然冥思苦想,總算是明白一件事情,極大的可能,一開始這件事就不是莫昀月一個人做的,幕後還有其他的人,是這個人把她送到了四方台監獄裡面的。

  那這個人是誰呢?

  安然呆呆的看手裡的一把尺子,目光好像是重疊了,重疊在尺子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所以有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安然擡起手仔細的看着手裡的尺子,一時間愣住了。

  眼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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