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空應該很慶幸日向雨柔在最後關頭選擇了跟他一塊被傳送,因為如果日向雨柔不在的話雲空不知道要在荒郊野外躺多久。
日向雨柔雖然背着雲空走的十分的緩慢,不夠有白眼在,日向雨柔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何時的避難的場所,一顆枯死的大樹出現在了日向雨柔的眼中。
通過白眼,日向雨柔發現這一刻大樹的内在已經完全枯死了,倒是樹皮還是新鮮的,因此躲在裡面的話,暫時是安全的。
隻是期望雲空能夠在這幾天之後盡快的蘇醒過來。
日向雨柔心中想到,雖然身受重傷,但是查克拉還是能用的,日向雨柔将查克拉附着在苦無上,很快在這顆大樹的底部挖了一個洞穴鑽了進去。
又連續過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的時間,日向雨柔的傷勢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
這兩天的時間裡,日向雨柔一直在用柔拳給雲空舒緩着身體。
而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日向雨柔忍具袋中的軍糧丸也即将用完,畢竟日向雨柔當時離開村子滿打滿算當天下午也能夠返回,因此日向雨柔的忍具袋中,軍糧丸的量并不多。
但是日向雨柔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其他的忍者綁架,更沒有想到會與雲空流落到這個異世界當中。
而這兩天當中,日向雨柔隻是在身體堅持不住的時候才吞噬一顆軍糧丸,其他的軍糧丸都被日向雨柔混合着清水喂到了雲空的嘴中。
雖然雲空現在昏迷着,但是日向雨柔也知道,雲空的身體除了要保持必要的活力之外,更重要的是雲空的身體當中要有足夠的能量。
這兩日,雲空就這麼如同死人一般躺在日向雨柔的身邊,甚至看雲空現在的狀态,雲空能不能蘇醒,什麼時候能夠蘇醒都是一個問題。
這種心靈上的折磨,尤其是日向雨柔明白自己現在根本就不在他所熟知的那個世界當中,如果不是因為雲空就在日向雨柔的身邊,還需要日向雨柔進行照顧,恐怕日向雨柔早就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不過日向雨柔并沒有為自己的選擇而感到後悔,雲空是他的丈夫,為了雲空作出這些犧牲日向雨柔并沒有感覺到的後悔。
隻是這種堅守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尤其是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堅守。
兩天之後又兩天,兩天之後再兩天,剩下的四天時間裡,日向雨柔将最後的一些軍糧丸全部給了雲空。
身受重傷的日向雨柔根本就不知道雲空能夠什麼時候的能夠醒過來,而且日向雨柔也曾經忍着身體上的傷痛希望能夠去打回一些獵物作為食物。
但是這個靜谧的森林當中,除了樹木其他什麼都沒有,别說是什麼動物,甚至連昆蟲,日向雨柔都感受不到。
六天過去了,日向雨柔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不過在這六天的時間裡,日向雨柔将生的希望最大程度的留給了雲空。
終于在堅持了六天之後,在日向雨柔即将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雲空的手指微微動了動,雲空一直飄離在外的意識逐漸的蘇醒。
雲空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在這個夢境當中,雲空在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中穿梭着。
然而這一個又一個的世界卻仿佛沒有盡頭,雲空隻能夠不停的跑呀跑,跑呀跑。
雲空不知道自己奔跑了多久,甚至雲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奔跑,然而在那個世界當中,雲空仿佛是沒有靈魂的傀儡,隻知道不停的奔跑。
仿佛整個世界跟他沒有關系,仿佛路邊的風景就隻是無關的背景,雲空看到了他現在正在生活的火影中的世界,也看到了他那個幾乎已經忘卻的法治社會。
雲空就這麼一直跑着,不知道要跑多久,也不知道要跑到什麼時候。
直到雲空感受到他的世界下雨了,一滴晶瑩的雨水落在了他的頭頂,讓雲空感受到了一陣冰涼。
冰涼,這仿佛是已經被忘卻了的感覺突然間出現在了雲空的心頭,随後雲空發現,他奔跑過的那些世界全部崩塌,一個光亮出口從那晶瑩的雨滴中成型,出現在了雲空的身體前。
出口的邊緣是無盡的黑暗,于是雲空繼續奔跑,不知道過來多久之後,一個重新光亮的世界出現在了雲空的身前。
雲空異動在第一時間被日向雨柔感知道。
“雲空,你醒了嗎?
”日向雨柔抓着雲空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倆家,眼角帶着淚滴說道。
雲空的意識一瞬間回歸,讓雲空的腦袋仿佛炸裂了一般,不過這一次雲空也發現了他可能真的已經清醒過來了,因為他聽到了日向雨柔的身影,也感受到了他的手掌正在觸摸的日向雨柔的身體。
剛剛那一滴讓他清醒過來的雨滴,實際上是日向雨柔的淚水。
不過這一刻,雲空突然間發現,日向雨柔的身體驚人的虛弱。
雖然雲空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從剛剛日向雨柔的聲音中以及日向雨柔的冰冷的臉龐,雲空突然間發現,日向雨柔現在有多麼的虛弱。
就好像是随時會熄滅的燭火,現在日向雨柔的狀态就是這樣,讓雲空有一種風中殘燭的感覺。
雲空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日向雨柔的現狀,然而就在雲空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雲空才突然間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隻不過他的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眼睛怎麼了?
”雲空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了這個念頭,不過這個時候,雲空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雲空以前遭遇過這種事情,雲空的心理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憑借着自己的感知,雲空一把抓住了日向雨柔的手腕,然後一絲查克拉順着日向雨柔的身體的傳遍了日向雨柔的身體。
雲空的眉頭皺了起來,雲空發現日向雨柔的身體遠遠比他的想象當中要嚴重的多,日向雨柔的這種虛弱不僅僅是因為身體受傷的緣故,日向雨柔的這種受傷已經傷及了傷及了的本源。
“怎麼回事,你怎麼搞的,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雲空有些惱怒的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雲空才發現日向雨柔已經暈倒了在了他的懷中。
雲空趕緊将日向雨柔放到在了地上,手上綠色的查克拉瞬間大放,“堅持一下,我馬上就治好你。
”從來不知道懼怕為何物的東西,一瞬間竟然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夕陽西下,與日向雨柔知道雲空醒來之後的那種驚喜後的力竭不同,卡卡西現在感覺自己現在要煩死了。
這些天的時間當中,雲空一直在查詢雲空消失的那個空間,一直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資料來從其中找到辦法。
然而這些天當中,卡卡西查找了大部分的古籍,卻并沒有從其中發現半點有用的東西。
而尋找忍宗這個神秘組織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了綱手姬手底下的暗部,而且的确,暗部去做這件事情比他來做要更合适。
就在卡卡西迎着夕陽回家的時候,一個帶着暗部忍者面具的忍者卻突然出現在了卡卡西走過的那天偏僻小道的路上,靜靜的大量着卡卡西。
“怎麼了,有事嗎?
”卡卡西當然也發現了對方對他的注視,卡卡西原先打算不予理會來着。
不過這個時候正是非常時期,這麼一個暗部的忍者大大咧咧的站在他的身前這麼注視着他實在是很可疑。
畢竟雲空他們對于忍宗這個組織實在是知之甚少,不過對方的存在甚至比木葉村存在的時間還要長,要說木葉村當中也有忍宗的忍者也不奇怪。
因此卡卡西主動的停下了腳步,站在這個暗部的忍者不遠處詢問道,卡卡西從這個忍者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
這個忍者也是強者,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強。
“雲空大人到底去哪裡了?
”這個忍者自然就是宇智波止水,雖然雲空戰鬥的地方有很多的消息隐藏在蛛絲馬迹當中,但是真正有用的消息,或者說對追尋雲空位置的消息并沒有。
“你是誰?
”宇智波止水的話讓卡卡西瞬間警覺起來,雖然卡卡西一直保持着警惕,但是宇智波止水詢問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敏感了。
“我不想與你交手,不過雲空大人去向這一件事情我是必須要查清楚。
”身為雲空的弟子,宇智波止水自然知道卡卡西的強大,宇智波止水的那句我不想跟你交手倒是真的。
然而一個陌生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卡卡西的身前并向他問詢一些機密的事件,卡卡西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回答。
要知道這一件事情可是被綱手姬下達了封口令的,甚至到目前為止,所有忍者都隻知道卡卡西跟自來也兩個人在現場,為什麼像漩渦鳴人以及奈良鹿丸等人都被從這個任務當中抹除掉了。
就是因為怕有些不法分子打他們的注意,畢竟雲空事件當中,不僅雲空失蹤了,所有忍宗的頭目也同樣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