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就當我求你
就在這個時候,喬燃打完電話重又進了包廂。
畢竟我們之前跟喬燃之間有過交集,徐嘉若一時之間拉不下這個臉來跟喬燃求情。
率先上場的是表弟,他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屬于特别會來事兒、自來熟的類型。
先前,既然張局長已經言明這事兒能不能成,全看喬燃的态度。
因此,等到喬燃進門後,表弟就直接上前敬了一杯酒,對着喬燃說道:“喬四爺,久仰大名。
這杯酒我敬您,我幹了,你随意、随意就好。
”
表弟盡量放低了自己的位置,将手上的酒一飲而盡,可喬燃那邊卻還是神色淡漠,隻是面子式地抿了一口。
事實上,喬燃并沒有打算在這裡久留,饒是表弟一再殷勤,但他還是在不久之後就站起了身,淡淡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用。
”
“哎哎哎,喬四爺,别着急走啊,好不容易咱出來聚一趟,還有好多好菜在後頭沒來得及上呢,要不您再坐坐?
”比表弟更性急的是張局長,他大概是想借着喬燃的關系在上頭那裡露個臉,好讓他之後升遷有望。
這回,他好不容易把喬燃約了出來,自然不想輕易錯過這個機會。
張局長都這麼說了,表弟立馬順杆子往上爬,跟着舉杯走到了喬燃的面前,對着他微笑說道:“喬四爺,張局長說的是,我們好不容易出來聚一趟,今晚得不醉不歸才行啊。
”
饒是張局長跟表弟再三挽留,但喬燃去意已決,隻是淡淡說了聲“抱歉”,便打算抽身離開。
能直接當面就削了張局長的面子,看來現在的喬燃,已今時不同往日。
眼看着喬燃就這麼走了,饒是我心裡再不情願,但在這個時候,也不得選擇站出來。
此時此刻,徐家的身家性命都在喬燃一個人身上,我隻能站出來。
我原本打算追上去,看看能不能讓喬燃改變主意,至少,我覺得自己應該為徐家做點什麼。
徐嘉若對我那麼好,現在徐家又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必須要跳出來用自己的能力保護徐家。
隻是,徐嘉若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意圖。
他伸手攔下了我,對着我說了一句:“我去。
”
短短兩個字,但他卻說得無比堅定。
饒是在這種時候,他終究還是率先考慮到了我的感受,說這種事情由他出面。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姐姐的身份,在很多方面都得讓着年紀比我小的錢錢。
說真的,自從遇見了7;150838099433546徐嘉若之後,我有了一個哥哥,也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
要說我跟三爺有時候還會因為一些矛盾而冷戰或是吵架,但我跟徐嘉若之間,那就是親人。
徐嘉若攔下了我,随後他往喬燃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我放心不下,擔心喬燃會刁難他,便跟着跑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我在走廊的拐角位置那邊追上了他們,卻不知他們在此之前說了什麼,隻見徐嘉若的面色蒼白,整個人看着有幾分神情恍惚。
喬燃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卻沒說話,直接越過徐嘉若的身子往前走去。
看這樣子,也能猜測到徐嘉若的遊說失敗了。
“等等。
”見狀,我隻能擡步追上去,終于在電梯口的位置追上了喬燃。
他在那裡等電梯,我走上前,直接對着他說道:“你就不能出手幫幫徐家嗎?
對你而言,隻是一句話的事,不是嗎?
”
對此,他卻隻是諷刺地輕笑了一聲,随口說了一句:“我為什麼要幫?
”
他的眉眼之間帶着顯而易見的冷漠,很明顯,他并不打算插手這件事。
可要是徐家沒有他的幫忙,我真不知該如何承受巨額的罰款,說嚴重了,那将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着他擡眸請求:“就當我求你,好嗎?
”
事實上,尤其是從我參加工作以來,因為在程氏一直身居高位,加上程氏本身在北京商界的地位不低,從來都是别人舔着臉求我的時候,就算是在談判桌上跟客戶談生意,我也沒碰到過這麼低聲下氣的時候。
但這次,為了徐家,我隻能選擇退讓。
如果我的請求能換來喬燃的回心轉意,那麼,我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他看我就像是一種特别可笑的感覺,對着我反問了一句:“你求我?
”這話過後,他稍稍頓了頓,一步步走朝我這邊靠近,低頭對着我一字一句說道,“許念念,難道你以為……你說的話在我這裡還有分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