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找我的人都能排到西伯利亞去,五萬塊已經很低了,如果你付不起,那就離開吧!
把時間讓給其它人。
”徐宮志滿意得的說道。
“好,五萬就五萬。
現在你應該可以回答關于沐老爺子遺留财産的問題了吧?
”林重壓下怒意,又問道。
“抱歉!
我不想跟你談!
沐小姐,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出去喝杯咖啡慢慢談,不過價格方面還要再漲一漲,一口價十萬。
”
徐宮見林重連五萬的價格都可以接受,就認定了林重是隻任人宰割的羔羊,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直接就把色眯眯的目光放到沐雨秋身上,這次,他打算财色兼收。
揚州第一美人,光是想想徐宮就激動的不行。
見徐宮色眯眯的看着沐雨秋,林重怒火翻騰,臉上卻很平靜。
這個徐宮欺人太甚啊!
自己退了兩步他就真以為自己怕他了。
現在他不但打錢的主意,還打沐雨秋的主意,真是披着人皮的禽獸。
“雨秋!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跟徐律師商量。
”林重橫了徐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沐雨秋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被林重推着離開了徐宮的辦公室,最後林重把門反鎖。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不想跟你談,我要跟沐小姐談。
除非你願意出一百萬一個小時,我或許可以考慮跟你談談。
”徐宮眯着眼睛看着林重,一臉的陰笑。
“徐宮,我剛才敬你三分,你還真當自己當個角色。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敬你,你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坨翔。
”說到下半段的時候,林重語氣突然加重,如刀劍般銳利的目光射在徐宮的臉上,吓得徐宮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不過徐宮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會這樣就被吓倒!
他雙手一攤,牛氣哄哄的道:“實話跟你說了吧!
其實沐老爺子生前是有跟我商量過他去世後财産分配的事情,我還在其中做了手腳,改了沐老爺子留下的遺書。
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因為沒有我出面,你就是說出去也沒人相信,誰叫我是見證人兼這個案子的負責人呢!
”
徐宮表現的極為嚣張!
一副我是案子的負責人就很了不起的樣子,又說道:“外面那個女人我很喜歡!
如果你能勸她乖乖就範陪我一晚,或許我可以站在你們這邊。
”
說完這些,徐宮就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種事情他處理過不少了,在他看來,沐雨秋和林重絕對會答應。
想到揚州第一美人很快就要在自己的身下xx,徐宮就是一陣得意。
“徐宮,你确定你要這麼做?
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林重不怒反笑,又道。
“後悔?
哈哈哈……我徐宮做事從來不會後悔。
你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想要我幫忙,就得滿足我的要求。
”徐宮跋扈飛揚的道。
林重沒有再理會徐宮,而是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号碼。
十分鐘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林重把門打開,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
看見這些人突然闖進自己的辦公室,徐宮十分憤怒,罵道:“你們幹什麼?
限你們半分鐘滾出去,否則我把你們告上法庭,我有n個理由控訴你們,讓你們蹲幾年大牢。
”
這些黑衣人完全無視徐宮的威脅!
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這時,一個相貌出衆的青年男子姗姗來遲,笑道:“我們徐宮徐大律師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厲害厲害!
竟然要把我們告上法庭,還要讓我們蹲幾年大牢。
”
看清來者的面貌,徐宮肝膽欲裂!
這個人,就是十個徐宮捆起來也不敢得罪。
因為得罪了就隻有死路一條。
“鄧鄧……鄧少,你來我這小地方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來來……快坐下喝茶……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徐宮看見鄧樂家,就如同太監見了皇上,哪裡有剛才那股嚣張的氣勢。
現在的徐宮就跟哈巴狗一樣聽話,相信鄧樂家說句我鞋髒,他就會跪在地上給鄧樂家擦鞋。
雖然徐宮是揚州小有名氣的律師,但他的身份跟鄧樂家一比,狗屁都不算!
一個是律師,一個是四大家族的少爺,極有可能成為四大家族之一鄧家的繼承人,哪是他一個小小律師能惹的。
隻要鄧樂家一句話,就能讓徐宮在揚州混不下去。
這!
就是家族的威力。
“看到沒有?
鄧少來了,你就滾出去等着吧!
我讓你什麼時候進來,你就什麼時候進來。
”徐宮扭頭看向林重,鄙夷不屑的喊道。
他害怕鄧樂家,不代表他害怕林重。
在他看來,林重還有很多事情要求他幫忙解決,所以沒必要對林重客氣。
聽到徐宮這話,林重笑了笑。
感情這個徐宮還沒搞清楚情況啊!
“笑什麼笑?
讓你滾蛋你就快點滾蛋,鄧少可是分分鐘百萬上下的大人物,耽誤了他的時間,你賠得起嗎?
”徐宮見林重竟然笑了,心中暗罵傻子。
“掌嘴。
”鄧樂家臉上沒有表情,對身後的黑衣保镖一擺手。
黑衣保镖一個箭步沖上來,揪着徐宮的衣領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響徹整間辦公室,可見保镖下手有多重。
徐宮痛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捂着已經腫起來的半邊臉,驚恐的道:“鄧……鄧少,你這是做什麼?
”
這變故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徐宮反應不過來。
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到鄧樂家為什麼要這樣做。
要打也打對面這個混蛋啊!
打自己做什麼?
“徐律師,你老真是糊塗了。
竟然還問我為什麼打你?
你知道你惹到了什麼人嗎?
他的身份比我還要高。
”鄧樂家瞧都沒瞧徐宮一眼,怒聲罵道。
身份比鄧樂家還要高。
自己得罪了誰?
當徐宮把目光轉移到林重身上的時候,驚的差點尿褲子。
難……難道鄧樂家說的人指的是他?
徐宮的内心已經被後怕塞滿了,豆大的冷汗不停從他額頭滑落。
剛才自己揚言要睡他的女人,自己還能活着嗎?
想到這裡,徐宮腳一軟坐在了地上,有種掉進冰窟的感覺,渾身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