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先生的不殺之恩!
”
老裡弗斯張口結舌,驚恐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畢恭畢敬地給葉錯鞠了一躬:“您放心,我一定會将這個消息,如實轉告給克裡斯……請問,我能走了嗎?
”
葉錯嘴角微微一掀,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當即,老裡弗斯逃也似地轉身飛奔,火蛇社團的一衆人等,也都如獲大赦一樣四散而逃,一個個火急火燎的模樣,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生怕晚了一秒,葉錯改變了主意,将他們給殺個精光。
“老爹,救救我……”
癱倒在地的小裡弗斯,早已吓得眼淚鼻涕塗了一臉,看到父親帶人落荒而逃,有些不甘地發出了一聲呼号。
可惜,老裡弗斯頭也不回地鑽入了一輛黑色奧迪内部,一個急轉彎,便加速離去。
“哈哈,你剛才說什麼來着?
好像是要讓我跪地求饒?
”
葉錯低下頭,有些不屑地斜睨了一眼小裡弗斯,冷漠地啐了一口:“很可惜,你的父親在我眼中,不過是一隻孱弱的蝼蟻罷了!
”
“先生,求求您,将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企圖非禮秋淩瑤,我再也不敢了,從今往後,我要重新做人……”
小裡弗斯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噗通一聲跪坐在地,砰砰砰地給葉錯磕着響頭。
這時,秋淩瑤悄悄地從門口走了出來,看到屋外的一片廢墟,不由得為之一愣。
緊接着,目光微移,看到跪地求饒的小裡弗斯,有些不悅地柳眉微蹙。
“呵呵,現在知道跪地求饒了?
你剛才不是很嚣張嗎?
”
葉錯舔了舔嘴唇,笑容玩味:“不過你很幸運,我現在的心情不錯,你可以走了。
”
“什麼!
?
真的!
”
小裡弗斯欣喜若狂,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跌跌撞撞地飛奔而去。
嗤!
然而,就在他剛剛跑出幾十米遠,快要鑽入一條狹窄巷子的一瞬間,一條刀芒飙射而來,好似砍瓜切菜一樣,将其肉身一分為二!
猩紅的皿水漫天灑落,小弗裡斯瞪着死魚眼,重重地癱倒在地。
“哼,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渣,也配活着?
”
葉錯搖頭一笑,神色越發冷漠:“我讓你走,隻是不想沾到你那肮髒的皿水罷了。
”
“你們快看,火蛇社團的少爺裡弗斯死了!
”
“哈哈哈,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終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
“啧啧,這個黃皮膚的青年,肯定是上帝的化身!
”
貧民窟低矮的房子中,不少貧民注意到了小裡弗斯的屍體,一個個鼓掌叫好,看向葉錯的眼神,充滿了崇敬與膜拜。
“先生,謝謝您……”
秋淩瑤默默地站在葉錯的身後,醞釀了許久,才克服心中的恐懼,主動開口道謝:“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要被那幫人渣給折磨死了。
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報答您才好……”
“要不我給你一個建議,以身相許吧。
”
葉錯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嗯?
”
秋淩瑤聞言一愣,美眸中滿是錯愕之色,不過很快,俏麗的臉龐便浮上一朵紅暈:“先生,您真會開玩笑,我……我們不過是初次見面,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優秀……”
此時此刻,秋淩瑤思維紛亂,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說起來,以她的姿色,生活在紅番區的貧民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渣,每一個流氓出言調戲的時候,她都會用尖銳的言辭反擊回去,然後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槍。
在貧民窟,要想活的有尊嚴,就要比流氓更流氓,别惡棍更惡棍。
但是面對葉錯,她卻變成一個不谙世事的少女,有些害羞,又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很難描述,總之葉錯很特殊,給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切感,似曾相識,又非常陌生。
“呵呵,我跟你開玩笑的。
”
看到秋淩瑤左右為難的嬌俏模樣,葉錯咧嘴一笑,爽朗道:“不瞞你說,就算沒有你,我也會對火蛇社團出手的。
我不過是順手幫你一把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
“哦。
”
聞言,秋淩瑤低頭答應了一聲,心情忽然變得有些低落。
她是一個聰明人,完全能夠看得出來,葉錯與她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她再美麗動人,也不過是個掙紮在貧民窟的年輕女孩罷了,而葉錯,卻是一個舉手投足間便斬殺裡弗斯的大人物!
兩人的身份地位,天壤雲泥之别。
“先生,你……你真的要與克裡斯決鬥嗎?
他可是神榜高手,美國前五的存在,你……”
秋淩瑤忽然想起了什麼,慌忙出聲勸說起來。
“我知道。
”
葉錯微微一笑,看着秋淩瑤:“我知道我在幹什麼,你不需要為我擔心,為克裡斯擔心一下吧,因為三天後,便是他的死期!
”
葉錯擡頭笑望着秋淩瑤:“對了,三天後,我會挑戰克裡斯,到時候,我就無法保護你們母子了。
以火蛇社團睚眦必報的脾氣,很有可能會趁機打擊報複。
所以……你最好趕緊返回華夏,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們的安全。
”
“不,我不能走!
”
誰想,秋淩瑤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我母親的病,目前隻有美國的醫生能治,回國的話,情況隻會更糟糕。
”
“呵呵,我已經治好了她的病,不過她積弱已久,虛不受補,想要恢複行動能力,還要好好休養幾天才行。
”
葉錯搖頭一笑。
“什麼!
?
你治好了我母親的病?
這怎麼可能,您真會開玩笑!
”
秋淩瑤螓首微搖,本能地以為葉錯在開玩笑。
笑話,她母親的病,是疑難雜症,連美國的專家都無能為力,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地延長生命,治愈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葉錯卻說自己已經治好了她母親的病,這簡直就是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