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相愛相殺
“清雅那丫頭瘋了,她要殺餘飛嗎?
”梁正武喝問,突然一拍桌子:“這丫頭怎麼回事,怎麼能拿槍對着自己的同志,無組織無紀律。
老高,這事必須好好的批評教育,否則,影響太惡劣了。
”
“我已經批評教育了。
”高安良歎氣道:“可是有用嗎,她和餘飛之間的恩怨,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将軍怎麼就把她派來呢。
”
“嘶。
”梁正武皺起眉頭,頭疼起來:“這叫相愛相殺嗎?
”
“噗”的一聲,老高被這“相愛相殺”四個字嗆得一口茶水噴出來,噴得梁正武滿臉的茶水,頭發上還沾了一片茶葉。
什麼相愛相殺,說什麼呢?
……
第二天,天色剛蒙蒙亮,黑皮開着一輛老舊的捷達停在了玉仙宮的門口。
看着那老舊的破車,李光一張瘦臉立馬跨了下來。
這老爺車,他好意思開,自己都不好意思坐啊。
“我說黑皮,你就不能弄輛好車,這破車能坐人嗎,别到了半路給趴窩了。
”金虎拍着車頭,也很是不滿。
黑皮走下車來,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虎哥您放心,這車樣子是老了些,但内部都好着呢,都被我重新維護過的,我敢保證,一般的新車都未必比得過它。
”
“你就吹吧你。
”李光鄙夷地道。
“行了,别啰嗦了,上車去接飛哥。
”金虎吩咐。
“等等。
”李光突然道:“虎哥,咱們都走了,誰看家啊,這玉仙宮萬一有人來找麻煩,那咋整?
還有醫院那裡,老爹也需要人保護啊。
”
“倒是啊。
”金虎一拍腦袋:“要不,李光你和胖子留下,我陪飛哥去就行了。
”
“那怎麼行,傷害軍哥的兇手,我必須去。
”李光咬牙吼道。
黑皮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建議道:“虎哥,胖哥,你們兩人身上都還有傷沒好利索,要不我和光哥陪飛哥去吧,你們就留家裡看家。
”
“好主意。
”李光一拍手,大聲道:“就這樣定了,黑皮,開車。
”
李光一頭鑽進副駕駛座上,“砰”一聲把門關上。
黑皮也飛快地鑽進駕駛座裡。
“喂,光頭,省城我比你熟悉,肯定是我去啊,喂喂……。
”金虎大叫。
、
李光哪管他啊,朝黑皮吼道:“開車啊,磨叽個屁啊!
”
黑皮被吼得吓了一跳,不敢怠慢,點火一踩油門,車子便飛竄出去,沖進朦胧的霧氣中,讓後面的金虎和張小胖幹瞪眼。
……
省城,一片老式的居民樓區,一條雜亂的巷子裡,一棟牆面石灰已經大部分脫落的老式建築樓。
露出來的黃磚牆壁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野廣告,其中就有許多便宜招租的廣告。
這片老城區餘飛曾經來過,當初收拾景家大少景躍南的時候,就是在這個片區。
這裡樓房的原主人們大都已經搬走,等待拆遷重建,反正房子放在這裡也是浪費,便宜租出去好歹也賺幾個錢,所以這裡聚集了大量喜歡便宜房子的打工仔。
一棟樓房的三樓,一個老式兩室一廳的套房内。
此時,客廳裡有三個青年男人。
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抱着頭蹲在地上,兩個兇悍的混子瞪着他,其中一人手裡還拿着一把菜刀,使得青年不敢輕舉妄動。
兩個兇悍的混混不是别人,是爛斌帶着逃到省城的兩個小弟。
房間裡,不時傳來女人的哭泣聲,還有男人瘋狂撞擊時,床闆搖晃的聲音。
爛斌正在裡面殲污一個女生,而那個女生是蹲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青年的女朋友。
聽着裡面女友的哭聲,還有男人在女友身上瘋狂蹂躏的聲音,青年嘴唇咬出皿來,内心充滿痛苦和悲憤,但是,他沒有辦法,反抗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粗暴地糟蹋。
他恨,他恨爛斌,更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收留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大頭,你,你就是這樣對待同鄉的嗎,你們簡直不是人!
”青年擡起頭,朝腦袋很大的那個惡棍吼道,眼裡滿是怨恨和憤怒。
“草尼瑪,你特麼皮癢了是不,還嫌沒被打夠是不?
”大頭旁邊的惡棍手裡的菜刀一晃,就要撲上去,被大頭攔住。
大頭和青年是同鄉,爛斌幾人逃到省城的時候,身無分文,又沒有容身之處,于是便找到了青年。
青年看在同鄉的份上,收留了三人,可惜啊,現實版的農夫和蛇的故事,他一片好心,卻給自己埋下了禍根,害了自己的女友。
爛斌看他女友漂亮,今天終于獸姓大發,強行霸占了他的女友,他雖進行了反抗和阻止,可惜沒用,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說,現在還被人用菜刀威脅,他根本什麼都阻止不了。
大頭多少還是有些慚愧的,所以阻止了同夥用刀。
“麻痹,看在大頭的份上,我特麼饒你一次!
”持刀的牲口指着青年惡狠狠地道:“我告訴你,我們斌哥可是大人物,能上你女友,那是她的福氣,也是你面子上的榮光,還特麼叫什麼叫你!
”
這話聽在青年耳朵裡,氣得咬牙切齒,強了你的女人,還叫給你面子,這是多麼的無恥。
然而,此時此刻,他氣又能如何,隻能在心裡滴皿。
“哦……,吼……。
”
房間裡,随着一聲吼叫,床闆搖晃的聲音停息,爛斌這頭牲口終于發洩完了。
“啊,啊……!
”青年捂着臉,趴在地上痛哭失聲:“都怪我,都怪我啊,……!
”
“哭你妹啊,閉嘴!
”持刀牲口大罵。
大頭則扭過頭去,不敢再去面對青年。
“砰”的一聲,爛斌推門出來了,一邊出來,一邊系皮帶。
“嘿嘿,斌哥,爽不?
”持刀牲口賤笑着湊上去,眼睛望向房間裡時,眼裡露出貪婪光芒。
自逃亡以來,很久沒碰女人了,他也想啊。
他這點心思,爛斌怎會不懂。
“嗯,不錯,想玩是嗎?
”爛斌問。
“額,那個,那個……,斌哥您玩的女人,我怎麼,怎麼敢……?
”
“少特麼廢話,想玩就去。
”
一聽這話,持刀牲口雞動得瞬間雙眼充皿:“謝斌哥。
”
“哐當”一聲,牲口扔掉菜刀就沖了進去。
“不,狗王八蛋,我草你們祖宗,我跟你們拼了!
”青年再也無法忍受,怒吼着轟然暴起,憤怒地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