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我又去看望林小玲。
林小玲見到我,就問我,上次我去了,她忙着招呼朋友們,問我我有沒有生氣了。
我說當然不會。
和她又聊了幾句,她又有朋友來了,還是幾個多年未見的小學同學。
沒辦法,這就是,所謂的,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居鬧市無人問。
出來後,我和眼鏡說着話。
我問眼鏡,最近那個人才還來看望林小玲嗎。
眼鏡問我哪個人才。
我說追求林小玲的那個厲害的富二代。
眼鏡說,林總讓他暫時不要來了。
不過我來了貌似也對林小玲起不到什麼恢複的多大作用。
眼鏡說:“他也是一片好心了,林總這麼做,挺不好的,因為林總想讓你來照顧大小姐是不可能的,你都那麼忙,你也不把大小姐太放在心上。
”
這家夥又開始說富二代那家夥的好話。
我問眼鏡:“你他媽的是不是又收了人家的紅包了。
”
眼鏡推了推眼鏡,說:“收了一點了。
”
我說:“你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小心我整死你。
”
眼鏡對我笑着:“你不會。
”
我說:“你看看會不會。
”
眼鏡說:“你是好人。
”
我說:“好你大爺。
”
眼鏡說:“我大爺也是好人。
”
我說:“靠,好人你妹。
”
眼鏡說:“我妹妹也是好人。
”
和這家夥無法溝通。
林小玲的那些小學同學走了,可是她店裡的員工又來看她了,又來了這一批。
行了,我可沒那麼多耐性。
我走了得了,因為餓了。
我心皿來潮,想過去文浩所在的那病房看看,他是否還在。
因為賀蘭婷和我說,剛出院就被撞斷狗腿的文浩,又回來住院了。
我偷偷的上去了樓上,然後看過去。
樓道靜悄悄,看到那文浩的病房門口,走廊上,站了兩個人。
那是保镖打扮一樣的人。
真的是保镖啊。
那應該文浩還在那病房裡面了。
我撓着頭,我過不去了。
我又想到了那掃地的那個大叔,然後,我去找那個掃地的大叔。
在保潔處,我見到了那個大叔,走進去保潔處,我張手就微笑打招呼:“叔,我來看你了。
”
那大叔一看是我,也呵呵站了起來,說:“出去說出去說。
”
對他來說,看到我,就像看到了财神爺。
出來了外面後,大叔問我什麼事。
我說道:“還是像上次一樣的事。
”
大叔說道:“你想穿我那掃地的衣服進去那裡看你朋友啊?
你不是已經出國了嗎。
”
我說道:“沒呢,因為體檢的時候發現我身體有問題,不能上飛機,我要治療一段時間才能出去了。
”
大叔說道:“那這次你又來看望你朋友啊。
你真是好啊,你朋友怎麼不諒解你呢,那麼好的人啊。
”
我說道:“呵呵,謝謝大叔誇獎了,沒辦法啊。
聽說他還沒出院,就又住院了。
”
大叔歎氣道:“你這朋友也是背時,才出去,就被摩托車撞了,腳這裡,都斷了,剛做了手術,太慘了,全斷了,左腳,這地方。
還聽說那開摩托車的跑了,人都找不到。
”
靠,聽起來我都疼。
怎麼沒把他撞死。
大叔說道:“你好好去看看他吧,太慘了這娃。
”
我說:“好的,謝謝大叔。
”
大叔說道:“那我現在借給你?
”
他眼睛裡,期待着利益,我給他的利益,金錢。
我想了想,說道:“等一會兒吧,你準備好衣服和該用的東西,我晚點過來。
不過,保潔員晚上去掃地,會不會别人起疑心。
”
大叔說道:“不會的,這你放心,我們醫院啊,都是一天掃很多次地的,我們醫院啊,很幹淨。
”
我點了點頭。
然後先和他道别了,然後我去外面,打車過去,到了賣特殊器材的那些地方,輕車熟路。
以前就買過了,關于竊聽器。
買了後,我又馬上打車回來了。
然後找了那保潔員大叔,要了他的衣服和拖把桶什麼的,給了他錢,他找了一個地方讓我穿上了保潔員的衣服,戴上口罩,帽子,嚴嚴實實的,然後我上去了文浩所住院的那樓層。
門口兩個的确是保镖,看那穿着和滴溜溜的眼珠子,寫着警惕。
不過,對于我這個保潔員,他們并不會警惕,我走過去了後,先是在别的有人住院的病房清潔過去。
然後到了文浩所在的病房的門口,兩個保镖看了看我,然後點了煙,繼續聊着天,沒在意我。
我進去了,進去了後,見病床上躺着的人,的确是文浩,他在睡覺。
手上還包紮,腳上也包紮着了。
斷腿了後,直接割開做了手術,腿裡面是夾着鋼闆的,好吧,聽着都疼吧。
手術麻醉了過後,是非常的疼的。
這家夥臉色蒼白,沉沉睡着。
我把桶輕輕放下,看看外面,然後蹲下來,假裝用抹布擦拭着桌椅,我在看哪個地方可以裝竊聽器。
床底下,有個靠牆的地方,病床和牆體貼着,很隐蔽,很好,不錯。
就那個位置了,竊聽器有強磁,可以貼在了床底,有電池,可以兩個月不用充電。
我準備拿出竊聽器。
竊聽器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很高科技的東西,裡面就是有張電話卡,就像打電話一樣的,這邊竊聽器開着,錄音,然後發送到手機軟件上,在手機上裝上軟件連接上電話卡,就可以錄音着聽了。
突然,後面的門開了,我急忙把竊聽器放回衣服口袋裡,然後假裝繼續擦拭桌子。
媽的,吓死老子啊。
我的心髒砰砰砰的直跳。
進來的是兩個保镖,他們兩個看了看我,其中一個走了過來,蹲了下來,在我耳邊說道:“别弄出動靜,病人剛睡着!
别影響他休息,讓他醒了,不然讓你好受。
”
我點了點頭,然後他站起來,出去了。
還好,隻是吓唬吓唬我而已。
他們出去後,我繼續假裝清理衛生,等看看外面沒動靜了,我飛快的鑽進床底,拿出竊聽器,裝好了。
然後,我搞定了,出來。
出來門口的時候,兩個保镖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兩個凳子坐着,玩着手機。
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因為鈴聲,很大,很年輕,他們瞬間就注意到了我。
其中一個看了看我,說道:“你是我的小蘋果。
掃地的還用這麼個鈴聲。
”
其中一個笑了。
我沒有拿出手機,把手放進口袋裡,挂了手機來電,離開了。
終于下樓了,我松了口氣,可是,手機又大喊大叫起來。
我掏出了手機,看看,是林小玲打來的。
我接了。
林小玲問我離開了嗎。
我說沒有。
林小玲說她的員工們剛走,她試探的問我回去和她聊聊嗎。
我說好吧。
然後我去脫下衣服,還給了那大叔。
接着我調試了一下竊聽器,軟件提示成功連上了竊聽器,不過,很靜,因為裡面沒人說話,自然是聽不到什麼。
但是竊聽器軟件很好的一點就是自動會提示有聲音的那時,到時候錄音了後,直接點選出來聽就行了,科技在進步啊。
比以前我裝在康雪家裡的那些都強多了。
那時候還要一段一段的看,看的都快近視了,才發現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上去了林小玲那裡。
林小玲對我說不好意思。
她的床頭堆滿了鮮花,吃的,補品,禮品。
我說道:“老闆娘,光是員工來送你的花,都夠你開花店了。
還不包括追求你的那些各種二代們。
”
林小玲笑着說:“什麼是二代們。
”
我說:“就是很二的二代們。
話說,你又開新店了啊。
”
林小玲說道:“嗯,開了。
”
我問:“在哪。
”
林小玲說:“市中心。
步行街旁邊,四川街。
”
我說:“厲害,生意越做越大了。
”
林小玲都發展到了市中心了。
不過,她那什麼甜品奶茶店的,天敵沒多少強悍的,黑社會也瞧不起那些小生意。
不過看起來是雖小,但論掙錢能力,還是非常厲害的。
林小玲說道:“謝謝你這幾天經常來看我。
”
我說:“呵呵,我們是朋友,有困難,是應該互相幫忙的。
”
林小玲說道:“是嗎,我們是朋友。
”
我點了點頭。
林小玲也嗯了一聲,然後怅然若失。
兩人又聊了幾句,我就說有事要離開了。
出來,看到眼鏡提着打包好的吃的上樓來,是打包來給林小玲的。
我攔着他,問道:“你在幹嘛呢。
”
眼鏡說道:“這些事以前xx在的時候,都是他在做,他不來了,我來做了。
”
我說道:“好吧,看來你很想念他。
”
Xx就是那個牛x的富二代。
我說道:“你可以讓林總把他繼續叫來,或者你也可以讓他來,不要緊的。
”
眼鏡說道:“關鍵還是要看大小姐。
”
我說:“讓他來吧,也許照顧着照顧着,就日久生情了也未必。
”
眼鏡問我道:“大小姐跟了他,你心裡不難受嗎。
你這麼說話。
”
我輕輕搖搖頭,說:“我不愛她。
”
眼鏡說:“大小姐除了脾氣厲害,人很好。
你以後不要後悔了。
”
我說:“希望我會後悔吧,你好好照顧她,拜。
”
我拍拍他肩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