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玲說道:“吵得到,影響了我們的工作。
”
我說:“别跑出來搞破壞,到時候迎接不了領導,不能順利排練好了上舞台,你負責?
”
馬玲冷笑一聲,說:“我們每天的工作被她們影響,是她們排練上台重要,還是我們的工作重要!
難道,我們還要讓着女囚嗎?
她們是什麼東西!
”
女囚們都蹲着,不爽的看着馬玲。
我心想,算了,還是别和她吵了,即讓她要在這裡,就讓她們在這裡,我帶着女囚過别的地方去。
可我認為,這家夥不會善罷甘休,可我現在能拿她怎麼樣。
我突然心生一計,我先忍讓,忍讓到讓女囚們都不爽馬玲,讓女囚們心中的火越來越積壓越多,到時候,我再引發她們爆出來,然後弄死馬玲!
好,就這樣!
我說道:“她們是人!
你不尊重女囚!
女囚也是人!
”
馬玲果然中計,罵道:“是人?
她們是人?
她們就是一群垃圾!
垃圾不配在舞台上排練!
都滾!
”
女囚們的怒火果然被點燃,有人甚至要站起來想和馬玲開幹,但是被其他女囚拉住了。
馬玲看到了女囚們蠢蠢欲動,走過去怒斥道:“想造反?
想對我動手?
”
說着一腳踢了那個女囚。
那個女囚惡狠狠看着馬玲,馬玲又是一巴掌抽下去,其他女囚急忙把那名女囚的頭按下去,不讓她對視馬玲。
對,就是這樣,挑起女囚們的怒火。
馬玲又踢了那女囚兩腳,看那女囚不和她對抗了,她說道:“還想反我?
也不睜大你狗眼看我是誰!
”
我走到李珊娜旁邊,對李珊娜說:“帶她們走吧。
”
李珊娜站起來,對女囚們下令了。
然後衆獄警管教押送這女囚出了禮堂外面。
我看着偌大的監獄,實在不知讓她們去哪裡排練的好。
因為在這邊,都不方便。
我看中了一塊地,就是防暴隊正在建樓的面前的一大片空地。
對,去哪裡就好,有朱麗花幫忙出面,在那邊就比較好。
我讓她們帶着女囚過去了那裡,不過在這裡,就要曬太陽了,我對李珊娜說:“如果出太陽,就别排練,陰的時候再排。
”
然後我去找了朱麗花,和朱麗花說了這事,朱麗花說:“沒什麼,就讓她們在這裡排練。
”
我問朱麗花:“你家人沒和你怎麼了吧。
”
朱麗花說道:“沒說什麼了。
”
我看看朱麗花,這段時間讓她家人這麼一鬧,她憔悴了不少。
我想捏一下她的臉,她躲開了,問我幹嘛。
我說:“多吃點吧,瘦了那麼多。
”
朱麗花說:“要請我吃飯嗎?
”
我說:“不想請,一沒錢,二沒空。
”
朱麗花說:“那你去死。
”
我說:“對了,女囚們在大禮堂排練,那個A監區馬玲就過來鬧事,她一直針對我,不想讓女囚們好好排練,尤其是她覺得關系和我不錯的女囚,她過來就揍她們,你能幫幫我嗎?
”
朱麗花說:“連頓飯都不願意請,還指望我給你幫忙?
”
說完她忙她自己的去了。
我說:“不幫就不幫吧。
”
在防暴隊的這塊地盤,我看着李珊娜帶着女囚們排練,心裡甚是不爽。
麻痹的被馬玲逼到了建築工地面前,搞排練,靠。
女囚們也很有怨言,特别是D監區的重刑犯,恨不得直接就弄死馬玲。
就這麼排練了幾天,不甘寂寞的馬玲又來了。
馬玲過來後,女囚們排練着,是背對着她的,很多人并不知道馬玲來,所以有的女囚看到,有的女囚沒看到,看到的趕緊的蹲下,沒看到的還在跟着李珊娜排練。
馬玲是來找茬的,這個就是她打人的理由了,她馬上拿着電棍過來就開打了。
無論是誰,隻要站着的,她全都一遍打過去。
就連柳智慧也難逃亂棍,柳智慧在蹲下的時候,馬玲還狠狠打了兩下,皿頓時從柳智慧額頭上順着流下來,臉頰都是鮮皿。
媽的,馬玲你還是人嗎!
我馬上沖上去抓住她手中的電棍一扔:“媽的你夠了!
”
馬玲怒視我:“滾開!
”
我一把推開她,她馬上過來兩步和我盯着:“你有種對我動手!
”
我握緊拳頭。
她狠狠推了我一下,馬玲虎背熊腰,這一推,我猝不及防的竟然被她推得後退幾步,然後退後的時候絆在一塊工地的磚頭上,就直接啪嗒摔了下去。
我爬起來,手掌感覺疼,我一看,媽的壓到了一根釘子上,鐵釘,好在插進去不深,我拔了出來,皿跟着流下來。
馬玲,老子他媽的忍不下去了!
我馬上沖過去要和她開打,隻見一人從旁邊疾步走過來,一腳就把馬玲踹飛了。
馬玲啊的叫了一聲,就被踢飛。
我一看,是朱麗花。
朱麗花這一腳,着實夠重的,直接踢得馬玲打了幾個滾。
馬玲爬起來,朱麗花疾步走過去,罵道:“在我們的地盤,你還敢過來打人!
”
朱麗花就是朱麗花,強大的朱麗花,我真是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忍着手上的疼,手指按壓着流皿的傷口,走到柳智慧身旁蹲下去,看着柳智慧額頭上流皿,我拿出了紙巾,柳智慧接過去,自己擦掉皿。
這紅豔的皿,和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都替她感到疼。
我問道:“疼嗎?
”
柳智慧臉上毫無表情,擦掉了皿迹後,按住了傷口,搖搖頭。
我說:“要不我帶你去醫務室。
”
柳智慧說道:“不必了。
我沒事。
”
我說:“那好吧,那你要不要先回去?
”
柳智慧說:“沒事的。
”
我說:“那要繼續排練?
”
她點點頭。
我說:“那好,你自己注意。
”
我站起來,轉身過來時,看到薛明媚臉上玩味的表情看着我。
吃醋嗎你。
馬玲跑了,馬玲真是識時務為俊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朱麗花走過來。
我讓李珊娜繼續帶着她們排練。
我拉着朱麗花到了一邊,問道:“你還敢就這麼對她動手啊?
”
朱麗花看着我的手,用力一按,按在我傷口上,我啊的叫疼,朱麗花說道:“沒疼死吧。
”
我說:“别那麼狠毒好吧,很疼的!
”
朱麗花說道:“那個長發的女囚和你什麼關系?
”
我說:“好朋友。
”
朱麗花點點頭。
我問:“怎麼了?
”
朱麗花說:“沒什麼。
”
我問道:“你就這麼對馬玲動手,也不要理由借口,你不怕她嗎?
”
朱麗花說:“理由就是她在我這裡撒野,我看到她對自己的同事動手,我就阻止她的暴行。
”
我說:“你是為了我出頭的,舍不得我給人家欺負啊?
”
朱麗花說:“如果我有一天被人打,你難道站在旁邊眼睜睜看着?
”
我說:“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被打,我會閉上眼睛的。
”
朱麗花瞥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馬玲,老子看你還敢來?
終于能消停一點了,我坐在空地上,饒有興緻的看着她們排練。
可是,意外又出現了。
建築樓上好多建築工人,還有樓下拉貨的貨車司機,下午的時候,他們一起在樓下談論沙子攙着太多泥土的問題。
原本這沒什麼,但是我們這邊一部分女囚,特别是CD監區的女囚,畢竟在監獄有的都好多年沒碰過男人,看到這麼一大群男人,那還得了,就對工人們搭讪了起來,這群工人和貨車司機,也就和女囚們自然的玩到了一起,他們在大家都在休息的時候,就興高采烈的鬧了起來。
我馬上讓獄警和管教把他們分開,讓她們不可以這樣子。
工人們畢竟進來我們監獄做事,也隻能按我們要求的,不能過來這裡和女囚接觸,女囚們我們也好管,誰再亂來,就除掉誰的名!
工人們隻能遠遠的,對着這邊吹口哨,女囚們自然秋波回應,我一瞪眼,她們急忙忙排練。
當那些貨車司機卸貨後,開車出來的時候,就在車上又是按喇叭,又是吹口哨起哄的,媽的。
有一個貨車司機,年輕小夥,染着個黃頭發,弄着非主流的發型,開車過來的時候吹着口哨,然後假裝下車看輪胎的氣。
下來的時候,他還真膽子大,就對女囚動手動腳,D監區的女囚口裡喊着讨厭,實際上饑不擇食的她們自我感覺還良好。
我站起來,朝黃毛走去:“你!
幹嘛!
”
黃毛笑嘻嘻的說:“沒幹嘛。
”
他一扭頭,看到了長發的柳智慧,當即這厮就愣了眼,傻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了,實在因為柳智慧太冷太美。
我走過去:“你給我回車上去!
别在這裡搗亂!
”
我推他的時候,他還死死盯着柳智慧的臉。
柳智慧昂着頭,仰着臉,看都不看他。
這厮上車的時候,竟然還跑過去,掐了柳智慧屁股一下,柳智慧卻沒反應,就這麼愣愣站着。
黃毛掐了柳智慧一下後,嘻嘻的跑回車上。
我靠,王八蛋!
我馬上追過去,他發動車子就跑了。
靠。
我急忙到了柳智慧身邊,道:“你怎麼呢?
也給他一巴掌!
”
柳智慧繼續面無表情,跟着大家繼續排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