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黑明珠的命,我拿着有五百萬的卡去給了賀蘭婷,賀蘭婷同意了黑明珠的條件。
五百萬進賬,賀蘭婷得意的把卡放進了口袋。
我說道:“這下滿足了。
”
賀蘭婷說道:“她還沒完。
”
我說道:“她肯定沒完,她咽不下這口氣。
”
賀蘭婷說道:“随她。
”
我說道:“我不勸阻你們了,你們就使勁的鬥吧,努力鬥,反正啊,要有一邊死了為止。
”
賀蘭婷問:“我死還是她死。
”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
”
賀蘭婷問:“你想我死還是她死。
”
我說道:“我誰都不想。
”
賀蘭婷問:“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
”
我說道:“那我死行了吧。
”
我站起來走了。
李姗娜出院了,我帶着她回去了監獄,她現在出去,也是要監獄長的每次批準才能出去的。
帶回去到了她的閣樓後,她愣愣的站在閣樓上,看着窗外遠處的郊外的世界。
今天天氣很好,萬裡無雲,這在陰雨綿綿的初春,真是個好得不得了的大好天氣。
李姗娜側頭看了看我,說道:“好想出去。
”
對,誰都想出去。
在這裡,什麼都沒有。
在外面,花花大世界,即使關在酒店房間裡,還有電腦,電視,紅酒,浴缸,化妝品,各種享受。
我說道:“我去和監獄長談談。
”
李姗娜伸手過來,想要拉我的手。
我伸手過去給她牽住了。
李姗娜拉着我靠近了她,她輕輕的靠在了我的兇口上,對我說道:“我真的不想一輩子都關在這個地方。
”
我說道:“我會把你弄出去的,相信我。
”
她嗯了一聲。
自由的我們,當然無法想像被監禁的滋味,尤其是這麼關着,常年被關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出來的那滋味。
對于其他的女囚來說,至少知道自己能關幾年,被關幾年,而李姗娜,真的不知道他要被關幾年了。
去找了監獄長,和監獄長說了李姗娜回來了,請示下一步該怎麼做。
監獄長一聽到李姗娜的名字,氣不打一處,說道:“先讓她在閣樓關着幾天再說。
”
監獄長說關着幾天,可能就是要關着一段時間不讓出去了。
因為現在也是在她氣頭之上。
我說道:“監獄長,這麼做我們是理虧的。
”
監獄長怒道:“虧就虧!
她又要自殺嗎?
”
我說道:“倒不是,而是說當時我們畢竟和她說好了的,這就好比當時簽訂了合同,我們要履行我們的合同和承諾。
如果不是這麼做的話,以後她不相信我們了,我們從她那裡搞到錢也很難啊。
”
監獄長說道:“她不是沒錢嗎,既然沒錢,就别搞了。
”
我說道:“她倒也不是說沒錢,不過我和她聊了一下,她說她現在真的沒錢了,她的錢都是她的家人拿着。
因為她沒有了自由,擔心她拿着錢被别人剝削敲詐,所以她的那些财産基本家裡拿着。
”
監獄長說道:“你信她?
我可不相信。
”
我說道:“監獄長,我也不相信。
可是我出去了之後,看到她做了幾件事,我不得不信。
”
監獄長問我:“什麼事。
”
我說道:“不是出去了嗎,然後出去後,她要找地方住什麼的,我都給安排了,然後還要找人來看着她。
吃喝拉撒睡,包括看守她的人,這些錢都是她出的,她有些天,甚至讓我買泡面來給她一箱放着。
”
監獄長皺起眉頭:“真的假的。
”
我說道:“真的啊。
”
監獄長說道:“她吃泡面?
”
我說道:“因為可能是那些錢花完了,而沒到下個月她家人給錢的時間,那和其他的女囚一樣,都是家裡每個月固定給她們錢,到了家裡給錢的時候才有錢用,家人沒給錢的時候就沒辦法了啊。
那隻能這麼先忍着。
再說每個月她出去,花銷真的是很大的,都是要她精打細算來扛着。
”
監獄長說道:“如果沒錢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
沒錢我們就不能從她身上撈到錢。
”
我說道:“監獄長,她說的話就是她會和家人溝通,然後每年出去的錢,包括監獄裡要花的錢,她還是要給的。
所以我們最好和她搞好關系,履行我們的承諾,畢竟來日方長,而且别的女囚也看在眼裡,我們想要搞錢,做生意,那就隻能這麼做。
”
監獄長說道:“你安排吧。
”
我說道:“是,監獄長。
”
這老毒蛇終于被說通了。
她又說道:“我看了一下,那閣樓租期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到時候我肯定剝削她一次!
”
我說道:“我打探一下,看她能承受的住的範圍是多大的,然後我們敲她一筆。
”
監獄長說道:“别說的那麼難聽。
我們要的隻是租金。
”
我哦的一聲點頭。
監獄長又說道:“還有,是我要的租金,不是你。
明白嗎。
”
看來這老家夥還分的很清楚,租金是她的,我沒有份。
我笑笑,說道:“小的當然明白,隻不過我是幫監獄長您注意一下。
”
為了和她搞好關系,搞得老子跟個狗奴才一樣的伺候她,卑躬屈膝,就差端屎端尿了。
監獄長揮揮手,說道:“讓她出去吧。
”
我說道:“是,監獄長。
”
回去後,我和李姗娜說了,她又能出去了。
李姗娜高興的笑了一下,然後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辦成。
”
多有成就感,讓我有種英雄救美的感覺?
管它是不是英雄救美,我隻知道我這麼幫李姗娜的話,我能從李姗娜那裡得到兩樣我想要的東西,第一,錢,第二,她的身體。
帶着李姗娜出去了酒店了那裡。
許久沒和她親熱,迫不及待就抱着了起來,一番折騰,心滿意足的躺在床許久不起來。
薛明媚找了我。
打電話讓我過去她那裡,我問過去幹什麼,她說你趕緊過來,帶人過來。
這已經是大晚上的九點多,帶人過去?
要開戰嗎。
我問她帶多少人過去。
她說帶百把人。
我跟強子說了。
強子找了人,等會兒一起過去,我則是先打車過去環城那邊,在薛明媚的酒店的辦公室見了薛明媚。
我見到薛明媚,馬上就問:“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
薛明媚隻說了三個字:“四聯幫。
”
我就猜到多半和四聯幫有關。
我問道:“四聯幫踩過來了?
草他們這幫家夥。
”
薛明媚說道:“我們要過去踩他們。
”
我說道:“不是吧?
真的假的。
”
薛明媚說道:“平時都是他們踩我們,也該輪到我們踩他們一次了。
”
我說道:“怎麼踩?
”
薛明媚說道:“在繞城河口的一段碼頭那裡,有個汽車處理廠,上去就是二手汽車的那個商場。
知道嗎。
”
我說道:“知道,就是以前龍王搞的二手汽車,結果和四聯幫打得不亦樂乎起來,然後後來打敗了,就做不起來了。
”
薛明媚說道:“那汽車修理廠裡面很多汽車,都是用船從海上拉過來的,進入了内河之後,到那修理廠卸下來。
”
我問道:“什麼意思啊。
”
薛明媚說道:“就是走私車的意思。
”
我說道:“我靠,四聯幫這幫人腦子真好使啊,還搞起了走私車,發财了吧。
”
薛明媚說道:“一部市場價一百萬的豪車,他們賣不到三分之一的價錢。
”
我問道:“能賺嗎?
”
薛明媚說道:“那些車本身是有問題的,可能是拆了零件回來才組裝的,有的甚至是拆散了,到了這裡才組裝。
”
我問道:“那這車安全嗎?
”
薛明媚問道:“肯定不會比正規的車安全。
”
我問:“那會有人買嗎。
”
薛明媚說道:“開在路上沒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還是有人買的。
你知道很多人很要面子。
這一百萬的市場價的車,可能賣更便宜,不到三十萬。
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們打着二手車的幌子,卻能把這門生意做大了起來。
厲害。
”
我說道:“然後呢。
我們要過去砸了他們?
”
薛明媚說道:“是砸了後再燒了他們廠。
”
我呵呵一聲,說道:“那可真的是要搞大的了。
黑明珠知道這個事嗎。
”
薛明媚說道:“我已經和她說了,她同意了。
”
想來,薛明媚和黑明珠,膽子比我這個男的還要大,直接要我們帶人過去砸了燒了人家的廠,這可是大件事啊,可能還要上新聞的事。
我說道:“砸了可能沒什麼,但是如果打死了人,出了人命,燒了起來的話,搞不好就鬧得很大,上電視了。
”
薛明媚說道:“一個非法走私車的車場燒了,有誰會管?
那些部門那些管理的,躲都來不及。
”
我說道:“管的确不太可能會管,但最好不要搞出人命,那很麻煩。
”
薛明媚說道:“我知道怎麼做。
”
我說道:“你跟手下們說一下,讓他們注意一點,進去了不要弄死人。
”
薛明媚說道:“遇到負隅頑抗的,那就沒辦法了。
”
我說道:“那還是要手下留情一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