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走向了車裡面。
我才不和她同車,因為我還要去小鎮上拿手機。
車開走的時候,我對她搖搖手大聲嚷道:“花姐!
周末我老婆不在家!
你到時候一定要記得來找我!
我們好好在一起約會兩天!
”
車子緩緩離去,我見全車的人都看着朱麗花。
估計要氣死朱麗花。
回去了小鎮上,先是看了一下視頻監控,這段時間,康雪不知道忙什麽,極少回家。
連她的長腿模特夏拉表妹,人影都極少見,每次見都大包小包的,看來真的是忙着幹事業了啊。
夏拉居然也不找我了,郁悶,莫非有了其他男人了?
男人都是犯賤的,曾經和自己有過什麼的女人,一旦不和自己了,就幻想她去了别人懷裡,于是心裡面就他媽的各種難受啊。
這叫犯賤啊犯賤。
算了,沒意義。
還是幹正事吧,我給賀蘭婷打電話,想約她出來聊聊李姗娜,如何幫助李姗娜。
媽的她也不接我的電話,我連打三次,她都不接。
把你姨日的,讓我幹這項工作,直接就給錢讓我随便折騰也不管不問了,靠,憑着我這微小的力量,想要把這些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誰他媽的知道我要弄到猴年馬月,甚至說,我就是光榮犧牲了也未必能夠把這些破事給查出來。
郁悶。
竟然不接老子的電話。
手機上卻有安百井的未接來電。
我給安百井打了過去。
安百井說:“行啊,他媽的我打電話都不接過!
”
我急忙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他媽的我們上班,進去了裡面,不能帶通訊工具的。
”
安百井說:“出來請吃飯。
”
我說:“好啊,這沒問題,大哥發話了,請吃屎都要請。
”
安百井罵我:“你他娘的能說一句好話吧。
看在你請我吃飯份上,我暫且原諒你。
話說,你讓我查的另外一個,我查到了一點眉目。
”
我問:“查的誰有眉目?
”
安百井說:“你狗日的膽子真不小,惹的一個一個的全是不好惹的人,你讓我幫忙查的什麼黑衣幫的,幫主是一個女的,據說在沙鎮開了幾家名不正的酒店。
反正就是挂着酒店的名,做着非法生意的。
長得挺漂亮,個子不高,三十左右,你到底和她結下了什麼梁子?
你不是甩人家了吧。
那可要你死了!
”
我說:“住你的狗嘴!
我隻是讓你幫忙查查,因為我以前被這群黑衣幫打過,别人雇了黑衣幫來動了我幾次,還劫持過我,我就想問問。
”
安百井說:“你還得罪了誰啊?
人家還雇傭黑衣幫來幹你,可是你怎麼那麼蠢,人家雇傭黑衣幫來幹你,你卻是去幹黑衣幫,你怎麼不給黑衣幫一點錢,讓黑衣幫幫你幹掉想要幹掉你的人?
”
我說:“那個人我也想幹掉,可黑衣幫那幾個我也想幹掉。
那幾個光頭,打了我好幾次。
有一次還是在街上當着很多觀衆圍觀觀衆的面群毆我,艹,觀衆裡面有很多漂亮的美女,還有在我暗戀的美女面前,我他媽地真是丢人,此仇不報非君子!
”
安百井說:“你怎麼得罪的那麼多人?
”
我說:“我太帥,嫉妒我的人多。
”
安百井罵:“你他媽的在我面前,真真假假的,有所隐瞞,還隐瞞那麼多,你真不夠朋友。
”
我說:“大哥我一言難盡啊,我有些苦現在說不得,以後才能說,以後我一件一件說給你聽你看如何。
”
安百井說:“得得得,我也挺好奇的,不過你要辦正經事,就先辦正經事。
可是我說啊,那黑衣幫可真的不好惹啊兄弟,會死人的。
”
我說:“我可沒想過要和他們拿着砍刀互相對砍。
”
安百井說:“你想不想會一會那個黑衣幫幫主。
”
我說:“我也沒見過她,那也行啊,不過我怕她身邊有人認出我。
”
安百井說:“就是偷偷見一見。
”
我問安百井:“你怎麼知道她在哪的?
”
安百井說:“既然幫你查,就查徹底點。
這個女人基本每天晚上酒店都到一家清吧聽歌喝酒。
她自己開了幾家酒吧,她自己卻不去,偏偏去那家清吧。
”
我說:“真的假的,那麼奇怪?
她去清吧就聽歌喝酒?
”
安百井說:“對,就是隻聽歌喝酒,啥事都不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
我想了想,說:“也許那家清吧,對她來說有某種特殊意義。
”
安百井說:“别亂猜了,我們去看看也許就知道了。
”
我說:“馬上過去。
”
我去找了安百井,然後安百井帶着我去了一個地方。
不是酒吧街,不是清吧街,一條靜靜的街道,偶爾幾個行人,街道雖然沒什麼人,卻很幹淨漂亮,夜景很美,一個清吧就在街道中心點。
我心想,這種清吧會有人來消費嗎。
安百井把車子開到了清吧門口。
清吧裡面燈光光怪陸離。
安百井把手一指,“那個坐在窗口的,就是。
”
我順着看去,當我再看到那個女的瞬間時,我就感覺眼熟,對,我在照片上看過她。
她穿了一條長裙,披肩發。
灑了淡淡的香水,兇很挺,性感。
渾身散發成熟女的美。
尤其在燈光下,更是迷人。
這就是彩姐,彩蛇啊。
我看着裡面,問:“不知道她帶了什麼保镖來。
”
安百井說:“她很少帶人來這裡,基本是隻帶兩個。
”
我說:“她竟然那麼不怕死?
她一個那麼厲害的黑幫頭目,難道不用帶很多保镖也随便到處走嗎?
”
安百井說:“媽的你知道那兩個保镖什麼人嗎,據說是在米國特種隊伍出來的,做過什麼華州首富的保镖!
”
我說:“那麼厲害。
那我們能夠靠近這女的嗎?
”
安百井說:“要靠近你靠近,反正我看着你去死。
”
我說:“那麼要緊,去搭讪一下也沒事吧。
”
安百井問我:“搭讪她幹嘛呢?
就是讓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仇人,你要幹掉她,很難。
要不你現在去弄一把狙擊槍,或者什麼槍,遠遠的給她來一槍。
不過我怕你還沒打,你就先被弄死了。
你看裡邊,他一個保镖虎視眈眈看着周圍的人,另外一個,都不知道埋伏在哪裡,兩下你還沒靠近就先被弄死了。
”
我說:“靠我有沒有和她有着那麼深的深仇大恨,我何必呢我,最多揍她一頓就行了。
”
安百井說:“那你自己去吧,我看你怎麼死。
”
我說:“揍她的确很難啊,話說,用美男計如何?
”
安百井在車上到處找煙:“媽的,沒買煙,你他媽的有沒有煙。
”
我找了找我身上,抽完了。
我說:“沒有。
”
安百井罵道:“日你,托我來幫你辦事,你連根煙都不發,你會不會做人啊!
”
我說:“我下去買吧。
”
我下了車,去了對面的小賣部買了一包軟中華給他。
裡面的彩姐,貌似沉醉其中音樂,一個人喝酒,一個人抽煙,一個人聽歌。
我上了車,扔了軟中華過去,然後安百井疑問的看着我:“我靠你就這麼做我小弟?
煙也不幫我開?
也不給我點,你想怎麼着?
”
我說:“艹我點我點!
我給他開了煙,點上了,兩人坐在車裡煙霧缭繞。
”
安百井問我:“剛才你說什麼美男計來着?
”
我說:“我是在說,我,或者你,用美男計把她弄到手,然後蹂躏她,你覺得這種報仇方法過瘾不過瘾。
”
安百井說:“過瘾的不得了,不過我可打聽到,做她男人的基本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不是人間失蹤,就是缺胳膊斷腿的。
”
我問:“為什麼?
”
安百井說:“這麼強大的女人,她是有占有欲望的,你要是和别的女人有丁點什麼,你可别想好好活下去。
”
我說:“靠,果然是可怕。
讓我想到一種蜘蛛。
搞完後吃掉雄性蜘蛛。
”
安百井緩緩吐出煙霧:“你就是那隻公蜘蛛。
”
我說:“盡管如此,我還是想去看看。
”
安百井說:“别真的整死了自己。
”
我說:“沒事的,我就是去看看,你說啊,她那麼身份的女人,還能真看上我不成。
”
清吧裡面,璀璨的燈光,緩緩的音樂,一道道暧昧的眼神,襯托出夜晚清吧獨有的氣氛。
裡面有個女孩唱着翻版鄧麗君我隻在乎你。
她的聲音很是動聽。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
安百井也進來了,兩人坐在一起。
這個清吧裡,基本是三十多四十多的女人居多,有男的也是較大年齡的,不過在我們身後那桌,明顯兩個男的是特殊行業的,陪着兩位中年有錢女的,一口一聲甜甜的姐啊姐的,喝酒玩耍,不亦樂乎。
一邊為了錢,一邊為了得到某種享受。
呵呵,這世界,很有意思。
我和安百井點了啤酒。
歌曲換了,換了一首淑華的夢醒時分。
這清吧的确适合那個年齡段的人來。
原以為生意不怎麼樣,沒想到看上去,人還是挺多。
我的目光掃視了清吧一圈,結果,發現角落的确有一個長得高大的豎着衣領的男人,正在警惕的看着一個又一個清吧的人。
看來,這個就是安百井說的米國特種保镖。
厲害。
不過,更厲害的是彩姐,漂亮歸漂亮,但她的人,一眼看去,就是氣場十足。
就這個氣場,管了那麼多酒店,黑幫,那麼多的人。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假裝邂逅一下。
邂逅彩姐,假裝邂逅彩姐,然後和她聊聊,初步接觸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然後如果能找個人深深接觸,最好能在她車上安裝什麼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玩意,拍到一些什麼東西,如果能知道康雪和我們監區長到底和她們有沒有關系,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