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着時,有個三十左右的女的,說不上多漂亮,還過得去吧,也是穿裙子的,過來給安百井敬酒,直接就坐在了我們這桌,含情脈脈看着安百井:“帥哥,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
安百井回頭過來,看着這個女的,說:“好,謝謝。
”
女的說:“不用謝啊,我先幹為敬。
”
她喝完了,然後倒酒又敬我,我也喝了,她就問安百井:“我第一次見到你們,你們第一次來嗎?
”
看來她是沖着安百井來的。
沒辦法啊,安百井虎頭虎腦,身材健碩,是個強盛的女人都是喜歡安百井這樣的戰士。
不過我看安百井對這個女的也是有點興趣的,因為這個女的長相雖然說普通,但是身材還是真的很不錯,性感豐滿。
我坐開了了一點,讓他們兩有發揮的戰場。
我考慮着自己的問題,到底要不要去‘邂逅’彩姐。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去!
必須去!
我端起了酒杯,鼓起勇氣,走過去,坐在了彩姐面前。
靠近了,我看清楚了她,一張标志的臉蛋,微微上挑鳳眼,高高鼻梁,身段性感成熟。
看到這裡,曆盡滄桑的我竟然有點嗓子發幹。
我打招呼道:“您好啊。
”
這時我斜着眼睛看見,那個高大的保镖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我們這邊,我心想他是不是直接動手時,彩姐對他揮揮手,那個保镖退了回去。
彩姐雖然把保镖叫走了,但是并不理睬我。
我在她面前,感受到了她強烈的氣場,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因為她看都不看我。
媽的,就這麼下去嗎?
算了,還是先撤退再說。
也許她看我年紀小,根本不想搭理我。
在我即将離開時,她開口道:“啤酒好喝,還是雞尾酒好喝?
”
她的聲音,沒有那麼成熟,甚至可以說很嫩,嬌氣十足。
我坐定,看她,說:“都好喝。
”
她喝的是雞尾酒,我喝的是啤酒。
她又問:“那你覺得,雞尾酒的味道怎麼樣?
”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我,就說:“我好像沒有喝過雞尾酒。
”
她把台上的燈舉起來,服務員過來,她拿着菜單給我看:“這裡有最出名的幾款雞尾酒,你點一個。
我請你喝。
”
我看了一眼,一杯雞尾酒要一百多,也挺貴啊。
我點了一份藍色海洋。
然後彩姐對服務員說:“記我賬上。
”
我急忙掏錢,“我給我給。
”
雖然我知道她什麼身份,知道她有錢,但是我為什麼要讓她請客,她是敵人份子,我可是要潛伏,要弄死她的,受了她的恩惠,卻還要整死她,我比小人還小人。
我掏出一千塊錢,應該連她的那個賬都可以付了吧。
我給了服務員,說:“這裡一共多少,我都給了,夠不夠。
”
服務員看着彩姐。
看來彩姐真的是熟客了。
彩姐驚訝于我這麼積極掏錢,反而有了點防備之心,問我:“你這是幹什麼。
”
我說:“你請我喝酒啊,我一個大男人,哪能讓女人請喝酒,我請你就好了。
”
彩姐還是很警惕:“請我?
你認識我嗎?
”
我假裝不懷好意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覺得你挺漂亮。
”
說完我還假裝羞澀的低了頭。
這下子總算騙過了她,她對服務員揮揮手,說:“就讓他買單吧。
”
服務員點了一下,找給了我三百,消費了七百一共。
彩姐問我:“你過來請我喝酒,因為我漂亮?
”
我假裝不好意思的說:“我是男人,我是個單身的男人。
我,動機不單純。
男人,分為好色,和特别好色兩種,我是明顯屬于後一個。
很多男人好色卻不敢付諸行動,我是真的屬于特别好色那一類了。
”
她笑了起來,說:“我喜歡你的坦誠。
”
其實吧,男人就是色狼,色狼就是男人。
狼活着,就是狩獵,撲倒獵物,慢慢享用,對于女人,也是如此。
接下來,她笑完後,我說:“這裡生意真好。
”
她看着我,問:“你跟我談這個,是覺得我是這裡老闆嗎?
”
我說:“不是,隻是我找不到話題聊下去了。
”
她又笑了起來,說:“你真有意思。
”
這時,我的手機鬧了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是安百井給我電話的,我對彩姐說:“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
”
她并不表示什麼。
我見安百井剛才坐的那桌,已經沒人,他該不是帶走了那個女的先走了吧?
我走出外面,接了電話,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鬧起來:“媽的我們該走了!
”
我說:“我才過去幾分鐘啊。
”
安百井說:“你不知道那兩個保镖,一個在明處盯着我,一個在暗處盯着我,感覺就像是懷疑我們身份的,我們先走!
”
我說:“為什麼?
”
安百井說:“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身份,特别是那些人,待下去,他們一查,一定查出我的身份。
”
我說:“你丫比保密局還神秘啊。
”
安百井說:“你到街尾,我車子停在這裡。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談。
”
我急忙走向街尾。
安百井的車就在那裡,我到了那裡後,他從樹後出來,說:“今晚到此為止,改天晚上你自己來,我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
我說:“那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去和她聊聊。
”
安百井說:“那随你了,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
我正要回頭走,卻發現,有個女子買了幾瓶飲料走過來這邊,就是剛才安百井在清吧裡來搭讪他的女子。
三瓶飲料,給了我一瓶,三個人一人一瓶。
媽的真是神速,那麼快這對狗男女就要去搞什麼了。
安百井抱了抱她,然後說:“我們先走吧。
”
對我道再見,然後他倆就要往車上去。
停在安百井後邊的車子突然開了大燈,然後下來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從燈光中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她走到了安百井面前,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子?
”
是金慧彬。
我暈金慧彬何時跟蹤來了。
艹,麻煩大了去。
我急忙上前,隔在他們面前,對金慧彬說:“慧彬,其實是我叫安百井出來的,我們都喝多了,那女的我們都不認識。
”
金慧彬不理我,隻看着安百井,美目中兩行眼淚就流了出來。
麻煩真的要大了。
安百井趕緊讓那個女的走:“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你是誰啊,你走你走。
”
然後我抓過安百井的衣領,說:“媽的你有沒有搞錯,随便拉一個女的出來,還要幹什麼,我就說不要喝多你還喝了那麼多酒!
”
我們在演戲。
我們才喝了沒幾杯啤酒。
安百井假裝喝醉了,說:“我不知道啊,慧彬啊是慧彬她去哪裡啊。
”
說着他假裝不認識那個女的,然後伸手拔腿踉踉跄跄去追那個女的,那個女的也知道了什麼情況,氣得轉身就走了好遠。
我急忙拉住了安百井,在他要橫穿馬路的時候,我輕聲說:“媽的這下鬧大了,怎麼辦。
你狗日的就專門三心二意,這下好玩了吧,直接當場抓住了。
”
安百井說:“繼續裝醉!
”
然後他馬上彎腰,嘔吐,嘔吐不出什麼東西,說:“張小帆,給我紙巾,給我幫我打電話給慧彬,慧彬啊,慧彬。
”
金慧彬哭停了,半信半疑看着我兩。
媽的這家夥雖然看着虎頭虎腦的傻樣,也真正的是一個會演戲的高手啊。
膜拜之。
繼續裝了一會兒後,我拍拍安百井的背,說:“好了百井哥,你女朋友,金慧彬給你帶來了,她在這。
”
安百井愣着晃晃蕩蕩看了好久金慧彬,然後抱住金慧彬:“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了。
”
金慧彬拍着安百井的背:“你喝醉了嗎?
”
安百井說:“好難受,帶我回家吧。
”
媽的這樣也行啊。
金慧彬原本是半信半疑,可無奈這家夥裝得太像了。
其實,也許金慧彬根本不信,可是總要有個下台的,金慧彬也許自己說服自己去相信了,和安百井吵翻,對安百井來說根本無所謂,安百井這厮原本就不那麼在意金慧彬。
他喜歡的,是唐曉傑。
安百井繼續裝:“慧彬,你怎麼在這。
是你啊真是你。
”
金慧彬說:“我開車去朋友家回來,見了你的車,就停在這裡,見你出來和那個女的出來。
”
安百井說:“慧彬,怪我喝多了,對不起。
”
金慧彬說:“我們回去吧,你車放這裡可以嗎。
”
安百井說:“好的,哦,張小帆你呢。
”
我成了個大大的電燈泡。
我說:“你們忙你們的,我還有事。
”
安百井說:“少喝點,那我先回去了。
”
正說着,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賀蘭婷的來電,這下真的要有事了。
看着金慧彬安百井上了車,緩緩離去,我知道,今夜他們又要開始一輪甜蜜的戰争了。
唉,孤獨啊。
我接了電話:“喂,表姐,好不容易才接了電話了。
”
賀蘭婷問:“有什麼事?
”
我說:“的确有事,關于很多事。
”
賀蘭婷說:“你說。
”
我說:“電話也許講不清了,太多了,想和你見見面再談。
”
賀蘭婷說:“我已經快睡覺了,今天見不了,改天。
”
我說:“表姐你不是吧你,你讓我去幹那麼多危險工作,就像放羊一樣讓我到處滿山的跑,誰知道哪天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我孤軍奮戰,你都不理我了,我沒有了上線,我都有時候像無頭蒼蠅,不知道做什麼好。
”
賀蘭婷沉吟片刻,說:“你現在上我家來。
”
我開心了:“馬上到。
”
今晚睡覺的地方又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