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也隻是一個人,幫不到你們什麼啊。
”
卓星說道:“你有後台,你有勇氣,你還挺聰明。
”
我說道:“好吧,謝謝誇獎了,那我們要怎麼合作。
”
卓星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帶着我們翻盤。
”
我說道:“你就這麼放心把你們這支隊伍交給我嗎。
”
卓星說道:“這麼久來我們也想過不少的辦法,但都沒有實施過,沒有用。
因為我們實在太弱小,上面也沒人罩着。
我們很難對付她們,就隻能忍氣吞聲的幹活,幹活,幹活。
”
聽卓星這麼說話,好像真的是很委屈的樣子。
不過這倒是真的,她們已經委屈很多年了。
我以為刀華真的把A監區治理得如同自己的封地了,人人敬仰的大君主了,結果沒想到的卻是這樣子的。
因為刀華自己的狂妄和分贓不均,還有對部分手下的不尊重和壓迫,讓一部分手下對她心生憤恨,偷偷聯手起來伺機要對她下手。
我正焦慮怎麼走下一步的時候,竟然上天安排了一隻小隊伍給了我,讓我對抗刀華她們。
我很高興,但我不表現出來。
我說道:“如果我帶着你推翻了刀華她們呢。
你想要什麼。
”
卓星說道:“我們上面沒人罩,我們沒有靠山。
即使不是刀華管,也不會輪到我們上位,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你上去了管着我們,我們一起賺錢,一起管A監區,A監區就是我們的了!
可我們最主要的一點就是除掉刀華,我們不想再受到這些不公平的待遇,受盡屈辱。
”
我說道:“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假如真的推翻她們的話,你們放心吧,該得到的好處,全都不落。
不過我先聲明,如果我上去後,絕對不允許這麼搶劫式的撈取女囚的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
卓星說道:“明白,我們不能分那麼多。
”
我說道:“不是不分那麼多,是不分。
”
卓星問道:“不分?
那我們這麼賺取利益。
我們費勁千辛萬苦上去了,難道隻是為了除掉刀華,除掉這些壓迫我們的人而已嗎。
”
我說道:“當然不是,我們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賺取金錢,例如賣東西,各種名額。
雖然分不到那麼多,但也不少。
你願意吧。
”
她點了頭。
我說道:“好吧,那現在說一下我們面臨的困難吧。
”
卓星說道:“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把白莎燕和墨姐給撮合了,還打赢了和狒狒的這一架。
她們在等狒狒傷好了後回來,對白莎燕和墨姐報複。
刀華沒能把白莎燕和墨姐關進去禁閉室,一定心裡耿耿于懷。
”
我說道:“我當然不能讓她關她們兩進去禁閉室,進去三個月,會把人活活折騰死在裡面。
如果沒有了白莎燕和墨姐,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很難很難,我們需要有女囚的支持。
”
卓星說道:“我可以猜得到她們等狒狒出來後就會對白莎燕和墨姐開架,這次估計要打死人,不死也要殘廢。
”
我說道:“那你說吧,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
卓星說道:“我一直想着擒賊先擒王。
”
我說道:“不可能。
我們無法能直接幹掉刀華。
”
卓星說道:“狒狒和邝薇呢。
狒狒是監獄女囚的老大,邝薇是刀華的左右手。
”
我說道:“我也想除掉這兩個,但怎麼除掉?
”
卓星說道:“最主要的是除掉邝薇,可是很難很難。
”
我說道:“那等于說了個廢話。
再說了如果邝薇被我們幹掉,刀華很快就馬上找另外一個人替代邝薇。
”
卓星說道:“邝薇最陰險,你遭受的幾次攻擊,全是她一個人在策劃,除掉她等于除掉了刀華的一個最主要的最聰明的軍師,除掉了她一隻臂膀。
”
我說道:“這麼重要啊。
可是我們沒辦法啊,說這些沒用的啊。
”
卓星說道:“我有個不知道算不算辦法的辦法。
”
我說道:“說來聽聽。
”
卓星說道:“平時分錢,在那邊的樓頂上分的,每次分錢後,邝薇都到另外那一側的樓頂數錢,那邊是沒有欄杆的,如果有人在她後面用力往前推幾步的話。
”
我一聽,就驚愕了,說道:“該不是想把她推下樓吧。
”
卓星說道:“這算是個辦法嗎。
”
我說道:“是個辦法,可是誰去推啊?
這可是謀殺啊!
”
卓星說道:“好幾次我都想讓人去做了。
”
我說道:“如果被抓到,你至少無期徒刑!
知道嗎。
别這麼幹。
而且是不是太殘忍了。
”
卓星說道:“邝薇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死了就死了有什麼殘忍的。
”
我問道:“她對你做了什麼嗎。
”
卓星說道:“有幾次打了我,因為一些小事,還曾經對我臉上吐口水。
羞辱我。
”
我說道:“這家夥幹的壞事可真不少啊,我就記得她暗算我,想要弄死我。
”
卓星說道:“所以她該死。
”
我說道:“她死不足惜,但我們不能賠上我們的命。
”
卓星說道:“那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
我說道:“從長計議吧,不要着急,我們會有辦法的,慢慢的想。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對方的破綻。
”
卓星說道:“可是我們等不起,如果狒狒滅了白莎燕和墨姐,那怎麼辦。
”
我說道:“先暫時忍忍,以靜觀動。
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盡量在外面聯系,記下我手機号碼。
”
她記下了。
下班後,我出去後,給格子打了電話,想約格子去看個電影放松放松,腦子緊繃着,感覺實在受不了了。
格子說這幾天要忙着沒空陪我,那隻好算了。
在宿舍裡,我想着給薛明媚打個電話,問問薛明媚她和黑明珠談的怎樣了,結果有人給我打電話約了我。
謝丹陽。
叫我去陪她買東西。
我說你自己去吧,沒空,她就發火了,說人家都有人陪,我也要人陪。
我問誰有人陪。
她就說叫了徐男徐男沒空,她一個人逛街無聊,如果我不去的話,以後都不要找她。
好吧,我就去了,陪陪也無所謂。
謝丹陽在西城那邊,我過去了西城。
西城一家商場的奢侈品店裡,她在買包包呢。
我一看那價格,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包包一個幾萬塊錢,她試着的那個十幾萬。
謝丹陽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問道:“今天心情那麼好,出來買那麼貴重的東西?
”
謝丹陽說道:“貴嗎。
”
我說道:“你自己看看,這不貴嗎!
十幾萬。
那些都要好幾萬。
”
謝丹陽說道:“還好吧。
”
我說道:“好吧,家裡有錢,任性。
”
謝丹陽說道:“這是我自己的錢。
不是家裡的錢。
”
我說道:“十幾萬你買個包包,你就是買其他東西都好啊。
”
謝丹陽說道:“這什麼話呢,我買什麼?
我買車子?
房子?
我都有了。
”
我說道:“買包包太浪費錢了吧。
”
謝丹陽說道:“有什麼浪費錢的,享受一下也不行了。
”
我說道:“好好好,行行行。
”
謝丹陽說道:“跟你這種人說話就是沒意思。
我讓你出來陪着我,可以的話幫我挑選挑選,不是讓你來嫌棄我,不讓我買包。
”
我說道:“我隻是覺得太貴了。
”
謝丹陽說道:“我就喜歡!
服務員,我要這個。
”
幸好,她沒有要那個十三萬八的,而是要了旁邊那個五萬八的,五萬八的包。
我拿過來,摸了摸,沒感覺。
謝丹陽問道:“漂亮嗎。
”
我說道:“呵呵,都一樣。
”
謝丹陽說道:“土鼈,懂什麼。
走吧,吃飯去。
”
我和她上去了商場四樓,找了個地方吃飯。
找的餐廳還是特别貴的西餐廳,我說旁邊的餐廳都是便宜的,非得找了一家吃一頓飯就上千的西餐廳嗎。
謝丹陽說道:“不吃你出去。
”
我隻好坐下來了,點了菜,算了算,要一千五百多。
我說道:“這不是你平時過的日子啊。
”
謝丹陽說道:“我就過了。
”
我說道:“奢侈過度啊。
”
謝丹陽說道:“是不是要天天街邊路邊攤吃面,才是最好的。
”
我說道:“是吧。
”
謝丹陽問我:“那你掙錢來幹嘛,掙錢的意義是什麼。
”
這句話就和賀蘭婷問我的話一樣了。
我說道:“反正現在是吃不起的階段,所以隻能路邊攤的最好了。
”
謝丹陽說道:“我以前也和你一樣想法,覺得省一些是一些,簡樸是美德,可是一輩子天天都那麼簡樸,不享受了,你賺錢來幹嘛?
你可能省錢來買車買房,我都有,我省錢來買什麼?
我掙錢就是為了享受的。
”
我哦了一聲,我想到了賀蘭婷,實際上賀蘭婷那麼努力,她就是為了掙錢,過好日子。
想想我自己,掙錢來幹嘛呢。
當然也是為了花錢,是為了買房,買車,也都是為了享受。
我說道:“隻是我覺得這些東西都好貴啊,丹陽姐。
”
她說道:“又不是用你錢買的,我自己賺的錢買的,貴什麼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