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王達,憑着自己的奴顔卑膝,賺來了一份好工作。
賀蘭婷對王達說道:“你過去那邊一會兒,我有事跟這個人說說。
”
王達說:“跟這個人有什麼好說的。
他不成材的,除了喝酒泡妞,他什麼都不會。
”
賀蘭婷瞪他:“快滾。
”
王達閉嘴,站起來,走到那邊去。
賀蘭婷對我說道:“你加入了幫派。
”
我說:“沒加入。
我隻能說,利用他們,我是他們的,大腦。
”
賀蘭婷說道:“最好别玩火自焚。
”
我說道:“這個我自然清楚,你知道的,對付一些不要臉不道德的賤人,隻能用不道德的方法。
”
賀蘭婷說:“可以用手段,可以不道德,但是不能違法。
”
我說:“知道了。
”
賀蘭婷說:“文浩會找你麻煩,你自己看着辦。
”
我說:“這家夥,以前我讓人揍過他,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以前呢,我還當他是一回事,現在,我想踩就踩。
”
賀蘭婷說:“怎麼沒把他打死了。
我還給你封紅包。
”
我說:“好的,下次争取打死他。
不過,也不至于這樣吧,好歹他也是你前任。
”
賀蘭婷說:“我真是瞎了眼。
他前幾天,指使人寫匿名信,送到某部門,說我家裡有個價值千萬的青花瓷瓷瓶。
X部門派人下來查。
是仿造品。
”
我說:“靠,不會吧。
這家夥,要瘋了嗎,他幹嘛這樣。
”
賀蘭婷說道:“我猜,他應該是想通過這方法整倒我們家,然後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出來營救,我們家倒了,徹底垮了。
他就有優勢了,我們不靠他,就完了。
”
我說:“然後和你們談條件,然後再擁有你。
這挺好的招。
”
賀蘭婷說:“世上怎麼會有那麼爛的人,而我比他還爛,我以前竟然看上他。
”
我說:“呵呵,好吧,我對這家夥也很無語了。
話說回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是他幹的。
”
賀蘭婷說:“我也有眼線。
就如,你在監獄的一舉一動,我也知道。
”
我說道:“切,不就是安排了人過來嗎,我行事光明正大,我不怕你知道。
”
賀蘭婷說道:“下次如果可能,把他打死吧。
”
我說:“你不是開玩笑。
”
賀蘭婷說:“不是開玩笑。
”
我說:“那你怎麼不自己找人打死。
”
賀蘭婷說:“會查到我。
”
我說:“那我也查到啊。
”
賀蘭婷說:“肯定會查到你,你是情敵,打死了他,你可能被判死刑,沒什麼大不了的。
”
我罵道:“我靠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你。
對我可是大了去了。
我不幹。
”
賀蘭婷說:“你不幹也不行,因為他會打死你。
”
我想了想,說道:“這家夥還不至于敢打死我,如果真要這麼玩,他一定死得很慘。
”
賀蘭婷說:“那就等着看吧,到時别後悔了。
”
我說:“我不後悔。
哦,我還想和你說個事,關于藝術隊成立,而我們監區卻沒有名額的事。
”
賀蘭婷說:“這事不歸我管。
”
我說:“那你不能幫我出面交涉一下?
”
賀蘭婷說:“我幫不到。
自己想辦法。
”
說完,她站起來,然後轉身離開。
就這麼走了,也不說一聲拜拜,再見,就走了。
好吧,她打車了,上車真的走了。
有性格。
有個性。
王達送過去,對着出租車彎腰送走賀蘭婷,一直出租車消失了,才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我說道:“狗奴才。
”
王達一手拿酒杯,一手拿豬鞭,說道:“你懂個屁。
什麼尊嚴,面子,值錢嗎。
你看,我點頭哈腰半個鐘,換了一個區域的生意。
以後,我就飛黃騰達了。
月入幾萬不是夢。
”
我說:“行,你有本事。
”
王達問我道:“她剛才和你說了什麼啊。
”
我說:“要是能讓你知道,就不會把你支到那邊了。
”
王達說:“有奸情。
”
我說:“有你大爺奸情。
”
王達說:“我剛才一直在研究你們的表情,眼神,你們兩個之間,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
我說:“你懂個屁。
”
王達說:“特别是她看你的時候,表面上恨你,但是,你看她的身體工作,全是從頭到尾,對着你的。
”
我說:“喲,以前學的心理學,還沒忘了啊。
”
王達說:“兇口半身一直壓過你那裡。
呵呵,你們什麼關系,真的清白嗎。
我就不信了。
”
我說:“随你吧。
哦對了,快點去買單。
”
王達說:“買單啊。
這個,呵呵,兄弟,我最近,手頭緊,你懂的。
”
我說:“我也沒錢哦,我卡裡的錢,讓你個煞筆去刷光了,媽的,她讓你買,你就真的買,你是不是蠢啊。
”
王達拿了發票出來,給我,說道:“那她這樣子,我有什麼辦法啊。
”
我說:“你他嗎的,八千多一瓶,你就不懂心疼!
”
王達說:“好了别罵我了,這我也沒辦法是不。
這燒烤我請,我請。
”
我說:“本來就尼瑪的你請。
”
王達說:“别罵了别罵了,你消消氣。
”
說着他一直喝酒。
我說:“你少喝點,我都沒有了。
”
王達說道:“這八千多的酒,怎麼他媽的也那麼苦。
”
王達叫老闆過來了:“點了還沒做的菜,就不要弄了。
剛才那女的,喝多了,不要理她。
”
老闆同意。
王達說道:“那老闆看你,怎麼都怕你的樣子。
”
我說:“在這裡打了好幾次架了,你說他怕不怕。
”
王達說:“是吧,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
我說:“是,你是好東西。
”
一會兒後,老闆讓他的手下們都上了菜,桌子小,擺不下,拼桌,擺了兩桌,才擺完了。
王達問:“怎麼吃。
”
我說:“蠢,打包回去,我拿去給飯店的員工們吃了。
”
王達說:“有道理。
”
老闆嘿嘿笑着坐下來,然後給我們兩個發煙:“兩位老闆,抽煙,抽煙。
”
我們接過了煙,說謝謝。
王達掏出錢:“老闆,多少錢吧。
”
老闆說:“不不不,待會兒再結也是可以的,沒事沒事。
”
王達說:“看多少錢,就結了吧。
”
老闆說:“那邊那個,我老婆,她算賬,你去那裡結賬。
嘿嘿,謝謝你了啊。
”
王達過去先買單。
我給老闆倒酒:“喝一杯老闆。
”
老闆說:“謝謝,謝謝哈。
”
他喝了一口,皺着眉頭:“太苦太苦了。
”
說着喝完了,然後自己倒上了啤酒,然後對那邊和王達結賬的他老婆喊道:“老婆,酒錢不要了啊,我們請我們請。
”
他老婆哎了一聲。
我說道:“老闆,這樣不好吧。
”
老闆說:“沒事沒事,你們經常來光顧,我都很高興了,這幾瓶啤酒,我請我請。
”
我說:“謝謝老闆。
”
老闆抽着煙,嘿嘿的我道:“這位小兄弟啊,請問,你是在這裡,做老大的吧。
”
我急忙說:“不是不是,你别誤會,雖然我平時和他們在一起,但那幾個,是我朋友的,真的。
”
他說:“我看你就是啊,他們都那麼聽你。
”
我說:“那是因為朋友們給點面子,呵呵,真的,我不是。
”
老闆說道:“以前這裡啊,是竹筏竹林他們管着的,我看那晚,你們和他們的人打架了。
”
我說:“你也知道竹筏竹林啊。
”
老闆說:“知道啊。
我這燒烤攤,開了好些年了,他們經常來,他們打打殺殺的,我也見了不少次了。
他們以前和當地的打,本地的又和本地的打,然後外地的也來打,打來打去,他們竹筏竹林,管了這裡,都取了外号,叫竹筏竹林竹子,竹什麼什麼的。
之後,就是一群另外的人管了這裡,聽說是黑衣幫。
後來,就是到你們了。
”
我說:“你知道的還不少啊。
”
老闆說:“這我們的燒烤攤,也交保護費。
”
我說:“這樣啊。
”
老闆說:“是啊,所以我也知道一些内情的。
哦對了,這幾晚還看到,那幾個竹筏什麼的,經常開車過來這裡到處看。
”
我說:“是嗎。
”
老闆說:“會不會又要和你們打架啊。
你們小心啊。
”
我說道:“你怎麼會那麼好啊。
”
老闆說:“你經常光顧我們這裡,我好心提醒了,你可不要對别人講,我怕惹麻煩。
”
我說:“呵呵好的。
”
我心想,竹筏竹林經常開車過來這裡到處看,看什麼呢。
想要把地盤搶回去?
他們有這個能耐嗎。
不過,如果他們進了黑衣幫,或者環城幫,那就可能了。
經常來這裡,也許他們就在不遠的地方,就在沙鎮那裡,從沙鎮到這裡,就很近了。
我說道:“我留個電話給你,下次見到的話,幫我記着車牌号,然後打這電話跟我朋友說一下。
拜托了。
”
老闆同意了。
我留了陳遜号碼給他,然後發個信息告訴了陳遜,陳遜回複了ok。
王達買單回來後,和王達兩人把酒喝光了,接着打包燒烤,回去給了飯店的他們。
喝了将近一瓶紅酒,有點暈,就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