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咬緊牙關,看着我們。
我的手下們過去後,把他架了起來,然後直接就是開了匕首,對着黑臉的眼睛作勢要挖的樣子。
黑臉大喊:“不要!
你們玩真的?
”
手下的匕首尖已經快碰到他的眼睛。
他喊道:“我說,我說!
我服了!
”
我讓手下放開了他。
我問道:“黑猩猩,怎麼了,就這麼輕易的就認慫了?
”
他說道:“你們玩真的。
”
我說道:“怎麼,你打人的時候不是真的打?
你看我這兄弟,讓你打成怎樣子的。
”
他說道:“有人出錢給我們,讓我們砸這個店。
”
我問道:“哦,誰啊。
”
他欲言又止。
我說道:“我可沒時間陪你磨磨唧唧在這裡浪費時間,你到底說不說!
”
他說道:“我們村的一個人。
”
我問道:“你們村的一個人?
說清楚點,到底什麼人。
”
他告訴我,他們村的一個中年女的,是本家的親戚,然後他們村就在監獄這附近,而那個女的是監獄的人,那個女的出錢讓他們來砸了這個店,然後那個女的想在這對面自己弄個小店。
我倒是納悶了,那個女的膽子那麼大。
我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
黑臉說道:“陳招弟。
”
一聽就知道是想要兒子的老爸老媽取的這名字。
我說道:“不認識。
有沒有她照片。
”
黑臉說:“沒有。
”
我說道:“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
黑臉說道:“真的話。
”
我說道:“如果說的是假的,我可告訴你,别讓我再碰見你!
還有,這個店以後你們别想來碰,否則,下次就真的挖眼睛。
”
他說道:“是。
”
我說道:“放了。
”
他們急忙的一個扶着一個起來走人。
黑臉扶着一個小弟,然後走了兩步,回頭問我道:“你們是什麼人。
”
我說道:“我們是好人。
”
他轉頭過去,走了。
我對手下們指着吳凱說道:“以後他跟着你們混,你們都是兄弟了,先教他練功夫,鍛煉體力,讓強哥給他安排個職位。
”
手下說是。
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
我讓手下們先走了。
手下們都走了之後,吳凱問我:“讓他們先走了,如果那些人還來呢。
”
我說道:“放心吧,不敢來了。
你把這裡收拾一下,這裡請的人就把他打發走了吧,然後這個店就不要做了。
我給你安排去跟他們混,會有人聯系你的。
”
吳凱高興說好,然後他進去收拾東西了。
我給強子打了一個電話,跟強子說了一下,讓他接收個新人。
然後電話給王達說了一下,告訴了他這邊的事情。
接着再打電話跟賀蘭婷說一下,這個店的情況。
賀蘭婷說道:“門衛都這麼做,那店是做不起來了。
”
我問:“然後呢,關了吧。
”
賀蘭婷說道:“那就關了。
”
說完她挂了電話。
賀蘭婷有的是錢,她已經不在意這個店的這點小錢了。
不過,陳招弟,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居然敢對付我們,我要找出這家夥才行。
本來不想去上班的,可是為了找這個陳招弟,還是進去了監獄裡。
到了監獄之後,我給了謝丹陽打電話。
謝丹陽聽到我的聲音,她說道:“喲,你還記得我啊。
”
我說道:“那不是忙呢。
”
謝丹陽說道:“忙着泡妞。
”
我說道:“每次都這樣了。
大家心照了。
”
謝丹陽說道:“找誰。
”
我說道:“你又知道我要找誰。
”
謝丹陽說道:“你找我還能有什麼事,以前還想找我約會,現在身邊女人多了,我你都不會看的了。
”
我說道:“哈哈,不要說話說的那麼難聽嘛。
”
謝丹陽說道:“本來就是了。
”
我說道:“言歸正傳,幫我找個人啊,我請你吃宵夜。
”
謝丹陽說道:“吃你。
”
我說道:“可以。
”
謝丹陽說道:“好,找誰。
”
我說道:“陳招弟。
幫我去查一下,監獄裡有沒有這個人。
”
謝丹陽說道:“不用查,我認識她。
”
我說道:“你認識她?
”
謝丹陽說道:“監獄裡鼎鼎大名的陳招弟,你竟然不認識?
”
我說道:“不認得。
鼎鼎大名?
我們都不認識呢。
”
謝丹陽說道:“管門衛的保安隊隊長,平時我們進出,她最嚣張的那個。
”
我說道:“真不認識。
那她的靠山是誰。
”
謝丹陽說道:“給監獄長塞錢,就是監獄長的人。
”
我說道:“這樣子啊。
”
謝丹陽問我道:“她怎麼你了。
”
我說道:“門口那個小店不是我搞的嗎,這家夥竟然找人去砸店。
”
謝丹陽問道:“為什麼。
”
我說道:“誰知道,她想自己做吧。
”
謝丹陽說道:“有那麼嚣張。
”
我說道:“是的,真的有那麼嚣張。
我去找她聊聊。
”
謝丹陽說道:“你找她,她也未必承認。
”
我說道:“不承認就不承認,她既然敢砸了我的店,打了我的人,我也能打她!
”
謝丹陽說道:“那你還是别在監獄裡這麼幹,你出去外面再幹。
”
我說道:“知道了。
在監獄裡誰敢亂來啊。
”
謝丹陽說道:“今晚陪我吃宵夜?
”
我說道:“今晚不行,今晚沒空。
”
今晚我要送走李姗娜。
謝丹陽氣道:“就知道你這人出爾反爾!
”
我說道:“那剛才也沒有說是什麼時候陪你吃夜宵,我怎麼就出爾反爾了呢。
”
謝丹陽說道:“我說的就是今晚!
”
我說道:“我真的沒時間,改天不行嗎。
”
謝丹陽說道:“改天不吃了!
”
我說道:“好了好了,改天啊。
”
謝丹陽直接啪的挂了電話。
提前進入更年期了,所以才那麼火大。
哦錯了,應該說這家夥這些天的火沒得宣洩,所以才火那麼大。
沒辦法,人家雖然深愛徐男,但是徐男畢竟隻是一個女的,再怎麼man也終究是女人,給不了謝丹陽降火。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面,先去了小店那裡。
現在果然是可以帶着手機進出了,基本沒人管了,那幫門衛保安的,看都不看了。
這監獄,竟然亂成這樣子。
我給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來接我,畢竟自身安全最重要。
進了小店後,看見吳凱把店裡的東西都一箱一箱的裝好了,就等搬走了。
吳凱見到我,問道:“張帆,你看這樣子整理好吧。
”
我說道:“很好啊。
”
吳凱問道:“那什麼時候搬走?
”
我說道:“什麼時候都行啊,不過這些東西,都能賣了吧。
”
吳凱說道:“賣十幾萬塊錢不是什麼問題。
”
我說道:“那你看看找人來要了吧,然後錢給我。
”
吳凱說道“知道了。
現在就搬走吧。
”
我說道:“也好,盡快吧,越快越好,因為得罪了這周邊這個小村子的那幫人,萬一他們又來砸,那損失的是我們。
”
吳凱聯系别人來收走這些商店裡的東西。
這時候,門口進來了幾個人,幾個女的,有點臉熟,但不認識,我知道是我們監獄的人。
進來的帶頭的那女的,梳着個老式的麻花辮子,和她那中年年齡十分不符。
吳凱問道:“我們已經不開門了。
”
進來的那中年女子,帶頭的麻花辮子的那個,有點兇相,這家夥到底是誰呢,我好像經常見,哦對了,是守大門的那幫,難道這就是陳招弟?
帶頭進來的那麻花辮子,對我說道:“喲,張總監在這啊。
真巧。
”
我說道:“是啊,很巧。
”
她說道:“張總監不認識我吧。
”
我說道:“哦,不認識。
”
她說道:“也不能怪你,我們這些守大門的,你肯定看不上眼。
”
她這家夥說話可真的帶刺,不好聽。
我說道:“呵呵,十分抱歉。
請問你尊姓大名。
”
她說道:“陳招弟。
”
我說道:“噢,原來是陳隊長,久仰久仰。
”
我伸手和她握手,她都不和我握手,隻是看了看店裡,說道:“沒東西賣,我們走吧。
”
我自己尴尬的抽回了手,看來她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在監獄裡,連監獄長都好聲和我說話,就是死敵刀華都沒敢這麼的小看我,讓我心裡頓時惱怒起來。
我說道:“陳隊長,你來這裡,不是買東西的吧。
”
陳招弟轉頭過來,問我道:“不買東西?
我來這裡做什麼。
”
我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不是為了買東西而來的。
”
陳招弟說道:“呵呵,張總,我來這裡買不買東西,你管得着嗎。
”
我問道:“陳隊長是想來砸店的吧。
”
她撇撇嘴,說道:“聽說這個是你的店,大名鼎鼎的監獄唯一一個男人張帆張總的店,誰敢砸?
”
我說道:“别人還真的就是不敢,就隻有你敢。
”
陳招弟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砸了。
”
我說道:“今天來的那些人,就是你找的,他們都說了。
哦對了,我把他們打了一頓,然後再用刀子指着他們的眼睛,逼着他們說的,他們說,就是你,陳招弟給他們錢,讓他們來砸店的。
”
說完,我盯着陳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