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徐男弄了一些什麼補皿補鐵口服液之類的來給我。
徐男弄來了。
然後我問她道:“男哥,我好久沒去過李珊娜那裡了,近況如何啊?
”
徐男說道:“我們現在每天都有安排一個管教在那裡守着。
她也偶爾和管教說說話,但是管教上去送飯才說,也因為憋得太久,時不時還要裝瘋,我都感覺她這樣下去要瘋了。
”
我說:“這樣不行啊。
關久了會得自閉症的啊。
走吧,我們去看看她。
”
徐男跟着我過去了。
去了那小閣樓,跟守在下面的管教打了一個招呼,我讓徐男在下面等着,守着不讓人上來,我自己上去了。
我上去後,敲了幾下。
“請進。
”裡面一個毫無生氣的聲音。
很難想象這是李珊娜的聲音。
幾個月,這麼關着,的确會瘋掉。
我進去後,她正在坐着看着鏡子。
我把口服液放在了桌子上,說:“好久不見,李珊娜。
”
她回頭過來,見是我,急忙站了起來:“你,你來了。
”
她臉上有些驚喜的表情。
她的頭發披散,長發,沒有紮起來,臉色有點蒼白,但還是很漂亮。
是不是沒見過生人,沒見過外人,驚喜又突然的說不成什麼話了。
我說道:“呵呵,我來了。
”
她急忙給我凳子:“請坐,請坐。
”
還是優雅,有些着急的優雅。
我說道:“不用客氣的。
你也坐。
”
我坐下後,她給我倒水,說:“這裡沒什麼茶。
”
我說道:“沒關系的,不用客氣的。
哦對了,這給你帶了一點東西。
”
她笑笑,坐下來,也不客套,說:“謝謝。
”
我問道:“最近因為忙,好久沒來看你了,抱歉啊。
”
李珊娜說道:“沒關系,你忙你的,不用把我放在心上。
”
我心想,把你的美麗漂亮放就肯定放在心上了,但其他的例如照顧的關心的,就真的少放在心上了。
我說道:“你每天都怎麼過的。
”
李珊娜每天,和外面的人基本沒什麼接觸,除了送飯的管教獄警,而且還假裝不能正常交流,裝瘋賣傻,也不能出去,不敢出去,可想而知,這活着有多痛苦。
李珊娜歎氣道:“我隻希望我的刑期能早點結束,結束這痛苦的日子。
”
我說道:“嗯,我也希望如此。
對了,我想和你談點事。
”
她用她那雙奇異顔色的大眼睛看着我問:“什麼事?
”
我說:“我的領導和我說了,可以幫你請保镖,私人保镖,都是精英,絕對可以保護得了你,但要花不少錢,可現在,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你每天下樓走一走,不用裝瘋賣傻,和别人聊聊,包括我們在内的,能什麼時候見你就什麼時候見你。
而且絕對保證得了你的人身安全。
”
她雙手握住我雙手,丢掉了優雅興奮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我可以下樓嗎,不用再裝瘋,可以化妝打扮嗎?
可以和别人随便說話嗎!
”
讓一個女人,不能化妝打扮,不能和别人溝通,這才是最大的酷刑。
她的手挺溫暖,也許是剛拿了熱水的緣故。
而且很滑。
我看着她異常動人的臉蛋,情不自禁手指摸了兩下,她一下子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低着頭,臉紅了。
我急忙感覺自己有點失态了,急忙解釋說:“我,抱歉我有點情不自禁。
所以,所以,呵呵。
那個。
”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下去。
我急忙往後面坐了一點,說:“我其實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抱歉。
”
李珊娜兩隻手握在一起,慢慢擡起頭,說道:“沒,沒關系。
”
我輕輕問:“沒關系是什麼意思啊?
可以随便,讓我亂摸啊?
”
她低着頭說:“不可以。
”
我有點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說:“你挺有意思的,抱歉,我自己有點什麼。
有點色狼。
”
她說:“這怪我,把自己的手放你手裡,不怪你。
”
我說:“你的手挺好的,皮膚很好。
呵呵。
”
她擡頭又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的問:“我現在不漂亮了吧?
”
我看着她,愣住:“漂亮,你都很漂亮一直。
”
她問:“還能吸引男人嗎?
”
我說:“我就是了。
你看我,每天都在萬千花叢過,片葉不沾身,但在你這裡,我都,現在好像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
我自己有點誇大的成分,當然也是有點真的,不過氣氛變得奇特起來,原本是來找她談事的,怎麼感覺現在成了談情了。
女人都是喜歡男人欣賞自己的,她笑了:“你太會說話了,哄死了不少女孩子吧。
”
我問她:“能哄死你嗎?
”
她說:“我覺得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沒意思。
”
我心想,哪能沒意思啊,那時候剛見面,我就光愣着看她了,她的美,她的身材,她的身段,她的舞蹈,她的聲音,她的異色眼眸,她全身流露出的光芒。
早就征服了我。
我說道:“早在剛見你真人的時候,就特别對你有意思了。
”
李珊娜說:“你那是剛看到一個明星,不相信自己眼睛吧。
”
我說:“這是真的,其實吧,我和大多數男人一樣的龌龊,想着泡你,你知道吧,我有多猥瑣,想着能多接近你。
可是我覺得你肯定看不上我,你接觸的男人,不是富商就是明星,還有各方面的成功人才,我又算什麼東西。
”
李珊娜笑着說:“你還有這樣的自知之明嗎?
”
我說:“那是,沒有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怎麼混。
”
李珊娜說:“你這不叫自知之明,叫沒自信。
那你覺得我喜歡的男人一定會是你說的那種成功男人嗎?
”
我說道:“就算不是一定是,但也是那種男人才能入你法眼,總不可能像我這種無名鼠輩。
”
李珊娜竟然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鼠輩。
哪有這麼說自己呀?
”
我呵呵說道:“我說的是無名鼠輩,不是鼠輩。
好了你也别取笑我了,我再次向你鄭重道歉,對不起。
我為我剛才的魯莽行為,對你道歉。
”
李珊娜笑完後,說道:“我都沒放在心上,你别老是道歉,我覺得男人呀,勇敢一點挺好,我就不喜歡唯唯諾諾的男人。
”
我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這不叫勇敢,叫色膽包心!
你還喜歡對你毛手毛腳的男人呢?
”
她說:“至少對你不怎麼反感。
”
我心裡湧起一絲喜悅:“不反感,難道是喜歡嗎?
”
她說:“也不喜歡。
”
我說:“那會喜歡嗎?
以後?
”
沒想到她說:“你可以試試啊以後。
平時你怎麼追求女生的?
喜歡就直接伸手去抓呀?
”
我呵呵笑了笑,說:“當然不是這樣啦。
以前我在學校,都和大部分男生一樣,先認識,找各種機會認識,認識了之後,什麼短信啊,扣扣啊,微信啊,聊,然後就開始有的情書啦,有的情話啦,有的約出來啦,看電影,一起吃飯,玩,送禮物送東西什麼的,然後某個夜高風黑的晚上。
”
她笑着臉打斷我的話:“夜黑風高。
”
我說:“你别打岔!
然後某個夜晚,就不小心牽手了,不小心接吻了,不小心怎麼怎麼的了,然後跨越出最後一步,去開房,或者也可以野戰軍。
你懂的,學生沒什麼錢。
然後更多的是慘敗滑鐵盧,遭到拒絕,你是個好男人,我想會有更好的女人适合你,我配不上你。
靠,這句話說的最多,女人都喜歡用這個借口拒絕男人,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說,你是個好男人,對我很好,但是我并不喜歡你,我想會有别的女人喜歡你的。
”
李珊娜說:“那都總結出來了呀。
”
我說:“那是。
”
李珊娜問我:“你追求女生也是這種手段?
”
我說:“以前是,現在不是了,現在是順其自然,她喜歡我,她自己會找我,不喜歡我,我寫信啊天天去跪着也沒用啊。
反正也看不上我。
”
李珊娜說:“人成熟了就不會再犯傻,還是青春不懂事的時候最好,可以做瘋狂的值得一輩子懷念的事。
”
我說:“有什麼值得懷念的,現在想起來,以前為了女朋友要死要活的,真是煞筆到家了。
”
李珊娜說道:“也許你現在沒有碰到自己真愛的女人,也許也是因為你可以控制了自己的心。
”
我說:“或許吧。
哎别談這個了,我們談正事。
”
李珊娜問我:“不可以談這個嗎?
”
我說:“談這個有什麼用,反正你也不會看上我。
”
李珊娜說我:“那你都沒有追求我。
”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說真的假的,我可會當真的。
”
李珊娜說:“真的。
”
我說:“我估計你是不是在這裡無聊了,找個人陪你玩的。
”
李珊娜說:“你先追了我再告訴你。
”
我看她半真半假的,估計想玩我的吧,我說:“行吧,等我有空先。
咱們先來讨論一下關于請保镖的問題。
”
李珊娜說道:“你說吧。
”
我說:“首先呢,請保镖,是要花錢找關系進來的,然後呢,保镖進來後,我的領導還要走一些關系,把她們裝成獄警管教,六個女保镖,三班倒,輪流守着這裡,保證你的安全。
但是呢,半年三百萬,你覺得怎麼樣?
實話說給你聽,不論是我的領導,還有我,都能賺到你的錢,領導拿的還不少,我拿少一些。
”
李珊娜說:“我願意。
”
沒想到真如賀蘭婷所說,真願意了。
我點點頭,說:“好吧。
”
她說:“你給上次我給你的号碼打過去,和她說一下,讓她打錢給你就可以了。
”
我說:“好。
”
她問我:“是不是保镖來了之後,我就可以不用裝瘋,可以打扮,可以自由一些了。
”
我說:“可以啊,打扮的話有點難度啊,你有化妝品嗎?
”
她說:“簡單的紮頭發這些。
你回去後就可以給她打電話拿錢。
”
我說:“哦,那可以。
那我就先走了。
”
我臨出門的時候,她問道:“什麼時候開始?
”
我回頭:“什麼什麼時候開始?
”
她笑着說:“追求我。
”
我說道:“現在吧,你看我都開始給你送口服液了,這裡沒有手機電腦,沒有扣扣微信短信啊。
”
她說:“這個不算。
”
我說:“那等這事兒辦妥了再說吧。
再見。
”
我下了樓,帶着徐男回去了。
追求李珊娜,她會同意?
天方夜譚。
真是在這裡呆久了,所以才無聊瘋了。
不過,我還真想試試,興許在這裡呆久了,沒男人了,我就是唯一的男人,就是傳說中我們監獄最帥,最有錢,最成功,最潇灑,最體貼溫柔,最什麼什麼的男人,因為我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