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回去我請那前台吃飯看電影,漂亮嗎。
”
強子說道:“别亂打人家主意,有老公了。
”
我說道:“結工資的時候,幫我給她八百,說是獎勵。
謝了,我轉賬給你。
”
強子說:“沒問題。
好了,這些人,也打夠了,看起來不怎麼經打,住手!
”
強子的手下們,住手了。
這七八個家夥,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
強子說道:“的确不是很經打啊,再弄下去,都要出人命了。
”
我看着這幾個家夥,的确是,再弄下去的話,他們的确是會死掉。
我拿着剛才有個家夥拿出的那把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他吓得嗷嗷直叫。
我問:“幹嘛呢,那麼緊張。
剛才不是很嚣張嗎。
”
他說道:“不要,不要,不要殺我。
”
我笑了笑,說道:“嘿,你剛才,是要殺我,還是要打我。
”
他說道“那個人說要我們打你,暴打你一頓,因為你太嚣張了,他們隻是讓我打你一頓。
”
我問道:“誰啊,那麼嚣張啊。
”
他說道:“我,我不知道,是一個女的,對,對就是一個女的。
”
我把匕首貼近他的喉嚨:“你不知道!
”
他急忙喊道:“我,我知道!
”
我說道:“呵呵,那你知道,你還不說啊。
”
他說道:“那個女的,剛才開車來這裡。
她,她剛找了我們,讓我們來飯店門口等你,抓了你,打你一頓。
”
我問:“給你們多少錢。
”
他說:“一萬。
”
我說道:“一萬,你們就幹了,挺便宜的。
”
他們幾個,被打了一頓後,本來就沒氣力的奄奄一息,被那麼一威脅,一個一個的都要尿褲子,還能說成什麼話了。
他說道:“是的,一萬。
”
我說道:“一萬,我的命就值了一萬。
”
他說道:“不是,是她說,要我們打你一頓。
”
我問:“她是誰。
”
他說道:“一個女的,開車在外面的。
跟着你過來這個飯店。
”
我笑笑。
看來,我出來的時候,沒注意到的時候,阿麗找了人,跟蹤我過來的,我反跟蹤和反偵察能力那麼強,竟然沒發現他們跟蹤了我。
看來,今晚是太高興自豪了,和她們喝酒,就沒想太多了。
她們跟蹤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完全不知道。
不過他們也是蠢,沒搞清楚這邊狀況,就直接在這飯店門口拉我出去打,那不是找死嗎。
但我也佩服丁佩,盡管她沒想整死我,可是為了報複,她竟然,找人來揍我,隻是揍我,沒弄死我。
我問道:“你們,混哪兒的。
”
他說道:“車,車站。
南站。
”
我問:“汽車南站?
”
他說:“對,汽車南站。
”
我說:“你們在汽車南站,那裡歸你們管?
”
他點着頭。
西城,環城,還有四聯幫,還有黑明珠的集團,都沒有伸觸手到南站那塊地方去。
比起南城,那邊更加的南,郊區那裡了,沒有什麼利益,誰去管那裡那麼多。
我問道:“南城的,幫派?
”
他說:“是是。
”
我問:“什麼幫派?
”
他說:“我們在汽車站那裡,拉客的。
”
我一愣:“什麼拉客的。
”
他說:“幫人家拉客人買票坐車的。
”
強子說道:“就是幫車主拉客去買票的,哪個車站都有。
”
我明白了,隻不過是幾個拉客的啊。
收了人家一萬塊錢,就敢來幹掉我們。
我問:“一萬塊錢就幫人打架,你們也太不值錢了吧。
”
他說:“事成之後,還給一萬。
”
強子問我道:“怎麼處理。
”
那幾個家夥趕緊的求饒。
我說道:“放了吧,打也打了。
”
幾個家夥趕緊的道謝。
放走了他們後,我們回到了飯店,強子問我:“什麼人。
”
我說道:“我的單位的對手。
”
強子說道:“要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
我說道:“不急,先看看。
”
強子拍拍我肩膀:“需要的時候說一聲。
”
我說道:“好的。
謝謝。
”
強子說道:“說謝就言重了。
”
我笑笑。
回去了包廂中,徐男問我道:“去哪兒你,你躲了多少杯酒了啊。
”
我說道:“剛好出去遇見一個老朋友,被拉住喝了兩杯,不好意思啊。
”
她說道:“自罰兩杯。
”
我笑着說好。
我喝了後,徐男問我道:“你在D監區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
我說道:“就像我當初剛進去B監區的一樣的情況,我和小淩,就像曾經的我和你,而面對的丁佩監區長,就像面對康雪和之前的那個b監區長那樣。
現在她們想要置我們于死地,我們也想搞死她們。
”
徐男說道:“這樣子啊。
”
我說道:“也和我們當時一樣,我們人數,力量,占了劣勢。
但是呢,好在我們很團結。
還有,有你們的幫助,謝謝你們。
”
徐男說道:“你那麼客氣呢。
”
範娟說道:“小張,别客氣了,我們自己人。
”
我端起酒杯:“好了,我們來喝酒。
”
D監區裡,那排屋子沒了,丁佩也低調了,這幾天不見了人。
然後,D監區的不少獄警和管教,見識到了我們的強大,雖然是請外援,但是覺得我們很有希望,也加入了我們,就像曾經在B監區時,加入我們的蘭芬蘭芳,魏璐等人。
而現在,也有了十幾個人來加入了我們,我們是壯大了一些,幾乎壯大了一半,但是,還是比丁佩的集團小,跟她們暫時無法抗衡。
那些人加入了我們之後,丁佩的人就開始從工作上折騰她們了。
也是如同曾經在B監區碰到的那情況那樣,安排夜班啊,最苦的差事給我們的人。
因為丁佩是監區長,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她比較有權利。
隻是可惜啊,賀蘭婷還不夠強大,如果賀蘭婷掌握了實權,強大到足夠能調動這樣的垃圾滾蛋的話,就不用受這鳥氣了。
這天下午,我們的人就跟她們的人起沖突了。
安排了我們的人搞白天的衛生,她們的人則是晚上的。
白天相對來說,就是衛生比較難搞。
阿麗和瓦萊作為檢查,下來就狠狠批評了我們的人。
當她們在監室樓外大吵的時候,雙方人不停的增添人馬,沖到監室樓外,一下子,聚集了七八十人,她們人數占優。
阿麗特别罵的難聽:“衛生不搞好,說幾句還有情緒。
你媽生你們來是給你們在家享受的,不是來這裡幹活的!
如果想要不受委屈,你們就搞好衛生,要不然,滾回你麻痹那裡去。
”
我走過去了怒道:“阿麗你罵什麼!
罵的那麼難聽。
”
阿麗冷冷的呵呵一聲,說道:“我罵的難聽,我不僅罵的難聽,我還要草她們!
我還要扣她們的分!
”
我們的人就急了,就沖動的想開打了。
我急忙把她們給推回去了:“幹嘛幹嘛!
”
阿麗瓦萊她們的人甚是嚣張:“幹嘛,想打架嗎!
打得赢嗎,你們就那麼點人,還想打架?
打得赢嗎!
”
我大聲道:“都給我閉嘴!
住手!
想被處分是吧?
想被開除是吧?
頭上幾個攝像頭,監控下面,還想打架,都不想幹了!
”
我這麼一喊,她們才冷靜了下來。
我說道:“有什麼事,非需要打架解決嗎。
”
其實我比她們更想打人,但是,我們人數處于劣勢,還有就是,如果真的打起來,這裡的監控,拍到我們打群架,領導一出手,我們的人先完蛋先受處分,因為我們的人先動手的。
有人對我喊道:“指導員,她們扣我們的分!
”
我說道:“讓她們扣吧,我們就這點樣子,搞不幹淨,還不接受扣分嗎。
”
她們沒想到我給阿麗她們說話,頓時有情緒了起來,嚷嚷着轉身氣呼呼走了。
我也跟着她們走了。
阿麗她們在後面噓聲一片。
阿麗,有你好受的,讓你嚣張。
我追上了我們的人,她們對我挺惱怒的。
我說道:“我不是幫她們說話,我比你們更想揍她們,可是你們想想看,監控視頻在那裡,如果我們先動手,到時候,處分的還不是我們?
還有,她們人多,我們隻能忍。
而且她們手中握有權利,說我們搞不幹淨,能扣分,我能攔得住嗎。
”
我們的人委屈道:“可是就這麼算了嘛。
”
我說道:“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要忍耐,因為今天在這裡,我們沒有辦法了,讓她們赢吧,先暫時忍耐,會有報仇的機會的。
偉大的成吉思汗說過,在我們的力量沒有足夠強大的時候,我們就要學會忍耐,違心的忍耐!
懂嗎。
”
她們心中憋着一股氣。
我說道:“好了,大家都不要憋着,要不你們罵我出氣好了。
”
她們一下子笑了出來:“我們不想罵你,想打你。
”
我說:“打我也可以,但是不要打臉。
我不想更醜。
”
她們轟然大笑。
這場危機,就先這麼度過了,我教她們,在工作中,先學會逆來順受,懂得忍耐,對她們謙卑恭敬,讓她們狂妄自大,然後等我們找機會,一點一點的幹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