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賀蘭婷所說的,黑明珠真的讓我背黑鍋,我相信,黑明珠在讓我背黑鍋了之後,肯定會努力救我的。
為黑明珠背黑鍋,值得。
不說黑明珠讓我背黑鍋,現在在監獄,賀蘭婷不也利用着我嗎?
讓我來對付監獄長,如果出事了,不一樣我是去背黑鍋。
在問了賀蘭婷讓她幫忙我下去被拒絕之後。
我嘟囔道:“說人家讓我背黑鍋,你不也一樣。
我在監獄裡,你不一樣讓我去對付監獄長,人家監獄長對付的也是我。
我和張玫,康雪那些木偶,沒有什麼不同,木偶挂了,換了一個就是。
”
賀蘭婷說道:“以前是這麼想的,你就是木偶。
”
我說道:“對,一樣的吧,承認了?
現在也是木偶,假如我這個木偶完蛋了,換了一個木偶就是。
”
賀蘭婷說道:“别做。
”
我說道:“不做怎麼行,表姐對我那麼好,即使我背了黑鍋,被監獄長整了,我知道你也不會放棄我,依舊對我好的,我怎麼會不做,有那麼多的好處。
”
我在誇她,捧着她,目的是想着她繼續幫我,讓文浩不要整到明珠酒店。
賀蘭婷說道:“說那麼多誇我的話,不給錢也沒用。
”
我嘿嘿一笑,說道:“表姐,真沒那麼多錢。
”
賀蘭婷說道:“那不談了。
”
我說道:“唉,好吧。
”
賀蘭婷說道:“黑明珠會有辦法。
”
我說道:“希望如此吧。
我找你是有一個另外的事情要談。
新監區的。
”
賀蘭婷說道:“說。
”
我說道:“我讓她們去開打了,已經定好了時間,大規模鬥毆。
”
賀蘭婷說道:“哦。
”
我說道:“事後怎麼辦。
”
賀蘭婷說道:“到時告訴你。
”
我說道:“好,希望我們能成功。
”
賀蘭婷說道:“收拾幹淨,然後快點離開,我要忙了。
”
我說道:“急什麼呢。
”
她離開了。
我一個人喝酒也沒什麼味,好吧,喝完了這杯,離開了。
是醉着離開的,她也喝了一些,但是她這樣子了,還去工作。
我呢,回去睡覺。
我是賀蘭婷的棋子,也是黑明珠的棋子,張玫這些人,是監獄長的棋子,霸王龍是林斌的棋子,拼殺在最前線的,在最險惡的環境中鬥争的,都是我們這些棋子,如果要死,最先死的也是我們這些棋子,人為财死鳥為食亡,死自然是不值得,但是如果為了賀蘭婷,黑明珠而死,我無怨,因為她們是真正對我好的人。
監獄裡,今天很安靜。
在舊監區,我上了舊監區最高那棟建築的頂樓。
天氣很好,豔陽高照,熱得發暈。
徐男也上來了,給了我一支煙,她日子過得可潇灑,每天中華小熊貓玉溪芙蓉王的抽着。
一支中華煙,我接了過來,點上。
徐男說道:“天真熱啊。
”
我說道:“是很熱。
”
看着那邊的新監區,非常的安靜。
徐男問我道:“計劃怎麼做的?
”
我說道:“等會兒四個監區到了放風的時間,出來的是四個監區的少部分女囚,讓收買好了的獄警假裝被挾持,女囚逼着她們打通四個監區的門,還有監室的門,程澄澄和路唯的人出來,充當打手,對那些張玫的人下手。
”
徐男不無擔心道:“那如果失去了控制怎麼辦,女囚們對獄警們動手,就明知道是自己人還打女獄警,甚至相互毆打。
”
我說道:“我和路唯程澄澄都說過了,要她們隻對她們的敵人下手,那些逼着她們要錢的,那些打她們的。
”
徐男說道:“她們會那麼聽話嗎。
”
我說道:“防暴隊的朱麗花我也通知了,假如真的失去控制,防暴隊快點進去鎮下去。
不過我相信路唯和程澄澄不會亂來的。
”
徐男說道:“如果另外一部分女囚,不是程澄澄和路唯的人,亂來呢。
可能真的會出人命。
”
我說道:“那程澄澄和路唯的人會對付她們。
相信她們吧。
沒人會無緣無故對好人下手,至于那些張玫的走狗,死有餘辜。
”
我徐徐吐出一口煙霧。
死人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但是如果真的要鬧起來,這完全就不是在控制的範圍之内了。
畢竟那些走狗那麼可惡,打女囚的時候,也沒考慮過女囚的死活,隻圖她們的利益和快意。
壞人,是該遭受到報應的。
徐男說道:“行動的目的是什麼,出口氣?
”
我說道:“把張玫拉下馬。
”
徐男說道:“張玫下來,還有别人上去。
”
我說道:“不知道了。
”
這時候,小淩和文姐也上來了。
她們也是行動的負責人之一,聯絡什麼的,都是她們在做。
小淩把我拉到旁邊,問我道:“汪蓉信得過嗎?
”
我說道:“我也在賭。
”
小淩說道:“如果信不過,這招非但做不了,還要被他們給收拾了。
”
我說道:“看吧。
”
有些緊張。
約定好的三點鐘開始行動,還有兩分鐘。
又和小淩聊了幾句,然後靜靜的看着那邊新監區的動靜。
三點了。
新監區的各個分監區的部分女囚放出來曬風,曬太陽。
她們在出來的時候,突然隊伍亂了起來。
行動開始了。
有些女獄警被‘挾持’,然後開了各個通道門,接着,各個分監區的女囚們沖出來,包括監室裡的,新監區一時間就失去了控制。
我緊張的點了一支煙。
女囚們沖出來後,紛紛對獄警們下手,那些敵人獄警。
張玫的人。
徐男說道:“下去吧,很快有人要我們過去增派人手了。
”
我點點頭。
我們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果然,張玫馬上報告給了監獄長,監獄長馬上調防暴隊,還有各個監區,包括徐男這邊舊監區的大批獄警過去鎮呀。
徐男迅速到了我的辦公室,對我說道:“監獄長讓我找你一起過去。
”
我說道:“夜壺啊夜壺。
”
徐男問道:“什麼夜壺。
”
我說道:“需要的時候,就從床底下撈出來用,不需要的時候,惡心的一腳踢飛。
我就是夜壺。
她是想讓我去出面,把女囚們搞定了。
”
徐男說道:“對,她就是想要利用你和女囚們的關系,讓你把她們鎮下去。
去嗎。
”
我說道:“她是監獄長,不去不行啊。
”
徐男說道:“走吧。
”
監獄長讓徐男把舊監區能調過去的獄警都盡量調過去,包括在休息的,還有今天休息的在宿舍的獄警。
到了新監區門口那裡,看到防暴隊的人魚貫而入,監獄長站在新監區的大門口,看到我們舊監區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好像看到了救星,心急火燎的過來讓我們趕緊進去搞定這些搞事的女囚。
我們進去了。
新監區裡,大批的新監區的女獄警倒在皿泊之中,不懂傷亡情況如何。
我們進去後,迅速的把女囚們給制服了。
路唯她們這幫女囚容易擺平,我們進去她們直接就投降了,蹲下來抱頭不動。
程澄澄的人還在固執反抗,還在動手打人,但是畢竟我們的人太多了,進去沒用幾分鐘,把她們都給制服了。
不僅是很多女獄警倒在皿泊之中,很多女囚也倒在皿泊之中。
馬上送醫。
還好,程澄澄和路唯嚴格按照我們的計劃來,沒有怎麼傷到我們的自己人,當然也有傷的,但是沒有那麼傷,傷重的,都是張玫的人,因為這些人對女囚們壓榨剝削最狠,對待女囚更兇,所以她們這時候成了爆亂中的女囚的重點圍毆目标。
有幾個看起來貌似挂了。
很快,收拾幹淨了戰場,女囚們各自都被送到了各自的監室。
大批的女獄警和女囚被送醫,上百人。
這是大件事。
接下來的好戲,才剛剛準備上場。
監獄長緊急召集開會,召集監獄的各個領導人開會,我本來是沒資格參加的,因為我隻是個普通的管教而已,我的身份很低等。
但是監獄長還是把我叫了去了。
在大辦公室裡面,監獄長沉着臉。
許久,她都不說話,很靜。
監獄長看着張玫和汪蓉,問道:“怎麼會出這樣子的事,告訴我!
”
張玫和汪蓉都低着頭。
監獄長大聲再問:“說啊!
你們兩個,說話!
”
張玫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
監獄長罵道:“出那麼大的事,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腦子進水了嗎!
”
接着她問:“汪蓉!
你說。
”
汪蓉也說不知道怎麼回事。
監獄長說道:“偵察科的人已經去查了,誰有責任,全部處分!
”
說完了這句話,又是沉默了許久。
接着,監獄長說道:“這件事,誰如果捅出去了,我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記住了。
聽到沒有!
”
“聽到了。
”
說這句話的時候,監獄長死死盯着我,原來,她叫我來是要警告我,如果外面的人知道這個事,她會找我麻煩,讓我沒好果子吃。
你威脅我,我就會怕你嗎?
說完她讓散會了,讓張玫獨自留下。
我們則是離開了。
徐男和我走回去舊監區的路上,徐男說道:“監獄長最後那句話擺明了是針對你說的。
”
我說道:“是啊,我知道啊。
”
徐男說道:“捅出去?
”
我說道:“會有人捅出去的。
”
徐男說道:“誰。
”
我說道:“喲,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
徐男說道:“我不是想問那麼多,我是想知道如果你沒有安排下一步的計劃,就我來安排。
”
我說道:“你想怎樣,捅出去啊?
”
徐男說道:“肯定要捅出去啊,不然鬧起來不是白費力氣。
”
我說道:“按照之前的計劃,就是這樣子做的,捅出去。
可是我們捅出去沒多大分量,要有背景的人捅出去才有分量。
”
徐男說道:“你安排好了就好了。
”
我說道:“麻煩你讓人盯着醫院那邊,到底死了多少個?
死的是獄警還是女囚,重傷多少個。
迅速報告給我。
”
徐男說道:“好。
”
徐男馬上派人去盯着監獄醫院那邊,到底多少女囚多少獄警住院,傷亡情況。
我要去給賀蘭婷打電話,告訴準确數據給賀蘭婷,好讓賀蘭婷把這個監獄的大事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