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達說道:“那你去不去看?
”
我說道:“那就去吧,被罵就被罵吧。
被羞辱就被羞辱吧。
”
王達說道:“實際上,你就是關心人家的。
”
我說道:“先不說這個了,她在哪。
”
王達說道:“我不知道啊。
”
我說道:“那我直接去她家?
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呢?
”
王達說道:“打電話她未必會接,直接去找她吧,如果在家的話,你去了她會很感動,雖然表面不會表現出來。
如果不在家,你再給她打電話。
”
我說道:“也好。
可是,她如果還是不理我呢。
”
王達說道:“人都生病了,都感冒那麼嚴重了,你還說這些呢?
你難道不心疼,不關心她嗎。
”
我說道:“就是怕一腔熱情,被她一桶冷水澆滅。
”
王達說道:“那也要去!
熱臉貼冷屁股也要去。
人家重病,你關心了,照顧了,她都會感激你的。
”
我說道:“那時候你自己不說等她主動找我,那我現在越找她越反感我。
”
王達說道:“你就是害怕,害怕被她拒絕,被冷臉,你怯懦。
”
我說道:“我隻是覺得不值得。
不甘心。
”
王達說道:“那你自己看着辦吧該怎樣做,反正我能跟你說的就這麼說了,她現在很難受,肯定的,你該怎麼做,你自己選擇。
”
他挂了電話。
我點了一根煙,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她,我覺得現在的她應該很難受。
我打車過去了她家,到了她家門口,但我什麼也沒買。
看來家裡是有人的,在樓下就看到燈開着的了,可是我怕我敲門進去,她不給我開門。
于是找了保安,這裡的保安都怕我,我給一個保安塞了兩百塊錢,讓他幫我一個忙。
這個保安讓我帶着到了賀蘭婷家門口前,然後我躲在旁邊,他去敲門。
敲了賀蘭婷的家門。
過了兩分鐘,賀蘭婷才開了門,聽到她問保安:“什麼事?
”
我馬上過去,推門監區了。
看着賀蘭婷。
把門關上了。
賀蘭婷臉色有些蒼白,确實是病了。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她在咳嗽。
我有些可憐她,那麼強悍的女人,也會生病,之前都說她水泥做的,她也會有病了的一天。
其實也不奇怪,誰都得過感冒,誰也免不了。
她平時太忙,都沒空照顧好自己,這幾天一直陰雨不斷,估計就這麼淋雨病了的。
咳嗽了之後,她說道:“出去!
”
我看着她,穿着的是睡衣睡褲,毛茸茸的睡衣和睡褲。
我說道:“我來看看你。
”
她有氣無力,看了我一會兒,見我是不離開的了,她說道:“我報警。
”
我說道:“去醫院吧。
”
我看着她這樣,很心疼。
她說道:“趕緊離開!
”
命令我的語氣都沒力氣說。
她去拿桌上的手機,我去搶了她的手機,不給她打電話。
她想打我,但是沒有力氣。
她也不搶了,走回去房間裡,我直接跟着進去了房間裡去。
女神的房間,幹淨簡單,看起來很符合她的風格。
賀蘭婷回去房間後,坐在了床沿,她本來想睡下去,可是我硬是跟着她進去了,她沒辦法,她現在也沒力氣和我鬧。
我看着她床邊,隻有一杯溫水。
我問道:“吃藥了嗎。
”
賀蘭婷說道:“我不想看見你,别惹我真的發火。
”
我說道:“我也不想看見你!
說真的,我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對我就是這個态度,可是我隻是想着你别死了。
”
賀蘭婷沒說話。
我說道:“沒吃藥是吧。
”
她坐着,低着頭,咳嗽了一下。
我拉着她:“去醫院!
”
賀蘭婷想甩開我的手,甩不開。
我說道:“你不去我就扛着你去!
”
我一摸她的額頭,很燙。
我說道:“重感冒不要緊,要是燒壞了腦殼,以後跟個傻子一樣,那以後可沒得玩了。
”
她說道:“出去,我換衣服。
”
看來她是同意了。
可是我怕她在我出去後,反鎖房門。
我說道:“我不出去,我就在這裡,你換衣服,我不看。
我要是出去了,你關上門怎麼辦。
”
賀蘭婷說道:“出不出去!
”
我說道:“如果你不換,我幫你換。
反正你的身體我也全都看光了。
”
賀蘭婷說道:“我會報複你。
”
我說道:“等你好了再說吧。
你到底換不換。
”
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要來真的。
她拿了床邊的衣服。
我轉身過去了。
一會兒後,她走到了門邊,晃晃悠悠。
真的病的很嚴重,都這樣了,她還在撐着,在家裡一個人睡覺。
要堅強給誰看?
還是想着自己忍一忍,這病就好了啊。
我過去扶着了她,她想要推開我,推不開了。
我扶着她出門,下樓,然後出去外面攔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一檢查,說不得了,這高燒了,必須要馬上住院治療。
檢查的時候,賀蘭婷已經沒力氣的靠在了凳子上,我去交錢,回來後,我扶着她她都沒力氣了,我背着她去了治療室。
醫生護士們給她治療,退燒。
我在外面等着。
我覺得是不是該通知她的家人,可是看了看她的手機,我又不知道密碼。
醫生給她打上了吊瓶,轉到了病房中。
我坐在了她的床邊,看着臉色蒼白的她,有了一點皿色,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那麼燙了。
這已經是大半夜了。
我把她手機放在了她的枕頭邊。
在我摸了她的額頭的時候,她醒過來了,我把手機放在她枕頭邊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然後側頭看着我,手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唇也有了點皿色。
我有點吃驚,她會握住我的手。
可能病中的病人,的确是很脆弱的時候。
我雙手捂着了她的手。
賀蘭婷也不說話,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的,就是她眼睛是開着的,看着我的。
我想确定她是不是清醒的,我問道:“你認識我嗎?
”
她不說話,就是看着我。
我又問道:“你餓不餓啊。
”
賀蘭婷還是不說話。
這究竟怎麼了!
是不是腦子燒傻了,燒死了腦袋?
我慌了,搖了搖賀蘭婷:“你别吓我啊!
不是燒糊腦殼了吧?
”
賀蘭婷輕輕說道:“别動。
”
哦,沒有傻,幸好沒傻。
我松了一口氣,說道:“幸好沒有燒壞腦子。
”
賀蘭婷松開了我的手,眼睛看着了别的地方。
那剛才的手握着我的手,又是幾個意思?
我搞不懂她。
我問道:“你餓嗎?
”
賀蘭婷不說話。
我說道:“你餓的話,我去打包吃的給你。
”
她還是不說話。
我也不管她餓不餓了,我就下樓去了,出醫院門口去打包吃的。
醫院門口的一些飯店,粥店的,便利店的,都是通宵營業的,
我打包了一碗面,兩碗粥,還有水果,還有一些餅幹,牛奶什麼的。
回到了病房中。
她躺着的姿勢,保持着我出去的時候的姿勢,眼睛還是看着地上的地闆。
我靠?
這是死了嗎。
我急忙過去:“你沒事吧!
”
她眼皮眨着,看來沒死。
我說道:“吃什麼。
”
我把面,粥,打開了放好。
她還是一動不動。
我說:“你必須要吃的,不然不會好的。
快點。
你不吃我強行灌你吃。
”
她的眼珠子轉過來,看了看我。
我坐在床沿,硬是強硬的把她抱起來,靠着床頭做好了。
然後我拿着一碗粥過來,準備喂她,她開口了:“我自己吃。
”
語氣平靜。
恢複了平時的樣子。
雖然沒完全病好,但已經沒有那麼嚴重。
可是我把粥放在她的手上後,她拿着勺子,手是抖着的,根本無法好好的喝粥。
我說道:“還是我喂你吧。
”
她說道:“不需要。
”
我拿了她手上的粥,然後搶了她手中的小勺子。
坐好了,端着粥,拿着勺子,喂她。
她緊緊閉着嘴,在我把粥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把頭偏向了另外的一側。
我說道:“你吃不吃。
”
她說道:“不用你喂。
”
性格還是那麼倔強。
我說道:“你不吃你好不了。
”
我把勺子放在她嘴邊,碰到了她的嘴唇,她還是緊緊地閉着嘴唇。
我說道:“不張嘴的話,灑在衣服上,被子上了。
”
她還是閉着嘴。
我一生氣,我說道:“我就不信你不張嘴了!
”
直接把粥一放,然後抱住了她的頭,嘴上就親了上去她的嘴唇,然後用舌頭用力頂開她的嘴唇,她緊緊閉着嘴唇,然後手用力的打我,已經是最大力氣,她這時候病着,根本沒有氣力。
我死死按着她的手。
然後繼續親她的嘴唇,她扭着頭。
用力的扭着頭,不讓我親到,可是我不放過她,嘴唇一直抵在她的嘴唇上。
我不信你不張嘴!
終于,她受不了了,張嘴了。
我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嘴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這時候突然張嘴就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舌頭。
痛的我直接跳起來:“啊!
”
咬的好痛。
我蹲下來,好痛。
我用手背探一下舌頭,竟然出皿了。
她咬得真狠。
她惡狠狠的,殺人的目光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