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康雪小區門口,我下車的時候,她說:“你等我,我們一起去買菜。
”
等她放好車,我在小超市裡已經買了兩箱飲料。
“這是幹什麼呀?
”康雪道。
我笑着說:“去你家總不能兩手空空吧,不好。
”
“哎呀小張呀,都是自己人,何必那麼客氣呢,放好放好。
”
我說:“已經給錢了指導員。
”
“好吧好吧,太客氣了呀小張,在外面,你叫我康姐就好了啊。
”她笑眯眯道。
“哦,好的,謝謝康姐。
”
“你就是客氣,有什麼好謝的。
”她說道。
然後,買了一些菜後,我們去了她家。
進房子後,她随性的将外套脫下來,挂起來,說:“到了康姐家,就随便一點,當自己家好了。
”
“哦好好,謝謝康姐。
”
她扭着豐滿的臀部拎着菜進了廚房:“你自己開電視,自己倒茶呀,我來做菜。
”
“哦好,康姐我幫你吧。
”
“不用不用,你别來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你坐着啊。
”
“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說。
“不要客氣嘛小張,你來了我反而不方便,廚房小,我一個人忙很快的啊。
你等着。
”
“那就麻煩康姐了。
”
我開了電視,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水。
看着電視,等她做菜。
電視上放着體育節目,重播湖人對馬刺。
唉,時過境遷,一畢業,時間就過得更快,好久沒看球了。
科比什麼的,感覺已經隔了一個時代。
看着康姐在廚房忙碌,我亂想着,一個單身的少婦,把一個熱皿沸騰的陽剛少男帶回家,這是幾層意思?
誰都會多想,今晚她想怎麼着?
難道說?
當她把一個一個的菜上了之後,又拿了兩瓶紅酒開了放在桌上,這不能不讓我越往那方面想,沒看錯,是兩瓶。
喝完了兩瓶紅酒,我們還能清醒嗎?
保不準沒喝完我們這對狗男女已經搞上了。
我竟然可恥的硬了,還他媽的有一種有些期待的感覺。
當她俯身下來,看到她衣領裡那對圓滾滾,我不覺的舔舔嘴唇。
“小張,很快好了啊你等等。
”
“哦,麻煩康姐了。
”我笑笑。
我們這對狗男女盡管在監獄裡搞了好多回了,可這麼個環境下,我還沒和她整過。
那天請我吃飯,在包廂裡康雪對我已經抛出橄榄枝,但當時我又累又煩,而且那種環境沒任何的感覺,心裡想着那些煩心的事且也覺得她這人太危險,她越是抛橄榄枝我越是有防備之心。
可現在,我感覺狗女人還沒開始勾引我,我這個狗男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塌了一大半了。
屋裡飄的全是菜香味,好香好香。
“好了,做好了。
”她說道。
“辛苦康姐了。
”
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來接電話:“喂?
嗯,好,什麼!
好我馬上過去!
”
把手機放回去後,她對我說道:“小張啊,抱歉啊,康姐有個朋友,剛在路上過馬路被電動車撞了,我要過去一下。
”
“啊!
嚴重嗎,我陪你去。
”我忙說。
“不用不用,你在這裡等我回來就好,我很快就回來,離這裡不遠的,就在小區外的兩個馬路口。
”
“還是陪你去吧。
”我說。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馬上就回來,你等我啊。
”她急忙穿了外套出去了。
“路上小心。
”我對着她背影道。
她出去後,我坐在家裡看電視等,等了約莫有十分鐘,我有些無聊了,翻出手機看看,是不是現在給賀蘭婷打個電話?
也不好啊,在這裡打電話不方便啊。
等吃完飯走了再打吧,可如果康雪回來和我吃飯,喝完了兩瓶酒,我還能走得了嗎?
媽的大不了不走呗,老子給康雪那麼整,我今晚不緊要吃了她做的菜供的酒,我他媽還吃了她又怎麼樣。
我站起來走了幾步,她房間的門是反鎖的,幾個房間門都是反鎖的。
在客廳電視後有她看的幾本書,我随便翻了一下。
希姆萊傳,毛人鳳傳,還有一些心理學的書,還有一本是後宮心術傳,寫的是曆史上幾個厲害的女人的傳記:骊姬,呂雉,武則天,慈禧等。
看來還挺用功,有的地方康雪還自己圈圈點點批注。
怎麼還不回來?
我坐在了沙發上,真的餓了,這樣子下去菜都涼了。
想到那幾本書,我突然感覺有點可怕,呂雉,武則天,不都心狠手辣嗎?
而什麼希姆萊,毛人鳳,更是狠毒,希姆萊是D國秘密警察組織(蓋世太保)首腦、将沖鋒隊發展為控制着整個納粹帝國的龐大組織:黨衛軍。
他屬下的集中營屠殺了約六百萬猶太人。
戰争末期,他企圖單獨和英美媾和談判,被發現後被免除一切職務,之後化裝逃亡,途中被俘後自殺。
曆史對希姆萊的評價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劊子手”。
而毛人鳳,很多人更熟知,這個恐怖的家夥是某黨繼戴笠後的軍統老大,心狠手辣更不必說,更為讓人可怕的是他連戴笠都能騙了,戴笠評價說毛人鳳是菩薩心腸,不是大丈夫,不能成大器。
人說毛人鳳像龜,取的就是他能屈能伸的性格。
别人當衆扇他耳光,毛人鳳微笑自若,蔣脫下鞋幫往他臉上亂打,毛人鳳說這是領袖的愛戴,心字頭上一把刀,毛人鳳堅信忍能避禍,也能為升官發财鋪好路徑。
毛人鳳給人的印象非常忠厚老成,而且逢人帶笑,是個有名的笑面虎。
可後來毛人鳳幹的,震驚全國的渣滓洞大屠殺,不久又制造了大肆屠殺正義黨人和人民群衆的皿腥事件,策劃了多起暗殺慘案等,他的狠更是在戴笠之上。
毛人鳳敗退後,曾向一個密友透露過自己的做官秘訣全在忍、等、狠三字。
我再想到買這些書看這些書,還批注得認認真真的康雪,心裡一陣反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脖子涼飕飕的,急忙去把書整理一下,跟之前的一樣,看來她是經常看這些書,而且把書放在電視機後邊的,挺隐蔽,如果不是從剛才我過來的角度看下去看不到,上次我開電視機不會開的時候翻了電視機都沒看到。
武則天殺子,呂雉殺戚夫人弄成人棍,還有骊姬慈禧,都不是什麼好鳥,看這些書的人,能是好人嗎?
想着康雪那張仁慈的臉,我如坐針氈,有點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手機響了,吓了我自己一跳,是康雪打來的,我拿起來:“康姐。
”
“小張啊,我這朋友的腳,傷得有點重,我要陪她去一下醫院。
你呢,在家等一下夏拉,她今天過來,估計也快到了,和她一起先吃飯等我吧。
”
“好吧。
”
挂了電話後,我才坐回了沙發上。
夏拉,那個長腿腿模,回來了,和我吃飯?
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行為真的基本都是小頭決定大頭。
和她吃完飯我再走也沒什麼,我想。
一會兒後,夏拉果然回來了,開了門後,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她的那雙筆直性感長腿,進來後她把圍巾,耳罩,手套脫下放好。
看着我,說:“我表姐說了,叫我招呼你。
”
“呵呵,謝謝你了。
”我說。
“那還不來吃飯呀?
”她問我。
我急忙過去了:“好啊。
”
我過去,站在飯桌邊等她,她脫着鞋,腿長就是美,彎腰的曲線,真苗條。
脫了鞋子,穿上了棉拖,她飛了飛秀發,走到飯桌邊,說道:“我表姐說你幫了她的忙,所以今天請你來家裡吃飯。
你幫了她什麼忙啊?
”
我打着飯,也幫她打了,說:“一點小忙,沒什麼。
”
“是什麼嘛?
”她又問。
我把碗筷遞給她,她說謝謝。
我說道:“你問你表姐吧,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說。
”
“還神神秘秘的?
你和我表姐真的是認的姐弟?
”她問我。
“不然你以為我們什麼。
”
“不是一對的?
”她問。
我笑了,說:“你怎麼會那麼想,你表姐那麼大。
”
“這有什麼啊,她之前談的就比她小好幾歲,後來沒談成。
”
“哦,小很多嗎,是幹嘛的?
”我來了興趣。
夏拉道:“我也不知道是幹嘛的,反正也是單位上班的,也經常來這裡,後來就沒見過了,表姐說分了就沒見過。
”
“什麼時候啊?
”我又問。
“你是不是對我表姐感興趣啊你?
”
“随便問問不行哦。
”
“你喜歡我表姐?
”她逼着問。
“不喜歡。
”我夾着菜。
康雪做的菜挺好的,手藝不錯,比我做的好吃。
“這是我表姐做的吧?
你會不會做菜?
”夏拉問我。
“會,但沒那麼好吃。
”
她端起酒瓶給倒酒,我問:“你有吃飯喝酒的習慣啊。
”
說道:“我表姐要我好好招呼你,不能怠慢,所以我才喝。
”
“好吧,謝謝你啊,我自己來就行了。
”我自己拿着另一瓶倒酒。
兩人碰杯,她一口就喝完了一杯,說:“甜的。
”
我看了一下酒瓶:“是甜型的。
”
“為什麼,我以前喝的葡萄酒都是苦的。
”
我笑說:“那是幹紅。
葡萄酒按甜度分為三種,幹型,半甜型,還有這種,甜型。
”
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來看了一下,嘀咕道:“那麼貴呀,那怎麼開了那麼多。
”
我沒多管閑事問她什麼事。
她拿着手機給我看,是一條信息,是康雪發給她的:夏拉,我沒能那麼快回去,她的腳傷得很嚴重,在拍片。
好好招呼張小帆,不要罵人家啊。
酒很貴,一瓶八百多,喝不完存了也不好喝,能喝完就盡量喝完。
我也嘀咕:“那麼貴。
”
“那麼貴還開了兩瓶,我表姐是想和你一人喝一瓶是吧?
還說你們沒什麼,我看你們就是有什麼!
”夏拉說。
“真沒什麼,不信算了。
”
我的手機也來了信息,同樣的,是康雪發給夏拉差不多一樣的信息,不同的是她叫夏拉好好招呼我,而跟我說的是抱歉,讓夏拉代我招待你,不要見怪。
我回複:言重了康姐,你忙你的,不用操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