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
媽的,這打人也特别的狠啊,真下得了手啊,這都打得柳智慧頭都偏了。
我心想,這厮要死了,不被柳智慧當場打死就怪了。
柳智慧的戰鬥力,不輸給我和朱麗花。
朱麗花那麼厲害的人,跟我打,是能打赢我,但根本比不上柳智慧,我不懂她到底學的什麼,很厲害。
誰曾想,柳智慧卻被按着跪下了。
靠,我沒瞎眼,我沒看錯,她跪下來了。
呵呵。
怎麼是這樣子的。
難道真他媽的要卧薪藏膽,這樣裝也裝的太慘了。
接着,柳智慧又被踹了幾腳,然後被打了幾個耳光,那老大罵道:“臭女人,來這裡,就要守我這裡的規矩!
五号,給她說我們監室的規矩!
”
監室的五号床女囚給她說‘規矩’:“一切要服從于一号大姐大的命令,所有你之前的床号,都是你的領導,記住了!
從現在開始,寝室衛生一個月,都是你來做!
”
五号床女囚給她說了一大堆的規矩。
我心想,靠非凡的武力解決别人,一向不是柳智慧的作風,靠智慧解決别人,才是柳智慧最高明之處。
這一号床,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了。
如果太過分,估計會死掉,還是各種原因的正常死亡。
那下場才夠慘。
不過我看來,一号床,似乎也沒那麼狠,也沒繼續打柳智慧了。
還好,不然有的你好受。
就不懂的是,以後,她怎麼對付這些人了。
柳智慧乖乖的去搞了衛生了。
一個大仙女,真的流落人間了。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心裡十分不平靜。
我想到了康雪,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
她到底替誰辦事呢,怎麼哪裡都有她的份。
她也實在太聰明,無論我怎麼想辦法跟蹤,監視,都沒用。
算了,不去想那麼多了,我去問了關于薛明媚的減刑。
這都提交申請了,名額也都下來了,怎麼還沒批準啊。
媽的是不是也要卡一下才行。
那我是不是還要再找賀蘭婷。
隻能找賀蘭婷。
賀蘭婷給我的回複是,急什麼,等。
等,等個屁啊,等。
這不就是一個減刑嘛,等什麼。
等審批。
審了才能批準。
算了,也隻能等了。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面。
有幾條林小玲發來的信息:賤人,賤人,賤人!
幹嘛不接電話。
類似這樣的好幾條。
好吧,我給她回電話了。
她說道:“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是吧。
”
我說:“沒辦法,工作繁忙啊。
”
林小玲說:“知道你忙了,你比奧岜馬還忙了。
”
我說:“呵呵,那沒辦法,上班就這樣,而且也不能帶手機進去。
”
林小玲說:“你在幹嘛。
”
我說:“剛出牢,想去找東西吃,一起不,我們吃火鍋。
”
林小玲說:“别時候你又不約。
”
我說:“你忙啊。
”
林小玲說:“是,回家陪家人吃飯。
”
我說:“去吧。
”
林小玲說:“你就鬼混去吧!
”
她挂了電話。
手機還有未接來電,是彩姐打來的。
我回複了。
彩姐問我有沒有空,見面吃個飯聊聊。
我說有空。
彩姐約我去市裡一家餐廳吃飯。
我打的過去。
彩姐今天走了黑色高貴風格,如同黑明珠的那種風格,黑色裙子,黑色高跟,坐在包廂裡餐桌邊,抽着煙,高貴典雅,雍容華貴,身材豐滿,風情萬種。
我過去後,坐下,說道:“彩姐越來越漂亮。
”
彩姐笑笑:“越來越會說話了。
”
我說道:“等很久了吧。
”
彩姐說:“剛來不久。
”
我說道:“看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錯。
”
彩姐說:“很輕松。
”
我說:“對嗎。
沒有壓抑了啊。
”
彩姐搖搖頭。
然後她問我道:“要吃點什麼。
”
我說:“你點了?
”
彩姐說:“點了。
”
我說:“點了就行了,有什麼吃什麼好了。
”
彩姐說道:“那行。
”
酒菜上來。
我問彩姐:“看來你今天心情很好。
”
彩姐說道:“這幾天心情都好。
”
我問道:“為什麼這麼好。
”
我心想,地盤都被人搶了,心情還好啊。
彩姐說道:“感覺,無事一身輕,也沒以前那麼擔驚受怕了。
”
我說:“嗯,你成功的轉移了霸王龍的注意力,他沒有把你看做最為威脅的對手了。
連飯店和酒店都轉讓了,最主要是你連之前的那生意都不做,沒有了利益沖突,那家夥不會再把你看成眼中釘。
可是,你的手下們怎麼辦。
”
彩姐說:“願意跟着的,放到各個酒店,飯店,各個地方做事。
不願意跟着,去做其他去跟别人都行。
”
我說:“隻是沒有了那些黑産業,你沒那麼大的盈利了。
”
彩姐說:“所以他們有些人會離開,不少人進黑社會,就是為了錢的。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
我說道:“我指的是,你沒有那麼大的盈利了,賺不到那麼多錢了。
”
彩姐說:“錢,可以賺,通過其他的正當的方式。
賺不到那麼多,也沒有辦法啊。
”
我說道:“呵呵,你倒是想得很開,以前的你,倒是沒有想的那麼開。
”
彩姐說道:“以前以為放棄很難。
”
我說:“嗯,你看開就好。
”
彩姐說道:“是被逼着看開的。
你給我出的這主意,的确不錯。
”
我說道:“彩姐,是不是在韬光養晦,等着絕地反擊?
等到時機來了,給霸王龍緻命一擊。
”
彩姐說道:“等吧,等不到就算了。
我這段時間,在這裡,像消失了一樣,許多人都以為我們幫派,散了,他們都從良了,走了,各自散了。
”
我說:“霸王龍不知道你還在這個城市吧。
”
彩姐說:“不知道。
放風出去,我離開了這裡。
”
我說道:“嗯,這樣對你的人身安全也有作用。
你現在出門還帶保镖吧。
”
彩姐往後指了指。
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靠着牆,看着四周,那厮,我記得,她保镖。
我說道:“呵呵。
哦,對了,陳遜呢。
”
彩姐說:“幫我管新飯店了。
我找你來,就是聊這個。
”
我問:“聊哪個?
”
彩姐說:“新的飯店,在後街那邊。
我剛盤下來,做成和回味大飯店一樣風格的,不過名字不叫回味大飯店。
”
我問道:“那叫什麼飯店?
”
彩姐說:“美味大飯店。
”
我說:“這好。
”
彩姐說:“正規生意,你放心。
”
我問:“什麼叫我放心?
”
彩姐說:“回味大飯店還是轉出去了。
不做了,沙鎮的除了酒店,其他都不做。
但酒店也是讓人管的。
”
我說道:“回味大飯店,不做了,那要多可惜。
”
彩姐說:“沒什麼好可惜的。
這個不做,做其他的。
我就是讓你去管理美味大飯店。
後街的。
”
我說道:“彩姐,你讓我管那個,說白了還是讓我白拿錢,我都不好意思要了啊。
我也沒替你做什麼。
”
彩姐說道:“其實你幫到我很多事情,解決很多問題,不論是給我出謀劃策,還是其他方面。
”
我問:“哪方面。
”
彩姐對我意味深長一笑,我明白了,她意思是男女感情之事。
我抿抿嘴,繼續吃東西。
彩姐說道:“陳遜在那邊管着,你有空過去找他就行了。
”
好吧,我又有活幹了。
每天可以去那飯店打發時間了,多好。
我問道:“那,回味大飯店,你要轉給别人啊。
”
彩姐說道:“是。
”
我說:“我問問我一個朋友,願意接手不。
”
彩姐說道:“你問。
開價三百萬,包全部。
”
我出了包廂外,給賀蘭婷打電話,告訴了她飯店轉讓的事。
賀蘭婷說道:“三百萬,有點高。
”
我說:“你想要?
”
賀蘭婷說:“賺錢為什麼不要?
”
我問:“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什麼賺錢的東西你都要插一腳進去,你真的管得了那麼多事嗎。
”
賀蘭婷說:“别廢話,談飯店的事。
你和她說,二百萬我就要。
錢馬上給。
”
我說道:“有你那麼砍價,砍一百萬啊!
”
賀蘭婷問:“你是幫她還是幫我!
”
我說:“那你還是自己來談,我開不了口。
”
賀蘭婷說:“在哪。
”
沒想到,她一問,還真的要過來。
我回到包廂,告訴了彩姐,說我表姐過來和她談。
彩姐嗯了一聲,然後問:“你表姐做什麼的。
”
我說:“哦,她做很多的生意。
”
彩姐點點頭。
一會兒,賀蘭婷真的到了,我下去接她到了包廂。
她進來了包廂,盯着彩姐。
彩姐也盯着賀蘭婷。
彩姐問我:“這是你表姐。
”
我說:“對,我表姐。
”
彩姐微微的一笑,神秘而且有很多說不出的東西。
賀蘭婷看着彩姐,說:“你好。
彩姐。
”
彩姐說:“你好,請坐。
”
她們兩人氣場都很強,而對視的時候,感覺,就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我也不知道。
我還是先給賀蘭婷倒酒,說道:“表姐,彩姐一直都很照顧我,呵呵。
”
給賀蘭婷倒滿了酒杯。
賀蘭婷還是一直盯着彩姐。
我怎麼感覺她們兩個已經見過啊,難道真的見過,還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