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能是薇拉來敲門,沒其他。
她高高的站着,用浴巾擦着白色的頭發,說道:“打擾到你了。
”
我說:“沒打擾。
”
她濕漉漉的頭發,披着睡衣,是的,是半披着,不是好好穿着,而她的豪兇,若隐若現。
這,不是故意的誘惑我嗎。
然後,她說道:“我拿吹風機。
”
我說:“哦,哦。
在哪。
”
她走了進來:“我自己找。
我那個吹風機沒有熱風了。
”
我說:“嗯。
”
她走到那個大桌子邊,跪下來,然後,打開抽屜找。
那個渾圓的大臀部,直接就對着我了。
原諒我,真的不能不讓我胡思亂想,這實在是太誘惑了。
見識過外國動作片上那銷魂的金發美女的好身材,但實際上真的見到了,比那電視上的,還要讓人感到震撼。
我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兩步。
薇拉站起來了:“找到了。
”
她對我微微笑。
我呵呵一笑。
她走了出去,然後轉頭,對我眨了一下眼睛:“晚安。
”
我說道:“晚安。
”
她說:“你真像個木頭。
”
然後,她出去,關上了門。
我愣愣着看着她出去了,說我像個木頭,為什麼說我像個木頭。
不懂她幾個意思。
說我愣着像木頭,不動她?
還是愣着表情僵硬,像木頭。
我吞了吞口水,她的大腿,好白。
好美。
這雙腿,要是讓我玩,那真的能玩一年了。
關了燈,躺在床上。
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一個奇怪的有個+符号開頭的長長的号碼,然後,打通過來後,又不說話。
聽到那邊,有鍵盤敲擊的聲音。
可是,卻不說話。
誰呢。
我開口問:“你好,誰啊,說話。
”
我有種直覺,是一個熟人打來給我的,但是,會是誰呢。
也不說話,一會兒後,就挂了。
會不會是,梁語文?
但是上次梁語文打來的,不是這号碼。
也許,是打錯了吧。
也沒想太多,掙紮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醒來後,又趕緊出去上班,我沒去和薇拉說,因為那麼早,她肯定在睡覺,我自己下樓,打車去上班了。
監獄裡,照舊幹活。
下班後,照舊出去。
自從當了這指導員後,工作多了許多,也忙了許多,下班後,感覺比平時的累很多,平時的話,忙完都沒覺得有多累,而現在,真的是,下班了後,全身肌肉骨頭都疼。
還是去了酒吧。
去酒吧不花錢,能喝酒,多舒服。
這雖然酒吧也有我的股份,不過,我是什麼也不管的。
照舊,喝着酒,看着演出,聽着歌。
薇拉坐在了我身旁。
我看着她,休閑的T恤牛仔褲,我問道:“你不去化妝演出啊。
”
薇拉說:“今天我不上台,休息。
”
我說:“休息你好好在家休息,跑出來啊。
”
薇拉說:“我帶她們來。
”
她公司的人還是來演出了。
我說道:“明白了。
”
薇拉問我道:“你怎麼了,看你很累的樣子。
”
我說:“工作累。
”
薇拉問:“你白天做什麼工作?
一大早就不見人。
”
我說:“我要上班的姐姐。
”
薇拉問:“你有個上班的姐姐?
”
我說:“好吧,薇拉姐姐,我說,我是我要上班的。
”
薇拉問:“那你是做什麼工作。
”
我說:“保密。
”
薇拉說:“保密工作的?
你們也有保密局嗎。
”
我說:“有,很多,到處都是。
”
薇拉哦了一聲:“那我是不該問。
”
我說:“沒事,就是當聊天吧。
”
她也點了一杯雞尾酒,然後掏出錢包,我制止了她:“我請你。
”
服務員當然不敢收錢,她走了。
薇拉說:“多不好意思。
”
我說:“行了,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都救我了。
”
薇拉說:“下意識的反應,現在讓我這樣子,我做不到了。
”
我說:“原來,不是誠心實意要救我啊。
”
薇拉笑了說:“那是呀。
”
我也笑笑,和她碰杯。
薇拉說道:“如果很累,就早點去休息。
”
我說:“沒事,喝兩杯酒,放松放松再回去。
”
薇拉問我:“白天去保密局工作,晚上還要在酒吧做事。
”
我說:“好了,其實我不是在保密局工作,隻是,我的工作,我想保密。
”
薇拉說:“我知道啊。
”
我說:“那你還這麼問。
”
薇拉說:“我故意的。
”
我說:“好吧。
”
薇拉說:“你是工作狂嗎。
”
我說:“不是,我倒是想狂,但是狂不起來,每天感覺工作也不是很多,但是很多事情,做都做不完啊。
”
薇拉嗯了一聲,說:“你該找一個朋友。
”
我說:“我有很多朋友。
”
薇拉說:“我是說,你該找女朋友。
”
我說:“為什麼呢。
”
薇拉說:“女朋友可以照顧你,我覺得,你是害怕孤獨寂寞,才這麼瘋狂工作吧。
”
我說:“哈哈,當然不是,因為我本身的工作就很多,忙,總是忙不完,今天忙完了,輕松了,明天又是一大堆的事。
”
薇拉說:“那你是不怕寂寞。
”
我問:“你很怕嗎。
”
薇拉說:“人都害怕寂寞。
”
我說:“對,但是人可以受得住寂寞。
”
薇拉點點頭,說:“這點我已經了解到了。
”
我說:“哦,怎麼了解。
”
薇拉說:“昨晚。
”
我說:“昨晚啊,哦,原來如此,不過說真的,你就是光着,睡我被子裡,我保證,我絕對可以忍着不碰你。
”
薇拉說:“我不相信。
”
她笑着。
我說:“你不相信?
”
她說:“我不相信。
”
我說:“不信可以試試,今晚就可以。
”
她說:“我不試。
”
我說:“你不信啊,所以當然要試試。
”
薇拉說:“我不試。
”
她微笑着看我,暧昧十足。
我也是。
正說着,強子過來了,他自己拿了一支啤酒過來,和我們兩碰杯。
我說道:“強哥,你沒看到你打擾到我們在打情罵俏了啊。
”
薇拉說:“我沒有打情罵俏。
”
強子說:“我知道,我過來做電燈泡不好,可是我有要緊的情報向你彙報。
”
薇拉說:“那我回避。
”
強子說:“不用了。
我現在也不是說他有多少女人的風流事。
”
薇拉說:“他有多少女人,和我有關系嗎。
”
強子說:“哦,沒關系那就好,還以為你會介意呢。
其實我過來,就是要告訴張帆,你的那個女人我已經幫她安排好了,錢也給了她了,她叫我轉告你,她說她一點也不恨你,孩子她會好好帶的,孩子越來越像你了,讓你安心工作,她不會拖累你的,她還說你就不要太拼命,身體要緊,你以前身體都不好,她還祝願你以後找個好女人,不要再内疚了,當時大家年輕不懂事。
隻是有空給你們的孩子打個電話。
”
我差點沒噴出來,我罵道:“你小子可夠狠的啊。
”
看着薇拉,薇拉也盯着我。
強子笑了笑,陰險的笑笑。
薇拉說道:“你有孩子了。
”
我說:“沒呢,你聽不出來這是他拿我開玩笑的。
”
薇拉說:“我覺得他不是開玩笑。
”
我說:“真沒有。
強子,你他媽的給我解釋清楚。
”
強子說道:“看來,你們兩都很在乎對方啊。
”
薇拉說:“我嗎?
我不在乎他。
”
我說:“我也不在乎她。
”
強子說:“那就不解釋了,既然不在乎,解釋來幹嘛。
再說,他有沒有孩子,跟你有什麼關系,是吧。
”
薇拉說:“對。
”
我說道:“強子你這個賤人。
”
強子哈哈笑着。
薇拉說道:“你就不用騙我了,是假的。
”
強子說:“你又知道?
”
薇拉說:“這個段子,我看過,我們同學在聊天上,留言給另外一個同學。
”
我說:“哦,這樣子,好在你知道,你看過,不然啊,我還真被這家夥坑慘了。
”
薇拉問我:“你在乎啊。
”
我說:“我不在乎。
”
薇拉問:“你在乎在我心内的影響不好,是嗎。
”
我說:“大概,也許,可能。
”
薇拉說:“你們的語言,有些詞語,真是害人。
”
我問:“女施主何出此言。
”
薇拉說:“意思都不明确表達,很模糊。
”
我說:“這叫朦胧美。
所謂的意境高深就是這樣的,無招就是有招,就像西方文化,那蒙娜麗莎,說真的,都說美,原諒我不懂藝術,我上大學的時候盯着看了幾個鐘頭,隻能說,美哉美哉,但是我覺得她沒我們那班長一半漂亮。
”
強子哈哈大笑起來。
薇拉說:“不許诋毀藝術!
”
我說:“ok,sorry。
”
我舉起酒杯,問道:“生氣了。
”
薇拉說道:“我生氣什麼。
”
我說:“我和其他女孩子生孩子,你生氣了。
”
薇拉說:“沒有。
”
我和她幹杯,說:“沒有就好。
”
她也和我碰杯。
然後,我轉移話題,問強子究竟要跟我彙報什麼事。
強子說道:“彙報你那女人已經安置好的事啊。
”
我對強子說道:“少扯了,快說。
先問你,那兩個要撞死我們的小毛賊,怎麼處理了。
還有萬成那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