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華肯定還會讓劉靜把我帶進去監室樓裡,或者是其他的有女囚的地方,害我。
即使我不進去,她也會想辦法用其他的方式來迫害我,殘害我,殺害我。
我該怎麼辦。
劉靜說道:“可以放了我嗎。
”
我歎氣了一下,說道:“劉靜,我警告你,你以為如果這麼對我,你知道你的下場,會很慘。
”
劉靜說道:“可是我該怎麼辦,我不幫她,她會開除我!
”
我說道:“你暫時先假裝聽她的,有什麼的話,偷偷告訴我,她的計劃,明白嗎!
否則,我受到一點傷害,這些人可會找到你的家人,找你的麻煩。
還有一點,你要是報警,不要怪别人,你知道你會遇到更大的麻煩,他們也沒對你做任何傷害的事,你報警也沒用。
”
劉靜說道:“好,好。
”
我揮揮手,示意他們繼續給她上眼罩。
那骷髅人過來,劉靜馬上抓住了我的手,“讓他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
我拿着眼罩,給她戴上了,她倒是死死抓着了我的手,不肯松開:“你不要走好不好,先帶我走好不好!
”
我拉着她的手,出去,上了車。
送她回去。
一路上,劉靜死死的攥着我的手不放開,她難道不是把我當敵人看?
到了她家小區門口,我解開了她的眼罩,讓她下車。
她下車後,急忙跑進去了小區。
我也下了車,上了強子的車,我對強子說謝謝,強子說道:“客氣了。
”
我說道:“可能這幾天還需要你幫我一些忙。
”
強子說道:“你這大哥當得一點都不像我們的大哥,直接下命令,怎麼跟求我們一樣。
”
我呵呵一笑。
我想抓了刀華!
我打電話給了賀蘭婷,賀蘭婷說在忙,我說忙也要談談。
賀蘭婷說道:“行,你來!
我在蘇州街安森蛋糕店。
”
我馬上讓強子送我過去了,因為過去不遠,到了那個蛋糕店後,我讓強子先走了。
我進去了蛋糕店,蛋糕店居然裝修那麼高檔,像喝茶的地方,上了二樓,在二樓靠窗位置,賀蘭婷吃着蛋糕,很精緻的糕點,喝着茶,好不惬意。
看她對面應該剛才有人坐,也吃了一些糕點,不過沒見人。
我問道:“有人坐?
”
賀蘭婷說道:“我朋友,先走了。
”
我坐了下來,看着賀蘭婷。
我看着那個精緻的搞得很好看的蛋糕:“我也想吃這個。
”
賀蘭婷一揮手:“服務員來這個。
”
我問道:“你這個什麼茶?
”
賀蘭婷說道:“服務員加多一杯這茶。
”
我說道:“靠,那麼大方?
”
賀蘭婷說道:“反正你買單。
”
我說道:“你别太過分了。
”
賀蘭婷說道:“是嗎,我過分嗎。
你幫着我敵人對付我,我沒找你麻煩就好了,我過分了嗎。
”
我說道:“好,我買單就我買單。
”
幾個蛋糕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賀蘭婷說道:“說吧什麼事。
”
我說道:“把我丢進A監區,在A監區,現在刀華她們要對付我了,我過不下去了!
”
賀蘭婷問:“怎麼過不下去?
也沒見你死了啊,你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嗎。
”
我說道:“昨天那家夥讓人勾我進去監室樓,差點踏入陷阱,她安排了近百人女囚隊伍,在那裡等我,如果我進去,肯定是先jian後殺!
再jian再殺!
”
賀蘭婷說道:“哦。
”
她輕描淡寫。
我說道:“我覺得,你根本不把我當一條命來看,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人看,你無所謂我的死活。
”
賀蘭婷說道:“是嗎。
”
我說道:“那不是嗎!
你讓我進去A監區,那麼危險的地方,我沒有援手,沒有自己人,沒有支援!
我就一個人,對抗整個監區,那不直接扔我進虎群裡面去讓我去送死一樣?
”
賀蘭婷吃着蛋糕,說道:“送死?
說的那麼嚴重。
”
我說道:“不嚴重?
你去試試?
你怎麼不去試試?
”
賀蘭婷說道:“那你要我怎麼樣?
你來跟我喊什麼喊!
你找我是想要解決問題,還是想來遷怒于我?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幹啊!
”
我說道:“不幹就不幹,你以為我想幹啊!
”
賀蘭婷說道:“那你辭職!
”
我辭職?
面對生命威脅,我當然要辭職,可是,我辭職了,我就出來混黑社會?
行不通啊。
原本老子在監獄裡,已經混起來了,日子混得好好的,讓她搞着我去了A監區,慘。
賀蘭婷說道:“就這麼一點考驗,都經不過,死了就死了吧,沒用的廢物。
”
我說道:“我沒用?
我沒用的話,B監區,D監區誰搞定的?
”
賀蘭婷說道:“從前的,代表從前的,現在的,才是現在的,未來的,還沒到,隻看現在。
有本事你在A監區幹出成績來。
”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然無法反駁。
我說道:“我現在不是不想幹出成績來,我在裡面,已經受到了生命威脅,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去,我怎麼幹出成績,也許明天,就死在了監區裡面,一切皆成空,還說什麼成績?
”
賀蘭婷說道:“那就死吧。
”
我說道:“我來是和你商量怎麼解決的,你這怎麼講話呢?
”
賀蘭婷說道:“你坐下來你就不停的抱怨,質問我,你有沒有問過我怎麼解決問題呢?
”
我喝了一口茶,說道:“好,那我們讨論怎麼解決問題。
”
賀蘭婷說道:“口氣好一點,我欠着你錢了嗎。
”
我說道:“那你怎麼不會對我口氣好一點?
我又欠你錢了嗎。
”
賀蘭婷說道:“你是我手下!
”
這倒是。
我說道:“好,我們來說怎麼解決問題。
請問,在A監區,我沒有友軍?
你沒有眼線?
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在裡邊孤軍奮鬥?
”
賀蘭婷說道:“沒有。
”
我說道:“呵呵,沒有,沒有你讓我進去玩個球啊!
”
賀蘭婷說道:“不行就辭職。
”
我說道:“别以為我不敢,你以為我現在還靠着你,才有錢賺嗎。
”
賀蘭婷說道:“那你辭職吧,别廢話了。
”
我說道:“好!
我辭職!
”
賀蘭婷不屑一笑:“懦夫。
”
我說道:“懦夫就懦夫?
我這叫智者,知難而退,有危險了,還拿命去拼,自尋死路,愚蠢的人才那麼幹。
”
賀蘭婷往後靠着椅子,似笑非笑。
我說道:“記住了,賀蘭婷,你逼着我走的!
你以後不要求着我回來。
”
賀蘭婷說道:“記住了。
”
她倒是沒生氣,聲音平靜得出奇。
我說道:“你别後悔。
”
賀蘭婷說道:“哦。
我覺得你辭職了,跟着黑明珠做事,以後的路,會很寬。
”
我說道:“這倒是不用你來操心。
”
賀蘭婷說道:“黑明珠會好好保護你,帶着你,飛得更高,更遠。
像你這種懦夫,也隻有很強的人,才能帶的起來,仰仗着她的鼻息,為她鞍前馬後,端茶倒水。
”
她這話,十足的諷刺我。
我說道:“呵呵,她至少會關心我這條命,我問你,我在你心中,算什麼。
”
賀蘭婷說:“你覺得算什麼。
”
我說道:“就是一顆棋子,炮灰,送死的那顆棋子,那個小卒,過河小卒,小卒往前沖,吃對方的棋子,攻下城池,如果死了,就是炮灰。
”
賀蘭婷說道:“小卒在沖鋒的時候,它有沒有得到好處。
”
我說道:“有。
可是現在看不到什麼好處。
”
賀蘭婷說道:“當你除掉刀華,你覺得你有沒有好處。
”
我說道:“呵呵,我除掉刀華,我的好處也就是得到幾天,然後你又把我扔去别的地方,繼續做馬前卒!
”
賀蘭婷說道:“如果你這麼想,恭喜你,回答正确,你在我心裡,就是馬前卒,炮灰。
”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底,冰涼到底。
我看着賀蘭婷冷冰冰的臉龐,冷酷的表情,有些心寒。
雖然,我不會相信她真的是那麼冷酷,可是從她做着的這幾件事,尤其是這件,讓我進入A監區,明知道我可能會去送死,她卻還這麼個态度對我,如何讓我心不涼。
賀蘭婷說道:“辭職吧,别做了,我不逼你。
”
我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這麼狠心,冷酷,你在啤酒公司,那些員工怎麼會願意跟你,怎麼會為你拼命付出。
”
賀蘭婷說道:“這你不用操心,我也不用操心了,因為,我已經轉給别人了。
”
我說:“轉了?
”
賀蘭婷說道:“剛才坐在你位置的,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讓她接手了。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做下去,黑明珠會來找麻煩,啤酒這種東西,想動點手腳,讓啤酒牌子搞臭,沒那麼難。
我做啤酒,也賺夠了,是适合,退出。
”
我說道:“賺夠了?
這種話你讓我相信?
你這種人,那麼貪心,肯定是害怕被黑明珠擊垮。
”
賀蘭婷說道:“我承認是又怎麼樣呢,我反正已經赢了。
”
我說道:“不得人心者,會被人抛棄。
”
賀蘭婷站了起來:“不用你來教訓我,再見懦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