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息說道:“聽你這麼說,好想晚生兩百年,真想活到那時候,看看世界是怎麼樣的。
如果一個兩百年前的清朝人來到現代,也會像我們一樣驚奇于現代的科技吧。
”
喬丁說道:“不必歎息,我們不會死,隻是到了異空間。
”
我說:“好吧,但我也不想去異空間,在這個空間就好了。
話說,到時候還能有毒藥能把人毒死嗎,如果想把一個機器人弄死怎麼弄死。
”
喬丁說道:“到時自然有到時的辦法。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
我說:“好吧,但願我能活到那時候。
那你說,會不會出現有例如一個人恨一個人,然後弄死人家那樣,然後法律怎麼判定?
到時候是不是要把另外一個人的腦子都搞破碎挂了才是真正的殺了另外一個人呢?
”
喬丁聰明的問道:“張隊長,你到底想問什麼,可以直截了當的問,我不會怪你。
”
我說道:“呵呵,其實我找你來,就想問的,但一下子間覺得很是唐突,所以和你談了談一些未來科技的東西,不過也不是什麼廢話,我本來就一直想知道未來會發展成怎麼樣的。
例如會不會有飛船,飛碟,會不會到别的星球去,人類能不能穿越時空什麼的。
”
喬丁說:“人類将來不需要發電站發電廠,沒有像現在一樣的電線,隻要在普通玻璃窗上加一層塗層就能采集太陽能并供電能熱能的太陽能玻璃進入每個家庭。
而空氣動力無翼電磁空中飛行器将會問世,它利用空氣動力和擺脫地球的引力,能夠盤旋垂直起飛,就是飛碟。
也會有太空城市,人類根本不需要勞動,靠的都是機器人,機器人的智能會達到人類的高度,代替人類進行各種生産勞作。
而且,人類用了機器人的人體後,不用吃喝拉撒,機器的運轉靠的就是太陽能和熱能。
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
我說:“滿意。
”
她說:“可以說回正事了嗎?
”
我說:“好吧,那我說到什麼你不喜歡聽的,真是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見怪哦。
”
喬丁說:“你說吧。
”
我問道:“你有沒有想殺了黃苓黃隊長的心,就是剛才那個用鞭子打你的那個。
”
喬丁說:“實話說,有。
”
我說道:“世人常情。
”
喬丁說道:“不過,隻是想,我還沒有真的會殺,她還沒夠讓我徹底想除掉。
再說,我也不會殺人呀。
”
我笑了笑,我知道她不會承認的。
我說道:“嗯,就當我是替黃隊長求個情吧,她也沒到該死的地步。
”
喬丁問道:“她都這麼對你,你還要護着她?
”
我說:“這不是護着,是她還沒到該死的地步,放心吧,如果她再找你們麻煩,我會去制止的,就是不知道她會用什麼陰險的辦法整你們。
”
喬丁說:“我擔心的是她對付的是你,她倒是不太可能對付我們,因為打都打了,出氣都出氣了,她還找我們幹什麼呢,她現在生氣的人是你。
”
我說:“謝謝關心啊,沒事的。
我自己會小心,你回去好好養傷啊。
”
我讓羊詩帶她回去了。
下班後,我出去外面。
走着走着,後面一部車子跟上來,按喇叭。
我看過去,隻見一部迷你的小車,就是那個小小的很矮小可愛的車,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叫奔馳smart。
車子停下後,一個女孩子在車裡叫我。
我看是宋圓圓。
宋圓圓怎麼開了這麼個好Q的車。
我打趣道:“是你啊,哎你開那麼小的車子,會不會體重能把車子壓爛了啊!
”
宋圓圓說道:“你臭嘴!
”
我呵呵笑着。
她說:“說回來了請我吃飯,結果呢?
”
我說:“我這不是剛放回來嘛,還說等哪天有空再去約你。
我怕我有空的時候你也沒空啊。
”
宋圓圓說:“借口,不想請就說,我什麼時候都有空。
隻要下班就有空,現在就有。
”
我說:“好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吃晚飯,那我請你吃飯。
”
我上了車。
車子裡面好小,空間特别小,而且很矮,感覺很擠。
而且看她那對,直接就要壓在方向盤上了,真是和謝丹陽的有得一比發。
媽的想到謝丹陽我就傷感,唉,算了。
丹陽啊丹陽,美麗善解人意大方的謝丹陽,可惜不是你,愛我到最後。
車裡還放了梁靜茹的可惜不是你。
發現這些歌如果失戀的人聽了都會想死。
什麼會呼吸的痛,什麼分手快樂。
唉,有誰分手能快樂的。
宋圓圓問道:“你怎麼無端端的歎氣啊。
”
我說:“我歎氣車裡空間太小,如果要在車裡做點什麼事,身體根本無法施展得開啊。
”
宋圓圓說道:“你怎麼這樣子哦,你腦子裡每天都想什麼呢,色狼!
”
我說:“看來你腦子裡關于性的東西比我的還多,我隻是在想如果我困了,想要躺下睡覺,腳都伸不開,你在想什麼呢親?
”
宋圓圓說:“哼,你就狡辯。
”
我說:“女色狼。
”
她說:“你才色!
”
我說:“别不承認,你腦子就是流氓的東西。
”
和她鬥嘴,也挺有意思,我喜歡和女孩子鬥嘴,那可以從中尋找到樂趣,而且可以深入彼此的心。
我問道:“說了好久,你到底開車去哪裡,去吃什麼?
”
宋圓圓說道:“魚翅,龍肉。
”
我說:“靠,你不會帶我去吃什麼天價豪華大餐吧。
要是一餐幾萬塊,我可沒那麼多錢啊!
”
宋圓圓說道:“我就要吃貴的,我不要吃好吃,我隻吃貴的。
我就是想讓你破産。
”
我說:“破産?
你想得美,說實在的,我身上也隻帶了千把塊錢,你想吃我破産也不可能。
”
她說:“那就把你押在那裡洗碗。
”
我說:“把你押在那裡,讓你陪客好了。
”
她說:“你好邪惡。
”
我說:“你不是有車嗎?
這個車也能抵押啊。
問你啊,這車子是你自己買的?
”
宋圓圓說:“是我自己買的。
”
我問道:“你幹了幾年能買車啊。
”
她說:“不告訴你。
”
我說:“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好像是保密局的一樣,問什麼都我不告訴你。
”
她開着車到了一家飯店門口停下,下車後,我看這飯店有點眼熟,然後,我看到門口的一對對聯,突然想起來了,這個飯店,我和夏拉來吃過。
我說道:“我記得起來了,這個飯店我來過,是湘菜,很辣的那些是吧。
”
宋圓圓問道:“你來過?
”
我說:“對,來過。
”
和夏拉的确來過,這裡就是吃湘菜的,也不貴,一餐下來也就三四百左右,她說要坑我,也不是很坑嘛。
我發現對女人重情并不是什麼好事,如果對自己已經結婚的老婆重情當然是好事,可是像是夏拉這樣的,鬼知道她哪天和誰走了,對她再好,她也會跑,如果隻是不接電話,沒空搭理,就跟了别的男人,那還是不要的好。
忘記一個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忘情的搞其他女人。
王達名言。
不知道他從哪聽來的,而且他也是這麼照做的。
隻是,做歸這麼做,他卻也是忘不掉前女友。
記憶的最深刻的,就是為她付出最多,而且給自己傷痕最深的人。
就像我前女友。
夏拉,我現在想起來這個名字,想到她,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這真是好事。
重情才是壞事,薄情寡義才好。
進了飯店,我們到了二樓,點菜什麼的。
沒想到,撞見了一個賤人。
安百井!
靠,好久沒見的家夥,居然也在這裡吃飯。
他是走過來上洗手間看到我,然後馬上過來拍我肩膀,我一見到他,二話不說,拉着坐下來,然後馬上拿酒上酒兩人對飲。
喝了三杯後,安百井說道:“我這話還沒得說,就讓你灌死了啊!
”
我說:“你這到底忙什麼,人影都不見的!
”
安百井說:“還不是領導下來檢查,各種檢查,還有各種工作,最近要搞一個舊城區改造的,我們單位的把我抽調過去,每天還要幫忙安撫不肯搬遷的群衆情緒,真是頭大。
你現在是下班了,我現在還要陪領導。
不跟你多喝了啊。
”
我說:“你說的這是人話?
喝完你就滾?
那你滾好了!
這麼久都是我找你,你也不找我。
”
安百井說:“唉這不是忙的嘛,媽的你前段時間也都是我找你啊你哪有找過我,你要體諒我。
哎這是誰啊?
是你女朋友啊?
”
我說:“誰?
”
安百井指着宋圓圓:“看,我們兩聊着都把人家忘了。
你也不介紹介紹。
”
我這才想起來有個宋圓圓,急忙說道:“哦哦,真是抱歉,這是宋圓圓,我同事,我真忘了,看到你就忘了她。
”
宋圓圓說道:“有朋友來了,連自己要請吃飯的同事都能忘了!
”
我呵呵笑着說:“好了别生氣啊,這是我一個朋友,叫,叫啥的不重要,反正轉眼他就走了。
沒必要認識他。
”